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綠茶有演技 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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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勤聲音微啞:“住手!” 他見楊婉儀面色蒼白,花容失色,一雙美目看著他,似有水光閃過,盈盈滿是委屈。 博撒又怒喝道:“我讓你放下武器!真當(dāng)我不敢動手么?” 說罷,匕首逼近了幾分,楊婉儀瑟縮了一下,渾身發(fā)抖。 楊婉儀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道:“鐘勤,你快走!他引你過來就是為了殺了你!你千萬別聽他的,快走!快走!” 她的聲音顫抖中又帶著幾分凄厲,眼睛都紅了。 鐘勤格擋開一個黑衣人,道:“我不能丟下你不管!”說罷,他收了長劍,道:“博撒,你到底想怎么樣???” 博撒冷笑一聲,道:“自然是想要你跪下,磕頭向我認(rèn)錯!然后,再自行了斷?!?/br> 鐘勤面色一凜。 楊婉儀急忙道:“鐘勤,你別理他,他的目標(biāo)不過就是我,你沒必要搭上性命,你快走??!” 楊婉儀見鐘勤立著不動,頓時心急如焚。 博撒見狀,怒得用刀刃逼了逼楊婉儀的脖子,一道血痕乍現(xiàn)!他氣急:“鐘勤,你若是不照做,我立即就殺了她!” 鐘勤面色一頓,看了楊婉儀一眼。 “鐺”地一聲,扔了兵器。 黑衣人一擁而上,有人趁機(jī)一掌拍在他胸膛之上,鐘勤頓時吐出一口血來!然后便將他五花大綁,壓到了博撒和楊婉儀面前。 楊婉儀看著鐘勤,心疼不已,道:“你這個笨蛋!讓你走你不走!你……”她再也說不下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 鐘勤抬起頭,勉強(qiáng)笑了笑:“終于找到你了……” 博撒給了鐘勤狠狠一拳,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當(dāng)日居然敢那樣對我!?今日,我便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得罪過他的人,都要死! 就在這時,一個侍從自門口奔來,對著博撒低聲耳語:“昊將軍馬上就到了!” 博撒面色微變,道:“將他們壓下去,好生看管!待我打發(fā)了人再說?!?/br> - 楊婉儀和鐘勤才剛被推入房內(nèi),便有一個高大的身影,自門外走了進(jìn)來。 博撒了神,道:“昊將軍回來了?書房請?!?/br> 那被稱為昊將軍的男子,名叫昊天,他生得十分威猛,眼睛不同于博撒,褐中有些偏灰,看起來冷幽幽的,與他對上一眼,都令人渾身發(fā)寒,更不用說的是,他左臉上還有一道疤痕,為這張冷漠的臉,又平添了幾分殺氣。 那昊天面色冷淡地掃了一眼庭院中,分明都是打斗痕跡,他卻只裝作沒看見,便默默進(jìn)了書房。 書房之中,博撒端起一杯茶,道:“昊將軍這么快便回來了?事情辦得可還順利?” 昊天沉聲道:“已經(jīng)辦妥了,京城不宜久留,王子殿下,我們還是及早動身離去為好。” 博撒笑了笑,道:“我們今夜就走……不過,在走之前,我還要?dú)⒁粋€人?!?/br> 昊天面色無波道:“噢?難不成王子殿下在京城還有故舊?” 博撒勾起唇角:“自然……” 博撒不敢讓昊天知道,他抓的到底是什么人。 這昊天約莫四十多歲,近兩三年才到剌古出任將軍,他用兵如神,原來的剌古,一直被北剌欺壓,疆土一縮再縮,三年前,剌古王妃想讓博撒與大文聯(lián)姻,也是想借機(jī)請大文出兵,幫助他們一起將北剌滅掉,只可惜事與愿違。 但昊天來了之后,三年厲兵秣馬,便讓剌古的軍事力量,上升了一個臺階。 自去年開始,昊天帶領(lǐng)剌古騎兵,主動襲擊北剌軍隊(duì),連續(xù)兩場以少勝多,將北剌向北趕走三百里,一下便名聲大噪。 人人都十分好奇,這從天而降的昊天將軍,到底是什么人? 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底細(xì)。 就連博撒,也只知道他是父王帶回來的,卻不知道他的出身。 昊天面上總有一股殺氣,是以連博撒都有些怕他。 這一趟來大文,昊天便是來見探子和接消息的,但博撒知道了,便非要一起過來。 名為跟著將軍出行,增長見識,實(shí)則他就是為了報(bào)三年前的一箭之仇……但這些事,他自己是不能讓昊天知道了。 博撒本來還在想如何能見到楊婉儀,沒想到,她居然主動出宮了,簡直是令人喜出望外! 博撒第一次見楊婉儀,就深深地被她的美貌和高貴吸引了,她就像一朵玫瑰,嬌艷又帶著刺,拿在手里,刺手又羨煞旁人。 當(dāng)時,他就發(fā)誓,一要得到她!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 楊婉儀和鐘勤被關(guān)在房內(nèi)。 鐘勤被剛剛那一掌拍出了內(nèi)傷,疼痛難忍,微微喘著氣。 楊婉儀抬眼看他,語氣中帶著哭意:“為何讓你走,你卻不聽?你要急死我?” 鐘勤嘴角還掛著血,笑道:“你在這里,我怎么舍得走?!?/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快要掉馬了 第115章 圍攻 雷聲隆隆, 雨越下越大。 鐘勤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渾身濕透, 血順著身上的水漬, 暈染一地。 楊婉儀想將他扶起來,但奈何自己也被綁著,她關(guān)切地看著他, 道:“你怎么樣?是不是很疼?” 鐘勤的聲音有些虛弱,道:“我沒事……你有沒有受傷?” 楊婉儀搖搖頭,聲音極?。骸皩Σ黄?。” 鐘勤呆了呆,他第一次聽到她說對不起。 她抿唇一瞬,低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br> 鐘勤微愣一下, 轉(zhuǎn)頭看她,楊婉儀默默低下頭, 長發(fā)垂順而下,將臉龐遮了一半。 鐘勤低聲:“怎么會?” 楊婉儀小聲道:“你都要去從軍了……不是不管我了嗎?” 她想起這事,心里還有些氣悶, 可看到鐘勤的樣子,他臉上除了血,還有打斗流下的汗,模模糊糊一片, 覆在臉上,楊婉儀心里又一抽一抽地疼, 語氣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鐘勤試著挪動身子,費(fèi)力地靠坐在墻上,轉(zhuǎn)頭看向楊婉儀:“婉儀……我畢竟是個男人?!?/br> 楊婉儀悶不吭聲。 鐘勤道:“我以前不離開皇宮,是因?yàn)槟氵€小……我不想獨(dú)留你在慈寧宮。” 她對于他, 是心上人,也是親人。 從小到大,他失了家人,她也被迫與母親分離,那么多難過的日子,都是相互依靠著度過的。 鐘勤不忍心太早離宮,便是想天天見到她。 其實(shí)早在她及笄時,鐘勤便想過離宮,但及笄典儀上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實(shí)在不放心。 于是他一面在太學(xué)讀書,一面又守了她三年。 直到她開始議親,兩人的關(guān)系,才變得有些奇怪。 楊婉儀聽了鐘勤的話,小聲嚅喏道:“就算我長大了,你也可以繼續(xù)留下啊……你在京城做官不好么?非要去那些苦寒地?而且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 鐘勤道:“我身體里流著鐘家的血脈,我們鐘家世代保衛(wèi)疆土,我想繼承先人遺志。”頓了頓,他道:“而且,你如今有了世子……宣王府地位穩(wěn)固,可以更好的保你無憂……” 楊婉儀變了臉色:“別跟我提什么世子!我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那些消息都是他自己放出去的!而且他、他……” 楊婉儀想起楊政吾晚上說的話,忍不住渾身一顫,有些后怕。 鐘勤注意到她的變化,蹙眉問道:“他對你做了什么?他欺負(fù)你了?” 楊婉儀面色微暗,低聲道:“你別問了……總,我不可能嫁給他的!” 鐘勤微怔,下意識開口:“你不是喜歡他么?” 楊婉儀聽了,頓時惱羞成怒:“鐘勤!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鐘勤呆了一瞬。 楊婉儀說完,便抬眸瞪他。 兩人對視一刻,空氣中忽然冒出些許奇怪的氣氛,楊婉儀又移開了目光。 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紅暈。 鐘勤低聲道:“出去再說吧?!?/br> 兩人都陷入沉默,楊婉儀繼續(xù)擦起手上的繩子,還差一點(diǎn),就要斷了。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門被侍從推開。 博撒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來,他好不容易打發(fā)走了昊天,終于有時間來處理這兩人的事了。 楊婉儀見博撒進(jìn)來,身子往后縮了縮。 博撒走近了幾步,見楊婉儀和鐘勤靠坐在一起,忽然怒氣不打一處來,伸手一拉,便將楊婉儀拖了起來,他鐵臂一伸,箍住了楊婉儀的腰肢。 楊婉儀驚叫一聲,努力掙扎,但無奈手后的繩索掙脫不斷。 鐘勤勃然變色:“博撒,放開她!” 博撒冷笑一聲,道:“你已經(jīng)是階下囚,還有什么資格要求我放了她?” 鐘勤面色繃緊,死死盯著他。 博撒摟著楊婉儀的腰肢,只覺得這腰肢綿軟,盈盈一握,他湊近了幾分,道:“我的公主殿下,你看看你眼前這個男人,是多么的無用啊……” 楊婉儀偏過頭,不理會他。 博撒不依不饒,繼續(xù)說道:“三年前,我向你求親,你對我不屑一顧……這便罷了,居然還伙同這個廢物,羞辱于我!害得我被父王母妃數(shù)責(zé)備了好一陣……如今,終于落到我手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