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殺氣![古穿今]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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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恩忙不迭地點頭:“我發(fā)誓?!?/br> 蕭父等三人則是面色復雜,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脫離危險,可是又忐忑接下來的境遇,對方會真的遵守諾言放了自己嗎? 可是阻止蕭如斯注射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萬一呢,他們就得救了。 至于蕭如斯,等他們脫困后,警方一定能想辦法救回她的吧! 在他們緊張的視線下,蕭如斯慢慢地抬起了手里的藥劑針管,里面透明的藥水在郵輪的燈光下照耀下閃過晶瑩的光芒,里面裝著的卻是邪惡的東西。 按照袁震要求的,蕭如斯特意舉高了手臂讓他看清楚,以示自己沒有作假。只見她擼起袖子,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尖利散發(fā)寒光的針頭緩緩接近肌膚下青色的血管,在袁震他們屏息的呼吸下,針頭穿透了血管,然后針管里的藥水rou眼可見的減少,進入了蕭如斯的身體。 袁震眼里現(xiàn)出狂喜,眼也不眨地盯著。 很快,空空的針管掉到了甲板上,蕭如斯抬起頭,目光里浮現(xiàn)了一絲迷茫,勉強地道:“我打完了,你們,你們放人。” “放,我們當然放?!痹皙熜χ?,嘴里說著話,卻沒有行動。 他在等,等藥水發(fā)揮作用。 果然,蕭如斯眨了眨眼,似乎企圖向前走上幾步??墒撬纳眢w晃了晃,張嘴想說什么,可是眼皮就像是千斤重似的,使勁地往下墜。 “放,放…….人?!彼淖彀蛷埩藦垼懔ν鲁鰩讉€字,一陣黑暗襲來,猛地向后仰倒了下去。 就像是一只黑色蝴蝶垂翼,她無聲無息地閉上眼睛躺在了甲板上,只剩夜空中月色的清輝籠罩在她身上,凄涼,哀婉! “??!”蕭夫人忍不住發(fā)出驚叫,受不住地捂住了心臟。 蕭如斯,蕭如斯不會被他們害死了吧! 奧恩忍不住呼出一口氣,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了一身冷汗。 “袁震你還等什么,不是要帶她走嗎?”奧恩發(fā)話。 “再等等?!痹鸩桓蚁嘈攀捜缢拐娴牡沽?。 雖然給他藥水的人保證,這種麻醉藥的效力很強,一滴藥水就可以一秒之間使一頭大象暈倒,可他還是不放心。 奧恩詛咒了一聲,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跟對方合作了。 等了半晌,蕭如斯還是安靜地躺在甲板上。 袁震終于忍不住了,他動了動身子,卻是舉起□□對準了蕭如斯。 “不要啊?!笔挿蛉丝謶值睾俺雎暎獨⒘耸捜缢?。 然后,袁震開槍了。 子彈從蕭如斯垂在甲板上手臂上擦身而過,濺起一陣火花。 原來是試探,袁震想試探蕭如斯是不是真的昏迷了,還是假裝的? “夠了,袁震你有完沒完?!眾W恩陰沉著臉,他不想浪費時間了,多耽擱一秒警察就有可能趕上來了。 輕輕吁出一口氣,袁震露出放松的笑容,看來是真的了,要不然面對子彈的威脅,怎么可能沒有反應,不怕自己真的把她打死嗎? 他站了起來,指揮自己的手下:“阿力,你去,將她捆起來,捆嚴實點,馬上抱到船上去?!?/br> 他自己還是不敢去,真是疑心病深重。 阿力應了聲,小心地接近蕭如斯,拿出準備好的繩索,將昏迷不醒的人嚴嚴實實地捆綁起來,再打了個死結。 到了這地步,袁震終于徹底的放心了。 怕夜長夢多,他趕忙吩咐阿力,先帶著蕭如斯下去,把人送到接應的小艇上去。 看著阿力背著人一步步地爬下郵輪,被下面小艇上的人接過去,他暢快地笑出聲來,得手了。 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蕭如斯被帶走,蕭父忍下心里難言的滋味,小聲道:“人你們已經(jīng)帶走了,現(xiàn)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沒了蕭如斯這個大殺神在一旁,奧恩不用時刻防備著被奪了小命,也就不用躲在蕭父后面了。 他狠狠一推蕭父站了出來,瞇眼道:“可以,我放你們走,你們走吧!”蕭父和妻子,兒子相視一眼,不由面露喜色,他們真的安全了。 那頭袁震冷笑了一聲,卻帶著手下圍了上來:“想走,恐怕沒那么容易。” 蕭父等三人身上的繩子還沒被解開呢,此刻他們踉蹌驚慌地后退:“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答應過的放我們走?”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們竟然相信綁匪的話,是我看著很純良,還是你們太天真?傻子,那當然是哄著你們玩的?!痹鸸笮?。 蕭父等人的臉瞬間白了。 蕭翝忍不住憤怒地道:“卑鄙。” 說著,他期盼地看向奧恩:“你答應要保護我們,不會讓他們動手殺了我們的?!?/br> 奧恩手在隱隱地作痛,想到這是蕭如斯打的,他就暗恨不已。 他冷笑:“他是綁匪不守承諾,難道你指望我這個海盜跟你們講信用嗎?媽的,哪來的弱智?!眾W恩唾罵。 他是對袁震利用自己的行為不滿,但是他們關系糾葛交纏在一起,在許多事情上利益是一致的。有矛盾他們可以另行私下解決,再找袁震算賬,蕭家人算什么東西,值得他保下來。 “奧恩,我是有不對的地方,以后給你賠罪道歉。”袁震能屈能伸,立馬放柔身段,“這蕭家人嘛,還是交給我解決,可惜走了一個小崽子?!彼矝]有時間再去找了。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殺了我們?”蕭父悲哀絕望地道,“得罪你們的是蕭如斯,并不是我們?。 ?/br> 袁震舉起槍:“就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好了,是另外有人出錢要買你們的命,要恨你們就去那個人好了?!?/br> “誰,是誰?”蕭翝不甘心地追問。 他試問蕭家一向小心謹慎,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私人很少得罪人,到底是誰一定要他們的命。 “這可是客戶秘密,想知道,等下了地獄再去問吧!”袁震瞄準他們,就要開槍。 “是歐陽元庭吧!”突然響起的清悅聲音嚇了在場的人一跳,眾人紛紛見鬼了似的朝聲音來處望去。 只見在不遠處的船頭,一身黑衣的蕭如斯臨風立在欄桿上,海風將她的衣擺吹得獵獵作響,垂眸俯視著他們。 “怎么會,怎么會?”袁震瞳孔里浮現(xiàn)驚懼,不可置信地道,“你明明打了麻藥的,我親眼看見的。” “哦,那也許,……”沉吟了會,蕭如斯偏頭給出一個令人吐血的答案,“我對麻醉藥不敏感吧!” 袁震抓狂,而蕭家人則是驚喜不已,從來沒有這么感激蕭如斯的出現(xiàn)。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是最好最厲害的麻醉藥?!痹疣哉Z不想相信自己的失敗,眼里赤紅一片。 蕭如斯靜靜道:“我一直很奇怪,你抓了蕭家人威脅我,甚至一心想殺了他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提起蕭玉,明明她也是蕭家的一份子,可是像是把她遺忘了似的?!?/br> “為什么呢,是因為歐陽元庭想殺的,是除了她之外的所有蕭家人,對嗎?”她冷靜的質問。 “想知道,你就自己去問他??!”袁震不停地后退,像是對她懼怕不已。 突然,他轉身直撲蕭家人,嘴里狂吼著:“開槍,攔住她?!?/br> 幾乎他一聲令下,剩下的手下都拿槍對準了蕭如斯狂射,想為他挾持蕭家人爭取時間。 而自蕭如斯重新出現(xiàn)后就一直默不作聲的奧恩,也握著槍反身撲向身后的蕭家人。 他媽的真是后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放開蕭家人了,鬼知道蕭如斯打了麻醉藥了,還能絕地翻盤。 可是蕭如斯又怎么可能再給他們機會呢,她等著的就是他們放松露出破綻的時候。 就像是一道黑色的煙霧,她瞬間消失在人眼前,袁震手下射出的子彈都落了空。 而蕭如斯在哪里呢? 她在蕭家人的面前。 就像是一道屏障,斬斷了行兇者伸出的罪惡之手,將所有的傷害擋住。 看著前面保護他們的蕭如斯背影,幾番情緒起落乍喜乍悲之下,蕭家三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船上忽然刮起了一股狂風,那疾射而來的子彈,有多么的快速,就以更快地速度原路返回,回擊到他們的主人身上。 ‘啊啊啊’,慘叫聲絡繹不絕,綁匪們紛紛倒地不起。 奧恩是最早開槍的人,也是第一個倒下的。 他的手上被炸開了花,滿身血跡不支倒地。 蕭如斯踩著凌亂的彈殼靠近,面無表情地垂眸,勾了勾唇:“真是令人失望啊,枉我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騙人呢?” 奧恩臉色慘白,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是,是我的錯。你,你現(xiàn)在救到人了,就放我走吧,你的敵人是袁震不是嗎?” “那你也是海盜,而我是守法的公民,當然是要將你交給警察了!”蕭如斯臉上終于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齒,“等著吧,我想警察應該快來了?!?/br> 奧恩面容變色:“我的手下,我的船只,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蕭如斯淡淡道:“打暈了,剩下的都逃走了吧!” 終于不用想著逃跑了,沒有接應的船只,除非他們能在海上飛。 袁震就倒在不遠處,他的胸口中了一枚子彈,他艱難地喘氣:“你是故意的,故意打下麻醉藥迷惑我們。” 蕭如斯笑而不答。 她的身體還沒有修煉到百毒不侵的地步,而且先前對現(xiàn)代的毒藥不甚了解,不知道它們的毒性如何當然不會冒然注射藥劑。 直到她從袁震的反應試探出,針管中的確是麻醉藥,才嘗試一試。 當麻醉藥進入體內,她立即運用真氣將它鎖住,不讓它在血管中到處流竄。 所以麻醉藥的確發(fā)揮了強勁的效力,卻只是一瞬,就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然后她佯裝昏倒,趁機用內力刺破經(jīng)脈,讓藥水溢出。至于剩下少許的麻醉藥,在強盛的內力下,并不足以讓她昏倒,足夠保持清醒了。 但是,這藥比起她從前經(jīng)歷過的蒙汗藥,迷藥之類,的確不可同日而語,如果沒有防備的話,也許真的被迷倒了也未可知。 要是換成了同樣厲害的毒藥,就是她有內力支撐,也將是傷筋動骨,免不了損毀身體。 這也讓蕭如斯忌憚,這提醒了她,現(xiàn)代社會里武功并不是萬能的,人類能創(chuàng)造出更多能傷人于無形的武器,自己需要時刻保持警惕,引以為戒。 在蕭如斯徹底解決了上船的綁匪的時候,其他人又在做什么呢? 當時蕭翔聽jiejie的話,讓他跑出宴會廳找個地方躲起來。 小家伙哭哭啼啼地跑出門,一時不知道該跑去哪里才好。船上得了救的人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他環(huán)顧四望,第一反應就想要去尋找蕭玉。 除了蕭玉,他剩下的親人都在宴會廳里,本能地想依靠唯一在外邊的蕭玉。 他爬上了上面的甲板層,正茫然不知道從哪個方向找起,不妨蕭玉出現(xiàn)在眼前。 蕭翔又驚又喜,當即撲了過去,劫后余生的姐弟倆抱頭痛哭。 還是啟明分開了他們,關心地問起宴會廳里的情況怎么樣了? “是啊,爸爸mama和哥哥呢,怎么只有你一個人逃出來?”蕭玉擦了擦眼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