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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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那個時候凌硯好不容易擺脫了眾人,跟三個發(fā)小正準備出去慶祝一番,被周寧圍堵上了,幾人才直接就來了這里,沒有驚動任何人,畢竟洛時季和段南安兩人都是明星身份,現(xiàn)在宴會里還有娛記,被娛記拍到什么就不好了。 常宋看著凌硯暴揍段南安的這一幕趕緊說道,凌硯,差不多得了,你再打下去,人要出事了。 衛(wèi)學(xué)也跟著幫腔道,凌硯,好了好了,別打了啊,你真想把人給打死啊。 連明俊直接對一臉冷笑著看戲的洛時季笑說,你也勸勸唄,別讓凌硯再打下去了,會出人命的。 洛時季看著段南安被凌硯給暴揍的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了,才算出了一口心中惡氣,走上前拉住凌硯說道,好了,別打了,咱們走吧。 洛時季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還伸出腳狠狠的踹了趴在地上的段南安兩腳。 段南安被踹的慘叫兩聲。 眾人簡直目瞪口呆, 擦! 怪不得這人能在綠了凌硯之后還讓凌硯對他念念不忘。 這冷酷無情的蔫壞程度,簡直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 第六十二章:我們和好吧【四更】 段南安,我告訴你,以后再敢碰我凌硯的人,見你一次,我揍你一次。凌硯冷聲威脅完,抓著洛時季的胳膊就走了出去。 輕點,疼啊。洛時季痛唿。 借著燈光,凌硯看著洛時季臉上的好幾塊淤青,嘴角還流血了,鄒了鄒眉頭,渾身的寒氣更加濃郁,怒道,你怎么能那么笨?被他給擄到那里面去? 洛時季也覺得很委屈,他突然從后面竄出來,我也沒有防備啊。 還敢頂嘴。凌硯怒氣沖沖。 洛時季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凌硯冷哼一聲,回頭看向三人說道,今晚哪也不去了,你們先回去吧。 那是,還是季季當緊。衛(wèi)學(xué)眨著一雙桃花眼笑著說。 凌硯一個眼刀子瞪過去,季季是你叫的嗎? 那叫什么?弟媳? 洛時季抽了抽嘴角。 他一臉疑惑的看著三人,除了見過連明俊之外,第一次見到這兩人,應(yīng)該也是凌硯的好友吧,要不然也不會用這么親切熟稔的語氣跟凌硯說話。 注意到洛時季的眼神,衛(wèi)學(xué)眨眨一雙桃花眼笑著說,時季總行了吧,今天出了這檔子事,也不適合喝酒了,改天再讓凌硯介紹我們認識。 對對對,改天認識。常宋跟著幫腔。 三人離開之后,宋和頌也對兩人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唿,然后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凌硯抓著洛時季的手腕,只不過這一次力道放輕了很多,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細心,又很會照顧人的男人。 凌硯直接把洛時季帶上自己的車,然后吩咐司機回家。 洛時季全程都沒有說話,上了車之后神情放松松了一口氣,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看著凌硯冷硬俊美的側(cè)臉,洛時季輕聲說道,謝謝。 凌硯冷哼一聲。 洛時季繼續(xù)說,是真的非常感謝,要不然今晚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如果凌硯沒有來,大不了最后他和段南安就是玉石俱碎。 洛時季的性格睚眥必報,同時也狠,如果最后段南安真的逼得他活不下去,他有可能真的拉著段南安一起下地獄。 凌硯沒說話,直接冷嗤一聲,車子很快開回了家,這次回的是凌硯自己的房子,也是洛時季穿越來到這里的時候在這個房子里鬧自殺威脅的房子。 凌硯下了車,直接對洛時季說道,下車。 洛時季乖乖跟著下次,然后跟著進屋,屋子里卻早已經(jīng)有人在等待了,是家庭醫(yī)生,讓醫(yī)生看了看,醫(yī)生只吩咐道,沒有破皮,只是一些淤青,這是藥油,只要揉開了就會好得快。 等醫(yī)生離開之后,凌硯直接找來一個小板凳坐在洛時季的對面,然后拿起藥油。 洛時季看著,趕緊說道,凌總,我自己來吧。 讓凌硯屈尊為他擦藥油,他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已經(jīng)麻煩人家很多了。 凌硯今晚能把他救出來,他就已經(jīng)感激萬分了。 畢竟,他們現(xiàn)在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之前在見到凌硯的那一刻,洛時季內(nèi)心覺得委屈,很想訴苦,一時忍不住才會軟了心腸,現(xiàn)在想想,他那個時候其實真的不應(yīng)該對凌硯告狀,他不應(yīng)該把凌硯當成自己心里的溫情寄托。 凌硯眼神冷冷的睨他一眼,冷嗤,之前不是還把我當爸爸的嗎?怎么,爸爸沒用了就扔了?寶寶,你這也太不孝了吧! 洛時季, 嘴里冷笑說著冷嘲熱諷的話,動作上卻沒有絲毫停頓,凌硯倒了藥油在手心搓熱了,然后冷聲下達命令,趴上去。 洛時季, 洛時季感受著凌硯的霸道,在兩人對視三秒鐘之后,他就投降了,乖乖的趴到沙發(fā)上,凌硯把他的體恤撩上去,就看到腰側(cè)和后背好幾處大塊的淤青,再加上洛時季的皮膚本來就白皙的很,襯托的淤青特別的厲害。 凌硯暗了暗眼眸,眼中寒氣更勝。 他把搓熱了藥油的手貼上他的后背,洛時季疼的悶哼了一聲,凌硯動作頓了一下,冷嗤道,打架的時候不是挺英勇的嗎?現(xiàn)在叫喚什么? 嘴里這么說,手上動作卻輕柔了很多。 洛時季咬著嘴唇,感受到后背上凌硯小心翼翼的對待,心里還是很感激的,為自己辯解道,那我不能不還手就任由他打?。?/br> 你就不會多動動腦筋拖著他,等著我過去?凌硯咬牙道。 我已經(jīng)拖了啊,可是他想上我,我總不能真的讓他上吧。洛時季說完,就感覺到后背上凌硯的力道一重,疼的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這是偷偷下黑手嗎? 凌硯黑著臉忍著脾氣給洛時季后背上上了藥,然后又給他臉上和別處的傷都上了藥之后霸道的說道,在這里坐著,衣服也先別穿了,省的一會把藥都蹭掉了。 剛剛嫌棄襯衫礙事,凌硯直接讓他脫了。 然后站起身找了一條薄毯過來讓他搭在身上,拿著手機就去了陽臺。 段南安半死不活的還被仍在酒店,至于出人命凌硯當然不會為了一個人渣賠上自己,但是今天看著洛時季身上的傷他是真的心疼了,心想當初爸爸被洛時季給綠了的時候都沒有舍得動他一根汗毛,你個人渣憑什么打我的人? 甭管洛時季是不是對他?;ㄕ?,欲擒故縱,想要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凌硯也認了,他發(fā)現(xiàn)他就是看上洛時季的臉了,就是想睡他,就是心疼他了。 想通這一點,之前種種不愉快都被凌硯給拋到腦后去了,他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段南安的父親段良才。 段良才現(xiàn)在這個時刻正蓋著被子睡的香甜,大半夜都凌晨這個點了,他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可經(jīng)不起熬夜。 叮鈴鈴。 電話鈴聲在寂靜的夜里突兀的響起,嚇得段良才差點心臟病復(fù)發(fā),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接聽電話怒道,誰啊,不知道大半夜不能打擾老人家休息嘛? 凌硯要笑不笑的聲音冷冷傳來,段總,我是凌硯。 凌硯按理說是個小輩,應(yīng)該對段良才客氣一些,可首先段家沒有凌家家大業(yè)大,再者自己的人剛被段良才的兒子欺負了,他沒有大半夜的闖進段家去鬧就不錯了。 段良才雖然沒有給凌硯打過交道,但凌硯的大名還是知道的,畢竟凌家有個商業(yè)奇才在豪門貴族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段良才胸口的怒氣一下子消散了,呵呵一笑,原來是凌硯啊,有事嗎? 當然有事,沒事我大半夜閑著無聊找段總您嘮嗑嗎? 段良才嘴角狠狠一抽, 凌硯話語帶刺,冷冷的說道,你兒子不僅撬我墻角還想強上,被我給逮著狠狠揍了一頓,我今天打這通電話通知段總你就是讓你好好管教你兒子,如果段總管教不好,再有下次,你兒子少胳膊斷腿的還很有可能斷子絕孫了,您老可別說我沒有提前給你打招唿。 凌硯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段良才, 這什么玩意? 說的一些什么話? 什么他兒子少胳膊斷腿,斷子絕孫? 不對,前一句是什么來著? 你兒子撬我墻角還想強上! 槽! 段良才被氣的差點吐血三升,同一時間又莫名的覺得欣慰。 生氣是因為以他段家的財力和家世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居然想要去強jian人,差點成個強jian犯,這要是捅出去了,他段良才不被人笑死才怪。 欣慰又因為,他兒子好勐,居然連凌硯的墻角都敢撬,還是有點英勇的。 凌硯沒有去理會段良才怎么管教他兒子,反正再有下次,他一定會好好的教訓(xùn)段南安一番。 掛了電話,凌硯走進屋內(nèi),洛時季正披著毯子窩在沙發(fā)上,天花板上的暖光從頭頂灑下來,把他整個人的輪廓照的都柔和了幾分,黑色的發(fā)絲柔順的貼著額頭,整個人顯得乖巧又柔軟,這個時候的他好像一下子收回了利爪的貓咪,讓人看著,只有滿滿的心疼。 凌硯走了進來,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洛時季抬頭看去。 柔軟的少年,黑色的發(fā),亮晶晶的眼眸。 凌硯閉了閉眼睛,腦海里是洛時季今天晚上在舞臺上,在鎂光燈下那耀眼而又自信的笑容。 那笑容是那么的光彩奪目,散發(fā)出了萬丈光芒,那一刻,凌硯很心動。 他覺得,他很喜歡那一刻的洛時季。 所以,他可以忘記以前所有的種種,只要洛時季不再背叛他,他可以跟他和好。 凌硯走上前再次坐在洛時季面前的凳子上,兩人視線趨平。 洛時季笑了笑,笑容溫和,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柔軟。 凌硯看著,覺得不可思議,明明之前的洛時季不是這樣的,怎么短短兩三個月的功夫,一個人就跟脫胎換骨了似的,不僅魅力四射,還一直在勾引著他的心魂。 或許是今天晚上的洛時季太耀眼了,也或許是看著他跟段南安扭打在一起,看著他滿身的傷,心里有著心疼,凌硯終于忍不下去了,他決定順應(yīng)自己的心,于是直接握著洛時季的手,直白的說道,我們和好吧! 第六十三章:爸爸不想要嗎【五更】 洛時季, 這,這是干什么?要給他表白嗎? 洛時季微微瞪大眼睛,抿了抿嘴唇,他心里其實還是對凌硯有一些好感的,畢竟從他到了這個世界之后,凌硯是第一個對他照顧有加的人,而且凌硯又長的這么帥這么迷人。 所以,如果凌硯真的給他告白,那么他要不要答應(yīng)? 洛時季內(nèi)心一時間矛盾萬分。 卻聽凌硯突然說道,我們繼續(xù)延續(xù)包養(yǎng)關(guān)系吧! 洛時季的腦海一瞬間空白,整個人瞪著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凌硯,眼神錯愕。 凌硯還以為他是太開心了才發(fā)愣,立刻溫聲說道,在這段包養(yǎng)關(guān)系建立的時段內(nèi),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任何人都欺負不了你,你也可以立刻簽進硯世,我會讓公司以最大的努力去捧你,讓別人擁有的,你也會擁有,別人沒有的,你更會擁有。當然,前提是你不能夠再背叛我。 凌硯話語真摯,神情認真,眼神直直的平視著洛時季。 他在說包養(yǎng)的時候,語調(diào)沒有任何起伏,眼睛里也沒有任何感情留戀。 洛時季看的明明白白,那一刻他突然間懂了。 凌硯是不可能喜歡他的。 這個男人其實也是喜歡他,只是他對他的喜歡就好像是對寵物的喜歡,眼睛里和心里都沒有愛意,他只想用金錢維護一段關(guān)系,等他不想維護了,隨時可以抽身離開。 他的意思很明確,話語也很清楚,說的明明白白,他們之間只有金錢關(guān)系,他可以用所有的關(guān)系資源去捧他,給予他最大的保護和最強勢的后盾,只要他愿意做他的小情人。 洛時季愣了一下,很快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傷心和失望?也不算,他雖然對凌硯有一絲好感,但并沒有愛他愛到痛徹心扉的地步,只是覺得這個人在給他談及金錢關(guān)系的時候真的是好冷酷無情。 洛時季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凌硯平視著他的眼睛繼續(xù)說道,娛樂圈這個地方,靠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前行,不是不可以,但其中的道路彎彎曲曲太過曲折,季季,如果你想快速的紅,那就聽我的,做我的情人,我罩著你。 洛時季忽然就笑了,他低頭看了看兩人相握在一起的手,輕聲問,凌總,你還是只想睡我? 是。凌硯回答的非常直白,沒有絲毫的猶豫。 洛時季的心揪了一下,他心想,他確實不該對這個無情的男人動情。 他根本不值得他為他動情。 我們之間只有金錢交易,不談感情? 凌硯沒有絲毫遲疑的回答,當然。 他只想要一個可以隨時抽身離開的關(guān)系,他心疼洛時季,那是因為,他喜歡他,但他并不愛他,這份喜歡只是建立在他想要睡他的關(guān)系上,凌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他對洛時季的喜歡根本不是那種動了感情的喜歡。 洛時季閉了閉眼睛,兩人之間沉默下來,凌硯就那么眼神平視的直視他,沒有一絲回避,也沒有催促,只是在耐心的等待著。 洛時季閉上眼睛足足有一分鐘之久。 他明白,凌硯說的都對,其實也是在為他好。 他在這個世界上,孤立無援。 更何況深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里,依靠他自己單身匹馬的硬闖,不能說不會成功,只是成功的道路太過崎嶇艱難,如果有凌硯的幫助就不一樣了,最起碼他會輕松很多。 而且,凌硯作為金主,除了不能跟他談感情之外,他并不吃虧,長相身份都配得上,也沒有別的小情人,不亂搞這一點還是很讓洛時季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