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五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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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把鑰匙’,四條路。對于訪月小隊傳回的報告,各位代表,說說你們的想法吧?” 會議室中,喬治凝視著面前的材料,整個人看上去萎靡了許多。而其他代表的情況也和他差不多,個個都像xiele氣的皮球那樣,看不到任何的活力。 “我們……人類,只剩下一個月了呢。” 沒有回答喬治的問題,阿爾弗雷德目光死死鎖定在了材料中的一行文字上,略微顫抖的手幾次想將其拿起卻都失敗了。對他而言,這幾張薄薄的紙重若千斤。 “不如把消息公布給民眾吧。讓他們在生命的最后一個月,做一些自己曾經(jīng)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情?!?/br> 一位之前對劉徹的建議表現(xiàn)出強烈反對的代表,現(xiàn)在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當他主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立場時,臉上表現(xiàn)的十分自然,好像忘記了自己之前說那些話時的義正言辭。 “閣下之前好像不是這么說的。” 想到對方當時拒絕向民眾公布真相時的慷慨激昂,克里斯蒂安忍不住出言諷刺。但這位代表完全不為所動,只要能對自己有利,他什么都能做出來: “此一時,彼一時。我們要活在當下。” 活在當下,有的人將其視為把握現(xiàn)在的旗幟,而有些人則用它來當做逃避問題的借口。有些時候,那些說話聽上去一樣的人,其實本質未必相同。 “所以僅憑一句話就抹掉了所有的責任?閣下這代表當?shù)囊灿行┨珒簯蛄税伞!?/br> 看到對方如此隨意的態(tài)度,克里斯蒂安怒極反笑。都說政客就像候鳥,哪里有利去哪里,但事實上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以偏概全,用部分人的行為來給整個群體貼標簽,一些時候既是人們最厭惡的行為,卻也是最常見的做法。 “這位代表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就算他真的不在乎,我們也不能把他怎樣。但這樣繼續(xù)糾纏下去,對我們真正要討論的議題不會有任何幫助。各位代表,我們確實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更要明確會議的目的?!?/br> 亨利有些煩躁地撥弄著自己的金色卷發(fā),雖然他已經(jīng)大概分析出了這位代表的心里活動,但自從地球的局勢越來越危急,再加上結識了劉徹和弗拉基米爾,這位心理大師已經(jīng)很少以此來玩弄權術,嘩眾取寵了。 “我同意。根據(jù)訪月小隊的報告,某種存在將會在一個月后對人類進行審判,但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這個和太陽巨變有什么關系。而且那個造型和巴別塔一樣的建筑,我覺得并不簡單?!?/br> 對于這個第一印象并不算好的男人,弗拉基米爾感覺自己越來越欣賞對方了。 “我贊同兩位代表的觀點。在我看來,除了生存危機,觀念上的束縛也很致命。神話和歷史的區(qū)別,宗教和科學的界限。這本應是學術上討論的問題,但現(xiàn)在卻成為了橫亙在我們意識上的一道無形壁壘?!?/br> 面色有些虛弱的劉徹強打著精神,聲音雖然不復前幾日的洪亮,但當他講話的時候,會議室所有的代表還是會下意識地朝他那里看去,靜靜地聽他把話說完。 “大部分時候,我們都是在追逐方法的變革。但事實上,每種方法論的背后,都隱藏著一個推動它運行的世界觀。我們再來看這些報告,按理說這四位隊員看到的應該是同一個畫面,但最終卻出現(xiàn)了四種不同的看法,四條不同的道路。我現(xiàn)在在想,如果當時還有第五個人在場,是否會有第五把鑰匙出現(xiàn)……” 劉徹的聲音越來越低,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突然他只覺得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劉!” “劉徹議員!” “救護車!快!” 看著順著椅子滑到了桌子底下的劉徹,其他各國的代表連忙起身,整個會議室亂作了一團。 …… 當劉徹再一次睜開雙眼時,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間臥室的大床上,身上還蓋著厚厚的被子。 “這是哪兒啊?” 看著陌生的房間,劉徹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轉不過來了。 “為什么動不了!” 劉徹試圖從床上起來,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根本動憚不得——無法跟身體建立聯(lián)系,就好像這具身體不是他的一樣。 就在劉徹心中有些不安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視線中的景物開始不斷地緩緩移動著——他的頭竟然不受控制,自己動了! 焦躁不安中,劉徹的目光在移動到房間的窗戶后終于是停了下來。窗外,一輪紅日正在緩緩西沉。落日的余暉透過白色的紗簾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這片空間都沐浴在淡淡的紅色之中。 “我這是睡了多久?怎么是在家啊?” 一個聽上去有些迷糊的呢喃從劉徹的嘴里發(fā)了出來,卻不是他本人的聲音! “爸???” 沒人回應。 “媽?。俊?/br> 無人應答。 “大熊!?” 一片寂靜。 “沒有人嗎?” 看著自己不受控制地慢慢從床上坐起來,聽著耳邊傳來的這幾聲略顯稚嫩的呼喊,劉徹有些慌了。他長這么大,并不是第一次感到害怕。但現(xiàn)在面對的這種恐懼,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我現(xiàn)在在別人的身體里!” 劉徹將自己所學到的知識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卻根本找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著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身體跌跌撞撞的走出臥室,突然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哀闖入了劉徹的意識——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難過,但就是覺得委屈,想哭。 “這應該不是我本人的情緒!” 劉徹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似乎并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現(xiàn)在的異樣。在客廳站了一會兒后,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應該是大熊把我送回來的,先給他打電話道個謝吧。” 視線再次轉動,劉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看客。而這具身體的主人回到臥室后,立刻撥通一個電話號碼。 “嘀……嘀……喂?李向陽,這么晚了有事嗎?” 短暫的忙音后,一個語氣有些不滿的聲音通過聽筒清晰的傳到了劉徹的意識中。從這個聽上去鼻音有些重的聲音里,他也終于是知道了這具身體主人的名字。 “這是華夏人,我的同胞!” 劉徹的意識中一道電光劃過,猛然反應過來。雖然這個發(fā)現(xiàn)對他目前的狀態(tài)并沒有什么實質上的幫助,卻讓劉徹原本臨近崩潰的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至于原因,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上來。 劉徹本想通過探聽對方的談話來分析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但當?shù)谌齻€聲音突兀出現(xiàn)的時候,劉徹再也無法繼續(xù)保持理智: “你,就是第五把鑰匙!” 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來自與劉徹的意識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