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祖父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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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雋又做了春夢,夢里他把木芳顏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醒來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臟了。 醒來之后,他起身換了衣裳,神情不悅。 坐在桌前,看著一桌子膳食,食不知味。 阿尋匆匆進(jìn)來,等上餐的侍女都退出去,才湊到他跟前。 宋道雋看見他,目光亮了一下?!叭绾危▏馔嘶榱藛??” 阿尋搖了搖頭。 宋道雋拿筷子的手一頓:“什么意思?都出了這樣的事,還不退婚?” 定國公府竟有這樣的膽子,敢與皇家對抗。 阿尋面露鄙夷,“舅夫人她....” “她怎么了?” “舅夫人委實有些貪心了。”阿尋忍不住吐槽:“宮里傳來的消息說,定國公夫人拜見了皇后娘娘,表示一定會給樂平公主一個交代。大家都以為,這婚肯定退定了??烧l知道她話鋒一轉(zhuǎn),說自己的兒子被批了八字,一定要有木家小娘子才能擋災(zāi),這婚怕是不好退。” “怎么著,她還想娶平妻?”宋道雋不屑道。 阿尋譏諷:“娶平妻那都算好的,可舅夫人為了讓木娘子替趙世子擋災(zāi),懇求皇后娘娘,將木娘子指婚給趙世子做貴妾呢?!?/br> 宋道雋猛然站起來,死死看著阿尋,阿尋被他的眼神嚇到連連退后,頭都不敢抬。 屋里安靜的要死,宋道雋咬牙切齒,拳頭握了松,松了握,反復(fù)好幾次。 他在屋里來來回回走了不下十趟,這才道:“本王這個好舅母,還真是貪心的很。她這是篤定,木家不會拒絕了?” 提起這個,阿尋面露難色:“這就是小的覺得不太妙的事兒?!?/br> “怎么說?”宋道雋目光冷冽至極。 阿尋咽咽口水:“皇后娘娘還算公正,沒有立刻答應(yīng)舅夫人的請求,而是說,這婚姻大事,木家小娘子也算委屈,自己不可能因為女兒做錯了事,就強(qiáng)行下旨。娘娘說,要問一問木家的意思。宮里的人去渲木校尉入宮,誰知道木校尉根本沒有當(dāng)場拒絕,而是說......” “說什么?” “而是說,他要見過定國公,與定國公商談一番,才肯做結(jié)論?!?/br> 宋道雋的臉色更冷了,“木校尉難不成,還真存了攀龍附鳳的心思,舍不得這門婚事?” 要說趙笙,那的的確確是長安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婿。 生得俊逸非凡,人中龍鳳,家世一等一的好,自己又是最年輕的狀元郎,早早入了翰林院,怎么看都是前程似錦的。 做不了正妻,想給他做妾的,恐怕也不在少數(shù)。 但宋道雋沒想到,木芳顏的父親居然沒有拒絕。 他想不通,越發(fā)疑惑,心中跟貓抓的一樣,鬧騰的要死。 阿尋見他在屋里走來走去,便勸他:“小王爺,若是那木校尉鐵了心,要讓女兒到宋家去做妾呢?” “他敢??!” 宋道雋怒吼一聲,阿尋嚇得跪在地上。 他都多久沒有見自家小王爺這般生氣了,他家小王爺可是笑面虎,對人從來都是笑盈盈的,很少生氣。 如今動了怒,只怕怒氣難以平息。 阿尋壯著膽子道:“小王爺,您別怪奴才多嘴,這事兒還真不是咱們能做主的?;橐龃笫?,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木娘子到時候就算不樂意,若她父親堅持,這婚事不成也得成啊。長安城里為了自己的富貴,強(qiáng)行將女兒送給權(quán)貴做妾的,還少嗎?” 莫說豪門之中,就算是普通人家,為了眼前的富貴,賣一個女兒,又算得了什么? 宋道雋實在坐不住了,他想立刻就見一見木芳顏。 他要問問木芳顏的心思:“你去,派人送帖子到木家,只給木娘子,約她去長芳樓一聚?!?/br> 阿尋有心要勸,可見自家主子火急火燎的,一句勸說的話也不敢說了,連忙去送信。 木芳顏第二天一覺醒來,聽到父母的話,覺得一定是自己耳背了。 “阿耶您莫不是開玩笑。” 她不可思議看著自己人高馬大的父親,還有憤怒卻不得不沉默的母親。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父親叫她來,是想告訴他這門親事必須得結(jié)。 昨日的卦象,為難之處,竟然是她自己。 “叁娘,我知道你委屈,但這是你祖父定下的婚約,不是你想解除就能解除的?!?/br> 木芳顏冷笑:“我已去信,告知祖父這婚約定是不成了。阿耶若當(dāng)真關(guān)心女兒,就請退了這門婚事。我便是死,也不會嫁給旁人做妾。” 木雄安卻拿出一封信,“我前兩日已經(jīng)收到你祖父的信,你祖父知道你這趟長安之行必不會太平,也知道這婚事會一波叁折,這是他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說你看了信,便什么都明白了?!?/br> 木芳顏看著自己的父親,好像他手里拿的不是信,而是催命符。 她不安道:“祖父也算到我會有被人逼良為妾?” 木雄安搖了搖頭:“我并不知,你祖父沒有告訴我具體的過程,他只叮嚀我,這場婚事必須得成,你無論如何,都得嫁給趙世子?!?/br> 木芳顏拿過那封信,拆開一看,一字一句,都讓她倍感無力。 看完這封信,她沉默了。 裴氏擔(dān)憂道:“信上說了什么?” 她伸手過來,要拿信,木芳顏卻避開她的手,將信收起來。 只冷冷道:“阿耶,我不會認(rèn)命的?!?/br> 說罷,她轉(zhuǎn)身出去,木雄安急忙叫住她:“叁娘,無論如何,你都是我與你阿娘疼愛的孩子,若有任何可能,我們怎舍得你受委屈?” 木芳顏并沒回頭,只是停頓了一下,便匆匆走了。 人一走,裴氏就發(fā)火了。“公公是什么意思?這是逼著我的女兒去做妾嗎?憑什么他叁言兩語,就想斷了我女兒的前程!我告訴你,這不可能!姓趙的他要去尚公主,就讓他去。我的女兒也是金枝玉葉,她從小沒在我們跟前長大,你我已經(jīng)虧欠于她,難道要因為公公的狗屁卦象,就逼著女兒去死嗎?” 木雄安沒說話,裴氏更加氣惱,“姓木的,我告訴你,你要是逼著女兒去做妾,我就....我就帶著女兒跟你和離,你自己去趙家做妾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