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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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燒烤的區(qū)域已經(jīng)燃起了煙火,燒烤廚師翻動著手里的烤串,?香氣漸漸彌漫在鼻尖。 在左側(cè)是表演的舞臺,樂隊人員激情洋溢地敲響樂器,穿著清涼鮮艷舞衣的舞蹈演員們跳起了熱情的桑巴舞。 右邊還有表演魔術(shù),耍雜等節(jié)目,給游客助興欣賞。 在月色下,?聆聽著海浪拍打船底的聲音,?吃著香嫩可口的美食,?舉杯啜飲涼爽怡人的果汁,不得不說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甲板上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變得越來越熱鬧。 這種場合格外受小孩子和年輕人的喜歡,他們穿梭著,?打鬧著,?甲板上洋溢著歡笑喧鬧。 蕭如斯找了張桌子坐下,理直氣壯地指使著徒弟們?nèi)ツ米约合矚g的菜品和飲料。 席勻蘇沒意見,起身去了燒烤區(qū)域,?等著大廚烤好的成品。 王凌峰則是興奮得臉蛋紅撲撲地,自告奮勇地去端飲料。 齊宛穿著一身只到大腿的白色緊身小禮服,加上火紅的頭發(fā),在人群中顯得俏麗可愛。只不過她現(xiàn)在臉上失去了慣常的笑容,惱恨地看著蕭如斯大咧咧地坐著,而一向高冷的席勻蘇卻主動站起來為她服務(wù)。 憑什么席勻蘇對自己避如蛇蝎,對他人卻這么好? 明明她把席勻蘇當(dāng)成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什么都想著他,同樣的,她要求席勻蘇只能有自己一個朋友,哪里錯了嗎? 不過是清理掉那些討厭的纏著他的人事物,席勻蘇竟然生氣了,還逼著爸爸把自己送出國。 她緊緊地咬著牙,眼里漸漸涌上怨毒。 蕭如斯,她記住了。 那邊蕭翝焦急地在船上到處尋找meimei的身影,可是找遍了也不見人,看時間差不多了,只能去往甲板上。 人群里,蕭夫人眼尖地看到兒子,忙招了他過來:“怎么樣,找到玉兒了嗎?” 蕭翝心里擔(dān)憂,面上還是安慰母親:“沒事的mama,也許她在船上其他的地方散心,等下就會出現(xiàn)了?!?/br> 蕭夫人嘆了口氣,嗔怪道:“都怪你爸爸,亂發(fā)脾氣?!?/br> 雖然這是船上安排的節(jié)目,但是成年人總是矜持一點的,他們?nèi)齼蓛傻嘏e著酒杯走到一邊,不是談?wù)撝鴷r事經(jīng)濟(jì),就是商場上的話題,愜意而優(yōu)雅。 這是一場消遣的panty?,對他們來說也是交際的場所。 蕭父心不在焉地和人交談著,可是目光時不時地朝另一頭齊家家主等商場大佬所在的方向看去。 在更幽靜的角落里,齊家的家主齊秋生終于見身了,身邊圍繞的都是如席堯章等首屈一指的商場巨鱷,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其中一位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他就是羅伯茨家族的亞洲區(qū)總裁,哈迪.羅伯茨。 就是齊家負(fù)責(zé)這次航行招待事宜的齊二少都退了一射之地,只能乖乖跟在父親身后當(dāng)個端茶送水的隱形人。 蕭父嘆息,他也想蕭家企業(yè)更上一層樓,躋身最頂層的那個圈子。 可恨蕭如斯隱瞞和席家的交往,甚至不愿意為他引薦席堯章,如果能夠得到他在中間搭橋介紹,說不定就能順利跟羅伯茨先生說上話了。 想到這里,他對蕭如斯心中更是不滿。 他自認(rèn)沒有對不起對方的,該給的都給了,讓她過上富貴無憂的生活,蕭如斯卻根本不將家族利益放在眼里。 難道家里好了,蕭如斯沒好處?簡直是愚鈍不堪。 今晚并不是正式的宴會,只能算是個預(yù)熱,重頭戲在明天晚上。 等人差不多到齊了,齊秋生讓人拿來了話筒,笑對著在場所有的賓客道:“今晚將是你們在‘納薇爾’號上度過的第一個夜晚,我在這里預(yù)祝你們旅途愉快,盡情地享受在游輪上的每一天吧?!闭f著舉了舉杯。 眾人配合地鼓了鼓掌。 等掌聲停下,齊秋生道:“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將我身邊這位遠(yuǎn)道而來的羅伯茨先生介紹給大家。羅伯茨先生將來有意在b市投資實業(yè),長期居留,讓我們歡迎羅伯茨先生?!?/br> 在場消息靈通的早就打聽說羅伯茨是何許人,對方的家族在m國就享有盛名,聽說還是y國的貴族,家里資產(chǎn)千億富可敵國,頓時掌聲更熱烈了。 “多謝各位?!绷_伯茨先生身材也跟高大,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他紳士地舉了舉杯,“非常期待和各位結(jié)識?!?/br> “對了,貴公子呢,怎么沒看到他?”齊秋生關(guān)心地問起小羅伯茨先生。 羅伯茨先生笑吟吟地掃了眼四周,不在意地道:“他已經(jīng)是個獨立的男孩了,想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我不擔(dān)心?!?/br> 顯然對自己的孩子不在身邊很習(xí)慣,還真是外國人養(yǎng)孩子的特色。 “我讓齊宛陪著他,不過他獨自一人走開了,要不我派人去找找他?!饼R二少齊理忙解釋道。 “no,不用。我的孩子只喜歡拳擊,不喜歡做生意,沒必要跟我們呆在一起?!绷_伯茨先生拒絕了。 “嘿,爸爸,你們是在說我嗎?”小羅伯茨少爺爽朗活力地聲音響起。 人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就見一個年輕版的羅伯茨先生從船尾走了過來,他手里還牽著一名女孩子。 金發(fā)碧眼的異國俊美青年,和著嬌美純潔的黑發(fā)女孩,兩人在月光下像是籠罩上了一層光輝,跟從畫里走出來的金童玉女似的。 艾倫直接將蕭玉帶到了一眾大佬面前,藍(lán)色的眸子熠熠生輝:“爸爸,各位先生們,晚上好。還有,這是我今晚在郵輪上認(rèn)識的朋友,她叫蕭玉?!?/br> 蕭父睜大了眼睛:天啊,蕭玉怎么會跟在小羅伯茨先生身邊,他們怎么時候認(rèn)識的? 疑惑的同時,心里升起一股興奮,腳步情不自禁地向前邁了幾步。 蕭翝等人也驚詫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蕭玉。 蕭玉害羞一笑,鼓起勇氣跟大家打招呼:“你們好??!?/br> “原來艾倫自己找到了朋友,看來我們不必為他cao心了!”羅伯茨先生攤了攤手,轉(zhuǎn)向兒子,“那么艾倫,你要照顧好你的新朋友哦!” “我會的?!卑瑐悡P起一抹帥氣的笑,帶著蕭玉離開了羅伯茨先生。 艾倫離開后,齊秋生他們也沒在甲板上久呆,轉(zhuǎn)移了地方。 留下齊理看顧場上的party,他走到隱在一邊的meimei身邊,不悅地皺起眉頭:“你為什么沒有跟著艾倫?” “艾倫,艾倫,艾倫,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傻大個,為什么非要追在他屁股后面跑?”齊宛不高興地撅起嘴,“二哥,我還是不是你meimei?” “可惜席勻蘇也不喜歡你。”齊理點了自己不懂事的meimei一下,“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不想被爸爸再送到國外去,我勸你還是跟艾倫交好吧!” 齊家非常重視羅伯茨家族在海外的能量,畢竟郵輪所經(jīng)之處都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能跟羅伯茨家族打好關(guān)系,對齊家接下來的郵輪事業(yè)至關(guān)重要。 齊宛不甘心地嘟了嘟嘴:“知道了,我會哄好他的?!?/br> “那就好?!饼R理離開了。 齊宛沒有冒然靠近艾倫他們,而是拿著一串烤熟的魷魚串,悄悄地在一旁觀察他們。 就見艾倫對那個叫蕭玉的女孩很熱情,看他的藍(lán)眼珠就知道眼神有多炙熱,高大的身軀體貼地半俯著,好像在耐心地哄對方說話。 倒是蕭玉神情不冷不熱的,眉宇間透著幾分憂郁,像是含著無限煩惱。 齊宛眼珠一轉(zhuǎn),抓著旁邊的女孩,打聽蕭玉到底是什么身份? 女孩剛好是知道的,見齊家的大小姐問,立即將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訴她。 很好,原來兩個姓蕭的都是一家人,還是真假千金。 齊宛唇邊浮現(xiàn)一絲冷笑,一個兩個都跟自己作對。 她側(cè)頭看了一眼遠(yuǎn)處自得其樂的蕭如斯一行,又看了看離開蕭玉身邊去拿食物的艾倫,眸里漾出一絲惡意,朝他走了過去。 “嗨,艾倫,你喜歡那個女孩。”齊宛走到他身邊,踮起腳尖輕聲道。 艾倫聳了聳肩:“是的,她就像是天使,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追她當(dāng)我的女朋友?!?/br> “可是你未來的女朋友看起來好像不是那么的開心?!饼R宛偏了偏頭道。 “是的?!卑瑐惥趩实氐溃拔也恢浪秊槭裁措y過,還一個人躲起來哭?!?/br> “我知道。”齊宛淺淺地勾起了唇。 “告訴我愛麗絲,是不是有誰欺負(fù)她?”艾倫一瞬間眉宇壓了下來,沉沉地看著齊宛。 “好吧,我告訴你?!饼R宛狡猾地笑了,向他招了招手,讓對方彎下腰來。 蕭玉正獨自一人趴在欄桿上望著底下的漆黑的海面默默傷神,手里就被塞了溫?zé)嵯銡鈸浔堑目敬?/br> “艾倫?!彼@訝地抬頭看他。 “我的天使,不管有什么傷心的事,都不能不吃東西傷害自己的身體?!卑瑐惡槊}脈地道,“請吃吧!” “謝謝你,艾倫?!笔捰裾J(rèn)真地道謝。 “不用謝,我的天使。接下來,我想為你表演一個節(jié)目,”艾倫牽著她的手,蕭玉坐在一個靠近舞臺的地方,“希望能讓你開心一點?!?/br> 表演節(jié)目?蕭玉驚訝地看著他。 艾倫對著她帥氣一笑,轉(zhuǎn)身跳上了舞臺。 臺上的演員早就得到了吩咐,當(dāng)下一鞠躬下臺,將空間讓了出來。 甲板上的人都驚奇地看著這名貴氣俊美的異國少年,好奇他要干什么? 蕭如斯津津有味地品嘗了所有的美食,還放縱地喝了一大杯飲料,連嘴里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水果味的。 她對郵輪上的節(jié)目不感興趣,正想是不是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就見到艾倫上臺了。 剛才對方和蕭玉手牽著手出現(xiàn)她也看在眼里,頓時疑惑對方要做什么? 艾倫高大健壯的身軀站在舞臺上,健美得像阿波羅,絲毫看不出才十六歲。 他露出陽光的笑容:“ssorry,打擾各位一下。是這樣的,我的愛好是拳擊,并對c國國內(nèi)的武術(shù)十分好奇,想知道如果實戰(zhàn)的話到底誰強(qiáng)誰弱。有人愿意上臺跟我對戰(zhàn),讓我見識一下c國武術(shù)的魅力,順便讓在場的先生女士們觀賞一番嗎?” 他的話讓蕭玉的臉色唰地白了,手里的烤串拿不住地掉在桌上。 糟了,蕭玉惶恐地看向蕭如斯的方向。 她所知道會武功的只有蕭如斯,對方會不會以為是自己對艾倫說了什么,才讓他發(fā)出約戰(zhàn)。 可是不是自己,真的不是自己,她什么也沒說??! 人群中頓時一陣嘩然,經(jīng)過剛才的露面,他們都知道這個外國少年是誰,那可是羅伯茨家族的小少爺,怎么會異想天開想著和人比試? 他們可都是斯斯文文的人,就算是有人想討這位小少爺?shù)臍g心,也不樂意犧牲自己上臺娛樂大眾。 要是做戲還好,可是看看人家外國少年的身板,再看看自己的,那純粹是自找挨打來的。 “沒有人嗎?”艾倫有點失望地道,“我以為你們c國人都很勇敢,難道連上臺都不敢?不要說你們不懂武術(shù),我知道在臺下有人會這項技藝?!彼V定地道。 “草,蕭翝,他不是沖著你meimei來的吧!”原本準(zhǔn)備調(diào)戲美女的李楨拍了下大腿,對著蕭翝道,“他是怎么知道你meimei會武術(shù)的?” 小羅伯茨少爺?shù)膽B(tài)度很像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不過,李楨同情地看了眼臺上的艾倫,不管對方多厲害,他保證到了蕭如斯面前也只有挨打的份。 不僅是李楨這么認(rèn)為,蕭如斯也敏感地察覺到對方的目標(biāo)是自己,因為人家艾倫少爺直直地看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想說誤會也不可能。 “師傅,他指得是我們嗎?”王凌峰小朋友咬著手指天真地問,“我們要上臺跟他比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