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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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平此時忽然想到什么,緊張的看著宋道雋:“七哥,趙郎他不會也知曉了吧?” 這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宋道雋心里忍不住吐槽。 “事關(guān)他的生死,他又是我的表兄,我怎么能不讓他知曉?再說....他需要解咒,我如何瞞得?。俊?/br> 樂平又急又氣,唰的一下站起來,有些怨恨的看著他:“七哥,你怎么能如此對我?趙郎知道了,他定會怨我的。而且....而且沒有了這桃花咒,他哪里還會喜歡我?” 宋道雋心中冷笑,嘴上卻依然淡定微笑:“慌什么?他雖未必喜歡你,但你們二人如今的關(guān)系,這婚事板上釘釘,無論如何,他都會迎娶你過門的?!?/br> “當(dāng)真?” 樂平欣喜,可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定國公府若將這種事情捅到父皇那兒,趙家就是占了道理,如果趙笙不想娶她,父皇也無可奈何。 可宋道雋卻道:“定國公乃是國之肱骨,他效忠圣人,因為你,連木家的婚約都退了,走到這一步,哪里還能回頭。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宋道雋掃她一眼,微笑道:“你做下這種事情,不僅差點害了自己,還差點連累定國公府滿門,這門婚事就算成了,你嫁過去,只怕我表兄也未必待見你?!?/br> “我不管,都走到這一步,他憑什么不喜歡我?” 宋道雋聽到這話,心中越發(fā)不喜,果然跟趙貴妃一般任性嬌縱,可她卻沒有趙貴妃有心機(jī)。 宋道雋臉上掛著微笑,心里已經(jīng)冰冷如霜,可樂平看不出來,見他笑,以為事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樂平抓住他的手,哀求道:“七哥,你替我想想法子,無論如何,我嫁到他們家,那都是下嫁,可不能委屈了我?!?/br> 真是死性不改。 宋道雋不著痕跡地抽回手,站起身:“若要定國公府的人不怨恨你,為今之計,只能你把身后的兇手供出來。” 樂平聞言,眸光閃爍,很是為難的樣子。 “怎么,這點小事都做不到,你可莫要忘了,若非此人,你哪怕嫁到趙家去,當(dāng)夜就會暴斃而亡。你想要的夫妻恩愛,花好月圓,那是想都不用想了?!?/br> 樂平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七哥,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我也不知道?!?/br> 宋道雋看著她,樂平卻理直氣壯:“我當(dāng)真不知道,這桃花咒是奶嬤嬤尋來給我的,只說我用了這個東西,趙世子便會愛上我,迫不及待的娶我回家?!?/br> “那她可曾跟你說過,這東西從何而來?” 樂平一派天真,細(xì)細(xì)想了又想。“我只恍惚聽她說過,這東西是從凌云觀來的?!?/br> 又是凌云觀,宋道雋對這個叁番兩次出現(xiàn)在自己耳邊的道觀,漸漸生出一股怪異的感覺。 好像最近長安出現(xiàn)的壞事,都跟這個道觀脫不了關(guān)系。 他笑笑,“倒也罷,誰讓我是你堂哥,無論如何也不能見死不救。” 樂平連連點頭,“七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宋道雋笑笑,又囑咐了幾句,讓他她老實實待在皇莊里養(yǎng)病,等過些日子,幕后的賊人抓到了,再放她回去。 樂平本還想說不,可看到他冰冷的眼神,終究是委屈的點頭,答應(yīng)不再鬧騰。 陰暗潮濕的牢房里,趙笙穿著官服,一步一步下的臺階。 那獄卒小心翼翼的討好:“大人,您走慢些,這地方陰暗的很,切莫崴了腳?!?/br> 趙笙輕輕嗯了一聲,跟在他身后,很快便到了最里面的牢房。 這間屋子關(guān)的,永遠(yuǎn)是那些極惡之人。 門口配有單獨的獄卒,見趙笙來了,二話不說拿鑰匙開門。 大鐵門被打開,牢房之中,那個被捉回來的道士,已經(jīng)換了一身囚衣,四肢都被鐵鏈鎖著,連脖子上都帶了厚重的枷鎖,根本動彈不得。 那人看到趙笙,略有些激動的想要起來。 獄卒忙對著他冷呵一聲:“見到大人還不下跪!” 那道士居然想都不想,就跪地求饒,“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不知犯了什么錯呀?!?/br> 他的惶恐不安的模樣,與他做的那些惡事,在趙笙看來,實在是不符合。 但獄卒卻道:“大人莫要被這賊人騙了,華山郡王費盡千辛萬苦才抓到這個人,據(jù)說抓人的侍衛(wèi),差一點被他放出的毒蟲送了性命,可見此人是個能裝會演的,花言巧語的厲害?!?/br> 這牢獄之中,這樣表里不一的犯人可多了去。 他這是在提點趙笙,莫要只看表面。 趙笙到底只是翰林院的進(jìn)士,本身沒有過問過刑獄之事,缺乏經(jīng)驗,聽到獄卒的話,他點了點頭,并未看輕這些獄卒。 他們常年在此,什么樣的犯人沒有見過,這經(jīng)驗必然比他多。 他對獄卒道:“多謝提點?!?/br> 獄卒受寵若驚,未曾想這年紀(jì)輕輕的世家子弟,居然這樣謙虛,知書達(dá)理。 于是心中多了兩份敬佩,也更盡心了兩分。 “你叫什么名字?”趙笙質(zhì)問那人。 那人道:“我叫吉達(dá),吉祥的吉,到達(dá)的達(dá)。大人,我當(dāng)真是冤枉的,我好端端的待禪室里呆著,忽然就被人抓來此處,我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呀。” 趙笙卻掏出一只錦袋,里面的青蛙掉出來,落在他眼前。 看著那只詭異的青蛙,吉達(dá)眼神閃爍了一下。 “這東西你可認(rèn)得?” 吉達(dá)搖搖頭又點頭,“這不就是青蛙嗎?” 獄卒也感到奇怪。 “你當(dāng)真不知這青蛙從何而來?” “這是自然,我用得著騙你嗎?” “那你可認(rèn)識樂平公主身邊的奶嬤嬤?” 吉達(dá)更是連連搖頭,“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您說的這些,我都一無所知呀?!?/br> 趙笙留意他的神情,越看越覺得不對。 倒不是認(rèn)定他是無辜,相信了他的話,而是覺得這個人身上的感覺不太對。 趙笙也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就是覺得這個人,不是幕后之人。 這種直覺,詭異的靈敏,他靜靜看著吉達(dá),一言不發(fā)。 忽然鐵門又開了,令狐圻大步走進(jìn)來,看到趙笙,微微詫異,“趙世子為何在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