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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渣男改造的一千種姿勢(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97)

分卷(97)

    曲淳風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丟臉的時候,之前二人親密接觸還能說是臨淵刻意引誘,可這次是他自己伸的手,總不能還往臨淵身上推,更何況被捉了個現(xiàn)行,實在失禮。

    曲淳風已經(jīng)不敢與臨淵對視了,他緊緊捂著自己的傷口,偏頭避開他的視線,肚子要解釋的話堵在喉嚨口,卻怎么都說不出,因為過于緊張,后背已經(jīng)出了層汗:姑娘在下在下并非有意輕薄

    心臟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聲音已經(jīng)快要震破耳膜。

    曲淳風只覺得喉嚨干澀,從前坦蕩的心懷不復存在,現(xiàn)如今是他心中有愧,心中有鬼,心中有虛,僵著身形,好半晌都不敢轉過身,無意識攥緊肩頭傷口,因為疼痛才清醒了幾分。

    臨淵不明所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曲淳風捂著肩頭的那只手上,只見對方指縫間溢出了淡淡的鮮血,眉頭皺,強行把曲淳風的手拽了下來,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已經(jīng)崩裂,衣服被血浸濕了小塊,紅艷艷的刺目。

    臨淵有些生氣,但又發(fā)不出來火,只有用力擺動的魚尾泄露了幾分心情,他攥住曲淳風骨節(jié)分明的手,見指尖上面有血跡,殷紅的舌尖輕舔,將那抹鐵銹紅吮了個干凈。

    濕濕軟軟的,卻又有些冰涼,像蛇的信子。

    臨淵背著陽光,高挺深邃的五官便顯得有些晦暗不明,眼角眉梢風情具現(xiàn),顆淚痣明晃晃點在眼下,美得妖氣,雌雄莫辨。

    他靠近曲淳風,直勾勾盯著他,聲音沙啞惑人:你怕我?

    像妖孽在引誘仙人墮落。

    曲淳風心跳漏了拍,他閉目,不敢看那雙墨藍色的眼睛,眉頭緊皺,言語蒼白且無力:姑娘誤會了

    臨淵冷哼聲,心想正人君子就是討厭,他睨了眼曲淳風的肩頭,見血沒有繼續(xù)往外流,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心想不就是摸個尾巴嗎,何至于這么驚慌失措?

    臨淵抱著自己的尾巴,然后愛惜的摸了摸,只覺得怎么看怎么漂亮,末了把尾巴搭在曲淳風的腿上,大方且單純:給你摸。

    曲淳風:

    臨淵不知道,曲淳風沒有摸魚尾巴的習慣,他上輩子只會把鮫人的鱗片點點拔下來,用來研究長生藥。

    第104章 你想要什么

    那條墨藍色的魚尾就靜靜搭在曲淳風腿上,還帶著些許濕濕的沙礫,臨淵大抵覺得這樣不好看,還抖了抖尾巴尖,直到把沙子抖干凈才罷休。

    他的尾巴最漂亮!

    曲淳風:

    臨淵等了半天,也沒見曲淳風有什么動靜,好奇的抬眼看向他:你為什么不摸了?

    語氣有點不易察覺的小失望。

    曲淳風聞言不自然的偏過視線,面上看似平靜,但白凈的耳朵已經(jīng)紅了個徹底,他似乎想把臨淵的尾巴推下去,但想起剛才的事,無論如何也沒敢再去碰他的尾巴,一雙手藏在袖子里,緊了松,松了緊,已經(jīng)出了薄薄的汗?jié)n。

    曲淳風聲音艱難:姑娘,你我非親非故,此舉不妥。

    也不知道剛才誰摸尾巴摸的那么歡。

    臨淵聽見他一直叫自己姑娘,尾巴不樂意動了動,輕輕拍在曲淳風腿上,隔著一層布料,觸感涼涼的:我叫臨淵。

    臨淵?

    曲淳風意識到這是鮫人的名字,內心默念了一遍,心想明明是個姑娘家,怎么取了這么個冷硬的名字,正欲說話,卻聽臨淵補充道:你是我的伴侶。

    就算現(xiàn)在不是,以后也會是的。

    曲淳風大概能明白伴侶的意思,就和人類世界的夫妻差不多,聞言詫異的看向他,卻對上鮫人眼中毫不掩飾的喜愛與坦蕩,不由得頓了頓:姑娘,你我并非同族,是不能成婚的,你還是另覓他人吧

    話未說完,曲淳風忽然想起他們已經(jīng)結了魚水之歡,自己相當于占了臨淵的清白,讓對方日后該如何尋覓伴侶?

    大楚禮教森嚴,對于女子的一言一行都有極其嚴苛的規(guī)定,更遑論失潔這樣的大事,但凡家世清白的男子都不會娶一名婚前失貞的姑娘。

    曲淳風下意識以為鮫人一族也是如此,于是話說了半頭,就漸漸息了聲,一個人怔然出神。

    臨淵見他久久不語,心想這名人類為什么不喜歡自己,他的聲音已經(jīng)很好聽了,他的尾巴也很好看,但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動心,反而避如洪水猛獸。

    那件國師袍上帶著一塊魚龍令牌,是墨玉所雕,日光下看起來顏色柔和,通透無比,臨淵喜歡亮晶晶的東西,但不知道為什么,玩了半天也高興不起來,干脆一個人躲去了礁石后面。

    難過嗎?

    肯定是有的。

    臨淵低頭捏著那塊魚龍令牌,心想人和魚真的不能在一起嗎,但是他真的喜歡那名人類,雖然對方呆板又無趣,但有時候對自己也很好。

    臨淵摸了摸手腕上包扎傷口的布條,又摸了摸身上穿的衣服,心里有些沒由來的舍不得,魚尾靜靜擱在海岸邊緣,海浪一波波的沖刷著,帶走了上面沾著的沙礫。

    他在想事情,曲淳風也在想事情。

    臨淵雖然與曲淳風想象中的妻子形象相去甚遠,既不溫柔也不嫻靜,但曲淳風想,他應該是不討厭那名鮫人的,對方甚至幾次三番救過自己的命,真要論起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辦了。

    不娶,對方以后該如何嫁人?

    可若是娶了,臨淵鮫人的身份又無疑是個麻煩。

    他們誰也沒有主動說話,到了晚上的時候,臨淵又不知游去何處,摘了一堆果子回來給曲淳風,自己則待在礁石后面,囫圇吃了兩條魚,繼續(xù)思考著對于鮫人來說,有些過于復雜的人類感情。

    曲淳風重新生了一堆火,坐在火堆旁,捏著紅艷艷的果子,莫名有些食不下咽,他抬眼看向礁石,沒看見臨淵的身影,只瞧見半截露出來的魚尾巴。

    鮫人血大概已經(jīng)發(fā)揮了作用,曲淳風的傷勢正在漸漸愈合,他試了試,勉強聚起一絲力氣,然后用劍撐著從地上起身,左手捂著肩頭傷口,走向了那塊礁石。

    臨淵在發(fā)呆,又不像在發(fā)呆,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掷锏挠衽?,看起來專注,實則興致缺缺,等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耳尖動了動,卻沒抬頭,也沒出聲,只是摸了摸自己尾巴上的魚鱗。

    曲淳風欲言又止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姑娘

    臨淵抿唇,用尖銳的指甲戳了戳手中那塊玉,發(fā)出一聲輕響,不知道該說什么,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曲淳風見狀,在他身旁緩緩坐了下來,見臨淵一直玩著那塊陛下御賜的墨玉,不知想起什么,猶豫一瞬,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樣物什,然后遞到了他面前。

    曲淳風緩緩攤開手,只見掌心靜靜躺著一枚串琉璃珠的貔貅玉墜,精巧可愛,重要的是亮晶晶。

    他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臨淵,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

    臨淵見狀尾巴控制不住的輕輕動了動,他想忍,但是沒忍住,用尖銳的指甲在曲淳風掌心輕輕撥弄了一下,歪頭問道:給我的?

    這個時候又看不出之前的妖孽模樣了,單純的像個孩童。

    曲淳風道:姑娘若喜歡,便給姑娘。

    他似乎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看起來有些不易察覺的緊張,直到臨淵把那個玉貔貅從他手上拿走時,才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氣。

    臨淵捏著手里亮晶晶的玉貔貅,心情好了一點,卻不是貔貅的原因,具體因為什么,他也說不上來。

    曲淳風見他玩的高興,頓了頓,出聲問道:姑娘以后可會找別的伴侶?

    臨淵聞言動作一頓,狹長的眼睛緩緩看向他,眼尾上揚,帶著幾分妖邪之氣,片刻后才收回視線,冷冰冰說了兩個字:不找!

    他捏著手里的玉貔貅,像是捏著曲淳風一樣,力道大得都有些泛青了,臨淵骨子里也很傲,就算得不到,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找一個來將就。

    這句話落在曲淳風耳朵里,卻多了另外一層意思:清白已經(jīng)被毀,自然是不可能再嫁給旁人的。

    曲淳風道:姑娘,并非是在下不肯娶你,實是人魚殊途,你是鮫人,終身離不得海,在下身居廟堂,亦是抽不開身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姑娘若只是一普通人族,在下愿八抬大轎,三書六禮,迎姑娘入府。

    聽的出來,這句話帶了幾分真心。

    臨淵不懂什么廟堂,也不懂什么八抬大轎三書六禮,他只聽見曲淳風說要娶自己,剛才冷若冰霜的臉又換了副表情,立刻看向了他,意味不明的問道:你真的愿意娶我?

    在人類世界,成親和結伴侶的意思是一樣的。

    曲淳風對他掐頭去尾抓不住重點的行為感到詫異,愣了一瞬,不知是該點頭還是該搖頭,臨淵雖是魚,卻極懂打蛇隨棍上的道理,冰涼的身軀貼近他,垂下眼眸,似笑非笑的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了什么,再說一遍。

    聲音空靈,蠱惑人心。

    曲淳風眼神失焦了一瞬,被聲音所影響,下意識回答了他的問題:姑娘若是一名普通人族在下愿八抬大轎三書六禮迎姑娘入府

    臨淵滿意了,他貼著曲淳風的側臉,在對方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又咬了一下:記住你的話。

    耳垂上傳來絲絲的疼痛,曲淳風瞬間清醒過來,卻見臨淵不知何時已經(jīng)貼在了自己身上,心中一驚,下意識后退躲避:姑娘

    臨淵就喜歡看曲淳風慌里慌張的樣子,他魚尾一甩,擋住曲淳風后退的去路,心想這個人為什么老是對自己躲躲避避的:你的傷口如果再裂開,我就沒有血救你了。

    鮫人的血很少很少,如果在短時間內損耗過度,就算割再多傷口也不會有血流出的。

    曲淳風聞言一頓,想起自己身上的傷勢,總算沒有再動,他無意識摸了摸肩膀,又慢半拍看向臨淵手腕上的傷,低聲道: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臨淵聞言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的問他:那你打算怎么謝我?

    曲淳風:

    鮫人到底是鮫人,不懂人類的客套話,曲淳風想起鮫人喜歡收集珍寶珠玉,頓了頓,然后從乾坤袋中把泉州刺史所送的東西全部取了出來,金樽玉佛,珍珠琉璃,在濕濕的海灘上推成了一座小山,熠熠生輝。

    其間還有幾顆金錠子混入其中,分量十足十的沉。

    曲淳風道:這些盡歸姑娘了。

    臨淵似乎來了興趣,他尖銳的指甲在一堆金銀珠寶里撥弄半晌,然后把一些散落的珍珠扔到了一旁

    海里最不缺的就是珍珠,隨便找找就是一大堆,不值錢。

    臨淵還是喜歡琉璃,亮晶晶的,剔透又好看,然而他把玩半晌,又似乎不怎么稀罕的推散到了一邊,指尖繞著一縷墨藍色的長發(fā),狀似不懂的問曲淳風:可你們人類不是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嗎?

    曲淳風:

    你和臨淵說不知羞恥,他聽不懂,說自重,他也聽不懂,說男女授受不親,更是聽不懂,偏偏懂了這些道理。

    曲淳風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解釋,無聲握緊了手中的劍,以此來掩飾慌亂:不過是世人隨口亂說,當不得真,姑娘也不可盡信。

    臨淵對金銀珠玉雖然感興趣,卻遠遠不及面前的這個人類,他魚尾輕掃,將那些亮晶晶的東西揮到一旁,靠近曲淳風,將下巴輕輕擱在對方?jīng)]受傷的半邊肩膀上,氣息微涼卻曖昧:我不要這些東西,你換個方式報答我。

    曲淳風被他吐出的氣息弄得耳畔發(fā)癢,偏頭避開他:姑娘想要什么?

    第105章 親吻

    夜色暗沉,曲淳風側臉邊緣被火堆照得多了一圈朦朧的暖色,他似乎想起自己三番四次被這條鮫人弄得狼狽不堪的模樣,說出這句話時,罕見的有些猶豫,并隱隱感到后悔。

    他直覺對方一定會提出什么令人為難的要求。

    臨淵像是被沒骨頭似的,總喜歡挨著曲淳風,推都推不開,聞言沒有立即說話,像是在思忖什么。這些時日,他好歹摸清了曲淳風的幾分脾性,總覺得如果現(xiàn)在就讓他做自己的伴侶,對方是肯定不會答應的。

    不如退而求其次,慢慢來。

    臨淵的聲音總是多變的,時而空靈,時而低啞暗沉,醇厚如美酒般,令人雌雄莫辨,他貼著曲淳風的耳畔道:你親我一下。

    曲淳風早知他提不出什么好要求,聞言竟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皺眉道:不可。

    仿佛這個要求比讓他上刀山下火海還難。

    臨淵就知道他不會答應,魚尾輕擺:那你讓我親你一下。

    曲淳風心想這有什么區(qū)別,正欲拒絕,然而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猝不及防被臨淵抵在了礁石上,緊接著唇邊覆上一片柔軟微涼,有什么靈活的東西探入了口腔,瞳孔瞬間放大。

    臨淵煩死他磨磨唧唧的了,攥住曲淳風未受傷的那半邊肩膀,直接將他抵在了礁石上。鮫人一族總是對魅惑這方面有著極強的領悟力,他吻住曲淳風,舌尖靈活一掃,輕易就撬開了他的牙關,收斂了尖銳的指甲,在對方臉側脖頸來回逗弄,所過之處引起一陣輕癢。

    曲淳風始料未及,大腦空白一片,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被臨淵如此對待,被這種陌生的感覺侵襲得心慌意亂,反應過來,本能想把他推開,臨淵卻似乎察覺到他身軀的緊繃,不動聲色按住了他的手。

    鮫人聲音沙啞惑人:就親一下

    臨淵說完,復又低頭吻住曲淳風,因為挨得太近,長長的頭發(fā)甚至落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溫柔舐骨,卻像一條劇毒的蛇緩慢攀附心間,在毫無知覺的時候收緊身軀,將最后一點空氣擠壓殆盡。

    曲淳風整個人有片刻呆滯,理智被這種陌生且顫栗的快感沖擊得支離破碎,手抖的不像話,連劍都拿不穩(wěn)了,他攥緊臨淵的肩膀想把他推開,渾身的力氣卻像是被抽空了般,根本不聽使喚。

    姑娘請自重!

    曲淳風終于狠下心一把推開了臨淵,在濕軟的沙地上慌亂摸到自己的劍,撐著站起身,然后步伐踉蹌的回到了火堆旁邊,莫名看出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