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我憑什么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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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雋自從確定那個蠱師是阿若的師叔,又得知蠱師的下落,便在心中盤算著,如何讓對方給木芳顏解毒。 這一天,他帶著阿若去尋蠱師。 阿若領著他穿過那個宅院的地下通道,到了荒涼的山里,走到一塊大石前,就不敢往前了。 “再往前,里面全是毒瘴。我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帶著你全身而退?!?/br> 宋道雋看著枝葉茂密的叢林,眼前甚至連一條可以進去的路都沒有,全是雜草荊棘阻礙。 他不慌不忙的繞著一塊大石走了一圈,隨后大聲問阿若,“你說,我若是放一把火,能否把里面的人熏出來?” 阿若聽到他這話,簡直目瞪口呆。 作為在山里長大的山民,阿若的認知里,放火燒山這種事情簡直十惡不赦。 且不說會害死山中很多的生靈,還會害死在山中居住的百姓。 更重要的是,若是冒犯了山中的神靈,那可是要遭報應的。 “你怕是瘋了吧,這大火燒起來,若是蔓延出去,這一城的百姓恐怕都要遭殃。你就算要求木芳顏,也不至于傷這么多人?!?/br> 宋道雋滿不在乎:“若我連我的妻子都救不了,那死再多的人,又與我又何干。” 他這般視人命如草芥,讓阿若頓了一下,隨即道:“我說宋七郎,你小子如此歹毒,就不把這些人死后化作厲鬼,纏著你不放嗎?” 宋道雋更兇殘,“我的經驗告訴我,有時候為達目的,就應該不擇手段。而且,叁娘說過,人死后要想成為厲鬼,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殺將白起,一戰(zhàn)坑殺了數萬人,那些慘死的亡靈,有幾個夠膽子來找他報仇? 相反,就因為他殺了這么多人,身上的血煞之氣連閻王爺也要懼怕叁分。所以,我有什么好害怕的?!?/br> 阿若被他這個歪理邪說弄得郁悶,又無力反駁。 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去找定國公報仇,卻無法用巫蠱之術對他下手的原因。 因為定國公身上的血煞之氣,魑魅魍魎根本近不了身。 就在兩個人爭論間,山林里傳來一道聲音。“這位客人既然來了,不如進洞一見。有什么話好好說,何至于禍害其他無辜?!?/br> 話音剛落,眼前的叢林大霧散去,出現(xiàn)了一條小路。 路的盡頭是一個山洞,黑漆漆的洞口,好似怪獸一般,等待吞噬他人。 宋道雋打開折扇,扇著風,大搖大擺的往里走。 阿若也驚嘆于這位師叔的識趣,忙緊緊跟上去。 二人進了山洞,山洞里古怪的藥味,腥味夾雜在一起,宋道雋微微蹙眉,實在聞不得這個味道。 阿若卻對這味道熟悉之極,竟隱隱有些興奮起來。 宋道雋挑眉看他一眼,阿若已經沖到前面。 這山洞里擺著各種瓶瓶罐罐,甚至有動物的骨頭,人的顱骨,還有一些蜘蛛蜈蚣,毒蛇。 普通人瞧了要么覺得惡心,要么覺得驚恐。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背對著他們,往罐子里加了一些藥材,然后緊緊的蓋上蓋子,搖了兩下,聽了一會兒聲音才放下。 他轉過頭來看看宋道雋,又看看阿若,面無表情道:“二位是何人?如何來到這兒的?” 宋道雋看阿若,阿若悶哼一聲道:“冒昧來訪,實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還望這位前輩多多見諒?!?/br> 蠱師哼笑,壓根不信他們的鬼話?!澳銈兌家谖议T口,燒了我的山頭,讓我死在此處,可見也不是什么是良善之輩,說吧,你們要找我做什么?” “來找前輩,自然是想希望前輩幫忙解蠱。” “解蠱,解什么蠱,誰的蠱?” 宋道雋:“我的小娘子被jian人所害,失了記憶,被賣到麻素土司府,她身上被下了前輩培育的蠱蟲,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出手相助?” 北久聽到這話,抬起頭來怪異的看著他:“沒想到,你還是個癡情的,真是至情至性?!?/br> 殺人的時候不猶豫,愛一個人的時候走到極致,可不是至性至性嗎? 宋道雋一點也不臉紅,他道:“在下千辛萬苦,才得了這么一個心愛的小娘子,自然是多多疼愛的。她受了委屈,我若不能將她平安帶回,這可不是大丈夫該有的樣子?!?/br> 北久聽他這么一說,居然點了點頭,“有道理,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婆姨都護不住,那還算什么男人。你比起麻素土司那老東西,要像個人?!?/br> 阿若咳嗽一聲,把話題拉回來:“您說了這么多,這可是答應幫忙解蠱了?” 北久看看二人一臉期待的模樣,不屑一笑:“不答應。” 阿若無語,見他這么欣賞宋道雋,還以為他會很輕松的點頭。 宋道雋不急不惱,“前輩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只要在下做得到的,一定滿足你?!?/br> 北久:“我是欣賞你小子,可這么些年,我是靠麻素家奉養(yǎng)的,無緣無故的,你讓我背叛他們家,這說不過去吧?!?/br> 阿若頓感好奇的問:“都說北久蠱師,跟仇敵斗法的時候已經死了,您是怎么活下來的?” 北久一聽這話,上下打量他,忽然笑了:“原來不是小娘子,你小子什么來歷,奪舍居然奪了個小娘子,癖好夠奇怪的。 ” “那要是有的選,我這也不想這樣,這不是恰好她跟我的命格相符,我才能奪舍嗎?不然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怎么能屈居在女人的身體里。女人的身體太不方便了,撒尿都得蹲著,每個月還有幾天不舒坦,還是男人好。” 北久嗤笑:“你小子,跟冒頓是什么關系?” 阿若話音卡在嗓子眼,把目光轉向宋道雋,他答應陪宋道雋來,可沒打算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宋道雋也算仗義,連忙接過話頭,“這不重要,前輩,咱們不如來談談條件,您要怎么做才愿意幫我娘子解蠱?!?/br> 北久來回打量二人,突然玩味的笑道:“行啊,想讓我解蠱,那就給我找一味藥材。、 “什么藥材?” “白姜,你們若是能把這藥材尋來,我就答應解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