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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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沒猜錯(cuò)的話,提議讓你們這么做的一定是他吧,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想送你們?nèi)ニ腊 !笔捜缢雇祥L了聲音,煞有介事的分析。 特查越聽臉色越難看,望著袁震的目光戒備而憤恨。 因?yàn)槭捜缢拐f對了,這的確是袁震的意思,對方說這樣可以震懾住船上的人,而且一旦計(jì)劃失敗,他們也可以借此控制人質(zhì)脫身。 海盜們綁炸彈就是做做樣子,真的被逼到絕路,大不了被抓住坐牢也比炸得尸骨無存。,但現(xiàn)在特查覺得全身都發(fā)冷,哪里都不對,好像真的被死神盯上了似的,恨不得馬上脫下身上的□□有多遠(yuǎn)丟多遠(yuǎn)。 要知道,袁震剛才去搶炸彈遙控器的樣子,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更可憐的是被他們挾制的人質(zhì),眼睜睜地看著其他人逃了,自己卻還在海盜的手里,簡直是欲哭無淚。 袁震咬牙切齒:“別聽他胡說?!?/br> 特查晃了晃槍,威脅:“那就把我老大送回來?!?/br> 袁震吸氣,閉唇不語。 他把奧恩打暈了過去,雙方幾乎是撕破臉了。 對方一心想著馬上走人,絕不會等他拿下蕭如斯,可是自己卻還需要奧恩的船隊(duì),所以,放人是不可能放的。 “老老實(shí)實(shí)等我辦完事,我就放了你家老大,除非你是不想要你家老大的命了?!痹鸾K于忍不住翻臉。 他的手下也很有眼色地將槍對準(zhǔn)昏迷不醒的奧恩的腦袋。 奧恩不過一時(shí)昏眩了過去,沒想到一睜眼就對上自己淪為階下囚的事實(shí),不由破口大罵:“狗日的袁震,你竟敢這么對老子?!?/br> 袁震鐵青著臉,冷冷地道:“我也不想的,是你逼我的。原本等我拿下人,我們就可以分道揚(yáng)鑣,各得其所,是你違背約定在先?!?/br> 奧恩一張黑瘦的臉上都是半干的血跡,他粗魯?shù)啬艘话?,冷靜地問:“那你拿下她了嗎?” 袁震陰森森地盯著一派愜意的蕭如斯不說話。 奧恩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報(bào)復(fù)她,但是我也記得你們有一句古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眼前的情況對我們不利,你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報(bào)仇,何必將自己陷于不利之境,不如跟我下船吧!” 到底姜是老的辣,奧恩很快收斂了自己的怒火,轉(zhuǎn)而勸起袁震來。 “說得好,這才是老成之言。”蕭如斯贊賞的拍手,“說起來你是加害者,我才是被你綁架了的受害者,我沒去找你報(bào)仇已經(jīng)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反過來來找我報(bào)仇,委實(shí)是不占道理。不過我也不是什么嗜殺之人,如今我們大可以各退一步,你們放人,我送你們下船,以后互不相干,如何?” “不行。”袁震喝道。 “為什么不行?”蕭如斯好奇了。 “不要說廢話浪費(fèi)時(shí)間了,我可以老實(shí)地告訴你,其他人無所謂,但你,我是絕對要帶走的?!痹痦虚W過一絲隱蔽的急躁,“快注射藥水,不然,我就廢了你父親一條腿?!?/br> 蕭父害怕地顫抖,氣恨蕭如斯一點(diǎn)也不將自己放在心上。 “你要是敢動作,我就先廢了你,”蕭如斯沉下臉,一手背在身后,“你可以試試看,我們誰的動作更快。” “那你就注射藥水?!痹鸺蓱劦夭桓覄印?/br> 蕭如斯手上的動作到底有多快,他剛才已經(jīng)見識過了。 “我不?!笔捜缢怪苯亓水?dāng)?shù)鼐芙^。 袁震臉都猙獰了:“為什么,你就不怕我們同歸于盡?!?/br> “我怕啊,但是,……”蕭如斯理直氣壯地道,“我怎么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麻醉藥?萬一是毒藥呢,那我豈不就死了。就算真的是麻醉藥好了,等我昏迷過去了,你們不遵守承諾,依舊殺了我家人呢,到時(shí)誰來阻止你?” “我清醒地站在這里,你們才不敢毫無顧忌的殺人。等我昏迷了,那真是一切隨你們擺布了。”蕭如斯無奈地一攤手,“你的人品,我是不敢信的。所以與其到時(shí)生死不知,還不如睜眼看著。要是你敢開槍,大不了傷了他們一只手,就讓你們賠上兩只手。要是要了他們的命,就讓你們所有人為我家人陪葬,然后我再一起下去賠罪,好歹這樣不虧?。 ?/br> 蕭父身子顫了顫,他想起了綁匪在自己耳邊的話,他親口說要自己一家人的命。 可是理智知道蕭如斯不注射藥水是對的,他心中難免怨恨,要不是蕭如斯的緣故,自己怎么會遭此劫難,說到底都是她的錯(cuò)。 蕭翝和蕭夫人被密密麻麻的槍指著,還被對方當(dāng)成了盾牌推在前面,他不想死,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蕭如斯的手里。 他心里既盼望蕭如斯注射藥水,然后綁匪能遵守承諾放了他們,又擔(dān)心他們言而無信,到時(shí)不但他們沒命,蕭玉也危險(xiǎn)了。 綁匪這么恨蕭如斯,連帶著恨她背后的蕭家,等沒了制肘后,會放過蕭玉嗎? 蕭夫人‘嚶嚶嚶’哭泣,蕭如斯簡直是個(gè)禍害,早知道就不接她回來了。 等安全了,她一定要把蕭如斯分出去,這個(gè)女兒她是真養(yǎng)不起了。 袁震的臉皮抽了抽,眼神閃爍了一下,義正言辭地道:“你多慮了,我不是這樣的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了是麻醉藥就是麻醉藥,說了不殺你的家人就不會殺,連你都不會死,何況是你的家人,我說到做到。” “君子?你讓我相信一個(gè)人販子綁匪的諾言,到底是你天真還是我傻?”蕭如斯一臉地震驚,“這么困難的事,我真的做不到?。 ?/br> 袁震心里的焦灼得像火炙烤一樣,陰森森地道:“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蕭如斯微笑了一下,幽幽地道:“那么,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個(gè)問題呢?” 袁震警惕地道:“什么問題?” “你既然如此恨我,甚至不惜冒險(xiǎn)爬上郵輪,又為什么不干脆殺了我呢?”她歪了歪頭,好像真的非常好奇,“你應(yīng)該是恨不得我死才對,卻又口口聲聲地說那只是麻醉藥,甚至不會讓我死,那豈不是很自相矛盾嗎?” 試想,哪一個(gè)人會對自己的仇人手下留情,何況這個(gè)仇人還武功高深,難道不是一等有機(jī)會就立即補(bǔ)上幾槍,要了對方的命嗎? 可是如果他心存殺意,那剛才所謂的‘君子一諾’就是放屁,對方就是純粹想等著蕭如斯死了大開殺戒。 袁震語塞。 一旁奧恩冷嗤一聲:“袁震,你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呢。我看還是別浪費(fèi)時(shí)間了,趕快下船才是,難不成你想下半輩子都呆在監(jiān)獄里嗎?” “我?guī)夏阕匀皇怯杏锰??!睕]有理會奧恩,袁震徑自冷冷地道。 “那么是什么用處?”蕭如斯背著手,側(cè)頭撩了一下眼皮,“介意說一下嗎?” 袁震露出獰笑:“好吧,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話,我不妨告訴你,因?yàn)橛腥藢δ愫芨信d趣,所以我打算帶上你,然后賣給對方?!?/br> 蕭如斯垂下眼眸:“賣了???那想必這價(jià)格一定很高,高到你愿意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xiǎn)來抓我,還忍著不殺賣給對方?!?/br> 袁震哼哼了聲,沒有否認(rèn)。 如果不是對方給出的利益足夠大,大的讓他動心,他何必冒險(xiǎn)。 抓到蕭如斯,不但能順利解決自己面臨的困局,讓他東山再起,還順帶著報(bào)復(fù)了仇人,可謂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因?yàn)樗?,一旦蕭如斯落到對方手里,必將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這將比自己直接殺了她還痛快。 “真是好奇啊,是什么人想買我呢!”蕭如斯感嘆了一聲。 袁震卻閉嘴不語,打死也不吐露一句。 蕭如斯冷不防道:“該不會是歐陽元庭吧!” 袁震瞇了一下眼,冷笑:“歐陽元庭還不夠格,他買不起你的命?!?/br> 蕭如斯作恍然狀,點(diǎn)頭:“你們果然認(rèn)識。” 袁震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漏口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狡猾地辯解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難道那個(gè)勾結(jié)人販子綁架我,試圖將我賣到國外的人不是他?還有,端午節(jié)那日商場前的車禍,也是你們吧?”她佯裝了然于心,“還有,這次劫持郵輪,應(yīng)該也有歐陽元庭的參與吧?” 袁震眨了下眼:“我說不是,你應(yīng)該也不信吧!” “我不信?!笔捜缢箶蒯斀罔F地道,她突然對上蕭父,“說起來爸爸,你當(dāng)時(shí)為什么一定要我跟你們一起前來參加郵輪行程呢?” 蕭父卻有點(diǎn)懵,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窗言掝}扯到好友身上。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勾結(jié)人販子,還有什么商場車禍,這跟歐陽有什么關(guān)系?”他迷迷糊糊地問。 蕭如斯漫不經(jīng)心地解釋:“哦,就是我懷疑這一切都是歐陽元庭指使的,他想害我?!?/br> “可是,為什么啊,他為什么要害你?”蕭父更糊涂了。 蕭如斯聳了聳肩:“也許他是為了某個(gè)人,也是單純因?yàn)榭次也豁樠郏苍S他就是這么一個(gè)喪心病狂的人。你還沒說原因呢?” 蕭父眼里既震驚又復(fù)雜,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蕭如斯的話。 他定了定神,回想當(dāng)初的情況:“我本來沒有要求你一定一起前來,是他告訴了我羅伯茨先生在船上的消息,還透露了小羅伯茨先生酷愛拳擊,想找一個(gè)有同樣愛好的玩伴。他勸我?guī)夏?,萬一被小羅伯茨先生選中,對你對家里的企業(yè)都有好處。而且,為了怕引起你的反感,再三吩咐我不要透露消息是他說的,怕你不肯來。” 他震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難道真的是歐陽元庭? 可是到底為什么?他們可是多年相交的朋友,如果這一切都跟歐陽元庭有關(guān)系,那他豈不是早就知道海盜會上船?為什么不提醒自己? 蕭如斯垂眸:“原來是這樣??!” 袁震在一旁冷笑不語,卻也不反駁,頗有看笑話的意思。 奧恩卻已經(jīng)不耐煩了,他的身體開始不舒服,等下他們還要趴下郵輪準(zhǔn)備逃亡呢。 “袁震,你看不出她是在拖延時(shí)間嗎?你再婆婆mama的警察都要來了,到時(shí)等著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吧!”他罵罵咧咧地道,“你想死是你的事,老子的逍遙日子還沒過夠呢,可不想被你拖死。要不然你現(xiàn)在就放了我,我們分道揚(yáng)鑣?!?/br> “閉嘴。”袁震立即醒過神來,心里也意識到不對,忍不住涌上焦急。 他們時(shí)間拖得太長了,外面還不知道怎么樣了,郵輪有沒有抵達(dá)公海,船上的人有沒有報(bào)警都是未知數(shù),情況對他們太不利了。 的確,不能再浪費(fèi)時(shí)間了。 袁震狠下心:“最后說一次,你到底要不要照我說的做,要不然我們就同歸于盡?” “jiejie?!笔捪韬ε碌乩×怂囊路?,擔(dān)憂地道,“爸爸mama,……” 輕輕拍了拍他,將小弟擋在身后,蕭如斯冷笑地道:“同歸于盡,你舍得死嗎?或者,問問你的手下,他們愿意陪著你死嗎?” 他們死了,你們也要死。 一股無形的氣勢從她身上升騰而起,蕭如斯這時(shí)刻不是一個(gè)看著瘦弱的小姑娘,而是看著高大無比,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也壓著他們喘不過氣來。 她的眼神含著冷峭,似乎在說,你們真的要跟我無敵,真的以為能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 袁震身子抖了一下,嘶聲道:“別害怕,她是虛張聲勢。人在我們手里,她不敢過來的?!?/br> 可是同樣的,他們也不敢動蕭家人一根寒毛。 這點(diǎn)蕭如斯賭對了,袁震根本不舍得死,他還想活,還是活得風(fēng)光愜意。 他同樣是拿蕭家人的命賭蕭如斯的心軟,但凡蕭如斯撐不住壓力答應(yīng)下來,那他絕對——會殺了蕭家人的。 現(xiàn)在兩個(gè)人僵持住了,蕭如斯沒有救下蕭家人的絕對把握,所以不會冒然殺上前。因?yàn)橐坏┍槐迫虢^境,知道沒有了退路,袁震未必不會抱著拖蕭家人死的念頭。 袁震也不會使出最后的手段,因?yàn)槟谴碇约旱乃榔凇?/br> 可惡??! 袁震用膝蓋狠狠一頂蕭父的腰:“看你養(yǎng)的好女兒,明知道你們危險(xiǎn),卻不肯犧牲自己救你們。你這個(gè)父親是怎么當(dāng)?shù)?,快點(diǎn)讓她照我說的做,要不然我就拿你抵命?!?/br> 蕭父痛得臉都變形了,同時(shí)也害怕得不行,他根本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這里。 “如斯,如斯,你救我們。”他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爸爸可沒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你啊,你忍心看著爸爸受制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