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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他掛了之后,金也活不了多久,這串數(shù)字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誰。 他們倆幾乎誰都沒有享受過物質(zhì)生活,就這樣結(jié)束了短暫的生命。 平心而論,他不恨金,政權(quán)交迭時,是這樣的,他爬的太高了,名聲也確實不好,在旁觀者眼里可以說是死有余辜。 但是金在籌謀的時候什么都不告訴他,讓他很難過。 他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被軍隊破開了大門,押到了牢里。 “雄主。”金小心翼翼的將手搭在韓樂腿上,“我以后還會掙很多錢的?!?/br> 韓樂感覺到腿上一麻,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瞬間占滿了整條腿。 他確實不恨金,但是他怨他。 “嗯?!表n樂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腿拯救出來,“粥好了叫我?!?/br> 金瞬間有些泄氣。 他完全想不明白自己有哪做錯了。 “是?!?/br> 金的眼眶又紅了,藍眼睛濕漉漉的,像一灘海水。 韓樂的精神絲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沖了出來,自發(fā)在金的腦袋上輕輕拍打。 再過四天,金就會恢復(fù)正常。 思及此,韓樂找了個金看不到的角度,用光腦將金可憐巴巴的模樣拍了下來。 粥很快就煮好了,滿屋飄香。 金小心翼翼的端著碗,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將整碗粥全部倒進嘴里的沖動。 他剛剛想通了,雄蟲想要折騰雌蟲的時候,從來都是看心情的,雄主想折騰他,他受著就是了。 “雄主,吃飯了。” 金將碗放在餐桌上,又端了幾碟小菜,拿了兩顆蛋出來。 把餐桌布好,金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到一邊。 韓樂端碗喝了一口,余光瞄著站在旁邊的金,突然覺得這一臉恭敬的模樣,怎么看怎么違和。 他放下碗,有些夸張地感嘆了一句:“真好喝?!?/br> 金站在旁邊不動聲色。 他用筷子的頭,戳了戳金的腰。 “雄主?” 金下意識的克制住了想躲得沖動,有些迷茫的看過去?!叭ナ⑼胫唷!?/br> 金低頭看了看雄主碗里只被喝了一口的粥,后知后覺的明白,他好像可以吃飯了。 韓樂等著金坐在對面了,才又開始喝粥。 金坐在自己對面猛干飯的場景很久沒有發(fā)生了,仔細想想其實還是挺溫馨的。 喝完粥,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問:“雄主,我可以再吃個罐頭嗎?” 韓樂點頭。 他知道金的飯量。軍雌的飯量普遍都大,金尤甚,上輩子,他一度因為金的飯量陷入了養(yǎng)不起家的錯覺。 金風(fēng)卷殘云般塞了好幾個罐頭,吃飽之后,才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雄主,我平時不吃這么多的?!?/br> 金看著擺在面前的一堆罐頭盒子,知道自己的話沒有什么信服力,越說越小聲。 韓樂看著對面渾身通紅的金,陷入了沉思。 這樣的金看習(xí)慣了,他不知道在幾天之后,該如何面對恢復(fù)冷漠的雌君。 金吃飽了之后,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站起來開開心心的把餐桌收拾好,洗完碗,從廚房出來,收拾垃圾的時候,在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眼熟的東西——一根黑色的鞭子。 那根鞭子昨晚被韓樂拿在手里。 回想起當時韓樂的神色,金將鞭子從垃圾桶里撿了出來。 他確定當時雄主是想抽打他的。 韓樂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金蹲在他的旁邊,手里捧著一根眼熟的鞭子,一臉天真的看著他。 “雄主,您想抽我嗎?” 第三章 韓樂現(xiàn)在確實有點想抽他。 他和金對視一會兒,精神絲涌出來自發(fā)在金的腦袋上狠狠揉搓。 “你一天都在想什么?”韓樂拿過金手里的鞭子,在他腦袋上敲了敲。 金以前有這么粘人嗎?。 “雄主?!苯鹨话驯ё№n樂的大腿,“雄主,你討厭我嗎?” 韓樂神色不明的盯著金。 上輩子,他醉心工作,每天早出晚歸,等他終于閑下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雌君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 理智的雌君就像是一把藏鋒的利劍,看起來遙遠又冷漠。 金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答,有些失落的松開了手。 他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狀態(tài)不太對,但是沒有辦法,在雄主身邊的時候,他完全沒有任何控制自己情緒的能力。 雌蟲就是這樣的生物,對著自己的雄主,恨不得將心都剖開奉上,還害怕對方嫌棄。 金把膝蓋磕在地上,頭深深低著。 他們結(jié)婚三天了,雄主只撫慰過他一次。 那唯一的一次還是系統(tǒng)強制規(guī)定的。 可能雄主也更喜歡纖細可愛的亞雌,笨重的雌蟲果然永遠得不到偏愛。 金在那邊自怨自艾,這邊韓樂的精神絲都快忙瘋了,瘋狂的安撫著金的情緒。 韓樂強制把精神絲全部收了回來。 上輩子他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安撫金,但是好像沒有任何效果,既然這樣,他還是少做一點無用功的好。 他曾經(jīng)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學(xué)會控制精神絲,他在自己唯一的實驗對象身上放上了百分之二百的心。 卻未得到任何成果,說不失落是騙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