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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忍痛走到房門前,敲了敲門。 門從里面打開,韓樂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雄主,我今天假期結(jié)束了,要回軍部,大概兩天后就回來?!?/br> 韓樂沒有說話,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凝重的氣氛。 “您照顧好自己,我會早點回來的?!?/br> 金輕聲補充了一句。 “嗯。”韓樂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關(guān)門。 歐見狀連忙跑到金跟前,扶住他的胳膊。 金頓時卸力,斜倚在歐身上,他幾乎沒有任何力氣,剛剛那幾句話可以說是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 “金,你還好嗎?” 歐把金放在座位上,飛快跑到駕駛艙開了自動駕駛。 轉(zhuǎn)身回到座椅前,將座位底下存著的營養(yǎng)液全部翻了出來,哆嗦著手給金喂。 一個一個都是這樣,嫁了雄蟲之后都不拿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歐怒其不爭,最后還是坐在金旁邊給他揉腿。 歐只有在表達自己擔(dān)心的時候,才會直呼他的名字,金在歐擔(dān)憂又帶著指責(zé)的目光中完全說不出謊話。 他將頭偏向窗戶,用一種及其無所謂的語調(diào)說道:“還行?!?/br> “康上將一定會擔(dān)心的?!睔W手上用力在金的膝蓋上狠狠按了一下。 金倒吸了一口涼氣,語氣稍微軟了一點。 “別告訴他?!?/br> 他生平最怕兩只蟲,一個是歐,一個是康。 在他們面前,他總是撐不住那一副冷漠的面具,他從內(nèi)心信任他們,不會對他們設(shè)防。 “不是說韓樂挺溫柔的嗎?”歐一邊將藥油在金膝蓋上推開,一邊碎碎念。 好幾天積累下來的淤青,即使是雌蟲強悍到變態(tài)的身體素質(zhì)也不能很快恢復(fù)。 他們之前知道少將將要嫁給韓樂的時候還偷偷調(diào)查過,與韓樂共事過的雌蟲都說韓樂溫柔上進,是一個很好的雄主選擇。 “再溫柔不還是一個雄蟲嗎?”金閉上眼睛癱在椅背上,他已經(jīng)幾天沒有睡覺了,太陽xue一抽一抽的疼。 “到軍部了叫我。”金說完,終于不堪重負般睡了過去。 歐閉上了嘴,突然眼眶通紅。 另一邊,在金走了之后,韓樂坐在客廳的地上,望著干成一捆野草的青瓜苗非常無語。 他這兩天光顧著和自己賭氣,完全忘了青瓜苗的事情。 他明明知道現(xiàn)在的金什么都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為是一種遷怒,但是他很難在金面前保持理智。 韓樂嘆了一口氣,如果他一輩子都不能走出來,那么這輩子的重生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他已經(jīng)死在了那一場槍決里,連帶著他的信任與熱情。 他曾經(jīng)也非常想做一個有責(zé)任感的雄主大人。 至少,從沒有讓金在他的下屬面前難堪。 韓樂拿起地上的青瓜苗來到花園。 花園還是幾天前的模樣。 他將手里的青瓜苗隨手埋進了土里,決定還是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金剛回到第三軍,還沒來得及回辦公室換衣服,就被等在門口的康叫住了。 康半個小時前就在大門口等著,就是為了看看金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看來也是不容樂觀。 “金,過來一下?!?/br> 和離開之前比,康的臉上明顯又多了幾分疲憊。 康是金的頂頭上司,也是他的知己和信仰。 “軍長好。”金立正敬禮。 “走了?!笨登冈诮鹉X袋上敲了一下。 康把金帶到自己的辦公室,把門關(guān)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上新聞了知道嗎?” 金搖搖頭,他這幾天都沒有打開過光腦,原本想著康不喜歡上星網(wǎng),以為至少能瞞住一段時間。 “我要是不讓歐去接你,你打算怎么回來?”康坐在椅子上,金就端端正正的站在他的辦公桌后面,微微低著頭,一副聽訓(xùn)的樣子。 金太倔強了,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看出來,金是一個寧折不彎的性子,永遠學(xué)不會討好低頭。 這樣的性格,在戰(zhàn)場上會是最堅毅的戰(zhàn)士,但是在婚姻生活中也會讓他吃盡苦頭。 “說話!”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金,在金請假之前,他還特地提點了幾句,讓他對雄主態(tài)度好點,該服軟就要服軟。 “對不起,”金說,“我會盡量不耽誤工作的?!?/br> 康想撬開金的腦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嘆了口氣,聲音突然低落:“你要是一直這樣,你的職業(yè)生涯會很短暫。” 金知道康想說什么。 康在還是少校的時候,被系統(tǒng)分配給了一個貴族雄蟲做雌侍,一般來說,一個雌蟲的職業(yè)生涯就到這了,但是康很幸運,他的雄主支持他繼續(xù)打拼,所以康才一直坐到了上將的位置。 然而,這兩年,康rou眼可見的疲憊,也更加擔(dān)心小輩們的婚姻生活。 一直以來,很少有雌蟲真正的完全是因為到了法定年齡正式退休的,大多數(shù)雌蟲在第一次狂暴期降臨的時候,就開啟了離開的倒計時。 其中幸運的可以分到一個雄主,余生茍延殘喘。不幸的,就會在不知道哪一次狂暴期降臨的時候悄然死去。 這些金全都知道,他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是他清楚記得自己每一次痛苦的請求都只換來雄主惡意的眼神和輕佻的嘲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