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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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身體恢復(fù)后,席鶴洲就一點也不會心疼人了,洗完澡的席鶴洲直接拿走了盛林正在看的書,把人按在床上。 雖然早知道會是這和樣子,但也沒想到會來這么快,盛林被逼著人說各種亂七八糟的話,被弄了軟了嗓子,軟了腰,在欲海里沉淪。 盛林被抱著,以坐懷的姿勢,進的極深,盛林只能把頭擱在席鶴洲的頸窩里才能支起上半身,但離耳朵近,盛林急促的呼吸近在耳邊,像是專門給席鶴洲聽的。 臨近那一點,席鶴洲卻退了出來,從床頭柜摸出東西,卻被盛林握住了手,席鶴洲看著盛林一片狼藉的身體輕微失焦的眼睛盯著席鶴洲。 別用那個了。 盛林呼吸不暢,說話斷斷續(xù)續(xù)。 他記得易感期那天席鶴洲沒戴,還問他 難道不想和他有個孩子嗎,當(dāng)時盛林沒有回答,因為那時的他也不是那么確定。 那個東西對 alpha 其實不舒服,盛林還是希望席鶴洲怎么舒服怎么來。 時間被拉長,盛林靠在席鶴洲肩上,他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了,席鶴洲摟著他,給他洗澡。 弄臟的東西扔進洗衣機,席鶴洲摟著盛林窩進被子里。 哥哥,我肚子難受。 事后的盛林聲音有些啞,說話黏黏糊糊,像個小孩子。 席鶴洲給他揉肚子,他手熱,盛林發(fā)出舒服的哼叫。 林林這里,以后會有小寶寶嗎? 也不知道是盛林的主動給了他安全感還是別的什么,感覺席鶴洲變得禽獸了起來,嘴里的話聽的人臉紅耳熱。 會 盛林的手搭在席鶴洲腰上,聲音小的像在說夢話。 曾經(jīng)覺得不可觸碰的人如今就在懷里,他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也許會有一個可愛的寶寶。 盛林會帶回來各種各樣的花,會在某一天席鶴洲回來的時候,看見盛林坐在椅子上修剪花枝,然后的到一個回家吻。 林林,謝謝你。 謝謝你喜歡上我。 席鶴洲在盛林發(fā)頂落下一個吻,摟著自己的小先生慢慢入睡。 秋日的陽光干燥舒適,盛林起床時,席鶴洲已經(jīng)起床去上班了,盛林有些倦怠,給花店老板發(fā)了個信息說明天去上班后,繼續(xù)窩在了被子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盛林太閑了,老天非要給他找事做,盛年的電話像是催命,盛林不得不接通。 哥,我在你家門口,我們聊聊。 電話那頭傳來盛年的聲音。 電話里說吧。 盛林不是很想動。 哥,我知道你是因為和那個席鶴洲結(jié)婚是因為發(fā)情期和他上了床,再加上爸逼你去相親才沖動的,我知道現(xiàn)在你肯定很感謝他治好了你的病,但是那可以用別的還,不一定要賠上你的后半輩子啊。 盛年語速很快,好像急于把一切說完,再等盛林表態(tài)。 盛年,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盛林在床上翻了個身,明明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為什么盛年還要糾纏呢,我很清楚我做的每一個決定會帶來什么,喜不喜歡,愿不愿意,我很清楚,盛年,別打電話了,我有自己的生活,你只是一個我沒什么感情的弟弟。 喜歡也好,討厭也罷,盛年始終不過是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罷了,盛林已經(jīng)不想再和過去有什么聯(lián)系了,他有了家,有了新的生活。 過去和未來的分界點上,是席鶴洲。 第23章 家庭聚餐 出院之前,姜柔就跟席鶴洲說過要帶盛林回家吃飯,但出院后,席鶴洲忙于新藥和新型抑制劑貼的事情,按時下班的次數(shù)都是少之又少,久而久之,他都快忘記了這檔子事,直到姜柔給他打來了電話。 萬萬沒想到會碰見祁連,而且還是和席鹿嶼一起回來的,盛林驚訝地看著席鶴洲,但席鶴洲似乎對這樣的情況毫不意外,撈著盛林上樓。 昨晚鬧得有點晚,來的路上,盛林好幾次都是打瞌睡打到頭撞到車窗,趁著還沒開飯,席鶴洲撈著盛林先上去睡會兒。 那時席鶴洲大學(xué)之前住的屋子,如今還保持著和原樣,應(yīng)該有人定期打掃。 書柜上擺著席鶴洲學(xué)生時代的積累,還有幾本相冊,盛林的困意消了大半,抽出相冊,盤腿坐在床上翻看,席鶴洲沒辦法,只能和盛林一起坐下來。 相冊上的照片記錄著席鶴洲的變化,孩童時期的席鶴洲胖嘟嘟的,像個糯米團子,幼兒園和小學(xué)的席鶴洲已經(jīng)逐漸能看出現(xiàn)在的五官輪廓了。 你還會彈鋼琴?。?/br> 少年的盛林穿著并不合適的燕尾服坐在鋼琴前,有模有樣,但席鶴洲家里是沒有鋼琴的。 不是,那是我姐的鋼琴,我當(dāng)時就是湊個熱鬧。 從咿呀學(xué)語的孩童到青澀稚嫩的少年,相片只到了席鶴洲大學(xué),往后再沒有添加。 為什么就沒有了? 盛林有些郁悶,他還以為能看到穿軍裝的席鶴洲來著。 進部隊后就很少拍照了。 席鶴洲看穿了盛林內(nèi)心的不平,耐心解釋。 盛林卻發(fā)現(xiàn),在席鶴洲畢業(yè)照的下面還疊著一張照片,盛林抽出來,是個很模糊的身影,也穿著學(xué)士服,抱著一束花正在和人講著什么。 席鶴洲忙把相片從盛林手中抽走,塞回相冊,要盛林睡覺,待會吃飯了再來叫他。 那個人 是我?盛林記憶深處的記憶翻出來,那個場景,確實是盛林畢業(yè)那天,那天他收到了上面寫著 畢業(yè)快樂 的匿名花束,是席鶴洲送給他的。 我那個時候確實有點像變態(tài)跟蹤狂,所以我不是很想讓你知道。 那時席鶴洲在附近訂了束花讓送到盛林手里,別人有的,盛林也該擁有,他遠遠的拍下盛林抱著花的樣子,證明他曾經(jīng)存在過盛林的青春里。 過去的所有,狼狽的卑微的,全都攤開在盛林面前。 確實挺變態(tài)的。 盛林站起來,走到席鶴洲身前,但我原諒你,一起睡吧。 其實盛林睡不著,但席鶴洲最近確實很缺覺,席鶴洲睡得很沉,盛林中途起來下樓也沒有反應(yīng)。 姜柔和阿姨在準(zhǔn)備晚飯,席爸爸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著盛林下來,便叫他過來坐。 于是席鶴洲睡醒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盛林和自己的父親有說有笑,一副闔家歡樂的場景簡直閃瞎了席鶴洲的眼。 姜柔和阿姨做好飯端出來,祁連從外面回來,手上拿著手機。 和自己前上司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是什么體驗?zāi)兀Q洲絕對有發(fā)言權(quán),姜柔似乎一點不驚訝,一個勁的給盛林夾菜,讓他好好補補,而祁連是個會說話的,把席爸爸哄得一愣一愣的,就差稱兄道弟了。 席鶴洲和席鹿嶼對視一眼,感覺自己在這張飯桌上略顯多余。 【怎么回事兒???】 【就你想的那樣?!?/br> 姐弟之間用眼神交流,另外四人其樂融融。 盛林被投喂的有點承受不住,桌子下面撞了撞席鶴洲,投來求助的目光。 姐,你和祁連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此話一出,桌上突然安靜了,席鹿嶼的眼神感覺像要殺了席鶴洲,桌子下一腳踩上了席鶴洲的腳。 姜柔清了清嗓子,收回給盛林夾菜的筷子,盛林無語,他這種時候,他還是乖乖吃飯吧。 爸,你別聽席鶴洲他瞎說,我和祁連八字還沒一撇呢。 八字還沒一撇你就把人往家領(lǐng),不像你啊。 席鶴洲把盛林在桌下倒騰的手握住,按在自己腿上。 結(jié)果就是,席鶴洲順利的把父母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席鹿嶼和起來身上,自己則拉著盛林偷偷溜了。 兩人站在門口,門口的一盞小燈用以照明 你跟祁連有點別扭?。?nbsp;要是按照平時,席鶴洲才不會主動提起那些話,今天明顯是故意的,而且他當(dāng)時提醒他,他也沒反應(yīng)。 有一點吧,有點難以釋懷。 畢竟當(dāng)年是祁連親自下的命令,關(guān)的席鶴洲禁閉。 席鶴洲始終還是有點難以釋懷那次無緣無故的禁閉,他有時候想起來,會覺得是那個禁閉讓他沒來得及去救盛林,才落得現(xiàn)在的樣子,但又仔細一想,祁連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他也挑不出毛病。 盛林伸手撫摸席鶴洲的臉,表示安撫??伤院缶鸵兂赡憬惴蛄耍阍趺崔k呢。 他和我姐不會結(jié)婚的。 席鶴洲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嘆了口氣,祁連放不下軍部。 當(dāng)年席鶴洲從其他地方得到過一點內(nèi)情,祁連在管他禁閉之前就有在留意那個研究基地和上頭的變動問題,他和盛林的舉報,只是個的導(dǎo)火索,清剿計劃,除了那個研究基地,還有上頭的一批領(lǐng)導(dǎo)。 也不算怪祁連,他也早就看開了,只是偶爾見面會有點別扭。 但席鹿嶼看不開,因為一些原因,只要祁連還在為軍部做事,她就不會和他結(jié)婚。 為什么? 盛林歪頭看著席鶴洲,不是很懂。 有錢人真奇怪,喜歡卻不能在一起。 他們的事,我也管不著,走吧。 回家嗎? 盛林和席鶴洲現(xiàn)下還站在門口,里面是父母對席鹿嶼和祁連的連環(huán)拷問。 為了不殃及池魚,席鶴洲決定和盛林回家。 散個步吧,我有些撐。 盛林的肚子都撐得鼓起來了。 今夜有些微風(fēng),氣溫有點低,好在車?yán)镉薪o盛林準(zhǔn)備的衣服,席鶴洲去車?yán)锬昧艘路o盛林穿上,打了個電話讓助理明天過來把車開回去,兩人就肩并肩離開了。 第24章 今夜有風(fēng) 里面有一些純屬杜撰,不要較真。 過了秋分,晚上的氣溫就越來越低了,晚上的風(fēng)有些干澀,刮得臉有些疼,盛林把領(lǐng)子豎起來,半張臉被遮住,頭發(fā)柔軟的垂在耳邊。 長頭發(fā)還是有點麻煩,盛林今晚第不知道幾次把頭發(fā)撩到耳后,漸漸的有些煩躁。 前面不遠有家理發(fā)店,盛林拉著席鶴洲進去,里面的客人寥寥無幾,幾個 Tony 看見進來的兩個人,眼睛都亮了。 哪位做造型啊?Tony 殷勤地給二人端過來一杯茶和一些小點心。 我。 盛林吃了口給的點心,不是很好吃。 席鶴洲就在旁邊看著,其實他很喜歡盛林這個長度的頭發(fā),他還能每天幫他扎個揪,但盛林卻好像很不喜歡,還沒出院就嚷嚷著要剪頭發(fā)。 這位小帥哥,這頭發(fā)長度多好啊,襯得你好看的很。Tony 嘴很甜,我們給你修一修,做個造型。 不用,給我剪短。 Tony 看了一眼旁邊的席鶴洲,席鶴洲只是點頭表示讓 Tony 聽盛林的。 雖然店里人不多,且地方小,但不得不說,Tony 的手藝還不錯,盛林摸了摸自己終于清爽了的后頸,滿意的付了錢。 你是不是很想問我為什么不喜歡長發(fā)? 盛林在前面走著,街道上偶有行人路過,店鋪的燈牌閃爍著彩色的光。 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就是長頭發(fā)太麻煩,原來上大學(xué)的時候也被導(dǎo)員說過幾次。 席鶴洲摟了一把盛林剛打理好的頭發(fā),盛林的發(fā)絲很細,吹的蓬松,手感很好,只是席鶴洲那一揉,剛做好的發(fā)型就亂了。 留長發(fā)也好看,怎樣都好看。 席鶴洲就這么望著盛林,滿心滿眼只有一個人。 他倆很少有這種散步的悠閑時候,一前一后走在公園的人工湖邊,那邊人很少,路燈昏暗,但偶爾也會有幾對小情侶和老人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聊天。 盛林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停下來等席鶴洲追上來,等席鶴洲走到他身邊時,盛林把手塞進了盛林席鶴洲衣服口袋,在衣服的口袋里,十指相扣。 怎么這么黏人??? 自從盛林醒過來之后,越發(fā)黏糊了,席鶴洲雖然有點不大習(xí)慣,但也挺受用。 手冷。 盛林望著人工湖上波光粼粼,手心傳來席鶴洲的溫度。 其實不是手冷,只是經(jīng)過這次腺體的問題,他突然你明白了一件事,席鶴洲對得不到回應(yīng)的愛能堅持這么多年,其中的痛苦糾結(jié)只有他自己會懂,要是沒有那個意外,席鶴洲或許不會出現(xiàn)在盛林的生活里。 席鶴洲對他走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理應(yīng)有盛林來邁出。 那回去? 盛林搖搖頭,手冷只是個借口,他只是想和席鶴洲牽個手。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音樂聲,在路的盡頭,那里燈光更亮一些,兩個伯伯站在路燈下,一個在吹薩克斯,一個在彈琴。 偶爾會有個阿姨過去跟著唱,唱著他們那個年代的歌,有說有笑,懷念那個年代的音樂與浪漫。 鶴洲,你會彈琴吧? 小時候?qū)W過一點,不知道還記不記得。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盛林拉著席鶴洲往前走,走到那兩位伯伯面前,盛林上前跟那位彈琴的伯伯說了點什么,然后轉(zhuǎn)過身把席鶴洲也拉了過去。 大叔,讓他試試行嗎? 盛林長相乖巧,是長輩喜歡的類型,伯伯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盛林的請求。 席鶴洲看著盛林一臉期待的樣子,也不是很好拒絕。 小伙子,你想彈什么,我配合你,你叔我什么都會。 吹薩克斯的大叔也特別爽快。 我先試試吧。 電子琴和鋼琴還是有些不一樣,但席鶴洲熟悉的很快,或許是年少時養(yǎng)成的肌rou記憶,讓席鶴洲即使在過去這么多年后依舊能彈出一首曲子。 喲,小伙子彈得不錯啊,就是可惜了這是個電子琴,要是鋼琴應(yīng)該會更好。 電子琴大叔站在盛林旁邊不住的夸贊。 吹薩克斯的大叔試著跟上,但最后還是失敗了,席鶴洲中途彈錯了,停頓了一下,但并不影響樂曲的完整性。 盛林不懂音樂,但在音樂聲中能感受到水波的流動,就像前面的人工湖,仿佛能看見湖面的波光粼粼。 向大叔道謝后,二人就離開了,雖然大叔有意讓他們多留一會兒,但席鶴洲拒絕了。 你剛剛彈得什么? 很溫柔,很好聽。 《在瓦倫施塔特湖上》,之前被老師逼著學(xué)的,我居然還記得。 確實,曲子有微風(fēng)吹過湖面的感覺,靜謐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