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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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芳顏想翻身,卻感覺有什么東西壓著自己,她難受的醒過來,發(fā)現(xiàn)宋道雋手腳并用,八爪魚一樣,死死的裹住自己。 她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用力的推了推宋道雋。 誰知越推,宋道雋就裹得越緊。 木芳顏氣不過,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宋道雋疼了,終于醒來,松開她道:“娘子,醒了?” 木芳顏不理他,氣鼓鼓的起身,給自己換上衣服準(zhǔn)備梳妝。 宋道雋見他這架勢,厚著臉皮的貼上去,從后面抱住她,想要來個早安吻。 木芳顏一把推開他:“你走開,你個大騙子,不是說好忙完就送我回去嗎,昨晚算什么!” 宋道雋聽這話,頓時討好的笑:“這如何能怨我,昨夜分明是娘子抓著我不放,非要與我回來的,難道你要是忘了,昨夜你是如何熱情似火,與我盡享雨水之歡的嗎?” 木芳顏臉紅的冒煙,想到這里就又羞又恨。一面厭惡宋道雋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一面又恨自己貪圖宋道雋的身子,還有那高超的技術(shù),每次都能讓自己欲仙欲死。 怪不得旁人說,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合,這性生活和諧了,心里的怒氣都能消一些。 可這小子陰險,詭計(jì)多端,簡直熊貓送快遞,筍到家的主兒,木芳顏總覺得,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宋道雋多雞賊,一看她生氣,就知道她是放不下面子,惱恨昨晚的事,于是拿出一個寶石匣子擺在她眼前。 “這是什么?” 宋道雋示意道:“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木芳顏一看這珍貴的盒子,就知道里面裝的東西十分貴重。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盒子。 盒子里躺著一套精美的寶石頭面,金光燦燦不說,而且是好幾種寶石。這樣的盤絲金花設(shè)計(jì),是個女人都得喜歡。 木芳顏很想要,但她覺得這東西要是拿了,自己可能就再也硬氣不起來了。 她剛想要拒絕,宋道雋便取出其中的寶石項(xiàng)鏈給她戴在脖子上。 這金光燦燦的項(xiàng)鏈一掛上去,木芳顏就覺得自己被映襯的格外光彩照人,心動的不得了,根本不舍得取下來。 她恨恨看著宋道雋,這家伙真是壞透了,怎么能用女人的弱點(diǎn)這樣來攻擊她,誘惑她? 宋道雋見她還不滿足,又拿起寶匣子里的戒指取出,挨個給木芳顏帶上。 “這套首飾,我早就讓人去定制了,本想著跟你成婚的時候,送于你的。誰知后來發(fā)生了變故,這東西還沒有做好,你就進(jìn)門了。如今正好,給娘子賠罪?!?/br> 宋道雋特別誠懇,拉住她的手道:“娘子,從前是我愚蠢無知,傷了你的心,如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用一輩子給你賠罪,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他可憐兮兮的,半跪在自己眼前,那張俊俏的臉,就這樣看著自己,像討好的貓咪,哀求自己的垂憐。 木芳顏覺得自己無法拒絕,真的無法拒絕。 可還是咬了咬牙,別扭道:“這樣就想打發(fā)我,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花街柳巷的賣笑女不成?給些銀錢就能換我一張笑臉?!?/br> 宋道雋聽她嘴上說著賭氣的話,可眼里已經(jīng)沒有了最初的憤怒,笑道:“娘子此言差矣,你可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百年之后要與我埋在一處的。怎么能這樣比喻自己?再說了,為夫潔身自好,從不曾招惹亂七八糟的女人,我的心里眼里除了你,誰也裝不下,送這套珠寶給娘子,那不過是想博娘子一笑,若娘子不滿意......” “不滿意又怎樣?” 宋道雋笑笑,拉著她站起來。 木芳顏疑惑跟在他身后,見他進(jìn)了內(nèi)室,在寶物架上,轉(zhuǎn)動了一下上面的瓷人娃娃。 眼前忽然多了一道門,宋道雋帶著她往里去。 木芳顏跟他到了里間,發(fā)現(xiàn)下邊還有一個非常大的空間,大概有一百來平方大小。 宋道雋帶著木芳顏往里走,隨手打開一個箱子,里面都是滿滿的黃金與珠寶。 木芳顏驚訝無比,宋道雋道:“這個是為夫的全部身家,娘子若不滿意,我就只能把這些東西都奉上了?!?/br> 木芳顏目測,這些黃金加起來夠買半個長安城,怪不得世人都說,宋道雋是長安里的黃金王。 可聽他的語氣,木芳顏又怒道:“誰要你的臭錢?!?/br> 她轉(zhuǎn)身要走,宋道雋立刻從后面抱住她:“錢不要,那人總要吧。我的好娘子,我生的俊逸非凡,床上功夫又厲害,你若離了我,誰還能像我這般,滿心滿眼只有你,在床上床下都小心翼翼的伺候你?” 木芳顏:“你閉嘴,不要胡說八道?!?/br> 她覺得羞恥之極,宋道雋卻咬著她的耳朵,誘哄著她:“好娘子,你就原諒我吧,我的身家性命都交托給你了,你若再不原諒我,我就只能日夜纏著你,你去哪兒,我去哪兒,你做什么我也做什么,直到你回心轉(zhuǎn)意為止?!?/br> 木芳顏撲哧笑出來,“你當(dāng)你是狗皮膏藥嗎?還想黏著我不放!” 宋道雋笑:“我哪里是狗皮膏藥,我只想做娘子的貼身肚兜,貼著你的肌膚,貼著你的乳rou,聞著你的體香,纏綿悱惻?!?/br> 木芳顏覺得自己根本斗不過他,“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宋道雋:“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親密的枕邊人,你的臉面就是我的臉面。在你面前,我要臉面做什么?男人可以跟男人要面子,問自己女人要面子算什么回事兒?” 木芳顏實(shí)在受不得他歪纏的架勢,終于點(diǎn)頭答應(yīng),這事兒算是揭過去了。 但她要求宋道雋發(fā)誓,以后不能使用這些下叁濫的招數(shù),也不能因?yàn)橐患核接S意這樣潑臟水,誣陷一個跟他無冤無仇的人。 “做人要有底線!”木芳顏指著他道:“我從前與你無冤無仇,你都想著要害我,可想而知從前干過多少缺德事,你若真想我原諒你,以后少不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底線。對付那些跟你有仇有怨的也就罷了,可那些無冤無仇的,你這樣謀害人家,小心招惹大禍,累及子孫家人!就像.....老國公夫人那樣!” 這可真是現(xiàn)成的例子,宋道雋忙不迭答應(yīng):“是是是,娘子說的都是,娘子說是什么那就是什么,以后娘子指西,我不敢往東,娘子要上天啊,為夫絕對不拖著你下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