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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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樂咬了咬牙,直接撥了洛時季的電話,他之前并不想給洛時季添麻煩,但現(xiàn)在只有凌硯能救自己了。 洛時季跟柳星樂掛斷電話之后就下樓了,大廳里響起了熟悉的音樂,他一看,電視上正在播放《奪嫡》的片頭曲,褚信聽到他下樓的聲音就看了過來。 洛時季坐在沙發(fā)上有種不太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說,你覺得這部劇怎么樣? 不錯。褚信說道,你演的很不錯。 那其他演員呢?洛時季問道。 都不錯。褚信說道,主角入戲,演的認真,演技并不浮夸,配角也可以,制作班底加上導演的拍攝技巧算是把這部劇推上了精華,當然,如果你們的演技得不到認可,也不會取得目前這么大的成就。 《奪嫡》目前真的是太火了。 火到什么程度? 大街小巷都在播放,甚至你上一趟公交,就發(fā)現(xiàn)公交車上不少人都在拿著手機看奪嫡,討論里面的劇情和演員。 所以,奪嫡真的是史無前例的火。 硯世傳媒也因此狠狠的大賺了一筆。 這時,訊息響起,洛時季一看,是剛被他從黑名單拉出來的凌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給他發(fā)信息,反正洛時季剛把他的名字從黑名單拉出來還沒有超過三秒鐘,凌硯的短信就過來了。 金主爸爸: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出來看雪? 金主爸爸:我買了煙花,想不想放? 金主爸爸:季季。 金主爸爸:寶寶。 金主爸爸:我錯了。 金主爸爸:寶寶。 最后還發(fā)過來一個小貓咪可憐兮兮的表情,洛時季看著,撲哧就笑了。 褚信看他一眼,洛時季趕緊止住了笑聲,翻看著這些信息,勐地抬頭朝著窗戶外看去,只不過外面一片漆黑,并看不到下雪的畫面,但是看凌硯發(fā)來的這些信息,洛時季心里頓時有了一個想法。 天啦擼,不會吧! 這兩個小時凌硯難道一直等在外面? 他可記得凌硯身上穿的只是一身家居服,根本不保暖啊。 洛時季想到這些,也顧不得生氣了,趕緊跑到門口拉開門,凌硯就站在門口,整個人都凍的有些瑟瑟發(fā)顫,手里夾著煙,鳳眸卻黑沉沉的看著他,臉色很不好看。 你一直沒有回去?洛時季震驚了,看著他后面那風雪飄搖的畫面,心里一時間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心疼,高興還夾雜著一絲絲的愧疚。 他沒想到凌硯會為他做到這個份上,明明說過他們之間只有包養(yǎng)關(guān)系,沒有任何感情的,但凌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犯規(guī)了? 洛時季的一顆小心臟撲通跳的厲害。 凌硯黑沉沉的鳳眸直勾勾的看著他,丟了手里的煙踩滅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說,對不起。 只要一想起洛時季進屋之前看他的那一眼,凌硯的心里就難受的不行,回家也待不住,索性就等在門口,反正不見到人,他是心里不安的。 季季,我不是故意想說那些話,你在我心里也不是那樣的人,我當時就是太生氣了,說話一時間沒有經(jīng)過大腦凌硯趕緊解釋,反正話一沖動就說出來了,他再想收回去就晚了。 你個笨蛋。洛時季看他凍的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再看他蒼白的臉色,凍的發(fā)紅的鼻頭,心臟某處狠狠的疼了一下,伸手把他拽進屋里關(guān)了門。 凌硯則像個大型犬似的,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褚信看著兩人一起進屋的畫面,冰冷的眼神放在凌硯的身上冷了冷。 凌硯微微瞇了瞇鳳眸看向他,眼神里有著挑釁的得意。 哥。洛時季有點不好意思的看向褚信,我先帶他進房間去換身衣服。 凌硯身上現(xiàn)在是滿滿的寒氣。 褚信沉默了三秒鐘,然后點點頭,去吧。 只不過看向凌硯的眼神,卻一瞬間充滿了殺氣。 凌硯得意洋洋的瞥了褚信一眼,跟著洛時季進了他的房間,看著這個房間里的布置以及衣柜里滿滿都是洛時季尺寸的衣服,凌硯心里嫉妒的都快要發(fā)狂了。 褚信居然從早就在謀劃。 就算他真的是洛時季的哥哥,也絕對不能原諒。 凌硯非常討厭自己的小情人被除自己之外的別的男人關(guān)心,就算是親人,也不能接受。 現(xiàn)在的他對洛時季有著絕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只不過他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是不正常的。 屋內(nèi),洛時季關(guān)了門,首先就抓著凌硯肩膀的衣服對著他有些蒼白的唇就狠狠的親了上去,剛剛要不是顧及褚信他就真的這么做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鳥都硬不起來了 不得不說,凌硯等在門外的這兩個小時真的挺能打動他的,讓他特別感動,在寒風凜冽的雪天里,能有一個男人這么等著自己,真的是特別讓人感動的一件事。 兩個人接了一個火辣辣的吻。 洛時季舔了一下嘴唇,看著他笑著說,煙味挺重,嘴唇太涼了。 剛剛凍的。凌硯心滿意足的抱著小情人,想你想的就多抽了幾根。 嘖。洛時季舔了舔嘴唇笑盈盈的看著凌硯,這情話說的給滿分。 凌硯挑了挑眉,低頭還要再親被洛時季給躲過去了,洛時季笑著拍了拍凌硯的胸口,爸爸,去洗澡吧,你這一身寒氣的,小心感冒了。 凌硯不舍得松手,好不容易把小情人抱在懷里的感覺太美好,他想多溫存一會,就說,一起洗? 想什么呢。洛時季毫不猶豫的拒絕,這不是在咱們自己家,別亂來。 咱們自己家?guī)讉€字取悅了凌硯,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那寶寶再親一口,你之前生氣的樣子真的嚇壞了爸爸。 爸爸什么時候這么不禁嚇了?洛時季好笑的搖搖頭,在凌硯的側(cè)臉響亮的親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誰讓你惹我生氣的? 是是是,都是爸爸的錯。凌硯無奈的舉手投降,為了給寶寶賠罪,一會咱們?nèi)シ艧熁ê貌缓茫?/br> 這還差不多。洛時季笑意盈盈的推推他,趕緊去吧,寒氣入體了就該感冒了。 凌硯這才戀戀不舍的放手去了浴室,洛時季剛喘口氣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一看是柳星樂的趕緊接聽,事辦完了? 柳星樂的語氣慌張又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季季,快來救我。 洛時季勐然從床上坐起來問,你在哪?怎么回事? 柳星樂一臉慌張,欲哭無淚的說,一言難盡,總之現(xiàn)在我躲進了衛(wèi)生間,段南安想對我用強,你能不能找凌總幫幫忙把我救出去?季季,我我柳星樂說著話,聲音都在哽咽,牙齒都在打顫,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洛時季心疼的不行,跟柳星樂相處這大半年的時間以來,他是真的把柳星樂當成了好朋友的,因為柳星樂的性格真的很好,人美心善,雖然真正的性格有點sao浪,但是很純情,怎么能被段南安那個人渣給禍害了? 原著中,柳星樂是段南安心頭的白月光,因為沒有看完這本書的結(jié)局,他也不知道柳星樂為什么會跟段南安在一起,現(xiàn)在看來,肯定是被段南安強迫的。 如果他沒有穿進來,主角受現(xiàn)在自然離不開段南安,段南安的身份和背景讓一般的小藝人根本不敢動他,與他作對,例如什么都沒有的柳星樂,就算段南安對他用強,他也只能自己受著,無法反抗。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既然他來了,自然不會讓段南安再指染柳星樂。 不是,段南安都不能人倫了,怎么還想著那事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色心不死。 別怕,段南安不能人倫了,他根本碰不了你。洛時季很快鎮(zhèn)定下來安撫著柳星樂,你藏在洗手間里藏好,我這就過去。 啊?慌張害怕不已的柳星樂一臉懵逼的問,什,什么不能人倫了?什么意思? 洛時季冷笑不屑的聲音傳過來,意思就是,段南安沒鳥了,早就成了太監(jiān)了。 柳星樂, 驚恐不已的柳星樂似乎也不再害怕了,甚至還很想笑。 雖然不知道段南安為什么會沒鳥了,可沒鳥這兩個字真的讓他想要仰天大笑三聲。 但是聽著外面瘋狂的拍門聲,柳星樂心底還是怕怕的,段南安都沒鳥了還肖想著他,這人絕對是個變態(tài),這門絕對不能開,要是開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柳星樂都想象不出來。 沒聲音了,他肯定是去拿鑰匙了,你快點來柳星樂越想越是害怕,一點也笑不出來了。 洛時季也著急的不行,一手勐地推開浴室的門,凌硯的身上剛抹了沐浴露,渾身都是泡泡,一看洛時季笑了,聲音暗啞,眼神炙熱,寶寶,要一起嗎? 一起什么一起?趕緊穿衣服出來。洛時季著急的不行。 凌硯, 柳星樂本來還怕的不行,聽著洛時季那邊傳出來的聲音,以及凌硯那略帶sao氣的撩撥,他甚至都能想象出那副畫面,小處男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撲哧一聲笑出來。 洛時季和柳星樂兩人并沒有掛斷電話,所以被拉出來的凌硯一下子就聽見了電話那端柳星樂的笑聲。 凌硯, 怎么回事?你先讓我把身上的泡泡沖掉啊。凌硯無語的說。 洛時季趁著這個空檔快速的講了一下柳星樂的事,凌硯沖掉身上的泡泡走出來問,他現(xiàn)在在哪個酒店? 洛時季快速的說了名字。 凌硯想了一下說,你等等別急,我記得衛(wèi)學現(xiàn)在好像正在那個酒店相親呢,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先去救人,不然等咱們倆到那也晚了。 那你動作快點。洛時季催促。 凌硯一臉無奈的看著他,你好歹先讓我穿個衣服行不行? 你先打電話,我給你找衣服,內(nèi)褲先穿我的行嗎? 凌硯一邊打電話一邊無奈的說,你的我穿不上。 槽。洛時季在心里罵了一句,那你掛空檔吧! 柳星樂, 柳星樂此時此刻特別想暴躁的吼一句,你們別在我耳邊秀恩愛了行嗎?這黃句子一句接一句,他耳朵都要長針眼了啊。 同時,柳星樂心里又羨慕的不行,只聽著兩人的對話就覺得,兩人肯定特別的恩愛。 嚶嚶嚶。 小仙男也想要談戀愛。 可是他遇到的卻是渣男。 嗚嗚嗚。 衛(wèi)學屬于最苦逼的人,大年30還被衛(wèi)mama逼迫出來相親,酒店安排就在豪華的包廂里。 衛(wèi)學踩著時間點來的不早不晚正正好,姑娘比他提前早到,原本正等的不耐煩,一看衛(wèi)學的臉頓時變臉,秒變優(yōu)雅淑女范。 衛(wèi)學家世好,長的好,現(xiàn)在管理著一個公司,也是個老總,姑娘自然樂意,之前等待的滿腔委屈都化為了烏有,一臉?gòu)尚叩目粗l(wèi)學。 衛(wèi)學坐下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說,你來的還挺早。 姑娘, 姑娘特矜持的笑了笑,呵呵,是你來的比較晚。 衛(wèi)學直白的說,沒有,我踩著點到的,一秒鐘都沒有晚。 姑娘, 姑娘臉上的笑容都要僵了,但是沒有關(guān)系,就沖著這張臉,還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 點單吧。姑娘把菜單遞給了衛(wèi)學,衛(wèi)學為自己點了一份說,我吃這一份就可以了,你吃什么你自己點。 姑娘特矜持的說,一份怎么夠?來份龍蝦吧。 衛(wèi)學看了姑娘一眼問,你會剝嗎? 姑娘立刻一臉?gòu)尚叩恼f,我不會。 所以特意點龍蝦讓你給我剝啊。 衛(wèi)學直接說,我最討厭剝龍蝦了。 姑娘啊了一聲趕緊說,那我會學的,以后我給你剝。 衛(wèi)學說,算了吧,除了我媽剝的,我不吃任何女人剝的。 姑娘, 姑娘特想把面前的龍蝦扣到衛(wèi)學的臉上,可想起衛(wèi)學的家世背景,在加上這張臉,姑娘就又忍了下來,沒關(guān)系,她還可以再給一次機會。 正好在這時,衛(wèi)學的手機響起,一看是凌硯的立刻接通。 凌硯問道,你還在酒店相親呢? 衛(wèi)學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大過年的出去相親,他已經(jīng)被幾個好友給嘲笑了一整天了。 有件事情要你過去。凌硯把事情簡單的講了講。 衛(wèi)學當即收起了一臉慵懶的態(tài)度說,好,我這就去。 電話掛斷,他看向姑娘說,好了,我吃飽了,你要是沒吃飽就繼續(xù),要是吃飽了就打車回去吧。 姑娘, 姑娘看著衛(wèi)學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的背影,抓著自己的名牌貂毛小包包差點摔到衛(wèi)學的后背上。 衛(wèi)學尋著凌硯說的門牌號上了頂層的房間包廂立刻按響了門鈴,段南安在叫不出柳星樂之后就給服務(wù)員打了電話讓人把鑰匙拿上來,所以當門鈴響了的時候段南安還以為是服務(wù)員上來了,沒有多想就開了門,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衛(wèi)學還愣了一下,當即就要關(guān)門,卻被衛(wèi)學一拳狠狠的打在了臉上。 啊段南安慘叫一聲。 衛(wèi)學冷笑著強硬的進了房間。 你干什么?段南安憤怒的不行,滿臉戾氣的瞪著衛(wèi)學,一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臉,怒道,衛(wèi)學,我跟你之間好像沒有任何交集吧? 衛(wèi)學冷笑一聲不屑道,沒有交集怎么了?揍你還需要理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