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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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雋一個眼刀過去,阿尋哆嗦的一下,直接跪下。 宋道雋不陰不陽道:“本王記得,承遠(yuǎn)伯府這位郎君,也到了成婚年紀(jì)。” 阿尋一邊擦汗一邊點頭:“令狐公子有過未婚妻,只是前兩年忽然得急癥死了,這婚事不就沒了。后來家里又給訂了一門親事,才訂好一個月,女方卻落水死了。于是外邊就傳聞,說他克妻。就因為這名聲,承遠(yuǎn)伯夫人一直沒找到合意的兒媳婦兒。” 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家的小王爺:“王爺,你怎么忽然提起這個?” “克妻好?。 彼蔚离h幸災(zāi)樂禍,“凌云觀的張真人,不是善于批八字嗎?你去,把長安城里沒有婚約的貴女八字,都給我送過去,好好批一批,找個命最硬的,透消息給承遠(yuǎn)伯府?!?/br> 這是要替令狐大人選妻? 阿尋忍不住在心里豎個大拇指,王爺你可真是釜底抽薪! 不玩那些彎彎繞繞的,直接掐斷了人家跟木娘子在一塊的可能! 絕,真是絕! 可阿尋又弄不明白,既然自家小王爺如此在意木娘子,為什么沒有去提親?而且有時候提起她來,還十分的氣憤! 阿尋越發(fā)看不懂他的小王爺,只搖搖頭,轉(zhuǎn)身去辦事。 定國公府內(nèi),心腹費鳴也查到了消息,正與定國公稟報。 “根據(jù)小人這段時間的調(diào)查,這位木娘子應(yīng)是跟她的祖父白乙天師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一入長安,便名聲大噪?!?/br> 費鳴頓的頓,覺得這個詞似乎不夠貼切,但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詞來形容了。 他將木芳顏進(jìn)長安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打聽的清清楚楚,全部告知了定國公。 定國公聽在耳中,嘆息一聲,這么這樣好的女子,若是嫁進(jìn)家中來,必能幫助趙家趨吉避兇,躲過不少麻煩。 可惜了! 定國公深感遺憾的地方在于,這么好的婚事,就這樣讓兒子作沒了。 更感慨于木家鐵了心要退婚,他們才與皇后表了決心,木家的人就上門退婚。 定國公心中既愧疚,又煩憂。 這婚事沒了,兒子的劫又該如何渡? “你說,她這兩日去了皇莊?” 定國公忽然問道。 “是,小世子也去了皇莊?!辟M鳴想了一下,“小的以為,這位木娘子是個心善的。她這次去皇莊,絕不像是游玩的樣子?!?/br> “那她在莊子里做了些什么?” 對于這個,費鳴搖頭,這一次皇莊戒備十分森嚴(yán),里里外外嚴(yán)禁任何風(fēng)聲傳出,他實在查不出來什么。 但他覺得,這里面的事肯定與世子爺有關(guān)。 定國公正著,兒子被華山郡王帶去皇莊,樂平公主又生病去了皇莊,木芳顏也去了,這其中必有問題,會是什么呢? 正想著,趙笙回來了。 他在外面求見,定國公看一眼費鳴,費鳴安靜退出去。 趙笙進(jìn)來,看到費鳴,只稍稍留意了兩眼,邊與父親問安。 “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問你,你去皇莊做什么去了?” 趙笙關(guān)上門,確定屋里只有父子二人了,這才把自己種了桃花咒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定國公。 定國公氣的拍桌子:“簡直豈有此理,她堂堂皇家公主,竟用如此手段來對付我兒,士可忍孰不可忍?!?/br> 定國公沒想到,這位公主為了嫁給他兒子,這樣惡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若不是木芳顏及時發(fā)現(xiàn),恐怕他的兒子,甚至定國公府都要不保了。 然而冷靜下來之后,想到兒子所說的幕后之人,略微不安:“聽你這意思,真兇還未曾抓到?” 趙笙點了點頭:“我與阿雋的意思是,先將這消息瞞住。公主那邊,只當(dāng)她繼續(xù)在莊上養(yǎng)病。桃花咒的事兒,不能傳出去?!?/br> 定國公深以為,覺得兒子受委屈了,又感慨木家家風(fēng),果然是良善之家啊。 可惜了! 趙笙微微輕嘆息:“錯已鑄成,阿耶就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了。阿耶可知,咱們家到底有哪些仇敵,會用這些手段來害我們?” 定國公在屋里走來走去,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他有哪一個仇家,會用這般下叁濫的手段來暗算他們! 況且讓他不解的是,“他害我們就好,為什么又找到了樂平公主?難道就不怕此事被圣人知曉,最后得不償失嗎?” 趙笙也想過這個問題,思來想去,也沒明白對方的意圖。 對方要殺他,為什么不找個普通的婢女下咒,而偏偏是從樂平公主身上下手? 唯一可以解釋的,或許這個人與樂平公主也有仇怨! “此事為父會命人詳查,你就放心在家中靜養(yǎng)?!?/br> 趙笙搖頭,提起鬼市的事,“阿耶,我想通過你去京兆府,弄一份手令!” “你是想去鬼市探查情況?” 趙笙:“木娘子既然說此事與鬼市息息相關(guān),那少不得我們要親自走一趟。此賊不除,咱們趙家恐怕永無寧日!” 定國公欣慰的看看兒子,這才是他悉心教養(yǎng)的好兒子,前些日子那個糊涂蛋,果然是因為中了蠱毒,才成為那個樣子?!昂茫胰グ才??!?/br> 木芳顏回到家中,立刻關(guān)上門,并讓紫蘿關(guān)了院子,不準(zhǔn)任何人到她的院子里來。 她尋了一個香爐,將那一團(tuán)黑氣釋放出來。 那黑氣本是要跑,可桌上的香爐一熏,竟緩緩成了一個軟趴趴的紙人。 這黑色的紙人落在桌上,木芳顏忍不住冷笑。 傀儡術(shù)! 如此看來,這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高明術(shù)法,只怕是個色中惡鬼。 但這樣一想,木芳顏又覺得不對。 這個人能熟練地使用這種傀儡術(shù),jian殺良家婦女,不可能只作案叁起。 一定還有其他的受害人,那為什么其他人沒有報官? 是因為名節(jié),還是.....對方?jīng)]有死? 正想著,墻上的柜子忽然劇烈的抖動起來。 木芳顏回頭看去,那里封著她擒住那只青蛙。 青蛙劇烈抖動,想要撞破柜門出來。 木芳顏的目光停留在黑色的紙人身上,想了想,拿起紙人站起來,走到柜子旁。 紙人越是靠近,柜子抖動的越厲害,幾乎要摔倒。 木芳顏將紙人塞進(jìn)去,不一會兒,柜子就消停下。 這一反應(yīng)讓木芳顏明白,只怕這兇手跟謀害樂平的,是同一個人! 她想起宋道雋中了這人的藥粉,差點強(qiáng)暴自己,而這個人又不斷jian殺無辜少女,木芳顏忍不住氣憤,此人一定是個會邪術(shù)的色中惡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