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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背杳偷啬笞∩倌贶涇浀哪橆arou,“賞你的,還要不要?!?/br> “布...要了。”余年委屈的喊道,卻根本沒有掙脫朝歌的手,眼角眉梢滿滿都是笑意。 朝歌不清楚這種熟悉感,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錯覺,是不是只是因為在陌生世界里,所以潛意識將秦然的印象投射到余年身上。 但是有一人能默默與你同行,已經(jīng)是非常來之不易的事情。 謎團已經(jīng)抽出一根細細的絲線,現(xiàn)在就等朝歌去解開。 第三十九章 “這里有印象嗎?”高高的青年撐了一把黑傘立在車門,身體微微傾斜,像是在詢問轎車里的人。 武田村到海市的距離并不遠,這幾年發(fā)展的也算快,雖然比不上大城市,也算是道路寬敞,屋舍整齊,但也極少見到這么奢侈的小轎車來村子里。 是政府領導還是商界大老板,大家雖然沒有圍上去,也是離得遠遠看熱鬧。 車內(nèi)突然伸出一只手搭到青年的小臂上,骨節(jié)分明,白得在陽光下都能發(fā)光,接著就是個矜貴的小少爺從車里走了出來。 韓飛的身體經(jīng)不了寒冷,又受不了炎熱,沿海再怎么海風怡人,三十五六的溫度也不是擺設。 朝歌穿了一身棉麻,關節(jié)吹了冷氣不舒服,現(xiàn)在走在太陽底下,額頭上又沁出一層薄汗。 “這是最后一個了吧,再遠的地方就出省了?!背鑶柕?,其實冥冥之中,他能感覺到韓立蹊蹺的降生在韓家,并非偶然。 這是一場處心積慮的選擇,那么不可能距離海市太遠。 朝歌步伐有些緩慢,余年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肩膀,雖然免不了更加熱,但至少不至于暈倒丟臉。 男人的臉龐汗津津的,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只覺得油膩污穢,可偏偏男人長了一張光風霽月的容貌,皮膚過于蒼白,難免有些孱弱精致之感,但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卻一掃萎靡低沉,含著雷霆般的威勢。 朝歌左右環(huán)視了一圈,似乎沒有什么痕跡,他目光所及,看到武田村西邊一顆高達四五米的槐花樹,此時郁郁蔥蔥,還未到秋季一串串白花綴滿的時候。 而槐花樹下好像還有一處破敗的瓦屋殘骸,朝歌心中一跳,莫名有些心悸。 他挽住余年的手臂,幾乎是半掛在少年身上,聲音低柔,像是蒲公英綻放出那一朵小小的絨球。 “這里住了誰?” 附近的中年大媽手里還拎著菜簍子,一聽小少爺問話了,連忙上前,見他身邊的弟弟長得,煞氣很重的樣子,又小心翼翼的退了一步。 “你們是來尋親的還是來做生意的呀,這房子許久沒有人住了,也沒有人敢來住?!贝髬屔衩啬獪y的接了一句,“都怕沾了晦氣。” 這瓦屋面積雖然不大,但地勢開闊,風景也不錯,推了瓦屋重建樓房也是不錯的選擇,怎么就晦氣了。 “我們是有些事打聽,若您提供的信息有用,我們可以重金酬謝?!庇嗄昵‘?shù)慕恿艘痪洹?/br> 一聽說有錢,同行的幾位大叔大媽也走了過來,將武田村的秘密給抖摟干凈了。 “這里原先住了我們村一個地痞叫王三,王三他爹說起來也是個好人,自己當過兵,還認得幾個大領導,不過受傷退伍了,就托關系把他兒子送進去,想著說賺不了大錢,也能把性格改一改,誰知道這個地痞在部/隊里打架斗毆,就被送回來了,王老頭活生生給氣死了?!?/br> 姓王?怎么感覺有點熟悉,還沒等朝歌多想,村民們又繼續(xù)說道。 “王三好歹長得還過得去,也找了個老婆,可王三吃喝嫖賭什么都沾,老婆自然就跑了,留下個小男孩,實在是可憐的很,王三在外面混黑的,不知道招惹什么,叫人放火把家給燒了,王家那個小孩死了之后,王三就瘋了?!?/br> “一時看著好好的,說話做事沒有一點問題,一時就瘋了,說自個兒子沒死,還活著,要給他養(yǎng)老送終,反正滲人的很,后來王三就不見蹤影了,有的說是死了,有的說是被抓了,反正村子里都覺得這兒陰森森的?!?/br> 海市這邊商人多,這種迷信的氣氛也比較濃厚,一開始朝歌還不是借用迷信的理由,讓韓亞平把他送到公寓里住,武田村的村民對瓦屋這么忌諱,也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黑瞳在槐花樹上停留片刻,朝歌問道,“這王三大名叫什么?” “好像是王福生。” “是叫王福生?!?/br> 王福生!朝歌一時大腦缺氧,眼前發(fā)黑險些暈了過去,旁邊的余年連忙將人抱住。 “這個小孩怎么了?病了嗎?”“他別是跟王三是親戚呦。” “放你娘的狗屁,王家往上數(shù)三代都在村里,還能這樣有錢好看的親戚?!?/br> 朝歌雙手抱住腦袋,臉頰慘白得可怕,發(fā)際、后頸都是一層冷汗,無數(shù)的記憶一齊涌了上來。 王福生,王福生,王福生! 這名字朝歌當然不不熟,但是韓飛簡直永世都不會忘記。 這就是綁架并殺害他的綁匪名字! “哥,怎么樣,好些了嗎?”干燥的柔軟的棉紗巾一點點擦掉汗珠,余年俊美的面龐映入朝歌的眼簾,他已經(jīng)回到車子后座了。 “沒事?!蹦腥说穆曇羲粏。曊{(diào)飄忽得似乎風一吹就能散。 余年點點頭,“村民我已經(jīng)打發(fā)了,現(xiàn)在回家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