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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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鋒的眼神動了動似乎是被打動了,然而首先有動作的卻是殊奕。 這里是本市最繁華的商業(yè)街地帶,云卿當初選擇位置的時候也是顧慮著鐘溯時,覺得鐘溯時應該住在最好的地方,所以干脆租住的地段好也比較貴的公寓,他辛辛苦苦賺錢可不就是為了給鐘溯時的家人補償嗎?也因此花給了鐘溯時可是一點都不心疼。 他們樓下緊貼繁華商業(yè)街,再往旁邊就是一個仿古街道,到處都很熱鬧,他的小時哥哥冷冰冰的躺在地獄那么多年,醒過來之后可不能再那么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他適合更喧囂的地方,云卿想了很多選擇了這里。 卻一想到即將可能會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這幾乎就變成了一個即將形成的噩夢。 殊奕從旁邊從護欄上隨手解開了一條鎖鏈,本來用來攔路的粗鎖鏈被玩弄在的殊奕的手心中,接著殊奕用甩飛的鎖鏈直接雜碎了最靠近他們的一家店鋪的展示柜,瞬間就破開了一個可以進入的缺口,云卿想也沒想就直接闖了進去。 他有衣服穿啦??! 之前正在看著這邊的學生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相互之間似乎有些畏懼的想要后退,其中一個人已經拿出了電話打算報警,然而突然發(fā)現(xiàn)上面居然沒有信號。 他們不是搶匪吧,這三個搶匪看起來挺養(yǎng)眼的啊?學生中的其中一個雙馬尾女孩兒忍不住說道。 養(yǎng)眼什么啊養(yǎng)眼,這可是搶劫,你們?yōu)榱撕每吹哪腥诉B這種事情都可以接受嗎?寸頭男忍不住吐槽,雙馬尾立刻就蔫吧了。 我就是隨口這么一說,好看就是好看啊? 戴著面具你就知道好看了?沒準是個大丑逼呢?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雙馬尾忍不住說道。 我嫉妒他干嘛,我又不搶劫,行了我們快走吧,再呆在這里恐怕要出事的。兩個學生模樣的男孩拉著女孩離開。 那個穿著艷麗的小姐也一溜煙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皮包男一邊醉醺醺的往前走一邊咒罵著小姐不敬業(yè)。 云卿從店鋪里出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閻鋒和殊奕。 謝謝。云卿沒想到最先幫他的人居然是殊奕,都說殊奕可以抑制別人的能力,他還想著是不是自己的共情其實對對方不太管用,現(xiàn)在看來也未必。 其他人都走了,云卿也知道按照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肯定也沒有給其他人做什么新手講解,但是感覺:那是不是這一次的老手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啊,這里會不會是一個簡單巢? 未必。閻鋒咬著香煙,神色淡漠。 殊奕看了云卿一眼,斟酌著開口:這一條商業(yè)街入口一共有四個,還不包括其他小區(qū)的偏僻入口,我們光是這一個入口都已經占據了三個老手,那其他的入口有幾個,誰都不好說,這么大的地圖,商業(yè)街又是一個極高的人流量,事件發(fā)生極多,恐怕我們要從中間摘出可以出巢的線,都需要很長時間。 41、蛛絲(二) 這是一個極其麻煩的巢, 云卿只能讀出這個簡單的信息,地圖大,事件多, 有相當多的障眼法, 踩陷阱的可能性極大, 死亡率也高, 并且, 如巢者肯定是相當的多。 是因為這里有殊奕嗎?云卿忍不住懷疑,殊奕作為死者, 沒日沒夜的進入在巢中生活, 都會如此的忌憚,他們很長時間才可以開一個巢, 可是對殊奕來說卻是無限制的在入巢, 就算是已經死去了, 恐怕也會被逼瘋吧。 我們組隊嗎?云卿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在心里不停地共情共情共情,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實在是不配和他們相提并論,但是他一定不會拖后腿,如果這事一個非常危險的空間的話,那他一個人肯定是不安全。 閻鋒輕輕的吐出一口煙圈,什么都沒說,但是他并沒有和上一次云卿看向他一樣獨自走開, 證明對方同意了他的提議。 云卿忍不住看向大帥哥殊奕, 雖然殊奕帶著面具可是實在是太過帥氣了,總是讓云卿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恩,一起吧。 不僅云卿很驚訝,閻鋒也很驚訝, 一直以來殊奕基本上除了買賣之外不會和他人組隊,他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就是可以將核收為己用,但是條件比較苛刻,就是必須要在找到出巢的方法之時,在出巢的瞬間破壞核,雖然具體cao作他們不清楚,但是對殊奕的傳言早就已經滿天飛。 也因此殊奕絕對不是一個很擅長與人交流的對象,或者說他基本上不會和他人交流。 因為他思考的永遠都要比別人多一條線。 你的性格,其實挺不錯的,我一直以為你其實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云卿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笑容,雖然這其中必然有自己共情耍賴皮的程度吧。 那個突然一聲怯懦的聲音突然從他們的身后傳來,云卿也是被嚇得一個機靈,下意識的回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精致可愛的少年此時正在膽怯的蜷縮著雙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他們,他的眼睛中都是迷惘和疑惑。 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后面?云卿沒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少年,本來還以為是什么鬼,但是在仔細看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男孩而已。 那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和同學一起來這里玩,然后低頭系鞋帶,抬起頭以后周圍什么就沒有了。少年滿臉的驚慌,那個,是不是什么搞笑節(jié)目什么的?可是我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我的同伴都去哪里了? 你的同伴是不是兩男兩女啊?云卿疑惑的問道。 不是的,我的同伴就只有一個男生。說道同伴的時候男生不自覺地臉紅了一下,看著有些詭異。 看來不是和之前的四個學生一伙的,云卿發(fā)現(xiàn)當自己停下來的時候身邊的兩個人也都停了下來,隱隱約約覺得是不是這兩個人在以為他為中心。 你叫什么名字?云卿問道。 我叫陳安逸。男生說道。 這個名字很好聽啊,叫安逸,聽得出來是個很好的名字了。云卿放緩了音調,一邊試探性的看著旁邊兩個人的目光,你愿不愿意跟著我們,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但是如果你不想跟著也是可以的。 我我跟著,麻煩你們帶著我,我真的一個人很害怕,周圍好像都沒有其他人了,這里明明是很有名的夜市怎么會安靜到這種程度?陳安逸抬頭看向眼前這個奇怪的組合,一個抽煙的大叔,一個看起來有點普通的青年,一個帶著面具的超級大帥哥,感覺像是在拍電影一樣的,他是不是進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陳安逸跟在云卿他們的身后,當云卿認真細致的一點一點的給對方展開了巢的世界觀之后,陳安逸震驚了。 你們真的沒有在逗我玩嗎?陳安逸顯然不相信。 為什么要逗你?逗你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在這里本來就危機四伏,我們自身都難保,還有什么心情去騙人啊。云卿嘆了口氣,他覺得有點奇怪,那個殊奕好像一直都在他的身邊不足一米處,一直都和他保持著差不多的距離,他們反而顯得很親昵。 為什么會這樣啊?陳安逸差點哭出聲。 別哭啊,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能哭呢?有啥事兒是抗不過去的。云卿見到陳安逸的眼淚當時就嚇了一跳,對方這個模樣讓他有一種對方嬌滴滴的感覺。 我不是想哭,但是真的沒想到我的告白之旅居然會變成死亡之旅,早知道會死我就不告白了他,我也不是真的很喜歡他啊,只是他看起來真的很壯,鼻子也大力氣也大,我覺得他肯定活兒好啊。 陳安逸把云卿哭的一愣一愣的,總覺得對方這個說法好像哪里怪怪的。 你同伴是個女生? 是男生啊,是男生,男生又怎么樣嘛,你歧視同性戀嗎?本來同性戀就夠苦的了,現(xiàn)在豈不是更苦了嗎?我為什么要遭遇到這種事兒啊?早知道就不貪色了啊,我終于為自己的貪色付出了應有的懲罰嗎? 云卿一愣一愣的,想安慰一下卻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張開雙手想給一個安慰的抱抱,可是這是個同性戀啊,如果給他一個安慰的抱抱會不會更不舒服啊,讓他想到那個沒能告白成功的男朋友什么的。 你要抱就快點抱!陳安逸說道。 額,那不然你自己過來求個抱抱?云卿尷尬的張開雙手。 趕快走。就在陳安逸看著云卿的懷抱真的打算往前試一試的時候云卿卻突然被拉了脖子繼續(xù)往前走,愣了下,接著有些詫異的看向了那個帶著面具的大帥哥,對方的略帶占有欲的動作,他隱隱約約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又覺得不對。 此時在旁邊的閻鋒帶著幾分冰冷的目光掃射在他的身上,陳安逸心中咯噔一聲,迷惑自己為什么突然讓人不喜歡了,然而閻鋒卻好像并不怎么在乎的樣子,只是吐出一口煙圈繼續(xù)跟著走了。 陳安逸被這么一鬧騰反而不想哭了,他的本能告訴他他不一定會死,只要跟著這些人他應該就會很安全。 云卿被禁錮著脖子往前走,他覺得殊奕這個人鐵定是有點什么毛病,不過據說厲害的人都有那么點奇奇怪怪的小毛病封翼這樣的大佬會這樣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了,他適應就好。 我們現(xiàn)在應該去做什么好?陳安逸偷偷的在后面問道。 要去找核。云卿是三個人中唯一一個會和少年說話的人,云卿也覺得有個陳安逸感覺舒適了很多,畢竟身旁的人都不愛說話這可真是太難為他這個人了,而且上一個巢全部都是女孩子可這個巢他身邊可是有兩個大佬了簡直是無所畏懼。 你知道核在什么地方嗎? 說道這條商業(yè)街最大的標志建筑物,大家應該都很清楚吧,就是很多游客會照相的那個地方。 陳安逸思考了下:是和平之珠嗎? 就是覺得非常的有可能所以就去看看的。 和平之珠其實只是放在正中央的一個據說是設計大家設計的一個作品而已,取名叫和平之珠的理由是因為那個設計師非常巧妙的運用了平衡的方法將整個非常厚重的和平之珠牢牢的禁錮在半空之中,其實仔細看去就是一個不知道用什么金屬制作的可以反射出彩色光芒的大球而已,云卿一直沒什么藝術天賦根本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好在哪兒了。 那個,你們是不是很少來這一條商業(yè)街?。筷惏惨輪柕?。 是不怎么常來。云卿雖然是搬到這里來了可是實際上搬來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一般沒有巢的時間就會出去打零工,做一些不需要日夜兼程的工作,他晚上的時間更希望用來陪伴一個人肯定很無聊的鐘溯時。 來過的話應該知道這里很大吧? 對。 那你們知道和平之珠在什么地方嗎? 不是就在這前面嗎?云卿指著前方問道。 可是我怎么記得是在后面呢?陳安逸迷惑的問道。 恩?云卿也愣住了,問向一旁的閻鋒,閻叔你感覺在什么地方。 閻鋒吞了口香煙,接著朝著左邊的方向吐出一口煙霧,云卿秒懂,接著突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過頭,看向了殊奕。 殊奕則是指了指右邊。 云卿眼前一黑,得,這前后左右齊了啊! 那你們既然每個人都有自己覺得正確的方向為什么不和我說?。课疫€以為你們和我的認知都是一樣的呢! 現(xiàn)在沒有什么認知之分,我們所有人的方向感都已經被誤導了,只能憑著運氣,走一步看一步。殊奕捏了捏云卿的發(fā)絲,既然如此,走什么地方,都是一樣。 42、蛛絲(三) 的確, 殊奕說的一點都沒錯,在現(xiàn)在這樣找不到真正方向的地方不如隨便走,但是隨便走也是有概率的。 不然往高處試試看?陳安逸提議道。 因為身邊站著兩個真正的大佬而從頭到尾都不敢出主意的云卿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向了他們希望能夠得到一點建議。 陳安逸也也察覺到了身邊的這兩個人顯然不是那么好相處的當然挑選了其中看起來最好人的云卿偷偷的貼了過去。 我們現(xiàn)在難道就沒有什么別的辦法嗎?如果一直這樣會很被動吧, 如果是游戲里不是都應該有些什么提示之類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