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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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陳安逸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剛剛電梯上是不是上來了什么人?我好像覺得電梯稍微晃動了一下。 難道說,剛才他們雖然什么都沒有看到, 可是實際上里面有什么東西進來了嗎? 云卿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關系,別怕。 云卿聽到殊奕這么說道,殊奕說話的時候溫和的吐息拂過他的手背,像是被羽毛撫摸,意外的安心了下來。 果然這個男人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啊,恐怕不管是誰都會喜歡上他的吧,云卿內心忍不住感慨。 喜歡 瞬間云卿的背脊收緊。 他們,是四個男人,在狹小的電梯中并沒有任何女人,可是剛剛發(fā)出聲音,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喜歡你 那聲音不依不饒的再次出現(xiàn),云卿頭皮發(fā)麻,聲音出現(xiàn)的方向好像就在他正對面。 努力的睜大了雙眼,然而什么都看不到。 帥氣安全感喜歡你女聲很柔和,聽起來居然有幾分可愛,只是放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所給人的感覺卻是無法言喻的恐懼感。 突然之間云卿眼前出現(xiàn)了一團黑色的頭發(fā),在他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女人此時好像是面對著他們,可是又好像是背對著他們,云卿居然一時之間分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正面還是背面。 女人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完全擋住了頭,但是此時她卻偷偷的伸出手,朝向了他所在的方向伸了出來,云卿下意識的松開了抱住殊奕的手想要掙脫,可殊奕卻仿佛是提前預知了他的動作用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云卿離開。 殊奕,你放開我,她可能是沖我來的!云卿沒辦法抽出手臂心中焦急萬分,可殊奕卻根本不聽他的。 女人的手已經(jīng)近在咫尺,然而卻沒有去觸碰他,反而是方轉了個方向,撫摸上了殊奕的臉。 喜歡你女人的聲音末尾拐出了一個愉悅的尾音,聽起來很開心的模樣,云卿腦袋一懵,這難道不是因為自己,而是來找殊奕的? 云卿看了一樣一旁的陳安逸,卻發(fā)現(xiàn)陳安逸的目光并沒有定格在那個女人身上,但是臉上全部都是恐懼,顯然是已經(jīng)嚇呆了。 一旁閻鋒對眼前的情況似乎并沒有要參與的意思,他的煙已經(jīng)燃燒到末尾,重新拿出了新的香煙無所謂的點燃,一點都不擔心。 云卿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殊奕的女人,心中驟然一緊,她要親吻殊奕? 不行! 云卿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脫了殊奕的手,然后一個巴掌就推開了即將靠近殊奕的女人的臉。 他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去觸碰鬼的形體,雖然不是直接穿過,可是他的手心卻仿佛是被驟然冰冷的東西瞬間凍結,直接竄入了整個手臂瞬間就失去了知覺,云卿隱約覺得自己的手臂仿佛要裂開來一樣,難道他的手被凍裂了? 走開。殊奕冷清的聲音響起,他將云卿放了下來,動作很輕柔,握住了云卿的手靠近了臉頰,一個淺淡的親吻落入了他的手心,鉆心的冰冷和疼痛瞬間消散,剛剛所有的疼痛和即將開裂的感覺仿佛都不過是幻覺。 喜喜歡 那女人絲毫沒有受挫,反而努力的重新想要回到殊奕的身邊。 滾。殊奕突然就抓住了女人的腦袋。 別,會凍傷手!云卿下意識就要阻止,然而女人卻尖叫了起來,痛苦的哀嚎聲突然間消失,伴隨著消失的是女人的身體。 多起來了嗎?云卿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 死了。閻鋒平靜的說道。 死了?云卿傻了。 恩。 鬼還能死的?云卿將信將疑。 天哪,難道殊奕你是驅鬼大師嗎?我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吧!陳安逸尖叫著,鬼是不會死,可是它會魂飛魄散啊,我還以為這是多恐怖的地方呢,再恐怖的鬧鬼的地方遇到驅鬼大師就是個渣渣,一看殊奕這樣的大帥哥就絕對是百分之百的主角沒人能管得了他! 云卿也是直接被打碎了對巢的世界觀:還可以這樣的嗎? 普通來說,不行。閻鋒回答道,接著懶散的雙眸中終于露出了幾分認真深沉之色,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殊奕縮回手,嫌棄一般的甩了甩:知道又如何?你又做不到。 閻鋒沒有接話,他們之間頗有些爭鋒相對,接著閻鋒轉向了云卿的方向:不要喜歡這種人。 云卿:??? 不需要你cao心。殊奕冷哼道。 這,為啥說我喜歡他啊?云卿一臉懵逼。 此時電梯在二樓停了下來,殊奕在云卿的面前半蹲下來,云卿雖然尷尬還是趴了上去。 我不確定你的能力具體是什么,估計類似傳遞感情。閻鋒說話很慢,但是卻很清楚,核對入巢者,全部都是惡意,不會有喜歡的感情。 也就是說是因為云卿的感情影響了鬼所以鬼對殊奕產(chǎn)生了好感? 對這方面異常敏銳的陳安逸立刻開開心心的接了話,嗨呀說什么不喜歡死直男可是身體是真香的嘛! 沒有,我就是覺得不管是作為男人還是女人來說應該都會很欣賞殊奕這種類型,我對殊奕,是漢子的那種欣賞和欽佩,陳安逸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不喜歡 ,換一個! 陳安然在一旁偷偷的笑出了聲:哎呀哎呀,脫了你的福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安全的不得了,都說跟對了大佬雞犬升天,愛了愛了。 云卿痛苦撫額,這還叫人怎么解釋? 可是 就算是云卿也知道,想要在巢里和核對抗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為什么殊奕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巢內的鬼魂呢。 他是怎么做到的,他可以做到嗎? 現(xiàn)在想這么多也沒用啊,他還是得靠著人背著才不招鬼的無用的廢物。 那面有人! 身后傳來一聲開心的慶賀聲,后面跟上來了一陣腳步聲,云卿等人回過頭去看到的居然是一開始見面的那四個學生,學生在看到他們之后也是很尷尬,一時之間雙方都沉默了。 怎么?熟人??? 完全在狀態(tài)外的陳安逸問道。 剛進來的時候見過一面。云卿解釋。 抱歉,我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只是,我們遇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出來你們肯定會很混亂,但是我們現(xiàn)在是真的沒辦法了,你們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打頭的男生一臉的焦急,此時男生身后的兩個女生相互抱在一起低聲哭泣。 怎么了?陳安逸問道。 我們,我們,我們看到有個人死了。男生一臉的驚恐,真的,就死在我們面前,是個孕婦,那個孕婦一開始在我們前面走著,然后突然就摔倒了,我們過去扶她,她看起來快要生了,不是她真的生了,不是 幾個學生一個一個都十分混亂的模樣,說話顛三倒四找不到邏輯。 她的肚子裂開了,對,是裂開了,然后從里面跑出來一個像哥布林一樣的東西,看著特別可怕,那個哥布林當時想要殺死我們,我們跑了,那個哥布林肯定還在周圍,我們現(xiàn)在很危險,但是我們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你們,你們知道怎么出去嗎?! 47、蛛絲(八) 孕婦?哥布林? 是小鬼吧?嬰靈什么的, 貼吧不是經(jīng)常會說的未成形的胎兒怨氣太重然后變成嬰靈嗎?但是孕婦?陳安逸一副自己對這些事情輕車熟路的模樣。 我們剛剛是不是路過了一家嬰用品店啊?我記得當時店門口擺放著幾個大肚子模特。因為之前出現(xiàn)的模特變成真人的緣故云卿這會兒對模特這東西非常的敏感,生怕那些東西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占據(jù)他們的身體和位置,或者直接殺死他們了。 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記得???陳安逸。 然而殊奕什么都沒說, 繼續(xù)向前走。 我說的是真的, 強盜大哥說著男生突然噎住, 知道當著人的面說這樣的話必定不好, 而且現(xiàn)在還可能有求于他們, 那個哥布林,不, 嬰靈速度特別的快, 笑聲還特別的可怕,我們當時所有人都聽著非常的害怕, 如果不是因為我們跑得快現(xiàn)在肯定都已經(jīng)被那東西打傷了。 然而殊奕卻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他們的意思, 云卿趴在殊奕的背上, 覺得自己真的是要沒臉見人了,這么多小孩兒看著他,而且身后那兩個女學生總是會忍不住看殊奕,這都不知道性命幾何的人還有心情多看幾眼帥哥,真的是致死都要欣賞美色么。 他其實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吧,可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太過狼狽了,背在人背上,再加上殊奕又高, 四舍五入就是對著幾個小孩兒撅屁股啊, 太難看了真的。 大哥,先生! 那男生不依不饒的突然繞到了他們的面前,我們,我們還是學生, 我們真的很害怕,可不可以幫幫我們? 殊奕冷然的垂下雙眼,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臂,突然向后一拉,學生手上一疼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jīng)摔倒了在了一旁,那聲音像是撞擊在地面發(fā)出的,很響,云卿頭皮發(fā)麻,殊奕無論對誰都很不溫柔嗎? 突然他們頭頂?shù)臒艄忾W爍了一下,燈光閃爍的讓人頭暈目眩,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有些虛幻的效果,云卿的眼角中仿佛看到了什么東西突然閃過,努力的瞇起雙眼,在他們路程筆直方向,有一個女人站在那里,正在緩慢的向著他們的方向移動。 云卿下意識的屏息,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女人好像是個孕婦! 孕婦,是孕婦!此時在云卿身邊的學生一個個都露出了極其驚恐的表情,幾個人震驚著后退,閻鋒輕咬了一下香煙,目光也有些微妙。 怎么了?很難對付嗎?陳安逸看到此時的閻鋒的動作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那個,殊奕也對付不了嗎? 我不知道。閻鋒的聲音少了幾分懶散。 那你為什么一臉驚恐的樣子? 我對懷孕的女人下不了手。閻鋒突然嘟囔一句,一瞬間懶散大叔的形象有了一絲崩塌的跡象,孕婦對方肚子里懷著的是孩子嗎? 所有人都看著對方在不斷的靠近,大概是因為孕婦的關系吧,肚子已經(jīng)挺的很高,對方走路的姿勢也和一個孕婦十分相似,一只手撐著腰,另外一只手拖著肚子,身體沉重的一點一點的往前走。 殊奕什么話都沒說,繼續(xù)往前走,可是云卿注意到對方本身拖著自己的兩只手此時空余出來一只手,云卿下意識的夾住了雙腿并且牢牢的將自己禁錮在殊奕的背上完完全全做一個掛件,他在前進,孕婦微微低著頭,長發(fā)遮擋了面頰完全看不清臉。 四個學生在一旁阻攔:別過去,哥布林會從女人的肚子里出來的,那東西特別快。 然而殊奕卻根本就沒有理會對方的意思 ,接著四個學生一咬牙一跺腳轉身自己跑了,云卿回過頭看著四個少年少女離開的背影,他雖然全身心的信任殊奕既然往前走肯定是有想法的,可是如果可以他還是想要避免一切可能發(fā)生危險的事情。 有什么東西裂開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菜刀在切割rou塊的時候才會發(fā)出來的粘膩的碾壓的聲音,孕婦的衣服上流下了一串鮮紅的血液,她感受到了疼痛,跪在了地面上,雙手抱住肚子,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出過任何的痛呼聲,可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他的疼痛。 對方的向他們展現(xiàn)了絕對的脆弱,云卿有意識的去注意閻鋒的表情,閻鋒皺著眉頭,猛吸了一口香煙,眉頭緊縮是曾經(jīng)一直都未曾有有過的煩躁之色,看來他說的對孕婦沒辦法的事情是真的。 你冷靜一點?云卿忍不住想要提醒。 放心。閻鋒盯著那女人的肚皮,我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