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xié)議離婚前我失憶了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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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你個小王八蛋我他媽可是你舅舅!” 這一腳路祠使了全力,路遠白強忍下悶哼一聲,但是抓著他的人離開后,路遠白還是痛苦的倒在地方控制不住的嘔著酸水。 路老爺子見了有些不落忍的皺起了眉頭,他對路遠白這個外孫還是有感情的,不論路遠白長到多大每次都會笑著來看他陪他這個老家伙解悶。 但是現(xiàn)在哪怕路遠白倒在地上,路老爺子也沒有要去扶的意思。 現(xiàn)在是路晚芳母子執(zhí)迷不悟,受一點教訓吃一點苦說不定就想通回去了。 也不知這個想法是在說服自己還是欺騙自己,好讓心理沒什么負罪感。 路老爺子別過眼不再去看路遠白。 “遠白你回去吧,告訴你mama好好想想,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 路遠白倒在地上面色慘白的抬眼看著這些人。 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是吸女兒血的蛀蟲。 直到現(xiàn)在倒在地上路遠白都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就好似場惡夢一般。 他們是血脈親人,而他母親現(xiàn)在身患疾病對方卻一分錢也不肯借給他們。 明明之前這些人是靠著路晚芳才有的今天,明明他們是有十幾年感情的親人。 但路遠白看著他們卻倍感陌生。 好似這世間的情感都是這樣,沒有利用價值了也就跟著消失了,或者說是不再偽裝了。 父母之間婚姻的愛情是這樣,現(xiàn)在的親情也是這樣。 他母親養(yǎng)活著整個人家,在重男輕女的家庭中受盡苦楚現(xiàn)在卻還要被血脈親人這樣羞辱。 她陪了沈康勇吃了半輩子的苦,到頭來又得到了什么呢? 這世間的所有情感也不過全是出自利益和貪婪罷了 路遠白甚至覺得以前的自己就好似一個跳梁小丑一樣,惹人發(fā)笑。 但意外的是路遠白這次卻一滴眼淚也沒有,明明眼眶十分酸澀但是卻一滴淚也沒有,路遠白痛苦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只有麻木。 就在路老爺子還想說些什么時,路遠白開了口,“我母親是外公的女兒,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不能回家的女人?!?/br> 隨后支撐著身子站起身,冷眼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你們……” “讓人惡心!” “你這孩子怎么跟你外公說話呢!” 一個年輕的婦人上前,是路晚芳弟弟的老婆。 路遠白看了那婦人一眼,“不光光對他,還有你……” 那婦人頓時間氣的想要上前。 路遠白掃視了一圈,“你們都讓人惡心?!?/br> 路老爺子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你……” 路遠白:“這是我最后一次拜訪您,我之后不會再過來了?!?/br> 路老爺子聽后心頭一緊。 “同時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找我母親,要是想回沈家你們就自己回,反正……” 路遠白看向路晚芳的兩個兄弟,“不要臉的人到那里都能活?!?/br> 路祠和路堪臉色難看。 “我母親是個可憐人,請你們那放過她?!?/br> 說著便轉(zhuǎn)身決絕的離開了路家。 就算他如何低聲下氣,路遠白也知道這個錢他是借不來的。 之后他去醫(yī)院看來下路晚芳。 路晚芳正在打點滴,見路遠白來了原本病態(tài)的臉上瞬間笑了起來。 她不希望兒子看見她的模樣難受。 路遠白坐在到床邊看著母親,心里的委屈止不住的往上涌。 “白白你下巴怎么了?!” 路遠白搖了搖頭,“沒事,剛才跟人撞一塊了?!?/br> 路晚芳心疼的看著兒子下巴上的淤青,“都紫了,疼不疼啊。” “沒事”路遠白握住路晚芳想要去觸碰傷口的手,“媽,我不是小孩子?!?/br> 路遠白聽后笑道:“說什么呢,你在媽眼里永遠都是孩子?!?/br> 路遠白鼻腔酸澀,路晚芳也看出了兒子心情不好但也沒多問,她知道路遠白不愿說。 隨后道:“你過來媽抱抱你,媽好久沒抱你了。” 路遠白上前擁住母親因疾病而變得單薄的身體,咬著下唇嘴角控制不住的顫抖,淚水終于止不住的溢滿了眼眶。 路晚芳雖然現(xiàn)在看不見兒子的臉,但也知道路遠白心理難受。 伸手撫摸著路遠白的頭頭,“白白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好像你昨天還小小的扶著東西學走路呢。” 路遠白咬著牙,淚水無聲的往下落著打濕了路晚芳的肩膀。 路晚芳也沒去戳穿兒子,而是一遍一遍撫摸著路遠白的發(fā)。 原本小小的孩童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已經(jīng)會照顧她了。 “白白,你永遠都是mama的驕傲?!?/br> 那晚直到路晚芳睡下,路遠白才離開。 他要去趕工作,他現(xiàn)在需要錢。 當時路遠白沒有工作室,跟林目也才認識一年身邊也還跟著一個經(jīng)紀人。 這個經(jīng)紀人和路遠白也是老相識,高中時的同學因為生活落魄但十分有商業(yè)頭腦,路遠白可憐他就讓人過來幫忙。 “這個酒宴靠譜嗎?你就讓遠白哥去,萬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辦?!” “什么意不意外的,就是個酒宴還能遇上什么麻煩不成,內(nèi)娛不少藝人都去還有二線的演員呢,閑涵知不知道就幾個月劇突然爆了的小明星,他也去?!?/br> 林目聽后還是覺得不靠譜,“我覺得還是別去了,不好。” 陳尤聽了不滿道:“什么不好,我還能害遠白不成,這個酒宴去了就是為能在那些大老板面前露個面讓他們知道有你這號人又不做什么,你這么抵觸干嘛。” 說著不屑的瞧了林目一眼,“再說了現(xiàn)在遠白急需用錢,你不告訴他不讓他去你給錢花?” 林目一時間啞口無言,但還是十分擔心陳尤口中的這個酒宴。 陳尤也瞧出來了上前道:“我和遠白從高中就認識了,這么多年的交情了比你都深不知多少,絕對不會害遠白的你放心吧,再說了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我要是那樣的人還守著遠白這么一個不出名的十八線小藝人?你也不好好想想,這也是個機會?!?/br> 林目時越聽越嫌棄,什么角色只要在酒宴上露個面就能給,那些正經(jīng)的都是需要試鏡導演和工作人員滿意才能得到角色,現(xiàn)在陳尤口中說的林目是怎么都覺得不靠譜。 但是也沒法說什么,畢竟陳尤說的也對路遠白現(xiàn)在急需用錢,去參加說不定能弄到個角色,但是林目還是止不住的擔心。 路遠白回來時,兩人還在爭論。 陳尤看見路遠白后不給林目說話的機會,忙上前道:“遠白我?guī)湍憬恿藗€活,一個酒宴來不少老板和導演還有二線明星,你明天去報酬不少能有這個數(shù)。” 說著抬起一個手掌,“而且要是有導演覺得你適合演什么的話,接下里的角色也不用發(fā)愁,很快就能掙到錢的,你母親的病也能得到治療。” 路遠白一開始根本沒聽進去,但是聽到錢和母親的病能治療后,隨后雖然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答應了。 醫(yī)院那邊已經(jīng)第二次向他要醫(yī)藥費了,他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出去但還是不夠,只能再麻煩院方再給他幾天時間。 路晚芳的病也不能再拖,他現(xiàn)在需要錢,非常的需要。 路遠白最后淡淡道:“我去。” 只是露個面而已,這是陳尤再三強調(diào)的。 見路遠白答應后陳尤忙笑道:“好,我這就去給你安排,明天晚上七點咱們過去。” 路遠白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房間,林目見了還是想上去說些什么被陳尤攔住了,“行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宴又不是做什么壞事,遠白都答應了你還想說什么。” 林目咬牙看著他,“沒什么事最好,可別到了明天讓遠白哥一個人受累?!?/br> 陳尤看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隨后臉上陪著笑的給人打電話。 “對對對,遠白明天也過去真是麻煩你們了?!?/br> 林目在一旁黑著臉聽著,陳尤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去去去,你在這干什么,聽別人打電話你禮不禮貌啊,也不知道當初遠白怎么就讓你來當?shù)慕?jīng)紀人?!?/br> 陳尤一直看林目不順眼,本來他應該是路遠白經(jīng)紀人,但林目來后就成了助理, 但陳尤也不把林目放在眼里,還是占著經(jīng)紀人的位置。 林目看了他一眼,隨后不屑的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晚上,路遠白幾人準時到達了酒宴地點。 藝人像陳尤口中說的一樣還真不少,還有不少圈內(nèi)的幕后人員在。 “遠白這酒你拿著,一會兒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哪個導演看順了眼就找你演角色了?!?/br> 陳尤遞給了路遠白一杯酒讓人拿著,“一會兒別忘敬酒啊。” 路遠白神情淡淡,他來也只不過是為了那一個手掌的報酬好給路晚芳付醫(yī)藥費。 這一晚上在陳尤的帶領(lǐng)下路遠白喝了不少,具體喝了多少杯已經(jīng)記不得了。 他只記得他迷迷糊糊的想要找水喝,再醒來時就已經(jīng)換了地方不在酒宴上了。 路遠白被天花板上的燈光晃得刺眼,身上極其難受使不上一絲力氣。 隨后不知哪扇門打開發(fā)出聲響。 路遠白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有一雙手攀附上腰身開始解他的衣服。 第六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