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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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雋看著她急忙忙想要離開的樣子,突然間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故意開口道:“娘子,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 木芳顏打斷他,根本不讓他說下去?!靶⊥跻仓皇侵辛诵M,不必執(zhí)著于那些不小瑕疵。眼下要緊的,還是趕快抓到幕后真兇,我已經(jīng)出來一日,實(shí)在不得停留,剩下的事,等小王爺安排妥當(dāng),再來尋我為好?!?/br> 她冷漠疏離的態(tài)度,讓宋道雋心里不是滋味。 平日里追著他跑的女人太多了,長安城里的貴女有幾個不是哭著嚷著要嫁給他。 戴娘子為了嫁給他,甚至想用皇后逼迫他。 她倒好,自己本想說要對她負(fù)責(zé),結(jié)果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撇清關(guān)系。 宋道雋冷哼:“既是如此,倒是小王的不是了?!?/br> “來人,備馬車,送木娘子回城。” 他冷冰冰地轉(zhuǎn)身就走,阿尋瞥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背影,安靜的讓人去準(zhǔn)備馬車。 木芳顏頭也不回的走了,馬車揚(yáng)起的塵土,讓阿尋覺得,他家小王爺這次肯定栽了。 果然如他所料,他一回到院落,宋道雋就皮笑rou不笑的問他:“人送走了?” 阿尋打個哆嗦,小心翼翼的討好:“按照您的吩咐,人已經(jīng)送走了?!?/br> 宋道雋:“你這辦事的效率,倒越發(fā)麻利了?!?/br> 這是嫌棄他動作太快? 阿尋弄不明白,不是您讓送人的嗎?怎么如今又來怪他? 想了想,阿尋小心翼翼問:“這馬車的速度應(yīng)是不快,小王爺若還有事,不妨追上去?!?/br> 宋道雋白他一眼,“本王憑什么要追?區(qū)區(qū)一個六品校尉的女兒,也覺得本王費(fèi)心思?!?/br> 嘴硬! 絕對的嘴硬! 阿尋聽出來了,他家小王爺這傲嬌勁! 一向在女人堆里順風(fēng)順?biāo)男⊥鯛?,如今踢了鐵板,心情真不爽的很,又不想低頭。 他笑盈盈,什么話都沒有說。 見阿尋沉默下來,宋道雋郁悶死了?!霸趺聪駛€木頭一樣杵在那,去看看樂平公主醒了沒有?” 阿尋立刻就出去了,他家主子此時陰陽怪氣,再待下去,說不定脾氣上來,能打他一頓板子,還不如出去躲一躲。 阿尋到了樂平公主的院子,就看到等在門外的趙笙。 趙笙見建阿尋過來,主動問他:“可是小王爺讓你過來看看情況?” 阿尋點(diǎn)頭,往屋里探看了一眼,道:“小王爺擔(dān)心公主的身子,特意來讓我詢問一下情況,公主如何了?” 趙笙道:“醒是醒了,只是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我已經(jīng)尋了太醫(yī),等太醫(yī)看過再說吧?!?/br> 阿尋不知想到什么,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木娘子已經(jīng)回城去了,奴才瞧公主這情形不對,要不要將木娘子請回來?” 趙笙一頓,看看屋里,“暫時不用,還是先得瞞著樂平吧?!?/br> 說起來,樂平公主用這樣的手段禍害他,他本該當(dāng)場拆穿,不管她的死活。 但趙笙想了一夜,覺得此時不能拆穿樂平。 樂平厭惡木娘子,偏偏此時木娘子破了她的桃花咒,拆穿她的所作所為,按照樂平的性子,一定是暴怒非常,絕不會輕易饒過木芳顏。 趙笙的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在沒有種桃花咒之前,他從沒有想過,要與樂平公主有些什么? 哪怕這位公主一再示愛,趙笙心里始終只有木芳顏。 他修的是君子之道,自然明白君子信諾的重要。 兩家既已訂婚,他又自小與木芳顏有書信往來,情感上,他更偏向自己的未婚妻。 中了樂平的桃花咒,他整個人就變開始不受控制,莫名其妙的想要見樂平,想要得到她,想要跟她與夫妻一樣相處,甚至不受控制的,做了許多自己都沒有記憶的事情。 如今回想起來,哪怕知道自己是中蠱了,卻也無可奈何。 事情已成這樣,公主的名節(jié)也落到了他手上。 就算他把樂平的所作所為說出去,旁人也只會覺得,是他招笙沒有擔(dān)當(dāng),竟連公主都敢辜負(fù)。 趙笙苦笑,面上卻淡然:“我進(jìn)去看看公主,你去告訴小郡王,讓他準(zhǔn)備一下,過幾日我們一起去尋一尋這鬼市。” 他說完進(jìn)了屋里,阿尋立刻聽到樂平嬌滴滴的聲音,“趙郎,你何時來的?還是你最好,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拋棄我?!?/br> 阿尋聽了聽,只聽到趙笙用清冷的聲音道:“公主生了病,應(yīng)該好好養(yǎng)身子,免得圣人與娘娘擔(dān)憂?!?/br> 樂平卻與他抱怨起來,具體說了什么,阿尋已經(jīng)沒有興趣再聽下去。 只搖搖頭,感嘆這位世子爺能忍! 回到宋道雋的院落,將樂平的情況告知于他。 宋道雋聽完之后,心情也頗為復(fù)雜,若沒有樂平這一招,恐怕他這位表兄很快就要跟木娘子成婚,到時候自己再見這位木娘子,恐怕要叫她一聲表嫂。 一想到表嫂這個詞,他就心里堵得慌。 “讓太醫(yī)用些好藥,趕緊將樂平臉上的疙瘩給我消了。既然桃花咒解除,接下來也該讓他倆的婚事塵埃落定,免得再生波瀾?!?/br> 宋道雋是同情他表兄,可如今最好還是順理成章,將親事定下,不要再生枝節(jié)。 至于木娘子,宋道雋在心中冷哼,你不稀罕本王,多的是人稀罕本王。 木芳顏?zhàn)R車回到家中,就見到父親在家中等自己。 裴氏去逛街,想要買些新布料做衣裳,木芳顏給木雄安泡了茶,問:“阿耶可知道,定國公府背后到底還有什么仇家?” 木雄安輕輕抿了一口茶,這才道:“趙世子那兒是被仇家所害?” 木芳顏將自己解除桃花咒的經(jīng)過仔細(xì)與他說了一番,但關(guān)于宋道雋干的事兒,她直接略過。 木雄安聽在耳中,忍不住嘆息:“你祖父說的對,這趙家的確有一場大劫。但你祖父從未與我說過,定國公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他只來信告訴,我無論如何要讓你嫁入趙家,幫助趙家渡劫!” 如今事情大變,木雄安心里愧疚:“是為父對不起你,若不是因?yàn)槲业氖拢屇銈兺砹藘蓚€月來長安,又何至于讓你陷入這樣的兩難之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