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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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恐怖的事,她害怕的眼淚直流,淚眼模糊中看到了一張有點熟悉的臉。 那不正是昨天晚上守護(hù)了自己一夜,歐陽叔叔派來的保鏢嗎? “啟明,是你,”蕭玉小聲地哭泣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啟明護(hù)在她身前,小心翼翼地護(hù)著她不被撞到,低聲道:“我們倒霉遇到海盜了。你不要怕,他們只是求財,我們不要反抗,最多舍些錢財,他們就會放了我們走人的?!?/br> “真的嗎?”蕭玉用泣音小聲地求證,“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一定會的。”啟明安撫地握住她的手臂,認(rèn)真地道,“蕭玉小姐放心,哪怕犧牲我們的性命,也會保護(hù)你的?!?/br> ‘嗚嗚嗚’,蕭玉撐不住把頭埋在手臂上,壓抑地哭著。 他們?yōu)槭裁催@么倒霉地遇上這種事呢? 同樣詛咒這一切的還有蕭家人,蕭父艱難地蹲下身子雙手抱頭,蕭夫人擁著蕭翔,害怕地依偎在丈夫身邊,蕭翝則是勇敢地?fù)踉诟赣H面前。 他也擔(dān)心蕭玉的境況,可是有海盜看守著,不敢亂動,只期望蕭玉能夠平安。 袁震拿著槍,手里還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不放,好像一有危險隨時拿人擋槍似的。 真是可笑,現(xiàn)在船上最可怕可憎的就是他們,誰還能傷害他? 他移步在人群中搜尋著目標(biāo),特別是留著短發(fā)的女孩。逛過一圈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后,他的臉色陰沉下來,腳步停留在了蕭家人面前。 盯著前面男人腳上的黑靴,蕭翝的心跳了跳,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冰冷的槍把挑起了他的下巴,蕭翝避無可避地對上海盜的眼睛。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海盜竟然是c國人,對方長了張人畜無害正直的臉,只可惜此刻他的眸中盡是狠戾的血色,陰冷地道:“你是蕭翝,蕭家人?” 蕭翝頓時面無人色,對方竟然認(rèn)識自己。 冷哼了一聲,袁震毫不留情地揪出他推向身邊的手下,目光隨之放在了后面的蕭父他們身上。 蕭父身子情不自禁地開始發(fā)抖,還有些茫然。 他自認(rèn)為蕭家在b市平平無奇,并不如何出色,不明白為何海盜偏偏盯上了自己一家。 “你就是蕭建邦了,還有蕭夫人,以及你們的小兒子?!痹鹦α?,只是這笑聽得人發(fā)冷,“很好,人都到齊了。” “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給錢給贖金,不要殺我們!”蕭父發(fā)射性的求饒。 “錢我要,你們的命我也要!”俯首在蕭父耳邊,袁震的話音里透著恨意,一槍托砸在蕭父的腦袋上,“他媽的,把姓蕭的都給我綁起來?!?/br> 很快,蕭家一家四口,被單獨拿繩子綁了起來,旁邊還專門有人警惕拿槍頂在腦袋上,一有不對就立即斃了他們。 蕭父欲哭無淚,天啊,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他們到底惹了誰,誰要他們的命?感謝在2021-05-30?23:06:39~2021-05-31?22:50: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米絡(luò)苓、yyym?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0章 爸爸,?mama,還有哥哥,小弟,?蕭玉無聲地流淚。 看到自己的家人被海盜抓起來,她沖動地想要站出來,?卻被啟明捂住嘴,?往人群里藏去。 “蕭玉小姐,你不要做傻事?!眴⒚髟谒呡p聲勸道,“你暴露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讓自己陷入危險。” 蕭玉眨著眼,淚水沿著臉頰滑落,無助地看著啟明:可是爸爸mama他們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看著他們被海盜抓起來嗎? 啟明壓低聲音道:“你放心,殺人對他們沒有好處,等達(dá)成目的說不定會放了你家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保護(hù)好自己,什么也不要做?!?/br> 蕭玉茫然又惶恐,她吸了吸鼻子,?終于信賴地點了下頭。 舞臺上海盜看守蕭家人的架勢竟是比齊家兄妹還嚴(yán)密,?搞得蕭父一頭霧水,?好像自己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似的。 他哀求道:“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只是一個小商人,?你們要錢我都給,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們?!?/br> 在他身后,?蕭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臉上的妝容早化了。 蕭翝和蕭翔被狼狽地推在一起,蕭翝還能撐著,蕭翔嗚嗚地哭了。 “沒有誤會?!痹鹁咀∷念^發(fā),?陰狠地道,“我問你,你的女兒呢,這里還少了一個人,她去哪里了?” 女兒? 蕭父頭頭皮隱隱作痛,他下意識地抬頭去尋蕭玉,嘴里下意識地道:“她就在大廳里?。 ?/br> 聽到他們的動靜,蕭玉本能地縮了縮身子,竟然不敢抬起頭來。 還好,對方的目標(biāo)似乎不是她。 “沒有。我找過了,她不在?!痹鹚α怂话驼?,逼近蕭父道,“是你那個會武功的女兒哦?!?/br> 蕭如斯?蕭父的瞳孔一下子睜大。 隨即,一股憤怒涌上心頭,他生氣地道:“是蕭如斯,是她招惹的你們對嗎?” 這個親生女兒真是來家里討債的,他就奇怪海盜為什么非要盯著自己一家人,原來是蕭如斯在外面惹得禍。 “這位先生,我們跟她也不熟,她一直在外面,回到蕭家也才幾個月。她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我們真的不知情??!”蕭父喊冤,“你們有仇盡管去找她,跟我和我的家人沒關(guān)系??!” 比之才相處了幾個月的蕭如斯,蕭父當(dāng)然更想要保全自家人,而且憑什么蕭如斯在外招來的麻煩,卻牽連他們? 蕭父暗恨。 “我問你這些了嗎?”袁震又甩了他一巴掌,冷冰冰地道,“我問的是她現(xiàn)在在哪里?” 蕭父被巴掌打得暈頭轉(zhuǎn)向,他欲哭無淚地道:“我不知道,她剛才出了大廳去郵輪上了,也許是回客房了。” 席堯章和王家夫妻對蕭父撇清關(guān)系的行為不恥,同時不由心里一緊,他們的孩子可是和蕭如斯在一起,但愿他們能提前發(fā)現(xiàn)躲起來。 袁震丟開他,招了幾個手下上前:“你們四個一起去船上搜查,記得不要上前,發(fā)現(xiàn)對方將人引到這里就好,知道嗎?” 說著,把蕭家人交給手下看管起來。 四名手下慎重地點了下頭,轉(zhuǎn)頭拿著槍出了大廳。 “袁震,你還要我等多久,是不是該辦正事了?”那邊海盜頭子奧恩不耐煩地道。 奧恩不清楚袁震為什么如此忌憚一個小姑娘,也對他們之間的恩怨沒興趣,他現(xiàn)在只想拿到雙方合作的果實,然后拿錢走人。 袁震面皮緊繃,小心地掃了眼大門方向,才慢慢點頭:“可以了,讓你的手下準(zhǔn)備吧!” 奧恩頓時喜笑顏開,他身邊的手下很有眼色地拿出兩個大袋子跳下了舞臺。 “現(xiàn)在給我聽著,男女各自排成一團(tuán),把你們身上的手表,珠寶,首飾,現(xiàn)金,全都給我交出來?!眾W恩舉著槍威脅道,“不要給我?;ㄕ?,不要想把東西藏起來,更不要舍不得。你們要是敢違背我的命令,這就是你們的下場?!?/br> 說著,他舉起槍對上一個茫然無辜的嘉賓,殘忍地射穿他的額頭,對方應(yīng)聲倒地,鮮血從他的頭頂流出來。 “啊啊啊,老公!”一個身著禮服的女人立即撲了過去放聲大哭,很快被海盜們兇殘地拉開。 “看到了沒有,他媽的給我動作都快點,慢了老子干死你們!”奧恩惡狠狠地道,仿佛殺一個人對他只是尋常。 ‘嘩’,人群慌亂地開始排隊。 一條人命擺在眼前,誰也不敢隨意反抗,這幫海盜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錢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命重要,沒了錢還可以再賺,沒有了命,那就什么也沒有了。 很快,隊伍排成了兩排,在前頭各有一名海盜把袋子打開,等著人們往里丟東西。 來到這艘郵輪上的人們非富即貴,而且為了參加晚宴更是精心打扮過,無疑不是光鮮亮麗。一時間,男人們手上的名貴手表,戒子,手串等奢侈品物件一樣一樣地從身上脫下來,丟進(jìn)了袋子里,還有的連整個錢包都被拿走了。 席堯章掩著憂心,脫下手上價值幾百萬的手表扔了進(jìn)去,不用海盜們催促,凡是身上值錢的都毫不猶豫地拿了下來。 如果能損失些身外之物,就能送走這批海盜,沒有什么舍不得的。 排在他身后的王開云也照做了,一邊擔(dān)憂地看著妻子的方向。 比起男人,女人身上戴著的首飾更多,也更舍不得。 只見璀璨的鉆石首飾,碩大的珍珠項鏈,還有各式各樣的玉飾,寶石飾品,它們可都是女人們的珍愛,很多都是價值連城的。 王夫人忍著心痛拿下耳釘,脖子上戴的寶石項鏈,還有玉鐲,只是到手上的戒子時遲疑了,這可是他們的結(jié)婚戒子。 “快點。”海盜不耐煩地催促。 “阿瑜,放下吧。”時刻關(guān)注妻子的王開云忙喊道,安撫道,“沒關(guān)系的,等回去了,我們重新定制一對?!?/br> 王夫人含著淚,不舍地放下了戒子,扭頭離開。 在她身后的一位貴婦人卻因為要藏起一條鉆石項鏈,被海盜扯了出來,狠狠推倒在地,項鏈也被奪走。 “求求你們還給我,這是我們的傳家寶?。 辟F婦人痛哭流涕。 天啊,這可是價值上億的鉆石項鏈,早知道就不帶出來了。 “現(xiàn)在是我們的了?!眾W恩著迷地拿過項鏈放在手上欣賞。 這趟真是來得太值了,光是這一條項鏈賣了,就吃喝不愁了。 奧恩收起項鏈,警惕地看了袁震一眼:“說好的,這些都?xì)w我,你不會跟我搶吧!” 袁震淡淡一瞥,嗤笑道:“奧恩,我們合作這么多次了,你還信不過我嗎?說了是你的就是你的,我只要帶上幾個人就好。” “哈哈哈,剛才是我開玩笑,我當(dāng)然相信你?!眾W恩狡猾地舔了舔唇,“多虧了你,我們才這么順利。你放心,我一定按照約定好行事?!?/br> 袁震勾了勾唇,對著自己人使了個眼色,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張字條:“現(xiàn)在,被我喊到名字的都上臺來。不要裝聾作啞浪費彼此的時間,我可是有你們的名單的,明白了嗎?” 他恐嚇地掃了臺下一眼,照著名單念出來:“席堯章是哪一位,上來?!?/br> 席堯章震了一下,下意識地抬起眼,搞不清楚對方的目的。 “席先生?!蓖蹰_云擔(dān)心地喊他。 已經(jīng)有人拿著槍朝這邊走了過來,席堯章閉了閉眼,朝王開云點了下頭,主動站了出來。 “席堯章先生?b市的首富,久仰大名了。”袁震呵呵一笑,示意手下將人請上臺。 “我是。我已經(jīng)把東西給你們了,還要做什么?”席堯章保持冷靜問。 他的保鏢在人群中,可是周圍這么多虎視眈眈的拿著武器的海盜,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沒什么,就是想請席先生和我們一起同行一程。放心,”袁震瞇起眼,假模假式地道,“我們對席先生沒有惡意,等事情結(jié)束后,一定會將你好好送回來的。” 席堯章縮了下眼:“你們是想綁架我?” “呵呵,你一定要這么說也可以?!痹鸲酥钡拿婵?,卻說著無恥的話,“聽說席先生的公司只有你一人做主,不知道你的員工會花多少錢贖回他們的老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