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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艱難說道:“我,我懷疑我不太正常,可能和他有關(guān),但是這個事比較隱蔽,我想單獨和師父說?!?/br> 說完,他指了指監(jiān)控,意思是這里真的不方便。 白崇雪這下可真是氣昏了頭,他艱難維持著最后的理智,站起身往外走出一截,想了想又走回來囑咐陸采:“你自己去帶他,把他帶到山上?!?/br> 否則他可能會被氣得半路就掐死那東西。 山上自然就是白崇雪在基地外面建的天師山,是陸采真正意義上長大的地方。 陸采有點意外,沒想到師父這次居然這么簡單就答應(yīng)了,連忙點頭,心想天師山也好,場地大,還有師父的道法屏障,外界難以窺探。 得到允許后,陸采連忙去找澤西亞。門剛打開,澤西亞已經(jīng)好整以暇地站在了門口,兩眼閃閃地看著他。 龍已經(jīng)是神話生物般的存在,無暇無垢,漂亮的像玉石雕琢出來的雕像。 陸采匆忙挪開視線,平靜道:“跟我來。” 出了隔離室,管理員沖陸采點點頭,北方基地里的人大部分都認得陸采,也知道陸采是白主任的寶貝徒弟,雖然這次的檢查報告有點問題,但畢竟不是明確指向暗物質(zhì)感染,所以白主任把人提出基地,并沒有多少質(zhì)疑。 路上澤西亞大概明白了陸采的意思,遲疑片刻:“那為什么現(xiàn)在我們要走過去,而不是直接讓我變身呢?” 估測了距離,也就是他扇幾下翅膀的事情。 陸采沉默了片刻,想起山上那只鳥眼看人低的鸞鳥,緩緩說道:“我怕你被扇耳光?!?/br> 澤西亞:“?” 有什么人或者生物膽敢扇高貴且強大的龍的耳光? 他已經(jīng)開始生氣了。 陸采給兩人用靈力都套上了隔絕暗物質(zhì)的保護罩,很快走到了山中,順著青石小道緩緩上山。 整座山被白崇雪的道法浸潤,不像外界的環(huán)境那么惡劣,偶爾還會有犬吠蟬鳴,當然犬是師門里養(yǎng)的烈性戰(zhàn)斗犬,蟬也是他們師門偶爾召出的小玩意兒。 但饒是如此,比起怪物橫生灰塵漫天的外界,天師山還是被基地里的諸多人奉為世外桃源。 對此,白崇雪客氣地開放了限量參觀,500塊一個人。 走到師門外,兩棟雪白的小樓安靜佇立,陸采不知道別的師門是什么樣,但他面色如常的從中間穿過,走到了后面的小樓前。 那是和現(xiàn)代建筑完全不同的古式道觀,赑屃負碑于殿前,嘲風(fēng)飛昂于屋檐,道觀的門楣上掛著高高的牌匾,清清楚楚寫著三個大字: “太虛觀,” 澤西亞仰頭咂摸了一下,“是觀里居住的人,身體太虛了嗎?” 以他淵博的文學(xué)素養(yǎng),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很是應(yīng)當。 陸采啞然,但還沒開口,一聲高亢的鳴叫從頭頂驀地落下,凜冽的熱風(fēng)隨之席卷! “閃開!” 陸采立刻猜到是脾氣不好的鸞鳥來了。 下一秒,澤西亞眼眸金光閃過,隨即山體猛顫,沉重的龍吟一躍入天穹! 陸采愣愣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已經(jīng)空了,這時白崇雪才慢慢從道觀里走出來,神情比以往每一次都嚴肅地盯著陸采: “他,是什么?” 陸采轉(zhuǎn)過頭,面色微微緊繃。 * 一小時后,外門弟子膽戰(zhàn)心驚地在山上整理散落的羽毛,特制的吸塵器開足了像駛過十輛拖拉機。 好家伙,師門一霸被拔了這么多毛,最近可得小心點,不能被那只鳥泄憤了。 而陸采跪在道觀的蒲團上,旁邊是努力穿衣服,結(jié)果畢竟第一次親手且獨立,所以穿了十分鐘都沒穿好的澤西亞。 之前的衣服被澤西亞化形的時候直接被撐破,沒辦法,陸采只能問白崇雪借了一套新的。 白崇雪喜歡穿西裝,定做了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西裝,偶爾會有那么幾套尺寸偏大的,套在澤西亞身上反倒意外的合適。 剪裁考究的衣料襯得高大的青年寬肩窄腰,四肢修長,黑色的面料反襯得澤西亞的銀發(fā)和皮膚更加冰雕玉琢。 西方人的面龐和身軀好像天生就適合這樣的裝扮。 但陸采始終膽戰(zhàn)心驚,因為生怕澤西亞在穿白崇雪衣服的時候又來那么一句“難聞”,師父的脾氣可不比秦濤,從他的契約獸就能看出來。 但幸好對方只是皺了皺眉,雖然看起來不太滿意,最終還是噘著嘴穿上了。 白崇雪坐在兩人身前,神色冰冷:“所以你是西方銀龍?” 澤西亞看了他一眼,什么西方銀龍,它是高貴的龍,同樣都是四個字,明顯自己的人話比這個棺材臉說得更好。 可陸采沒給它大放厥詞的機會,搶答道:“是的,他因為意外和我一起出了龍島,但是我們離島后應(yīng)該是被水流沖到了很遠的地方,我不確定島的位置,所以無法把它送回去?!?/br> 白崇雪看了眼緊張的小徒弟,皺了皺眉,沒說話。 澤西亞卻疑惑地看了陸采一眼,順便和他一起用這種奇怪的姿勢跪到一塊,擠著陸采小聲說:“我不回去?!?/br> “那你想去哪兒?”白崇雪看著他那毫不收斂的親密姿態(tài),額角又開始突突。 本來以為這家伙不是個人,他的忌憚稍稍弱了點,但此刻不知道為什么,不詳?shù)念A(yù)感好像更加強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