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3 章
書迷正在閱讀:就讀A校后我分化成了O(GL)、[綜漫同人]原來前任都是大佬、一夜春(h)、極品紈绔兵王、現(xiàn)代王牌高手、紈绔農(nóng)民、愛上被cao的yin亂生活(NP高H)、我們這十年、誅天禁、你是不是不想離
“紫芫,你曾經(jīng)和我說過,諸神的權(quán)柄是整個世界的核心利益,對嗎?” 紫芫看了她一眼,點頭:“是的?!?/br> “那自由領(lǐng)的做法難道不是已經(jīng)超過諸神的容忍限度了嗎?”洛芙問他,她不認為懷柔可以用這種形式表達,“他們打不過自由領(lǐng)的人嗎?” 紫芫有在克制了,但還是低頭笑了出來。 不是,你不要笑,不知道這個又不是我的錯。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自由領(lǐng)的臭弟弟諸神隨便就能打死行了吧。 洛芙好氣。 紫芫不是心里沒數(shù)的人,他笑了兩秒就收斂起來,正色道:“理論上是這樣。” “實際上,他們最近對自由領(lǐng)很縱容?!彼麑β遘秸f道,“你知道的,他們不愿意殺太多人,這對他們?nèi)诵缘囊幻媸且环N壓力。況且這些沒有證據(jù)的事,無法成為針對整個自由領(lǐng)的理由?!?/br> 他是這么說的。 但洛芙很了解紫芫,就算他從少年變成青年也了解。她聽出了紫芫本來就想告訴她的某種暗示。 “你以為?他們有些別的考慮?”她試探地問他。 “我不知道?!弊宪敬鸬?。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 洛芙仍然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頭禿:“我是不是以后都不好出去學(xué)校了?這些人聽上去好危險?!?/br> “不要緊的,你做你本來打算做的事情就好,過度的保護對你的成長沒有幫助?!弊宪酒岷诘难劬聪蛩崧暱淞艘幌拢骸奥犉饋砟氵@幾年過得比較驚險,可你也已經(jīng)圣階了。我還沒來得及說,恭喜?!?/br> “你怎么也這個樣子?”洛芙超委屈的瞪著他,又開始感到肚子好疼,“我這一年多好幾次都被人打死啊,你都不安慰我一下。” “布萊茲這個人是這樣的,他保護別人的責任劃分是只要結(jié)果看來沒事就行?!弊宪镜吐曅α顺鰜?,看著洛芙柔聲道,“是,對不起,你辛苦了?!?/br> 洛芙有被安慰到,但另一方面因為他的態(tài)度感到更氣了。她把手從肚子上拿開,對紫芫比劃了一下:“大都的底層能力者也太危險了吧,哇,真的一言不合就火拼啊。要不是有你當初教我的交手技巧,我都死了好幾次了……” 她和紫芫講了很多這段時間在大都經(jīng)歷的事,直到腹痛實在難忍,跑到盥洗室自閉去了。 紫芫笑看著她溜掉,坐在沙發(fā)上沒有移動。 在洛芙消失之后,他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 權(quán)柄和繼承人是相互選擇的。 洛芙說她權(quán)柄被激活的時候做了自己本不會做的事情,爆掉了幾個人的腦袋。 這沒什么,仗著能力當街砍殺證人,死了也就死了。 但她的行為方式確實有異常。 權(quán)柄被繼承人的人格和判斷所吸引和選擇,它本來不應(yīng)該影響繼承人。 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情況。 他看向了墻角的堅果,大白鸚鵡因為太餓,正在對他的綠植做一些很過分的事情。 他起身走過去,從自己已經(jīng)殘廢一半的盆栽旁邊抱起那只鸚鵡,把他拿過來放到茶幾上,去廚房翻箱倒柜的找了一袋過期榛子倒給堅果吃。 大鸚鵡的頭直接就埋進裝榛子的碗里了,抬頭的時候,磕榛子磕的咯咯直響。 紫芫看著他憨得自得其樂的樣子,也沒忍住笑了出來。 哥耶不在,算了,先把這件事記下來,也許只是她好心的幫助也說不定。 自由領(lǐng)。 他認得昨天的那個人,艾思·施坦因。出生于大陸東方,作為秩序側(cè)的自由冒險者在大地上行走,在許多次冒險中和自由領(lǐng)建立了聯(lián)系,最終主動脫離了聯(lián)邦籍貫,加入了自由領(lǐng)。 那人是極少數(shù)不是在諸神治下犯了重罪去自由領(lǐng)逃命的超凡,即使脫籍加入了自由領(lǐng),因為沒有犯罪記錄和一貫友好的表現(xiàn),和諸神座下的秩序側(cè)也仍然保持著友善的聯(lián)系。 他這次埋伏洛芙倒是積極,了解聯(lián)邦大多數(shù)超凡的保護方向,差點被他鉆空子得手。幸虧哥耶的鳥盯得緊,不然洛芙真的危險。 仇恨啊,唉。 紫芫很愁。 他看著堅果嘎嘎吃了半碗過期榛子,起身去給大鳥倒了碗水,然后繼續(xù)看著這家伙邊吃邊喝,同時想法開始發(fā)散。 這家伙不是機械鳥嗎?為什么吃東西的時候還要喝水?哥耶在他身上增加了多少不必要的功能? 堅果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叼著個榛子抬頭和他對視,眼神無辜,嘴里磕個不停,榛子殼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紫芫覺得他應(yīng)該在住處放點吃的了。 他和大鸚鵡對視了一會,突然想起洛芙好像去的有點久。 洛芙,洛芙已經(jīng)裂開了。 她兩輩子加起來,從來,她是說從來,沒體驗過這種程度痛經(jīng)的滋味。 她前世就比較皮實,被洛mama照顧的很好,生理期最糟也不過是熬夜著涼有點酸痛。這輩子她被照顧的更好,還是能力者,基本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原來新聞里那些考場上痛經(jīng)昏過去的事件都是真的啊。 感覺真的有打樁機在那里一刻不停的突突,她坐在盥洗室里冷汗直流,根本不想站起來,感覺自己出不去了。 但這是幻覺,當外面?zhèn)鱽碜宪镜那瞄T聲,并且問她還好嗎的時候,洛芙發(fā)現(xiàn)自己努努力還能站的起來。 她應(yīng)了一聲,起來收拾好拉開門,感到虛弱。 “我覺得還好,但可能需要一點止痛藥?!彼呋乜蛷d,感覺自己站直腰都有點勉強,“等下止痛藥起效我就回學(xué)校?!?/br> 紫芫凝聚了一杯水,燒熱了遞給她:“很嚴重嗎?” 那肯定嚴重啊,洛芙把藥塞下去,疼的只想自閉:“還,還行。我聽說我前世也有些女孩子就是有這么疼,大概還在正常范圍內(nèi)?!?/br> 她抬頭對紫芫笑了一下:“沒事,我等一下止疼藥起效就好,你去忙吧,不用管我?!?/br> 紫芫注視了洛芙一會,看她下定決心要回學(xué)校,而且真的不想說話,覺得她可能需要緩緩。 他把熱水給洛芙續(xù)滿,從虛空中抓出一條毯子塞給她:“那你先休息一下,待會我再來看看你?!?/br> 洛芙抓著毯子,把自己埋了進去,感覺有被安慰到,在內(nèi)心祈禱止痛藥趕緊發(fā)揮作用。 止痛藥起效了,這很好,不愧是超凡級別的治療能力者留下的藥。 半個小時以后,洛芙覺得自己又行了,她一點感覺都沒,甚至還能凌空轉(zhuǎn)體三周半接托馬斯回旋,現(xiàn)在就去跨欄跑一千米。 “我完全不疼了,現(xiàn)在可以走?!碑斪宪緭Q了一身黑色大衣,好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普通青年那樣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洛芙對他說,“你送我去最近的傳送塔也行,我可以自己回學(xué)校。” 紫芫沒接話,他從樓梯上下來,上下打量洛芙:“你的臉色很不好,一定要今天回去嗎?” “我不疼了?!甭遘侥睦锊恢肋@么回去要糟糕,她到現(xiàn)在都還在出冷汗。但一直在紫芫家呆著也不是個事,“我……我去參加四大交流活動的時候把雪月夫人,就是我的那只白貓交給米爾養(yǎng)了。他室友不喜歡動物,開學(xué)回來說好把貓還給我的,我得去把貓接回來。” 行……吧。 紫芫覺得她的狀況有點嚴重,但他也知道洛芙不是小孩子,但愿她心里有數(shù)。 他抬手招呼了一下堅果,大鳥還沒飛過來,右手就被洛芙一把抓住。 洛芙惡心,想吐,她眼前發(fā)黑,抓住紫芫的手臂才站穩(wěn),身體在顫抖。她開始覺得洛菲亞斯給她的止疼藥有問題:這個藥貌似只是讓她感覺不到疼痛,可該疼的生理反應(yīng)一樣不少。 紫芫反手撈住她,洛芙的手指冰涼,手心和衣服里面都是冷汗。她在他肩膀上靠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才站穩(wěn),額前的頭發(fā)都被冷汗打濕了。 “怎么這么嚴重?”紫芫托著她站穩(wěn),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你這樣子回不去學(xué)校,洛菲亞斯給你開了一周的假,你先在我這里歇一天再走吧?!?/br> 洛芙現(xiàn)在完全不疼,覺得自己除了站不穩(wěn)出冷汗沒力氣還發(fā)抖以外特別能。她還有點不想麻煩紫芫的思維慣性:“我……我真的得去接我的貓,我昨天就沒回去,現(xiàn)在室友肯定擔心了。” 紫芫看了她三秒。 “洛芙,你知道疼痛對人來說不是負擔,而是一種警報吧?”他嘆了口氣,語氣柔和但堅決,“止痛藥能夠屏蔽你對疼痛的感知,卻不能改善你的身體狀況,你感覺這么糟,說明情況已經(jīng)很嚴重了。” “通訊石給我,我聯(lián)系你室友?!彼蚵遘缴斐鍪郑Z氣向洛芙顯示,如果她要回去的理由只是室友和貓,今天的去留就不必再討論。 當然洛芙可以強行離開,紫芫最終會尊重她的選擇。但那樣會有很多其他的附帶后果,包括但不限于他們的友情受到一點傷害,洛芙不打算考慮那個。 她忍著陣陣襲來的虛弱感掏出通訊石交給紫芫,告訴了他明黃玉和米爾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被紫芫拖去了客房。 他從虛空中抓出來一套厚實的睡衣,放在床上:“新的沒人穿過,但愿你換上會好受些?!?/br> 洛芙渾身發(fā)軟,要靠床才能站住,拉住他還想最后掙扎一下:“我,我的衛(wèi)生用品沒帶夠,我怕把你的床單弄臟。” “不要緊,一床褥子罷了?!弊宪痉鲋?,“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誰都是母親生的。你先休息吧,我去聯(lián)系你的室友和騎士。” 他關(guān)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