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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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fā)里站起來一個齊劉海的女孩,你就是小月亮? 秦風月眼睛一亮見到偶像,動作變得拘謹起來,你好,我是你的粉絲! 江兆收走酒單,轉(zhuǎn)身闔門的時候目光一頓,王瀟坐在秦風月身邊,閑置的右手從后盤在她靠坐的沙發(fā)上,林然笑意愈深,突然往前一坐,把秦風月往沙發(fā)角落逼退一分。 江兆關(guān)上門,去了后廚,報出酒目,她等了十分鐘,拿著手機在左右手之間拋來拋去。 半晌,江兆按住肩邊的對講換頻道接到了楚揚的線。 楚揚。 江兆?怎么了。 江兆:半個小時后,你來606一趟。 楚揚的聲音突然沉下來,好,我準時過去。 把酒推進包廂,江兆開酒倒酒,一言不發(fā)。 秦風月應該喝了點,臉上染了緋色,正一臉興奮的跟林然說話,你的那個戲,演的特別好,等我想想叫什么 是巔峰?林然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那個戲是和周顧導演合作的,我第一次和周導合作,也沒想到會怎么順利,突然就紅出圈了,還要謝謝瀟姐。 林然舉杯和王瀟碰了一下,兩人喝到微醺,眼神已經(jīng)迷離。 秦風月回想半天,終于拍掌說:叫甜心你別怕!你演女一,真的好甜! 噗!林然打翻了酒杯,一口酒直接噴在了秦風月身上,咳,咳咳! 江兆快步扶起秦風月:我?guī)Q衣服。 王瀟掃開江兆,月亮,沒事吧? 秦風月衣服濕了大半,布料貼在身上,勾勒出身形,搖頭說:有衣服嗎? 王瀟吞咽口水,有,在更衣室,我?guī)闳ァ?/br> 我自己去。 江兆收拾殘局,把碎玻璃掃到一邊。 林然整理衣服吐槽秦風月,王瀟,你這個小朋友不會是故意的吧?誰不知道我那部戲劇情內(nèi)容天雷滾滾,她還好意思提? 王瀟:你知足吧,她憑一個角色喜歡你幾年,我求都求不來。 玻璃殘渣掉進了沙發(fā)底下,江兆彎身去夠,沙發(fā)上一對鴛鴦已經(jīng)纏在一起,信息素到處亂溢,江兆提醒兩人去隔間,被林然訓斥了一聲。 你別管,讓他們做,林然轉(zhuǎn)頭看著王瀟,說:你不是說你的小朋友剛剛分化?她出來聞到這些受得了嗎? 王瀟灌下一杯酒,目光忽明忽暗,她是alpha了 林然笑了笑,手指挑起江兆的下巴,吃不到,你不會看嗎? 你長得不錯。林然的目光仔細打量著江兆,紅唇離她越來越近。 江兆壓制住翻騰的胃液,腳步聲在腦后響起,一只手用力扯開林然,你干什么? 秦風月瞪著林然,又看看王瀟,她醉了你也醉了? 王瀟和秦風月對視,是她主動的。 王瀟指著江兆。 江兆有排異癥,怎么可能! 秦風月一把提起王瀟的衣領(lǐng),眉目是掩飾不住的戾氣:我放你的屁! 沙發(fā)邊滾下來一雙人,omega甜膩的信息素瞬間傳開。 最先受影響的是林然,她被秦風月一把扯開就沒了力氣,軟在了地上,紅著臉拉扯衣領(lǐng)。 酒精降低了人的抵抗力,很快是其他人被影響,幾乎是瞬間信息素就像鏡面的水被砸出一圈一圈的波紋。 王瀟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很近。 她雙眼微瞪,看著秦風月:你 秦風月拳頭招呼了下來。 王瀟:?。?/br> 江兆: 江兆用腳撥開一片碎玻璃,走了。 秦風月收拾完王瀟,看著江兆問:報警了嗎? 江兆挑眉。 秦風月拿著手機,手腳利落的撥出一個號,喂我匿名舉報酒吧街這邊 秦風月報出一串地址,六零六包廂,alpha和omega違規(guī)亂搞。 江兆看見蜷在地上的王瀟,突然有點可憐她。 打完電話,秦風月把林然拖到王瀟的懷里,她站起身,手腳發(fā)軟被江兆扶了一把手腕。 第26章 楚揚從廁所出來,剛好看到一群身穿警服的人在電梯口徘徊。 警察,有什么可以幫助你們的啊? 606怎么走? 大堂經(jīng)理連忙讓楚揚在前面帶路。 楚揚輕叱了聲,為什么要我去? 經(jīng)理把楚揚拐到身前,你是零時工當然你去!快去,我得罪不起606包廂的 楚揚見勢獅子大張口,比出兩根手指,雙倍工資,不三倍! 快點,警員皺眉,揮手讓一隊人從樓梯走,經(jīng)理連忙賠笑,這不是電梯還沒下來嗎? 電梯下來,經(jīng)理一把把楚揚推進電梯,成交! 楚揚打了個響指,帶著兩個警員直奔六零六。 六零六,王瀟從短暫的眩暈中清醒,林然窩在她懷里,腦袋還在拱她的胸,omeg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秦風月和江兆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王瀟強忍著標記她的沖動,拽著林然的頭發(fā)把她腦袋提起來,剛才的味道是你的? 什,什么? 從酒桌邊的一個桶里摸出了抑制擠,王瀟給自己打了一針,正準備給林然扎的時候,門外傳來說話聲。 楚揚:警察同志這就是六零六。 幾個人破門而入。 王瀟: 楚揚一臉驚訝,遮住鼻子,好味啊!瀟、瀟姐? 王瀟堆著笑臉站起來,扶住林然,這、這個有兩個朋友失控了。 沙發(fā)底下戰(zhàn)況激烈,衣服都快脫完了,清醒的都被按住打針帶走,酒吧這種地方,alpha和omega亂搞的太多,要先把人冷靜下來,具體是怎么回事,還要弄回局里定性。 楚揚捂著大紅臉退出來,我,我還小,我就先出去了。 警察在走廊盤問王瀟,就這么些人嗎? 王瀟點頭:就這些了,其實問題不大,我們都是被牽連的,里面的那一對是情侶 林然戴著口罩,大家口供十分統(tǒng)一,都說是意外。 楚揚貼著墻邊溜進電梯,臨走的時候,被王瀟看了好幾眼。 楚揚逃進電梯才松了一口氣,給江兆發(fā)消息問她在哪,秦風月是不是和她在一起。 江兆抱著秦風月推門,一手勾著她的腿彎,一手把手機遞給她,給楚揚說一下。 秦風月整個身體都俯趴在江兆身上,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撒嬌,你怎么不自己呃! 江兆把針筒從她的腺體處抽出來,丟到一邊,說:以防萬一,還是打一針。 秦風月哈哈笑了兩聲,我比較聰明,來之前已經(jīng)扎過了。 酒吧一樓的后門接通是員工更衣間,下班的服務員都會從這條路離開,地處隱蔽,兩邊都是高樓,平時除了酒吧里的人會走,連個路人都沒有。 江兆笑了一下,把她舉起放在一個石頭砌好的高臺上,坐好。 這是哪里?秦風月低頭問,眼底是低她一頭的江兆。 江兆把袖子擼到了手肘,靠在門上呼出一口氣,她身上還帶著秦風月的酒香味,和包廂里被灑掉的酒混成一團,分不清晰。 濃郁的酒香,像是全身都是秦風月的味道一般。 秦風月微瞇起雙眼,晃了一下小腿,你真沒感覺? 江兆:沒有。 秦風月點頭,她來之前在出租車上打了一針抑制劑,剛才都有點腿軟,這會又扎了一針,那種空虛乏力的感覺才徹底消失,沒想到江兆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你這個病還挺嚴重的。秦風月點評道,對omega排異,不是跟萎了一樣嗎? 江兆靠著門,仰頭,星月美不勝收,她看了一眼手表,說:我還有兩個小時收班。 秦風月擺擺腿,那我等你。 她換了一身黑T黑褲,兩條細胳膊細腿白嫩嫩的全露在外面,大腿上內(nèi)側(cè)還有一顆紅痣,秦風月的腿很好看,不是細瘦的枯枝,小腿纖細修長,大腿勻稱飽滿,充斥著rou/欲感。 月光灑下一抹銀光,偏愛一樣,全都給了面前這個叫秦風月的壞家伙。 江兆看了眼,說:不怪王瀟惦記你。 秦風月摸了摸鼻子,我可真倒霉,盡吸引變態(tài)了。 唉了一聲,秦風月伸了個懶腰,其實瀟姐也挺可憐的,她為了追我花了不少心思,我好多追人的花樣都是跟她學的,我要真是個omega說不定就從了她了。 江兆放在門把上的手一頓,轉(zhuǎn)身問秦風月,你多久沒改微信昵稱了? 秦風月啊了一聲,干嘛? 手機給我。 江兆拿著秦風月的手機,cao作著她的微信界面,目光揶揄掃過她微信里一堆的未讀信息,然后切到個人界面,把昵稱改成了歪風邪氣。 秦風月: 這個太難聽了! 大嘴說的,AA戀不是歪風邪氣是什么?江兆把手機扔回給她,你可以再改。 秦風月拿回自己的手機,捧著:算了,就當敲打王瀟了。 江兆回了酒吧里,秦風月坐在高臺看星星,剛才的事情她還心有余悸,這下周圍一空,就忍不住開始琢磨起來,王瀟這個變態(tài),剛才不會是聞到她的信息素了吧? 那會一屋子的人都是渾身酒氣,她還把林然塞進王瀟懷里打掩護,王瀟應該不能篤定那是她自己的味道,而且她來之前扎了針,味道稀薄,要不是有人發(fā)情亂搞,味道到處飄,她肯定半點影響都沒有。 她剛才跟江兆表面吐槽,其實心底的真話是,她要是個omega,肯定早被王瀟下藥迷暈拖去床上了。 媽的!還是等高中畢業(yè)吧,王家還算半個親戚,鬧翻了怕方怡難過,就是便宜王瀟這個變態(tài)了。 秦風月想著,心有不忿,抬腳踹了一下門。 咚的一聲,門后有人不耐煩道:誰啊! 踢到人了? 秦風月從旁邊的高臺跳下來,后門被拉開,一個omega出來抽煙摸魚,走出來看到她。 你誰?。?/br> 秦風月眨眨眼睛,大眼睛忽閃忽閃,狼尾巴藏在小白兔的皮毛下,看著來人的煙和打火機,我在等人。 這是酒吧,小孩子不要多逗留。 秦風月:我剛從里面出來。 omega看著她,遞給來一支煙,隨口問:你等誰??? 秦風月把香煙挾在指尖,接過打火機單手擋風點煙。 她動作熟稔,拿著打火機一甩,火苗撲滅,雙眼輕松的微瞇起來,猩紅一點順著她的呼吸吞吐明明滅滅。 剛抽一口,秦風月隨口胡謅:我等我jiejie呢。 背后的門傳來一股推力,江兆套著外套走出來。 咳咳!咳!秦風月趕緊掐滅煙,煙蒂甩進一邊的垃圾桶,一套動作做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心虛。 江兆看了她一眼,抻平領(lǐng)口和同事打招呼,走了。 omega點點頭,然后看著秦風月,說:煙是我遞的,你可別打你meimei啊,你們姐妹兩長得怪好看的,就是不像。 江兆:姐妹? 秦風月?lián)]手驅(qū)散煙味,也不叫jiejie,昂,怎么? 江兆笑了笑,說:meimei,走了。 秦風月笑著跟門口的人揮手,追上江兆嘴里噼里啪啦開始倒豆子,你不是說還有兩個小時? 江兆:提前下班。 秦風月:羊羊呢? 江兆:不知道。 秦風月:王瀟她們被抓走了? 江兆:不清楚。 秦風月:你餓不餓? 江兆直接問:想吃什么? 吃了飯,江兆和秦風月去坐公交,火鍋重油重鹽秦風月吃得肚子像懷胎三月,打車回家還在車上喘氣,吃飯期間王瀟就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電話不接就發(fā)短信微信sao擾,秦風月忙著胡吃海喝一個電話消息都沒回,這會上了車對面又開始了。 秦風月嫌煩,接起電話還沒開罵,先瞥見來電顯示。 爸 秦棟:怎么還不回來? 秦風月掩著話筒,瞥見后視鏡里江兆正闔眼小憩,怎么了,我就出來玩玩。 秦棟似乎是不耐煩了,催她趕緊回家。 秦風月扯一下衣擺,遮住小肚子,說:已經(jīng)在車上了,半小時不到。 秦棟點頭,準備掛電話,秦風月聽到電話那頭方怡的聲音。 瀟瀟,你吃點水果,月亮很快就回來了。 秦風月眨眨眼,抓了一下頭發(fā),問:爸,誰來了? 秦棟:你王姨婆來了,說好久沒看你,想你了。 秦風月連忙說:爸!我不回 嘟嘟嘟 秦風月: 王家是方怡的遠親,兩根之間血脈稀薄,但王家愛走親戚,和秦家的關(guān)系也是走著走著就親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