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佛骨 ℉щёnщ.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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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看著曼薩憎恨不甘的眼神,覺得好笑,內(nèi)心嘲諷。 多么愚蠢的女人,她們總是貪婪不自知,有了這個,還想要那個,毫無底線。 但有時候,他又非常喜歡這些人貪婪的本性,若無她們的貪婪,自己又如何能夠有機可趁。 就像那個大皇子,不僅想要皇位,還想要甜蜜的愛情,與心愛的人共享天下。 不知是說他傻,還是嘲笑他可憐。 想了想,大祭司收回神思,對曼薩道:“娘娘若是還想保留著自己嬌美的容顏,最好停止你那愚蠢的法子。否則替人受了業(yè)障,還不知是怎么回事。” “停了這藥,我的臉變得恢復(fù)如初嗎?” 大祭司反身回到神龕前,拿了一瓶藥給她,“配著這個藥吃下,不過幾日,娘娘又會貌美如初,更勝從前,就算迷不倒大殿下,這宮中因為你的美貌,而沉迷失魂的男人,還少嗎?” 內(nèi)心隱秘的齷齪被大祭司當(dāng)面說出來,曼薩只覺得惱羞成怒,拔出腰間的利刃,就狠狠刺向大祭司。 大祭司絲毫不畏懼,輕飄飄往后一退,揮動一下拂塵,就將曼薩打出去老遠。 曼薩不甘心,特別想殺了眼前的人,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會懷不上孩子??òūweпwū.пe?(rouwenwu.) 這個無能的廢物,給了她絕世的美貌,就應(yīng)該完成她其他的心愿,讓她生下一個聰慧可愛的皇子,奪得殿下的心。 他實在太可恨了,為什么自己要被這樣的人嘲笑掌控? 大祭司看著曼薩怨毒的眼神,冷冷一笑,微微抬手,曼薩就覺得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心臟蔓延開來,痛的哀嚎,滿地打滾。 可任憑她怎么呼喊,亦無人進來相助,直到她疼得渾身是汗,癱軟在地,再也無力動彈,大祭司才緩緩走到她的眼前,嘲諷她:“大皇妃,這誅心之痛,滋味如何?” 大皇妃抬頭起來,狠狠瞪著他:“你對我做了什么?老匹夫!” 大祭司嘲笑她:“皇妃不會以為,老朽為你做事,什么后招都沒有留下吧。” 把他當(dāng)作狗,跟那些蠢貨一樣沉迷于她淺薄的色相,可以任憑她cao控,那也太小瞧他了。 區(qū)區(qū)一副皮相,又是他親手所幻化出來,他如何會看在眼中? “還是說,娘娘已經(jīng)厭倦了如今榮華富貴的日子,想要回到從前窮苦低賤,任人踐踏,被人唾棄的日子?!?/br> 這個話簡直比殺了她還殘忍,曼薩再也不想回到從前那樣的日子,她怕了,真的害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形式,她只能放下尊嚴(yán),哀求國師。 她抓住大祭司的鞋子,放低姿態(tài),換了一副可憐的表情?!皣鴰?,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求你看在這么多年,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事的份上,饒我一命,我不想回到過去,一點也不想,我就是我就是太急切了,想要個孩子,才犯蠢的,國師,你饒過我吧。” 大祭司看著她冷笑,這拙劣的表演,難怪栓不住大皇子的心。 “像你這樣的貨色,這宮里任何一個女人,我都可以讓她變得比你更美?我甚至可以讓她長得跟那位洛桑公主一模一樣,你說,一個跟洛桑公主長得一模一樣,性情相同,甚至溫柔討好大殿下的女人,大殿下會不會喜歡呢?” 曼薩害怕極了,生怕他真的這樣做,苦苦哀求。 “國師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不要奪走我的一切,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會乖乖聽話的?!?/br> 曼薩放棄所有的尊嚴(yán)哀求,熬過眼前再說。 大祭司冷冷看著這個低賤又愚蠢的女人,冷漠的笑,“可是娘娘覺得,自己還有什么東西能跟老夫做交換呢?” “我” 曼薩想了又想,終于抬起頭來,“我知道大皇子的佛骨在哪里?!?/br> 這句話終于讓大祭司來了興致:“在哪里?” “施主既然來了,不妨進來喝杯茶?!?/br> 無憂放下手里的經(jīng)書站起身來,又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己的對面。 不一會兒,門開了,大皇子走進來。 瞧見大皇子,無憂淺淺一笑:“施主今日倒是得空來見老衲。” 安波尋走到他眼前坐下,輕輕聞了聞桌上的茶,覺得陣陣清香撲鼻而來,與他往日里喝的花茶大有不同。 “這是何物?” “中原來的茶,有一位老友到此拜訪,送給老衲的,大殿下不妨嘗嘗?!?/br> 安波尋拿起茶盞,一飲而盡,覺得這味道先是微微的苦,隨之卻又有濃郁的清香,彌漫舌尖,沁人心脾。 “倒是與往日喝的花茶全然不同,不過大師關(guān)在這,未曾見幾個客人,又哪里來的老友拜訪,贈予你這樣好的茶葉?!?/br> 無憂并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又給他倒了一杯茶。 “大殿下今日來,總不歸是要與老衲說閑話的吧,老衲聽說,老國主身子康健了,真是恭喜大殿下?!?/br> 安波尋聽著他的嘲諷,也不在意。 自己費盡心機奪得王位,父王卻忽然大好了,眼下正是讓他進退兩難的時候。 若不是他手握兵權(quán),還能困住父王。等父王的臣子趁機發(fā)難,他的立場就變得尷尬了。 可他一點也不著急,反而自顧自道:“我之前讓大師考慮的事,大師考慮的如何了?!?/br> “你是說,希望老衲出任國師?” 大皇子點點頭,無憂哈哈大笑。 “大皇子,這是要舍棄那個妖物了?” 安波尋笑:“他本就是一枚棋子,能為我所用就暫且用用,可他不聽話,狼子野心,我又何須再留著他?!?/br> “大皇子可真是個,殺伐果斷之人。你這班般行事,老衲哪有膽量為你做事?更何況,老衲一個方外之人,國師也罷,住持也好,都不過是虛名,要來作甚?” “大師難道就不想著書立傳,將自己多年的心血流傳后世。你當(dāng)年千里迢迢來到南詔,用這一雙腳,踏遍我南詔各地,修得一身佛法。這半生修為,都在腦子里。若能成為國師,著書立傳,以供后人瞻仰,便是傳世的功德。大師難道真舍得,將這身知識,掩埋在塵土里?” 無憂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屋外傳來鳥叫,嘰嘰喳喳的,在這靜謐之中,卻不顯得突兀,而有一種祥和之感。 無憂抬起頭看看窗外那一片綠綠的樹蔭,卻始終不見鳥兒的身影,然處處皆是鳥兒的叫聲。 他笑了:“佛在我心中即可,我所行之事,便是佛法經(jīng)書,何須重新讀書著作,供后人瞻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