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信件 ℉щёnщ.ё
書迷正在閱讀:電影的世界、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洪荒之主、穿成被金主拋棄的小情人、我復(fù)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 錯誤使用能力后修羅場了、朝暮 拋夫棄子后、酒漬櫻桃、吃播兔仙游指南、全人類圍觀我種田、魔尊洗白不只靠顏[重生]
等木芳顏拿著藥方和經(jīng)書出來,已經(jīng)有和尚等在門外了。他見木芳顏手中的經(jīng)書,并未多言,而是領(lǐng)著兩個人往回去。 他們被關(guān)在廂房里,吃過了晚膳便早早歇下。 半夜的時候,門悄悄被打開,木方顏跟宋道雋同時睜開眼。 兩人蒙在被子里,都很默契的沒有發(fā)出聲音。 等了一會兒,就感覺那個人在屋里翻找著什么,很快,那人拿到東西出去了。 木芳顏松了一口氣,剛想要坐起來,宋道雋卻摁住她,讓她莫要動彈。 木芳顏壓低聲音,貼著他的耳朵問:“怎么了?” “他們應(yīng)該還會回來,先不要動?!?/br> 木芳顏立刻照辦,果然沒過多久,那個人又回來了,似乎將什么東西放回來,清理了痕跡,就離開了。 木芳顏過了好久才問,“人可是走了?” 宋道雋豎著耳朵仔細(xì)聽了聽,嗯了一聲。 “那你怎么還不起開?”木芳顏用力推了推他。 宋道雋不為所動:“娘子,這是做什么?往日里為夫壓著你,你可是歡喜的很。”?òūweпwū.пe?(rouwenwu.) 要不是夜色黑,木芳顏真想看看他的舌頭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能油嘴滑舌。 “佛門重地,莫要胡言亂語?!?/br> 宋道雋笑著掀開被子,“看來他們很好奇,我們拿到的佛經(jīng)是真是假,此刻應(yīng)該沒有疑問了?!?/br> “他們就算翻出花樣去,那也只是一本佛經(jīng),以他們的能耐,根本看不出異常來?!?/br> 宋道雋也很疑惑,經(jīng)書拿到手的時候,他仔細(xì)看過,的確沒有異常。他也很奇怪,無憂大師為何要給叁娘一本普通的佛經(jīng)? 木芳顏這才解釋道:“這是我們道門中人才看得見的東西,跟見鬼一個路子。” 宋道雋懂了,但是普通人看不見,不是還有大祭司嗎? 木芳顏確定外面無人這才坐起來,將那本書拿到眼前,光是摸了摸,就知道書被人換過了,不是無憂大師給的那本。 宋道雋緊張道:“佛經(jīng)上到底有什么?” 木芳顏:”大師用佛經(jīng)向我傳信,說我祖父給我留了一封信,在寺廟后山處,讓我去尋?!?/br> 木芳顏想了想,道:“明日咱們?nèi)裟軓倪@里離開,我便先去找那封信?!?/br> 可是安波尋會就這樣輕松的放他們離開嗎? 宋道雋擔(dān)憂:“大祭司若是看見經(jīng)書,會不會看出來上面的字?” 木芳顏:“不會,那玩意兒有實效,我拆開經(jīng)書看過,上面的字就會消失,誰來也看不見。” 安波尋拿著經(jīng)書看來看去,什么異樣也看不出來。他把書給了侍衛(wèi)長,“你拿去,讓國師看看?!?/br> 侍衛(wèi)長不解,無憂大師經(jīng)常送人經(jīng)書,這有什么特別的嗎? 反正他拿到這本書的時候,里里外外看了個遍,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佛經(jīng),里面的文字晦澀難懂,看的人眼睛疼。 大皇子撇他一眼,“常人的眼睛看不出,國師的眼睛,說不定與我們不同。” 見他如此說,侍衛(wèi)長也不敢多停留,立刻吩咐人,將經(jīng)書送到國師眼前。 大祭司將經(jīng)書翻來看去,也看不出異常,疑惑的看著侍衛(wèi)長:“大殿下為何忽然送一本經(jīng)書過來?” “國師莫要見怪,寺廟里今天抓了兩個小賊,從他們身上搜出來這么一本經(jīng)書而已,大殿下覺得那兩人古怪,又瞧不出書中有什么異常,所以才來求助國師,還請國師指點一二?!?/br> 大祭司將這書看了又看,甚至用他經(jīng)常使用的法子施咒,灑了藥水,也依舊是本再平常不過的書,只得道:“大約真就只是一本經(jīng)書而已,這樣,你將書留在此處,待我再斟酌斟酌,看看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侍衛(wèi)長見他如此,便回去復(fù)命。 安波尋聞言,若有所思的笑了。 “明日若無事,便將這二人放了?!?/br> “就這么放了?”侍衛(wèi)長擔(dān)心,“若他們二人與老國主是一伙的,那咱們” 安波尋一個眼刀掃過去,“怎么,你在質(zhì)疑本王的決定?” “屬下這就去辦。” 第二天,木芳顏跟宋道雋正想著該如何離去,侍衛(wèi)進來告訴他們,他們可以走了。 木芳顏跟宋道雋有些不可置信,“這就放過他們了?” 直到二人出了塔瓦寺,發(fā)現(xiàn)并無人跟蹤。才真的相信他們被放出來。 但宋道雋才不相信,那位大皇子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們,只怕另有其他的眼線,暗中觀察兩人的舉動。 “咱們一夜未歸,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表兄他們擔(dān)憂。” 木芳顏想想,也只能放棄拿信的想法,跟著宋道雋下山。 趙笙擔(dān)憂了一整晚,見二人平安歸來,這才松了一口氣。“你們昨夜是被困在廟里了?” 宋道雋讓木芳顏去休息,自己將遇到的事情告知幾人。 阿若聽到他們的話,眸光閃了閃?!澳隳切∧镒?,當(dāng)真是覺得大皇子面相兇惡?” 說到這兒,他看向麻素阿蘭。 麻素阿蘭搖了搖頭,“我那日沒有見到他的臉,不知道他長得什么樣。” 宋道雋:“表面上看,他的面相并不嚇人,甚至生的俊逸貴氣。只是叁娘與我們是不一樣的,她既說是面向兇惡,那定是兇惡之相。我瞧著,我們還是莫要卷進南詔王室的糾紛比較好。” 他說完這話,趙笙跟令狐圻對視了一眼,表情怪異,“怎么,我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趙笙不說話,只是瞥了一眼麻素阿蘭,麻素阿蘭意識到,她這個外人在這呆著,的確是突兀了一些,便借口肚子餓,匆匆忙忙出去。 鄧可人不想讓她顯得尷尬,于是也跟著一塊出來。 兩人一走,阿若身為唯一的女子,也不好再停留。 等屋里只剩下叁個男人的時候,趙笙才拿出一封信件給了宋道雋。 “長安來信了,圣人的意思,是要結(jié)兩國之好。” 宋道雋把信看完,“瞧這意思,大皇子也派人去了長安,并上表國書,愿意稱臣納貢?!?/br> 趙笙點點頭,心情復(fù)雜。 從正義的角度上來說,大皇子囚禁父親,謀朝篡位,是不道德的。 中原講究比較規(guī)矩,怎么可能容許這樣的人與自己為伍,說出去,將來其他國如何看待中原? 道義上失去立場,往后某些事,就難免師出無名。趙笙本質(zhì)上,肯定不贊同這樣做。 令狐圻:“大皇子早就安排人,代表南詔王室向朝廷納貢,并且愿意出兵助朝廷,穩(wěn)定吐蕃動亂?!?/br> 這可真是一步好棋,吐蕃渾王這兩年不太安生,總是在邊境上擾民打秋風(fēng)。 朝廷有意與他開戰(zhàn),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并且,要開戰(zhàn)也并不容易。朝廷需要調(diào)度糧草兵馬,所費不小。 若是有南詔面,狠狠收拾他一頓,那朝廷不僅僅能夠免去很多麻煩,而且還能震懾吐蕃,何樂而不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