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綠茶有演技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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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玲道:“都拿上吧?!?/br> 膳食太監(jiān)從善如流:“好嘞!” 小童子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這一幕,簡直氣不打一處來:“公公,你方才不是說沒有綠豆餅了么?” 膳食太監(jiān)瞪他一眼:“我說的是明玉軒的沒有,又沒說別人沒有!姑娘您拿好……” 佩玲接過綠豆餅,看了小童子一眼,這小太監(jiān)是明玉軒的人!? 小童子氣憤道:“你這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膳食公公一聽,變了臉色:“你小子是討打!?”說罷,一把挽起衣袖來。 佩玲眼珠一轉(zhuǎn),連忙拉住他:“公公,不就是幾個綠豆餅嗎?我們貴人吃不了這么多,我分幾個給他就是……大家都是奴才,不容易?!?/br> 膳食公公見佩玲都這么說了,自然要給面子,道:“你看看人家佩玲姑娘!就是識大體!不像你,為了幾個綠豆餅在這兒撒潑,還不快滾!” 小童子自知身份低微,若是將他得罪狠了,便更是麻煩。 便氣沖沖地走了。 佩玲見狀,便不聲不響地跟在了后面。 “公公!公公請留步!”佩玲笑得溫和,聲聲喚道。 小童子疑惑回頭:“姑娘叫我?”他品級很低,當不起“公公”二字。 佩玲抿唇一笑:“不叫你叫誰?你綠豆餅不要了?” 說罷,將多出來的一碟子綠豆餅遞給了他。 小童子愣了愣:“這……多謝姑娘?!?/br> 佩玲挑眼看他,笑了笑:“你是明玉軒的?莫不是伺候張貴人的吧?” 小童子下意識抱怨了一句:“就算伺候張貴人,也比我現(xiàn)在強!” 佩玲眼眸微漾。重新看他,滿含秋波,道:“難道你是伺候云美人和七公主的?我聽聞云美人很得皇后賞識,性子又溫和……” 小童子正愁苦水沒地方倒,小聲說:“性子溫和有什么用?皇上不來,永遠都沒人瞧得上明玉軒?!?/br> 說完,又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一時有些緊張。 佩玲極會看臉色,道:“那真是難為你了,我見你方才和御膳房的人爭執(zhí),便知道你是個有骨氣的,明玉軒真是委屈你了?!?/br> 小童子看了佩玲一眼,只覺得她像個溫和可親的大jiejie,便放下了幾分戒心,道:“唉……若只是日子清苦一些,也便罷了!但我們公主,不僅癡傻,還十分偏心。” “噢?怎么回事?”佩玲層層遞進地詢問道。 小童子道:“最近我們明玉軒來了個新太監(jiān),叫李廣路的……公主喜歡得不得了!又是送衣裳……又是跟他一起玩……全然忘了我才是平日里伺候她的人!” 佩玲一邊聽,一邊點頭:“七公主孩子心性,自然是誰哄她,就喜歡誰。這個李廣路,莫不是馬球賽上,和二皇子、四皇子組隊的那個?” 小童子點頭:“可不就是嘛!會打馬球有什么了不起的……” 佩玲笑了笑,這個小太監(jiān)心無城府,套話簡直易如反掌。 這李廣路是二皇子選中的人,莫名其妙又進了明玉軒,而明玉軒的云美人母女,又是皇后的人……難道,二皇子也暗地里和皇后結(jié)盟了??? 佩玲在宮中多年,心思非一般宮女可比,不然周貴妃也不會將她派到龐貴人身邊。 佩玲便匆匆和小童子告別,回了龐貴人的水云軒。 - 白亦宸默默將靛藍色的絲線收好,從司制房往回走。 日頭尚好,樹木下陰影濃重,他從樹蔭下穿過,忽然覺得……有人跟著自己。 他面色微頓,但沒有回頭,繼續(xù)往前走。 行到人跡罕至的拐角處,他閃身躲進角落。 “出來吧?!?/br> “公子。”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穿著侍衛(wèi)的衣服,鬼鬼祟祟躥了出來。 白亦宸挑眉:“阿飛,你怎么來了?” 阿飛道:“公子,侯爺有消息給您?!闭f罷,便從衣服的內(nèi)袋中找起了信件來。 白亦宸看著他從左邊找到右邊,像個猴子似的東摸西撓,都沒有找到。 白亦宸皺眉:“你穿的是別人的衣服?” 阿飛一愣,拍了拍腦袋:“我拉在自己的衣服里了!這衣服是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 白亦宸:“……” 阿飛憨笑一下:“我想起今日要見公子,一激動就忘了!” 白亦宸:“你記得信件內(nèi)容么?” 阿飛頭如搗蒜:“記得記得!侯爺囑咐過屬下!” 白亦宸眼皮微抽:“那為何還費時找信???” 阿飛:“……” 阿飛輕咳一聲,掩飾一下尷尬,道:“侯爺說,已經(jīng)查到了蒙堅的下落,他一直在城門附近游走,在套取換防信息。他還接觸了不少城中的暗樁,可見,這些年雖然瓦旦表面與我們修好,背地里卻一直在打我們的主意?!?/br> 白亦宸沉吟片刻:“意料之中。” 阿飛又道:“侯爺囑咐公子,下手的時候,千萬不要暴露身份?!?/br> 白亦宸眼神微冷,勾唇一笑:“讓他放心,就算是敗了,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尊榮地位?!?/br> 阿飛嘆口氣:“侯爺……也是擔心公子暴露身份后,會惹來殺身之禍?!?/br> 白亦宸笑一下:“他若是真的擔心我的安危,就不會同意我接這差事了?!?/br> 阿飛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么好。 白亦宸若無其事地笑笑,道:“消息已經(jīng)帶到了,你先回去吧。記得提醒你家侯爺,若是事成,讓他別忘了兌現(xiàn)承諾?!?/br> 阿飛擰眉,朗聲道:“公子,不如我留下來幫你吧!” 白亦宸:“不必了,待我辦完事,回去再見吧?!?/br> 阿飛一臉擔憂,卻也只得點點頭。 白亦宸帶著靛藍色的絲線,回到了明玉軒。 偏殿的庭院之中,有一方小石桌,石桌上已經(jīng)擺了不少點心,楊初初坐在旁邊,低著頭,一動不動。 白亦宸輕聲走過去,發(fā)現(xiàn)楊初初居然枕著手臂,睡著了。 她坐在石凳上,腦袋歪著。 楊初初額前碎發(fā)翻飛,露出白皙飽滿的額頭,臉蛋壓在手臂上,看起來rou乎乎的,還帶著幾許粉嫩,像一個綿軟多汁的水蜜桃。 白亦宸怔然看著楊初初,她自小沒有父親疼愛,活得十分艱難,卻仍然待人真誠又溫暖,多么難得。 每次她毫無保留地叫他小哥哥,都叫得他心頭一軟。 在這個充滿虛偽和欺騙的世界里,她越是簡單,越是珍貴。 微風拂來,白亦宸回過身來,他輕推一下楊初初:“公主,醒醒……石凳上涼,不如回寢殿睡吧?” 楊初初“唔”了一聲,身子卻紋絲不動。 白亦宸失笑,他默默俯身,一手穿過她的膝彎,一手搭住她的后頸,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楊初初迷迷糊糊,順勢靠到了少年的胸膛上。 白亦宸低頭,懷中的小meimei像小貓一樣。 大大的眼睛,此刻閉成兩條漂亮的圓弧,睫毛濃密,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在白皙的臉頰上印下淡淡的陰影。 他微微一笑,將楊初初抱進了寢殿。 才將她放到了床上,楊初初便茫然張開了眼。 “小哥哥?。俊彼悦院?,還沒有完全清醒。 白亦宸低聲:“公主,再睡一會兒吧?” 楊初初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半瞌著眼,忽然伸出手來,一下輕拍到他的臉上。 白亦宸身子一僵,楊初初又拍一下。 白亦宸哭笑不得:“公主……” 楊初初白嫩的小手捏了捏他的臉,口中喃喃:“好滑噢……” 白亦宸:“……” 他連忙推開楊初初的手,將她的胳膊塞進被子里,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確定沒有異常之后,這才離開了寢殿。 - 太后壽誕將持續(xù)一段時間,除了最早的接風宴、馬球賽等助興活動以外,其他的時間,各國來使便輪番覲見皇帝楊恪,洽談國事。 白亦宸近日里,時不時去幫著招待瓦旦使臣,得空的時候,才能回到明玉軒。 “小哥哥!你今日還出去么?”楊初初眼巴巴看著他。 白亦宸溫聲:“今日瓦旦來使自己出去逛京城了,不需要奴才陪著。” 楊初初高興地拍手:“太好了!那你陪我去玩兒!” “公主想玩什么?” 楊初初嘻嘻一笑:“我們?nèi)フ伊市职桑市挚珊猛胬?!?/br> 白亦宸笑了笑,六皇子雖然頑皮,但也十分率真,對楊初初也很好。 “好?!?/br> 他們自明玉軒優(yōu)哉游哉地走向云禧宮,殊不知,楊瀚早就等不及要見他們了。 “meimei!你怎么才來??!”楊瀚嘟囔道,他最近都在宮里練劍,師父見他勤奮,就多夸了他幾句。誰知蘇嬪聽了,覺得自己的兒子說不定是個武學奇才,便讓師父多安排了幾套劍法讓他練,學不會就不許他出去玩,這幾天可把他給憋壞了。 楊初初嬌憨一笑:“我也很忙呀,沒有時間過來。” 楊瀚疑惑問道:“meimei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