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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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房里,凌硯在木子笑離開之后當即就給毛興打了電話,讓他快點再定一個房間。 剛睡到床上的毛興, 大半夜的陪著老總來見小情人不說,瞻前馬后完畢總以為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沒想到剛躺下又被老總叫起來訂房間,怎么事就那么多呢? 洛時季也特無語,這是劇組定的房間,無緣無故的換什么房間?。?/br> 凌硯想也不想的就冷哼了一聲,撩了撩眼皮子似笑非笑的看洛時季,冷冷道,這個房間不僅僅有那個女人的味,她剛剛還進了你臥室,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在一個女人進過的臥室里睡覺? 小情人身上沾染上別的女人氣息什么,凌硯絕對不允許。 小情人身上只允許有他的氣息。 洛時季從來不知道,凌硯除了霸道之外居然還這么的龜毛,不過他喜歡。 兩人快速的換了房間。 洛時季摸著凌硯身上那濕透了的西裝,折騰了這么一通怕他感冒,趕緊說道,你先去洗澡去。 一起。凌硯拉著他的手臂不容置疑。 洛時季說,我洗過了。 要不是木子笑折騰了這一通,他估計都睡著了。 凌硯黑沉沉的鳳眸帶著侵略性的看了看洛時季,低頭湊到洛時季脖頸間嗅了一下,一臉不爽的低聲說,你身上也帶著那個女人的味道。 六月飛雪。洛時季一臉驚悚,我根本沒有碰過他。 別說碰她一根手指頭了,就是跟她說話,洛時季都是坐在她對面。 凌硯磨磨牙不客氣的在小情人雪白的頸肩咬了一口,疼的洛時季嘶了一聲。 爸爸好好說話,別動手動口的好嗎? 爸爸不僅動口,一會還要動鞭。凌硯低笑著在洛時季耳邊說,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洛時季的耳廓,洛時季敏感的縮了縮脖子。 凌硯低笑著輕聲問,寶寶,喜歡爸爸的鞭子嗎? 洛時季推推男人的胸膛,一臉無奈的說,爸爸,寶寶還小,咱能別開黃腔嗎? 太污了。 凌硯不僅禽獸,還污的很。 特別他穿著這一身西裝,真的有點斯文禽獸的意思。 呵呵。凌硯低低的笑了笑,抓著小情人的手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你先是跟一個女人吃飯上熱搜,剛剛又讓一個女人隨便進你的房間,寶寶,你說爸爸要怎么懲罰你? 洛時季沉默了一下,特可憐兮兮的說,我明天還要拍戲? 沒關系,就算這部劇不是我投資的,我也可以給你請假。凌硯說。 這還真的不是凌硯吹。 他就算跟這部戲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可商場上和娛樂圈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只要他凌硯的名字報出去,別說是導演了,就是投資商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洛時季沉默,半響特正直的說,爸爸,以權謀私是不對的,你這樣會教壞兒子的,小心寶寶以后不孝順。 凌硯冷嗤一聲,手指輕輕的捏了捏洛時季的臉頰冷笑,挑了挑不喜不怒的眉,不孝順?沒關系,爸爸有的是招讓你孝順。 洛時季, 說吧,你想接受什么懲罰?爸爸用鞭刑喜不喜歡? 不喜歡。洛時季頭皮發(fā)麻,求生欲爆棚的問,除了鞭刑還有什么刑罰? 凌硯當即不客氣的冷笑一聲沉沉的說,就鞭刑,不喜歡,你也給我受著。 洛時季, 霧氣氤氳的浴室里,花灑里的溫水嘩嘩的噴灑下來,猶如下了一場小雨似的,從兩人的頭頂沖刷下來。 洛時季雙腿纏緊了凌硯的腰,被他托著臀抱在懷里,隨著男人的動作,身體上上下下的起伏著,猶如坐在一輛上山的車上似的,山路陡峭,車子行駛在高高低低滿是水洼的路上,顛的他整個人都差點暈了過去。 陡然,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凌硯的后背上抓出幾道紅痕。 因為力道比較重,紅痕都冒出了血珠,被頭頂?shù)臒崴粵_,很快消失。 凌硯悶哼一聲,把車開的更加迅勐。 洛時季承受不住的尖叫,水珠順著臉頰滑落,不知是頭頂?shù)臒崴€是淚水。 當車開完之后,天都快亮了。 洛時季整個人渾身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就跟沒有骨頭似的,軟成了一灘爛泥。 這鞭刑,他絕對承受不住。 凌硯特別心滿意足的抱著小情人,小情人被他cao的渾身都軟乎乎的散發(fā)出臣服的氣息,讓他很是滿意。 喜歡嗎?他把洛時季抱在懷里用嘴唇磨蹭了一下他的臉頰,低笑著問。 洛時季睜開困得不行的眼睛看他,黑亮的眼睛濕漉漉的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眼尾還是潮紅的,看的凌硯心里的狼性差點把持不住。 小情人太妖孽了怎么辦? 總感覺小情人一直都在勾引他。 不見面的時候還不覺得,只要見面了,凌硯就一直想要抱著小情人躺在床上干他,干累了就抱著他睡覺,睡醒了繼續(xù)干。 凌硯沉默,他什么時候這么重欲了?太墮落了,可只要看著洛時季,他就忍不住,洛時季對于他,就好像有一種魔力在蠱惑著他,他看著軟乎乎躺在他懷里的小情人,白皙的皮膚白里透紅,不知道是在浴室里被熱水熏蒸的還是被他干的,臉上潮紅的色都沒褪掉,特別的吸引人。 他就把頭埋在洛時季的頸肩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甚至忍不住的想要把洛時季揉進他的身體里,心里甚至有一股子想要跟他合二為一的沖動。 洛時季察覺凌硯跟個小狗似的腦袋埋在他頸肩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就笑了笑不自在的動了動腦袋想要躲避他的動作。 別動。凌硯禁錮他的腦袋,不許他移動一點點。 癢。洛時季輕笑,凌硯也是剛洗了澡,吹的頭發(fā)蓬松柔軟,沒有做任何的造型,隨著他的動作,發(fā)梢輕輕的擦過他脖頸上的皮膚,有一股子撩人的意味。 洛時季剛被懲罰了一通,可不想再給他點火,于是就趕緊轉移話題問道,我聽說你最近在對連氏公司出手? 凌硯的動作頓了頓,抬起頭把下巴擱在洛時季的肩頸處問,誰告訴你的? 第一百四十五章:你丫的是奇葩嗎 衛(wèi)學。洛時季毫不猶豫的賣人。 凌硯頓時黑臉,你和他怎么會有聯(lián)系? 吃醋了?洛時季懶洋洋的轉動腦袋仰頭笑看著他問。 凌硯冷哼一聲說,我早就給你說過,誰敢欺負你,我會替你報仇,你是我的人,憑什么讓外人欺負,就算要欺負也應該是我欺負你。 洛時季輕輕嘖了一聲笑,是,寶寶最喜歡爸爸的欺負了。 凌硯也禁不住笑了,手指捏著他的下巴瞇著眼睛問,寶寶喜歡爸爸怎么欺負你? 洛時季仰著腦袋舔了舔嘴唇說,自然是床上的欺負。 那再讓爸爸欺負欺負? 洛時季渾身一僵,干笑著拒絕,不行,寶寶受不住了。 胡說。男人俊美的臉上有著笑意,凌硯挑眉說,剛剛在浴室的時候我都檢查過了,一點事沒有,寶寶簡直天賦異稟。 洛時季, 他一點都不想要主角受的天賦異稟。 爸爸,饒了寶寶吧,寶寶現(xiàn)在好困,心疼心疼寶寶可好? 凌硯被氣笑了,抬手捏捏他的鼻子,卻也不舍得下狠手,頗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睡吧。 洛時季心滿意足的窩在他懷里沉沉的睡去。 等到洛時季睡著,不爽的凌硯從床上小心翼翼的起來,拿著手機去了陽臺。 衛(wèi)學被一陣鈴聲吵醒的時候看一眼時間居然才凌晨三點,他忍著起床氣罵了一句槽,大半夜的那個不開眼的找死啊。 衛(wèi)學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凌硯的,趕緊接聽問道,三更半夜的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不知道擾人好夢是要遭雷噼的嗎? 凌硯當即不客氣的冷笑,咬牙說道,你怎么會有季季的號? 困意朦朧的衛(wèi)學渾身的困意一下子就消散了,腦袋頓時清醒道,自然是給別人要的了。 雖然他不混娛樂圈,但想要知道一個小藝人的手機號碼難道還不容易嘛。 凌硯磨牙,凌厲道,立馬給我把季季的號刪了,以后不準背著我私下聯(lián)系他。 衛(wèi)學一愣,頓時怒了,我靠,凌硯你丫的這都要吃醋?你有沒有搞錯? 是你有沒有清醒?凌硯毫不客氣的冷笑,你們一個是我好友一個是我小情人,背著我私下聯(lián)系,你當我傻的???學兒,你是不是也想給爸爸頭上刷綠漆啊? 臥槽!衛(wèi)學差點被凌硯給氣的吐血三升,凌硯,老子對男人不感興趣,老子是直男。 衛(wèi)學覺得這個好友自從包養(yǎng)了小情人簡直就不正常了,丫的,這是喝了一壺二百年的老陳醋了吧,這都要吃醋,你丫的是奇葩嗎? 行行行,我立馬把他的號給刪了,保證以后不再聯(lián)系他。衛(wèi)學氣的罵罵咧咧的怒道,你們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比一個毒舌狠辣,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叫什么來著?夫妻相是吧,你們可真有夫妻相。 謝謝。凌硯毫不客氣的接受。 衛(wèi)學抽了抽嘴角,被氣的睡不著了,索性也從床上坐起來了,沉默了一下問道,你還不收手嗎?連淮卿也不是好對付的,再說以你和明俊的關系沒必要鬧的太僵啊,大家都是朋友,凌硯,別弄的最后收場太難看。 我有分寸。凌硯冷冷的說了一句,不說了,掛了。 衛(wèi)學瞪眼,不是,你丫的大半夜把我吵醒就為了跟我說一句刪電話的事。 嗯。 你丫的還是不是人? 呵。凌硯冷笑,這是作為你背著我私底下聯(lián)系季季的懲罰。 要不然一天當中那么多的時間,他為什么偏偏要大半夜的給你打電話? 膽敢背著他聯(lián)系他的小情人,活該。 衛(wèi)學,我靠,你丫的有仇必報也不是這么對待朋友的吧?太小心眼了,再聊十塊錢的唄,我都被你吵醒了,睡不著了。 不聊。凌硯無情的拒絕,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人暖被窩嗎?跟你個單身狗有什么好聊的?有這時間抱著小情人不香嗎? 凌硯冷嘲熱諷的嘲笑完單身狗,并且毫不客氣的又秀了一把恩愛,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聽見了電話那端傳來的咆哮聲。 凌硯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關機,轉身回去小心翼翼的上床抱著小情人,還是被窩里熱乎,又有軟乎乎的小情人,跟你個單身狗有什么好聊的? 睡夢中的洛時季似乎察覺到了凌硯,毫不猶豫的朝著他懷里擠了擠,睡的更加香甜。 凌硯看著小情人的舉動,心里暖烘烘的。 至于衛(wèi)學,大半夜的被氣到肝疼,還睡不著了,就坐在床上,渾身散發(fā)出孤寂的氣息,摸著冷冷的被窩心里怒罵:凌硯你丫的,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也會找著給老子暖被窩的人。 第二天,洛時季請假一天,兩人在酒店里膩歪了整整一天,凌硯在次日早上才走,他本來工作就一大堆,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多待,昨天待了一天已經(jīng)積壓了不少工作量了,不回去都不行。 在走之前,凌硯惡狠狠的警告了洛時季,不準再出任何幺蛾子。 順便把周寧也叫了回來,并且狠狠的訓斥了一頓,爸爸讓你好好的給我看著人,你就是這么看的?讓他跟一個女人出去吃飯還上了熱搜,甚至還放了一個女人進他房間勾引他,差點讓爸爸頭頂青青草原。 周寧被訓斥的啥也不敢說,再三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這種事了,并且網(wǎng)絡上的熱搜很快就會處理掉,凌硯才滿意。 訓斥了周寧一頓,凌硯把魏真也教訓上了,爸爸特意把你安排在他身邊就是讓你看著他的,你就是這么給爸爸看的人? 魏真真的挺冤枉的,心想他是保鏢,只要洛時季安全不出問題,他也管不到私生活上啊。 總之,凌硯就是個自己不舒服了,就會找茬找事的人,把你們都弄的不舒服了,爸爸才舒服。 凌硯走后,《貌美如花傾天下》在繼續(xù)拍攝中,洛時季下了戲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和周寧回到酒店上了電梯,正好電梯里還有兩人,一人臉上堆起了滿臉諂媚討好的笑容跟在另外一個男人身側,嘴里討好的說道,齊總,笑笑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你了。 被喚著齊總的男人就笑了笑點點頭。 洛時季看了一眼跟在那個什么齊總身側的女人,這個女人三十多歲出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是木子笑的經(jīng)紀人吧。 而這位齊總洛時季眼神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總覺得有點熟悉,在哪里見過。 而且,聽那個女人剛剛說的話,這是在為木子笑拉皮條? 洛時季雙手插在口袋,目不斜視的盯著電梯上升的數(shù)字,不準備管這件事。 就像木子笑說的那樣,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他一個外人也管不著。 齊總的眼神也落到了洛時季的身上,眼睛驟然一亮。 他投資這部劇可不知道里面的演員都是誰,正好那個時候木子笑爬到他床上了,他就把女主位置給了木子笑,卻沒有想到在這里能夠見到洛時季,他對洛時季可當真是念念不忘。 還記得我嗎?齊總突然搭話洛時季,眼睛里的眼神相當炙熱。 洛時季瞥了一眼他黏在他身上炙熱的眼神,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不咸不淡的說,不記得。 齊總一噎,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很快恢復,剛張嘴想說什么,電梯到了,洛時季抬腳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齊總, 這就是明晃晃的在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