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洪荒之主、穿成被金主拋棄的小情人、我復(fù)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 錯誤使用能力后修羅場了、朝暮 拋夫棄子后、酒漬櫻桃、吃播兔仙游指南、全人類圍觀我種田、魔尊洗白不只靠顏[重生]、[綜漫]我用美食征服主角團的日常、科舉之步步入青云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蕭如斯的確身懷絕世武功,她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總不能是天生就會,必然有一個師傅,那只能是老道士傳授的。 “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韓沃森驀然睜開眼睛,面上布滿遺憾,“只恨未能親眼目睹高人風(fēng)范,錯失緣法,此生大憾!” 老管家弓著身疑惑地道:“老爺你說的是?” “自然是那位道家仙長,蕭如斯的師傅?!彼w快地轉(zhuǎn)動鐵球,“真正的高人啊。” 老管家自然也看過那份資料,他困惑地道:“可是資料顯示他就是一位普通的道士,如果他真的那么厲害,為什么要隱姓埋名?” 照他的理解,厲害的人總是不甘寂寞的,身負絕學(xué)卻隱身鄉(xiāng)野,不可理解! 韓沃森深沉地道:“所以他才是高人,高人自有他的思想境界,非常人所能思?!?/br> 金庸先生所著的《天龍八部》中,武功最高的是誰?名揚四海的蕭峰,還是天之寵兒的段譽,或是奇遇加身的虛竹,都不是,是少林寺中一位區(qū)區(qū)無名的掃地僧。 當(dāng)在自己的道上走到了極致,所謂返璞歸真,世俗名利已經(jīng)不是他們汲汲以求的,而是追尋更高的層次。 也許,那位道長就是屬于這一可望不可即的階段。 老管家目露向往:“如此說來這蕭如斯真是好運氣。” 不僅被老道士救了一命,還將絕學(xué)傾囊相授。 他忽然倒吸了口氣,腦中閃過一個不可思議地念頭,低頭道:“照楊先生所說的,那蕭如斯不是一般的厲害,就算她得道長親傳絕學(xué),以她這個年紀有這份功力也太令人匪夷所思,有沒有可能是得道長臨終‘傳功’?” 要瘋,要瘋,要瘋?。?/br> 原諒老管家在香港呆了不少年,香港啊,是一個神奇的地方。那里有一代武俠大家金庸先生和古龍先生,他們的武俠小說曾整□□靡了一個時代,更沒少看香港電視臺的武俠電視,受到武俠之風(fēng)的荼毒。 所以‘灌頂傳功’很稀奇嗎?如果沒聽說過,那是你孤陋寡聞。 韓沃森停下手中的動作,雙眸一縮,良久才道:“很有可能。” 就算擁有再高明的武功,一個人是有極限的,也許這就能很好地解釋了蕭如斯為什么小小年紀卻武功深不可測。 蕭如斯! 韓沃森目光流連在資料上,上面有關(guān)于蕭如斯在‘榆林村’生活的詳盡過程,有她被村民目睹上山下山如履平地,力大無窮。還有她和堂弟蕭榮曾合作‘賣藝’,證明她也會使劍法。 更重要的是上面關(guān)于蕭如斯曾就學(xué)的小學(xué)校長的一段話,那個校長談及蕭如斯曾找過他,商談想教學(xué)校學(xué)生一種腿法:只要每天抽出半個小時練習(xí),學(xué)生們的腿部力量加強,這樣一旦他們?nèi)蘸蟪鋈ユ?zhèn)上念中學(xué),路上來回可以儉省兩個小時的時間,就不用那么辛苦,而且還能幫助他們長高,提升體能。 但是當(dāng)時被小學(xué)校長拒絕了,認為她是異想天開拿學(xué)生開玩笑,而且學(xué)生們忙著學(xué)習(xí)提高成績走出大山,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每天抽出半個小時練習(xí)腿法,那是浪費生命,是對學(xué)生的不負責(zé),所以就拒絕了。 后來,蕭如斯也沒再提。 “無知,愚蠢?!表n沃森冷笑,目里就升起了一股狂熱。 這表示什么?表示蕭如斯手上一定有許多武功功法。 目前所知的她有內(nèi)力,會輕功,會使劍法,還會腿法,手上功夫想必也不錯。 只要一個人擁有任何一種,都可以當(dāng)作傳家的‘武功秘籍’,成為立身之本。而其中頂頂重要的就是內(nèi)功,可以說內(nèi)功是一切的基本,有了內(nèi)功才能將招式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否則只是徒有其形。 當(dāng)前有多少武術(shù)門派,只因為缺少鍛煉內(nèi)氣的法門,而只能淪為沒落的花架子,默默無聞。 如果能獲得蕭如斯手中的功法,再借此培養(yǎng)出一批人,當(dāng)如虎添翼無往不利。 雖然現(xiàn)在是□□的時代,大家推崇手里有槍,但是一個像蕭如斯這樣的存在,往往會發(fā)揮出其不意的功效。 想想吧,如果控制蕭如斯這樣的高手,不管是擔(dān)當(dāng)護衛(wèi),還是刺客,殺手,無人能出其右。或者將她用在韓嘯陽等身上的手段放在仇敵身上,那不是殺人于無形。 所以,蕭如斯很重要,非常重要。 “先不要驚動蕭如斯?!表n沃森沉下聲,“還有,我要親自去一趟‘榆林村’?!?/br> 那里的道觀是老道士和蕭如斯的寄身之所,說不定還埋藏著什么秘密,他要親自去——尋寶。 放松身體背靠椅子,視線落在被打了‘鎮(zhèn)靜劑’陷入昏迷的韓嘯陽身上,不僅是為了解開兒子身上的麻煩,而且他心中有一種隱秘的渴望——如果武功是真實存在的,那么老道長會不會懂得其他的,比如毒,蠱術(shù),會不會有延長人生命的功法? 假如蕭如斯沒有將一切都帶在身邊,那么一定還藏在道觀里。 人的野心是可以無限滋長的,如果按照韓沃森以往的謹慎,他也許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消滅蕭如斯這個危險的存在。 可是換了如今,他渴望得到更多可能存在的奇跡,利益熏心不過如此! 郁瑯帶著人從醫(yī)院走出來,方珂緊跟在他身后。 上了車,他閉目沉思。 一幫二十幾人的大小伙子全都斷了腿,其中最嚴重的膝蓋骨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以后只能正常行走,不能過份使力。 受傷的人倒不想報警,可惜卻耐不住家長的憤怒,還是堅持報了警。 孩子們堅持是他們切磋自己弄斷的,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他們是在說謊。顯然他們是在害怕著什么,連實話也不敢說。 跆拳社社員是見識了蕭如斯的可怕,害怕被報復(fù),自然守口如瓶,反正修養(yǎng)好了他們還能恢復(fù)健康。 而林凱見到韓嘯陽掏槍瘋狂掃射的場面,知道自己陷入了可怕的境地,說了對自己沒好處。所以哪怕自己的腿毀掉了,他也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隊長,我們接下來去哪?”方珂問。 郁瑯睜開雙眸,開口道:“前段時間我聽說蕭如斯將一個同學(xué)打傷進了醫(yī)院,學(xué)校還找了家長,對方好像就是跆拳社的一員。” 他有特意給校長留了聯(lián)系方式,拜托對方一旦出了什么事告知自己一聲,所以他是知道蕭如斯和跆拳社的過節(jié)。不過后來對方確定沒事了,他以為事情已經(jīng)了結(jié)了,就忘在腦后了。 方珂摸摸腦袋:“隊長,你是懷疑他們的傷都是蕭如斯干的?” 郁瑯沉默,半晌道:“他們的傷口很一致?!?/br> 如果是不同的人造成的傷勢,肯定力道側(cè)重各有不同,但是他們的腿斷得干凈利落,就像是被一個人弄成的。 能有這個實力輕而易舉放倒這么多人,還敢下手的,郁瑯能想到的只有蕭如斯。 “不會吧!”方珂吸了口寒氣,齜牙道,“蕭如斯同學(xué)下手這么狠??!” “去‘書緣中學(xué)’?!庇衄樀?,是不是一問便知。 “是?!狈界鏈蕚浒l(fā)動車子。 突然,郁瑯的電話響起,他接了起來。 不知道電話里說了什么,他越聽眉頭越深,面色陰沉。 一等他放下電話,方珂嚴肅地問:“隊長,有案子?” 郁瑯搖了搖頭,沉聲道:“開車。” 韓沃森的人為什么要去‘榆林村’調(diào)查蕭如斯,又想知道什么? 懷著深深的疑慮,郁瑯等著見蕭如斯一面。 作者有話要說:我為武俠狂。 第53章 放學(xué)時間,?‘書緣中學(xué)’的校門口到處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學(xué)生們像放出了籠子的小鴿子,歡快地撲棱著翅膀向外飛。 在一眾等候接人的車輛中,?方珂駕駛的越野車格外的引人注目。 野性強悍的越野車帥氣,?穿著風(fēng)衣斜依在車上的男人更是帥氣,?強強搭配迷人得像是從海報上走下來似的,?引得一眾中學(xué)生頻頻側(cè)目。 蕭如斯一出校門就發(fā)現(xiàn)了郁瑯,雙方視線穿過人潮對上。 瞇了下眼,?她側(cè)首對著蕭玉道:“我等會有事,你先回去吧。” 蕭玉也發(fā)現(xiàn)了郁瑯的存在,?害怕他身上的冷厲氣勢,?匆匆點了下頭,埋頭上了車。 看車門關(guān)好,車子馳遠,?蕭如斯拉了拉身上的書包,轉(zhuǎn)身慢吞吞地朝郁瑯走去——忘了將書包讓人帶回去。 郁瑯站直身子,長身玉立,一手抄兜,?耐心地等著蕭如斯走近。 剪著短發(fā)的女孩,消瘦的身體裹在過于寬大的衣服里,?肩膀上掛著一個書包,穿梭在青春洋溢的同齡人中,?看著絲毫不起眼,?誰也不會想到她是一位身懷絕技的高手。 只見蕭如斯好脾氣地讓過兩個擋在路中間橫沖直撞打鬧的男同學(xué),?路過一個活潑的女同學(xué)時,女同學(xué)頭上的馬尾剛好興奮地甩了一下眼看就要打在她臉上,蕭如斯伸出手溫柔地罩住頭發(fā),?歪頭跟女生說了什么,女生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終于到了車前,蕭如斯舉手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郁警官,在等我?” 郁瑯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回了聲:“嗯,上車?!?/br> 說著,他率先拉開車門,示意蕭如斯進去。 心下有了準備,蕭如斯從善如流地爬上車。 “嗨,蕭同學(xué),我是方珂,你還記得我嗎?”方珂熱情地回頭跟她打招呼,“餓不餓?叔叔這里有零食?!?/br> “方警官好,有牛rou干嗎?”蕭如斯還認真挑選上了。 “有,我拿給你?!狈界媪⒓捶页鲆话ou干,遞給她。 這可是高手,他還等著討了大佬歡心,說不定什么時候能教自己一招呢! 大方接過,一把撕開包裝,牛rou干的香氣立即在車里蔓延。 車門關(guān)上,郁瑯無語地看著蕭如斯愜意地靠著座椅,像小倉鼠似地唧唧喳喳啃著牛rou干。 “咳,蕭如斯同學(xué),不問問我為什么找你嗎?”他板起臉道。 “嗯,送愛心?”蕭如斯看著手里拿著的牛rou干,遲疑了下道。 “嚴肅點,”郁瑯眼中泄出一絲笑意,隨即沉下臉道,“昨天下午四點三十分至五點四十五分,你在哪里?發(fā)生在‘楊柳巷’的聚眾斗毆事件,造成多名高中男生斷腿,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系?” 蕭如斯慢條斯理地嚼著噴香的牛rou干,斜眼看他:“郁警官,有沒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她這種痞里痞氣地德性,完全深諳惡人先告狀的精髓,前座的方珂忍不住‘撲哧’笑出聲,太有趣了,呵呵! 郁瑯瞪了方珂一眼,煩躁地將前座之間的隔板升起。 他伸手從身上掏出一根煙想吸,又忍耐地塞了回去,按了按眉心道:“蕭如斯,別裝傻,我知道是你?!?/br> 蕭如斯鼓了鼓嘴沒說話,叼著根牛rou干死魚眼看他。 是又咋地,要動手抓她嗎? 郁瑯眉頭緊鎖:“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其中一個男生的膝蓋骨碎裂,即使治好以后也只能保證正常走路,他練習(xí)了多年的跆拳道也廢了。” 蕭如斯冷漠地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主動招惹我的?!?/br> 那個林凱一看就比別人有心計多了,而且心思不正,廢了腿讓他少了欺負人的依仗不正好嗎? “他招惹你,你不會告訴老師,不會報警嗎?”郁瑯嚴厲地道,“你憑什么隨意傷害他人的身軀,難道不也是仗著自己高人一等的武力就肆意妄為嗎?” 在郁瑯看來,正是因為蕭如斯擁有常人難及的武力,所以當(dāng)面對有些事的時候更應(yīng)該學(xué)會克制自己,這是強者對弱者的寬容,還有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