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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萬萬沒想到恣妙和江酥齊竟然也有交集。 恣妙解釋:“我們一起參加綜藝節(jié)目來著?!?/br> “酥齊也是明星?”唐瑞臣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江酥齊,隨機非常贊嘆地說:“確實,酥齊這樣貌,這身段,確實像大明星!” 摸摸恣妙的頭:“你們參加什么節(jié)目?給爸爸說說,爸爸也看看?!?/br> 恣妙急忙擺手,“不用了,你關注這些干什么!”戀愛節(jié)目如果被唐瑞臣看到了,唐瑞臣肯定馬上把民政局搬來讓他們結婚。 唐瑞臣骨子里還是有些封建的,從他和朱凌關系上能看出來。但凡他多開放一些,和朱凌這個秘書早就成了。 第二個封建表現(xiàn)就是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和一個男人大庭廣眾下談完戀愛就一定要結婚。他沒有什么綜藝概念,也沒有什么劇本概念。他就是本本分分,從來不想演戲的一個人。 當初恣妙進娛樂圈唐瑞臣為什么不同意?其實就是有這方面原因。他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成為干什么都用別人的情緒,演戲對待其他人,沒有自己真情實感的那種人。 所以恣妙告訴唐瑞臣這是戀愛綜藝,他看見以后,肯定只注意前兩個字,如果以后沒有在一起,唐瑞臣肯定會把江酥齊當成玩弄他女兒的渣男,使勁針對。 恣妙不能說。 江酥齊倒是牙癢癢的,想要脫口而出一些東西,但還是忍住了。 他想說不是因為他知道恣妙顧慮的原因,他只是單純地想和恣妙反著來。恣妙不想坐實兩個人的關系,反著來就是坐實。江酥齊超想宣告這對cp是真的。經過這兩期的節(jié)目錄制,江酥齊越來越想當那個吃天鵝的癩□□。 不過江酥齊最后忍住了說出來,這還是因為恣妙。他現(xiàn)在把恣妙惹惱了,那以后真的就沒有發(fā)展空間哩。 “行吧,不說就不說,我這個閨女向來是有主意的,做老爸的不敢輕易多問……” 恣妙撒嬌:“哪有!我最乖,最聽爸爸的話啦!” “聽話?!”唐瑞臣好像是聽到了地球要爆炸的消息那樣震驚,“某個厚臉皮的很聽話,聽話到離家出走好幾年……” 恣妙眼神飄忽,手慢慢移動到椅子上放著的抱枕,手指接觸到抱枕以后,恣妙迅速拿起背在后背,“我已經負荊請罪了,誰都不能在怪我了!必須原諒我!” 話說得很有氣勢,但嘴巴也忍不住嘟嘟,怎么看怎么像小貓咪撒嬌,一副我要抱抱,但我是主子你還不能逾矩的樣子。 唐瑞臣就這么一個女兒,哪里真的會怪罪。這些年他也無時無刻地不再后悔自己那一天為什么要如此地臭脾氣,把自己的女兒推出家門那么久! “好了好了,不敢說你了,錯不在你行了嗎?” 恣妙梗著脖子搞怪點頭。 這事就算過去了。 道歉結束后,唐瑞臣看著滿地狼籍,打電話把保姆叫了過來。然后趕緊把江酥齊帶到書房,這里實在是不能繼續(xù)看了。 恣妙沒有跟著他們走,而是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自己,剛剛辣椒醬掉地上不可避免地就濺到身上一些。 保姆來得很快,和保姆一起到的還有朱凌,她收到恣妙消息的時候特意給自己找了個活,先去城西一趟,讓自己避開唐瑞臣和恣妙的歷史性會面。 結果來到唐家以后,先發(fā)現(xiàn)的是滿地狼藉。朱凌嚇了一跳,她第一想法肯定是恣妙和唐瑞臣沒有談攏,吵架才能把地上搞成這樣。 朱凌沒有先去找唐瑞臣,他一個大男人不會有事,身體健康也沒心臟病,但是恣妙就不一樣了,一個傷心欲絕的漂亮小姑娘在夜晚的馬路上,怎么想都不安全。 打電話給恣妙,恣妙剛進浴室,聽到聲音退回來接。 “歪?朱姨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朱凌聽著聲音好像還挺平靜,心稍微有一些放下:“你現(xiàn)在在哪?” “我當然在我房間呀。朱姨你回來?那你上來就行,我正準備洗澡,還沒有進浴室……” “等等,你先別說了!”朱凌死死抓著門板,一臉不可置信:“你現(xiàn)在在家,那難道是你爸離家出走了?他這么沒用,他除了家還能住哪里?” “誒?等等,朱姨你在說什么?什么我爸離家出走?他不是在書房嗎?” 朱凌抓著門板的手迅速放松,往恣妙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他在書房?你們沒吵架?” 恣妙依舊感覺很奇怪:“爸爸原諒我了,我們沒有吵架呀。他現(xiàn)在正和江酥齊書房談工作呢?!?/br> 朱凌此時依舊到了恣妙房間門前,敲門,恣妙馬上就打開了。 恣妙神色平靜,衣服也確實像是要洗澡的樣子,也沒有收拾行李藏起來的跡象。 “你們沒吵架就行。我一回來看見地上全是玻璃片嚇壞了!” 恣妙這時候才明白朱凌的意思,眼神又開始忍不住飄忽了,“咳咳,其實,那是我不小心弄的……” 朱凌沒多想,恣妙從來不下廚房,所以她也沒感覺是恣妙故意要做飯,恣妙和唐瑞臣既然沒事,她就放心了,“行,你們兩個和好就行。你先洗澡,我下去和阿姨一起弄,等會兒還要做飯。就做你最喜歡的那些菜可以嗎?” 恣妙很開心,她饞家里飯好久了! 此時的書房,唐瑞臣和江酥齊一起對面坐著,但遲遲進入不了談公事的狀態(tà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