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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數(shù)百年以前,讓我照顧變成孩童的您?!?/br> “.....” “在此期間您完全失去了玄清子的記憶,只是玄琛?!?/br> “您之前所用的無名劍...就是您親手鑄造的封鎖記憶的一把“鎖”?!?/br> 但是玄明也不清楚玄清子為什么要這么做,所以....玄明只能給玄清子一個結(jié)果不能給他解釋。 “無名在不久前毀了。鎖毀了,您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一切?!?/br> “本來是該如此才對?!毙鬓D(zhuǎn)眸看向眼前高冷俊美的神君。 但是好像陰差陽錯間,記憶回歸的并不充分。 玄清子不僅忘光了作為玄琛時的記憶,也忘記了他為什么選擇那么做。 “就算是神機妙算的神君您,也有出差錯的時候吧?!?/br> 玄清輕扣戒指,對此不置可否,他臉上瞧不出波瀾地問道。 “那“我”與季裴是什么關(guān)系?” .................... “密境里的時間進速和外界的不一樣,他應該已經(jīng)快要出來了?!?/br> “到時一起圍攻上去,我們一定要奪回鑰匙。” “阻攔我們圍剿季非衣的人,一定就是天魔宗的人?!?/br> 之前敵我不分是因為大家互不熟悉,現(xiàn)在只圍攻季非衣一個,當然不會看走眼了。 看到修仙門派各個緊張兮兮、凝視著天際的模樣,常戚云等幾個天魔宗的長老在山脈處等候,嗤笑一聲。 “他們真以為就在場的幾人能攔住少主嗎?” 常戚云面無表情的盯著方家情勢,布置的感應突然回傳了幾條信息,他敏銳地轉(zhuǎn)過頭,看到遠方飛來的熟悉倩影,微微皺眉,用魔力加持的聲音喊住了她。 “月爻長老?!?/br> 在派一部分人出來之前,因為季裴的提醒,他們也密切觀察了月剎宗的動向。 據(jù)探子上報,月剎宗內(nèi)現(xiàn)在忙的一團亂麻,月剎宗的老宗主對玄家密境似乎也并無興趣,所以,月爻怎么會突然在此出現(xiàn)? 常戚云有些不解,但是出現(xiàn)月剎宗的人,他們決不能讓他們擾亂少主的計劃。 常戚云當機立斷地讓隱蔽的人堵在了月爻的人之前。 “月爻長老?!?/br> “你怎么在此處?” 幾年不見,月爻仍舊穿著一襲白衣,看著卻比前幾年略顯憔悴一些。 “常戚云?!?/br> 這一聲常戚云,叫的整個天魔宗的人都不舒服,咱們兩宗在魔域地位不相上下,憑什么我們長老尊稱你為長老,你就直接直呼其名。 但是常戚云并沒有多介意,以前他還是老宗主暗衛(wèi)的時候,月爻就已經(jīng)是月剎宗長老了,她的觀念一直沒有轉(zhuǎn)換過來,還把他當做是那個跟在季鶴身后的普通暗衛(wèi),哪怕他也有煉虛修為。 “你們天魔在這里做什么我不管,我個人的做法也不代表月剎宗,我來這里只為找一個人?!痹仑呈紫缺磉_了自己沒有敵意。 不僅是常戚云無動于衷。其他人對視一眼,也沒有直接放她過去。 以前在他們閉關(guān)的時候,月爻可是差點欺負了他們少宗主的,現(xiàn)在過來要添麻煩,他們怎么說也不能放她過去。 月爻的臉色變得奇差,但是也不能輕舉妄動。 光一個常戚云她就打不過,更何況這里這么多人,她此次出來是沒有經(jīng)老宗主授意,要是惹了麻煩,恐怕得自己擔責。 月爻冷靜地衡量一下輕重,解釋道。 “我無意與天魔交惡,我來這里只為尋我的未婚夫。” 常戚云身后跟著的季鶴原來的暗衛(wèi),從月爻嘴里聽到未婚夫這三個字,不由得抽了抽嘴。 這女魔頭要嫁人? 當初追老宗主的時候可沒為難他們,可算是終于嫁出去了??墒俏椿榉蚴钦l啊,這么倒霉,竟然被她給看上了。 “他在幾月前就不見了。”月爻說的冷靜,但是能看出她眼底的疲憊?!拔矣X得他應該會在這里?!?/br> 聽者不禁有些唏噓,怪不得最近月剎宗的消息那么少,原來是宗里發(fā)生了逃婚這種不能提的事情,所以都默不做聲了。 常戚云天生一張面癱臉,也不關(guān)心這些風流韻事。他只關(guān)心原因。 “你為什么一定要來這里找他?!?/br> 月爻神情中有幾分復雜地幽幽看著常戚云?!耙驗槲掖_定,他會在季裴身邊。” “我雖無意與天魔宗交惡。但是如果真與你們發(fā)生爭執(zhí),敬請將我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為情刁難,而不用當我是月剎的一位長老?!?/br> “.......” 月爻當初可是給他們暗衛(wèi)都留下過陰影的。 聽到她這么說,常戚云心里突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正在這方僵持的時候,已然染上緋紅晚霞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個與不久前的旋渦極其相似的金色漩渦。 金色的光打開天際。 所有人都瞧見了那許久未見的天魔宗宗主,高高地凌駕在天上,往下俯視著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的心情似乎十分的惡劣。 季裴站在空中,黑色的衣袍衣帶隨意的扎著,有點不修邊幅的狂野。 層云蕩開,鳥獸提前感知了危險四散而去。 看著底下這群試圖包圍他的人。 他撓了撓額際,似是極為和善的笑了笑,卻笑得血腥味十足。 “你們也知道,我現(xiàn)在必須發(fā)泄一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