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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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緊張的樣子,以至薛慈都有些好笑,同樣不厭其煩耐心回復(fù)他的叮囑。 進(jìn)來報道的助理聽見了,也忍不住調(diào)笑老秦:薛老師又不是小孩子。 老秦臉微微一紅,心道自己神經(jīng)過敏,這么重大的舞會,有星耀娛樂一力舉辦,怎么也不會出亂子的。 他整了整衣領(lǐng)準(zhǔn)備離開,又瞥了一眼薛慈,看到少年那張漂亮的面容,忍不住又多嘴一句:要不然你還是戴個口罩過去吧?反正也沒記者拍照。 薛慈側(cè)過頭來,睫羽微微一顫,聽到老秦的話,還是唔了一聲。 于是薛慈可能成了第一個戴著口罩赴宴的受邀人。 他的衣著配飾又不是那種常見的名牌,要不是有邀請函證明,差點被宴會門外的嚴(yán)格安保給篩選出去。 等進(jìn)了宴會廳,這一處的確相當(dāng)堂皇華貴,處處成景,給人視覺震撼極大。 薛慈看這種略顯夸張刺激的裝飾倒沒什么感覺,只幾個助理看的很難挪開眼,覺得自己這一回也算見世面了。 至于那廳中走動的人流,除去一些穿梭人群中的服務(wù)人員,當(dāng)真是各個令人咂舌。就算是在娛樂公司中工作的幾個助理,都很少見過這么多的一流明星。 不時小聲感嘆,這邊是那位風(fēng)頭正勁的二十億票房大男主影帝,那邊是演技出色某導(dǎo)御用女郎。還見到了自己退隱多年的某位偶像,激動得很想上去要一個簽名。 不過助理們其他不提,都很懂事。怕上去要簽名會給薛慈帶來麻煩,都很乖地縮在薛慈身后。 星耀晚宴上來的雖然都是紅人,但這紅也是分等級的。薛慈戴著口罩,本來就顯得很古怪了,還沒有經(jīng)紀(jì)人為他介紹引路,自然沒什么人和他攀談,更沒被領(lǐng)著進(jìn)入內(nèi)部最中心的宴會廳真正不好得罪的大人物都坐在那里。 不過薛慈出身決定他對這種場合應(yīng)對良好,自己就找了座位歇下。 他就和秦經(jīng)紀(jì)人說過的那樣,在宴會上相當(dāng)輕松的吃喝玩樂。宴會上提供的食物品級都相當(dāng)不錯,連薛慈都挑剔不出什么問題,于是吃了一點水果點心,還帶著幾個小助理一塊吃。 薛慈的助理年紀(jì)都不大,也就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原本還因為不能像秦經(jīng)濟(jì)人那樣走哪都有人脈,能和人談笑風(fēng)生,為薛慈爭取資源而沮喪著,被薛慈一帶居然也忘了沮喪了,乖乖坐在角落吃東西喝點飲料。薛慈見他們無聊,還找侍者要了一幅牌陪他們玩。 小助理們還沒見過薛慈玩牌的樣子,只是看他切牌洗牌漂亮,撲克牌在修長手指間如同花一樣的翻飛,隱約可見他蒼白手腕上一點青色血脈,漂亮得比之專業(yè)表演也不逞多讓,忍不住贊了一聲好,覺得薛慈很不露聲色,一定是高手!期待地問:薛老師,那我們玩什么?德州撲克?橋牌? 薛慈詫異看他們一眼,玩斗地主。 小助理們: 薛慈問:你們不想玩?那比大小? 小助理們:倒也不是 只是薛老師拿出了賭神的氣質(zhì),真正玩起來還蠻接地氣的 幾個年輕人倒也放得開,很混不吝地開始和薛慈玩斗地主,在這種上流宴會上偷摸完成了一道亮麗風(fēng)景線。搞得好幾個經(jīng)過的名流都忍不住看他們一眼,可能是在搜索誰家的藝人,也不來社交,看著還挺二。 不過對薛慈而言,卻是更輕松了。 這下是徹底沒人來搭話了。 薛慈玩斗地主連贏五盤的時候,晚宴也正式開始,舞池騰空,能上去領(lǐng)舞的無不是出身、才華都極其出色的頂流明星。自然相貌也極為脫俗,燈光落下,一下便盡斂眾人目光,衣香鬢影,真正有了舞宴模樣。 那邊在大出風(fēng)頭,薛慈也出了風(fēng)頭。 他又贏了一把 出完了。薛慈空著手,語氣還有一點無辜。 最后四張牌是炸彈,出完剛好一張不剩。助理們已是懷疑人生,緊盯著薛慈的手指和撩起了衣袖的蒼白手腕。 幸好不賭錢,要不然他們今晚都得賠得當(dāng)褲子。 再一想之前還想著要不要聯(lián)手放水,讓薛老師玩得高興一些,小助理們紛紛羞愧地紅了臉。 相比兩邊的和諧氛圍,從最重要的內(nèi)廳當(dāng)中走出來的星耀高層卻是滿臉焦躁不安,眼底甚至醞著一點恨意了。 他說不來就能不來?我怎么和你們說的,這是陳總指明要的人,現(xiàn)在人沒了,我怎么和陳總交代? 方總,這次我們真的難辦啊,他還拿報警威脅 對面似乎又說了些什么,這位高層方總臉上都微有些扭曲了,咬牙道:我知道了,有人通風(fēng)報信是吧 他冷笑了一聲:躲過今天,我看他還能躲一輩子不成? 他實在煩躁難安,也不想聽對面的解釋,只寒著聲道:就現(xiàn)在這幾個吧。下次不能再出問題了。隨即便掛斷了電話,在角落皺著眉點起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又在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及時滅掉了,換上一幅親和笑容。 這位方總正往前走去,準(zhǔn)備應(yīng)酬,目光就像一雙尋寶鼠一樣左右巡回著。這是他的習(xí)慣了,見到美人的時候偶爾還會露出一點垂涎目光,不過因為不想惹事,又很快收回。 直到望到某處角落的時候,卻忽然定住了。 他先看到的是薛慈的一雙手。 明星注重養(yǎng)護(hù),多半手都會生得比較漂亮,但這么漂亮的也確實很少見,連著那微卷起袖子,露出的一截瑩白手腕,都和勾子一樣勾得人魂牽夢縈,很難挪開目光。 再一往上看臉,雖然戴著口罩,但只透出來的一點雪白無比的膚色,便能讓人生出無限遐想,連著那雙微微垂下的眼,也好似生的十分漂亮。 方總能升到這個位置,靠的正是一雙無比毒辣的眼。 幾乎不必更近一步,他就能確定這是一位被他不知怎么錯過的絕色。 他駐足的久了,秘書都很懂他心思地微微俯身過來,小聲詢問。 方總先是不屑道:我對男人不敢興趣。不過他又多看了薛慈幾眼:去查查那個人是什么來歷。 秘書答道:在外廳待著,和其他人也沒什么往來,應(yīng)該是沒什么名氣的那類小明星。 稍微得罪不起的,都被請進(jìn)內(nèi)廳中了。 方總微微頓住,這倒也是。 那位陳總喜歡男人,尤其喜歡漂亮的男明星。 陳總眼饞的漂亮小生,方總打了包票給他請過來,結(jié)果到手的鴨子卻飛了,他難免害怕被遷怒。 偏偏到最后,他當(dāng)真是有如天助般,跑了一位,臨時卻能又碰到這樣一位長相絕不會遜色,還沒什么背景的漂亮少年。 合該讓他受青眼,步步高升。 方總微微笑起來,和身邊人打招呼:將他請過來,小心一點,別弄出什么動靜。 秘書心領(lǐng)神會:是。 薛慈公然劃水地和助理玩著撲克牌,居然也有一位西裝革履看上去便是職場精英的男人過來遞名片,說看中薛慈形象,想請他去安靜一點的地方詳談合作代言。 只是薛慈看了一眼,便拒絕了,甚至都沒有深入了解一下。 男人脾氣也好地解釋:我不是騙子,這是我就職的 他還沒說完,小助理們謹(jǐn)慎起來:代言是能隨便接的嗎?何況以薛慈的名氣,更應(yīng)該警惕這種沒什么姓名的小代言! 于是發(fā)揮效用,紛紛起身為薛慈婉拒。 男人尷尬地笑了笑,卻沒有糾纏,抱歉地說聲打擾了便離開,和旁邊另一位無人問津的小明星搭話去了。 薛慈多看了他一眼。 吃喝了半晚上,一位小助理大概是飲料喝得多了,臉色彤紅地起身和薛慈說他去趟洗手間,緊接著急匆匆離開。 宴會廳中盥洗室分了許多間,也并不算遠(yuǎn),結(jié)果這一去就去了十幾分鐘也沒回來。薛慈看了一眼時間,先給小助理打電話,傳來的卻是忙音。 薛慈起身,詢問了身邊匆忙走過的侍者。那侍者看薛慈一眼,神色自如地道:剛才洗手間那里發(fā)生了斗毆事件,我正是去處理的。其中一位好像和您剛才描述的人有些像。 斗毆? 其他助理一下站起來,臉色都略微變了。 薛慈正低頭發(fā)了一條短信,收起了手機(jī),才看向侍者:這樣?能不能帶我去看一下? 手下的人惹了麻煩,藝人著急當(dāng)然是人之常情。 侍者露出了一個略微奇怪的微笑來:當(dāng)然。您請跟我來。 第106章 你是魔鬼嗎【*】 其他助理連忙要跟上薛慈,侍者卻露出了略微為難的神色:現(xiàn)場情況可能比較復(fù)雜,不好帶太多的人過去。這位先生,不然您就帶一位助理? 這要求算是合情合理的。 小助理們面面相覷,正準(zhǔn)備選一個人出來,便聽見薛慈道:不用那么麻煩,我一個人就行。 一個人怎么行? 助理們感覺頭頂呆毛都一下直豎起來,正準(zhǔn)備批評教育沒有安全意識的薛小慈同學(xué),就看見他們領(lǐng)頭的上司似乎是笑了一下,口罩下的微笑雖然被掩住了,但那雙微彎起的眼睛卻更為顯眼漂亮了起來,一時被那其中熠熠之光蠱惑,走了會神。 走神同時又聽到薛慈語氣很溫和緩慢,卻偏偏不容抗拒地道:你們待在這里我放心一點。 薛慈說:我會很快回來。 不知不覺間,他們居然都跟著點了點頭。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算是心底再后悔,也只剩眼睜睜看著薛慈跟著侍者離開了。 對方是這里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 小助理們皺著眉想。 侍者在前引路,姿態(tài)優(yōu)雅嫻熟,步伐不疾不徐,面帶微笑。時不時還與薛慈攀談,見薛慈回應(yīng)始終是興致缺缺的懶怠,才停止了話題,十分的進(jìn)退有度。 然而他帶領(lǐng)的路途卻太遠(yuǎn)了。 身邊人也漸漸稀少起來,最后一程路,更是見不到一位客人人影,倒是身后又無聲潛出了兩名侍者,正跟在薛慈的身后。 最前面帶路的侍者停了下來,他側(cè)過身,笑容滿面的一鞠身,伸手為薛慈指引:客人,在這里。 那是一處內(nèi)廳入口,浮雕精美地繪著一幅幅華美圖景,氣勢相當(dāng)恢宏,矗立的高聳大門更如同天堂入口一般但不管怎么樣,這里肯定不是任何一間盥洗室的入口就對了。 侍者回頭,意外地沒有從少年那雙暴露在外的眼睛里看到或防備震驚,或絕望警惕的目光。 或許是他早有所覺? 這么想著,還沒等侍者解釋,他便聽見少年問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 侍者略微怔了一下:誰? 薛慈面無表情道:我的助理。 沒想到這人這時候還有閑心想其他人。侍者搖了搖頭,答道:您的助理只是暫時被我們留下來做客,除了不能和外界聯(lián)系外,一切都十分自由當(dāng)然,這是在您配合的情況下,我們不會采取其他方案。 如果那時候薛慈沒跟上來,倒很難保證那個小助理不會吃什么苦頭了。 他們的手段可以說是非常的委婉溫和,但為了達(dá)成目的,也不介意使用更粗暴的方法。 那一瞬間薛慈的目光微微變化了一下,侍者一度以為他會憤怒地發(fā)火。但在幾秒之后,少年情緒依舊平穩(wěn),只是冷淡地說:滾開。 侍者臉上微笑不變,為他打開了門。 嗓音平滑如絲綢一般,帶著一股蠱惑意味:好的客人。我們的主人一向喜歡公平交易,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公平交易? 薛慈沒對這句話做出任何評價,他踏入那間門,里面的裝飾倒和外部的風(fēng)格保持了高度一致,長廊兩邊是名貴且價格高昂的畫像裝飾,地上鋪上極厚的一層絲絨地毯。薛慈平時腳步聲便輕,這會踩在柔軟地毯上更是輕巧無聲。 一小段長廊盡頭,才是一座圓形舞廳,鮮花美酒裝飾,乍一看和外面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中間那一片被特意隔了出來,是微凸起的柔軟地毯疊了幾層,看著頗有一些怪異。 薛慈在門口又被人攔住,讓他將手機(jī)交出來。 他倒沒什么反抗,將手機(jī)給出去了,那些人也沒搜他的身,才又被請落座。 兩邊的酒桌旁陸陸續(xù)續(xù)坐了一些人,他們間的氛圍相當(dāng)古怪,沒有人起身攀談,也沒做些其他瑣事,好像一個個都是被禁錮在座位上的木偶般。 臉上的神色也各有不同,大多都是面無表情的,少部分人帶著期待的笑容,而更少一部分則是顯露出了明顯的厭惡和抵觸,幾番想要發(fā)作的模樣,只是強(qiáng)自忍耐了下來,看來要么是被騙來的,要么也是非自愿的。 在場倒是沒有一位女性,都是男性,卻也是面容姣好長相漂亮的男性。 這里面大多數(shù)人,薛慈認(rèn)不出來。 他認(rèn)得的明星本來就少,何況這里面很多人也不算紅不過有兩位薛慈是認(rèn)識的。 一名是和他在《侯門》有過合作,飾演反派的江影帝江離墨。 此時他的臉色異常蒼白,不見血色。 而另一名則是 林白畫。 他顯然是被什么借口蒙騙來的,比起其他人單純的憤怒緊張,他除了不耐煩外,還多了一些疑惑提防。 薛慈的目光只是很倉促地掠過了他們一眼。隨即抱臂坐在了角落當(dāng)中,在這一群姿容各異的美人當(dāng)中,也并不算特別顯眼的那個。 在薛慈落座沒多久,廳中迎來了最后一批重要人物。 從他們走出來開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那些人的身上。 其中被拱在最中心的那位,多少年紀(jì)偏大了,但卻不是常人印象中富商模樣沒有滿面油光和略禿發(fā)頂,還挺著個圓滾滾的肚腩。反倒因為健身適當(dāng),保養(yǎng)得宜,顯出一種溫文爾雅的風(fēng)度翩翩來。 他身邊那些人都沒他能看,長相非常之普通,再加之表情yin邪,在場一些人只瞥了眼便挪開視線有點眼不見心不煩的意味。 薛慈也在看他們。 并且在瞬間也確認(rèn)了他們的身份,星耀娛樂的總裁劉樂文,身邊那位是出身世家風(fēng)評卻極差的陳家次子陳天宮,在上一世和他有過合作的王氏總裁 總之倒還都是一些頗有錢權(quán)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