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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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凌云觀的道士,由此可見,此事跟大祭司脫不了關(guān)系。 “為什么非得是鄧娘子?而不是別人?!?/br> 商賈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他只說這是我最后的機會,若是我今年不能讓鄧娘子懷有身孕,給我生下兒子,我這輩子便注定無子送終,家破人亡,被人吃絕戶。我萬貫家財,怎能便宜了旁人?” 問到這里,宋道雋也好,木芳顏也罷,都是滿腦子疑問。 離開大理寺牢房的時候,宋道雋給了獄卒一錠金子,讓他管好自己的嘴。 獄卒點頭哈腰,小心翼翼把人送走。 他哪里敢多嘴,這監(jiān)獄里的秘密多了去,他要是嘴巴不嚴實,早就丟了命了。 宋道雋扶著木芳顏上了馬車,才剛剛坐好,木芳顏就忍不住問:“大祭司挖坑對付定國公府,甚至是對付咱們,都情有可原,可是為什么要對鄧娘子下手呢?”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其中有什么陰謀詭計? 宋道雋也是滿頭霧水,這個事兒不僅他們有疑惑,聽到消息的鄧可人,也是滿腦子問號。 “所以這個人,真真是沖我來的?” 本來還以為,那是鄧懷哲為了錢財不擇手段,如今看來分明是有人指使,另有所圖。 她知道,男人對于傳宗接代有多么執(zhí)著。家大業(yè)大無人繼承,斷子絕孫,要被吃絕戶,死后連個燒香供奉的人都沒有,誰都受不住,所以世人十分看重男子。 就算生不出兒子,也要想方設(shè)法給自己過繼一個,好繼承自己的財產(chǎn),免得把死后百年無人供奉香火,在陰間孤苦伶仃。 可鄧可人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要找上自己,而且如此篤定,只有她能夠生個兒子。 青葉見她愁眉不展,將廚房新做好的餐食擺好盤,笑道:“娘子既然想不出,就暫且放下了,如今要緊的,是讓夫人好好養(yǎng)病。您是不知,夫人得知您定了這么好一門親事,可高興的不得了,大夫說,夫人的情緒漸好,這身子也會越來越好的?!?/br> 鄧可人點點頭,又問她:“我讓你去辦的事兒怎么樣了?” 青葉小聲道:“按照您的吩咐,在族里尋著呢。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他那一脈是老侯爺?shù)奶眯郑朽囘h,按照排行,稱呼十四郎。 十四郎父親早死,母親得了重病,去年人沒了,那小小的孩子,就被寄居在六伯家中。但六伯一家,把他當(dāng)下人使喚,也沒個好臉色,我瞧著這孩子卻是個聰明的,雖然不過六歲,但人機靈的很懂事,又聽話。若是將他記在夫人名下,他得了這份恩情,一定會好侍奉夫人。” 鄧可人想了想,這個孩子,她倒是見過。 那時候十四郎的母親還在,這孩子才四歲左右,就能把祠堂祭司后分發(fā)的點心全部存下來,帶回家給母親吃,就怕母親餓著,是個十分孝順的孩子,人也機靈。 她一去宮中許久,竟不知那孩子的母親已經(jīng)去了。 “也好,回頭你把人帶來見見我,如果他愿意,就過繼吧?!?/br> 鄧可人這一次下了狠心,鄧懷哲心狠手辣,她絕不會讓他回來繼承侯爵之位,哪怕鄧侯爺心存念想,鄧可人也要稟明太后,求一個恩典。 這次事情鬧的這么大,她們母子的委屈,處處占理,她就是要趁機奪權(quán),斬除張姨娘母子活命的機會。 鄧可人思來想去,決定過繼一個孩子在母親名下,算作嫡子養(yǎng)大,日后繼承爵位。 只是這事還需要一番cao作,得圣人點頭才行。 鄧懷哲跟張姨娘在大牢里關(guān)了兩叁日,始終不見人來救他們,心里又急又氣,從最初的暴怒變?yōu)榘螅粩嗟暮拷?,想讓獄卒去給鄧侯爺報信,把他們救出去。 可等來的只有獄卒的白眼,張姨娘就更慘了,她被關(guān)到大牢里,還想耍侯爺夫人的威風(fēng),人家一聽只是個姨娘,女囚們也不慣著她,搶光了她身上值錢的事物,又將她狠狠打了一頓,到了吃飯的時候,連餿掉的窩窩頭都未曾給她留一口。 張姨娘原本還氣焰囂張,到最后只能夾著尾巴做人,話都不敢說了。 獄卒也是怕她被女囚們打死,只能給她換了個單人牢房。 到了第叁日,張姨娘等來了鄧可人,先是驚訝,隨后就想撲過去求救:“大娘子,你可算是來救我了,快帶我出去,這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br> 鄧可人冷冷看著她:“張氏,你區(qū)區(qū)一個妾室,不敬主母,教唆庶子毆打嫡母,又做下那種骯臟丑事,實在罪大惡極。承恩侯府容不下你,族老們已經(jīng)將你除名,你再也不是我承恩侯府的姨娘?!?/br> 說著丟給她一紙放妾書,張姨娘不信,“不可能,侯爺那么寵愛我,我生下的可是侯府唯一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爵位的,你怎敢如此對我,待我出去了,一定將你扒皮抽筋,賣到煙花之地,讓你千人騎萬人枕,人人踐踏?!?/br> 青葉見她如此囂張憤怒,想要怒罵她幾句,鄧可人卻攔下了。 她冷冷道:“張氏,你就叫囂吧,這放妾書,只是讓你脫離與我鄧家的關(guān)系,接下來,你還有刑律的懲罰?!?/br> “什么意思?” 張姨娘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總覺得她說話陰陽怪氣的,可怕的很。 青葉冷笑:“還能是什么意思?你犯了律法,自有律法處置。太后已經(jīng)下了旨,要求衙門秉公辦案。我們將你這些年的罪狀,全部交給了大理寺,想來過不久,你就要被宣判了,我瞧著,最輕也得是個流放。張氏,你的好日子到頭了?!?/br> “流放?”張氏似乎想到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抓著牢獄的門死死哀求:“大娘子,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吧,這不是我的錯,這都是你阿爺?shù)腻e,是他心狠手辣,跟你們母子過不去,他怨恨你們,他怨恨賈家不肯把嫡女嫁給他,所以一而再再而叁的折磨你母親,這與我何干?我不過是個棋子,玩物而已,你饒過我吧,你要報仇尋他去呀?!?/br> 鄧可人冷笑:“你犯了罪,自要受到懲罰。至于我阿耶,莫慌,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調(diào)不掉,包括你那個黑心肝的兒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