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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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牽著秦風月,拇指在秦風月的腕子上反復(fù)摩挲,她的動作不緊不慢,格外眷戀那塊凸起的腕骨。 反反復(fù)復(fù),像有皮膚饑渴癥一樣,搓個手腕的動作,被她做的色/里色/氣。 手被搓紅搓熱,那一截骨頭都變麻了,皮下血管被點燃,點燃的血液順著血管流躥到四肢百骸,秦風月的心跳奇快。 江兆按摩這那塊骨頭,動作忽重忽輕,拇指偶爾會擦過腕骨蔓延到手腕里側(cè)的皮膚。 秦風月只能任她施為。 江兆的動作就像某種暗示一樣。 江兆疑惑:你沒感覺?你是個完美的alpha。 秦風月倏地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支吾說:有,有啊,怎么可能沒有! 江兆又問:什么感覺? 什么感覺你不知道? 江兆就慢吞吞的說,我不是殘缺了嗎?自己體會不到,想聽你說說。 秦風月: 秦風月漲紅了臉,牙齒差點咬到舌尖! 門縫外屬于alpha的信息素一絲一縷的探進來,秦風月腿一軟,呼吸變得又短又急,胸膛起伏跌宕的頻率太快,她的身體比心里的反應(yīng)更要誠實更真切。 她被江兆的信息素影響了。 江兆! alpha的信息素像鋪天蓋地的海浪,把空中微弱的酒香一點一點蠶食鯨吞。 巨浪會吞噬一切,像饕鬄,吃干抹凈所有東西!一絲不留! 秦風月無力的往在地上一軟,被江兆握住手腕用力一撈。 浴室的門縫又開大了。 放開! 江兆啞著嗓子,眼眸低垂,里面浮動著暗光:好、我放開。 江兆捏著手腕的手滑到了手掌的位置。 抑制劑掉在地上,滾進了房門里。 秦風月一愣,繼而被江兆五指相扣的牽在了一起。 江兆的手心好燙! 起風了,吹開了臥室里窗戶。 樓下的鋼琴聲傳來,指尖落在琴鍵像驟雨打在樹葉,這是一首探戈,鋼琴聲又急又快,和影音室里高高低低的息唱和在一起。 秦風月覺得自己發(fā)燒了,咬緊嘴唇,舌尖掃過唇角,張嘴道:呃放開。 江兆松開她。 松開了一根手指。 秦風月一僵,什么意思? 江兆眸如點漆,心里沸騰起要漫出來的渴望,她抓緊秦風月其它四根手指,跟我說說?什么感覺。 秦風月: 明明被抓的只是手。 秦風月咬牙,掙脫了一下,被江兆抓的更緊了。 空調(diào)沒開,溫度太高,兩個人的手都汗?jié)?,牽在一起滑溜又掙脫不開。 江兆:不說我就不放。 秦風月羞赧,脖子、臉、耳根全都紅彤彤的,她后腦勺抵在墻上,閉上眼睛,長睫抖擻不斷,被雨點打殘,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兒。 她被江兆欺負慘了,無可奈何的開始窮盡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種感覺 就是漲、熱。 江兆松開了秦風月的一根手指。 秦風月懂了,一句話,放開她一根手指。 江兆:繼續(xù)。 秦風月深吸了一口氣,再擠出肺部的熱氣,還會痛。 指根被掐痛,秦風月嘶了一聲,驚呼:痛! 這種痛嗎?江兆的聲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勁延綿。 秦風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變重:是脹痛,為什么不知道? 秦風月就磕磕巴巴解釋,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是這個感覺! 痛的話,怎么辦?江兆問,聲音跟誘導(dǎo)一樣,低得像貼在秦風月的耳邊輕喃。 秦風月:當然是想辦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緊接著追問,是不是要脫了衣服,用手握著 空氣里alpha的信息素濃郁得不像話,秦風月的后頸脹熱,腦子像被人用力攪和,亂成了一鍋粥,渾濁不見底,意識也模糊下沉。 就覺得熱。 還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緊縮,她空著的一只手,貼著腰側(cè)的裙邊往下,說:然后 草!一聲罵聲,打破了這旖旎風光。 王渺的聲音從隔壁傳來,孫果兒!你能不能慢點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側(cè)的手,拉著秦風月手也松了勁。 秦風月趁機逃走了。 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汗水粘濕頭發(fā),江兆氣喘吁吁的靠在墻上,顏色萎靡,像白紙染上重彩,美得令人心驚rou跳。 她的神經(jīng)想被重重擰過,經(jīng)歷了臆想中撩撥和煎熬。江兆乏累的閉上眼睛,這種感覺并沒有多舒緩,反而因為一時的放松,導(dǎo)致了后事綿延不絕的空虛涌上心頭。 秦風月在一墻之隔的門后,拙劣的模仿和生澀的賣弄,已經(jīng)足夠把她撩的亂七八糟,但她貪心的還想要更多。 月亮。江兆啞聲道。 秦風月在門后頓了頓,羞紅的臉從雙手里抬了抬,怎,怎么了 江兆吁了一口氣,抽干掉肺部所有的空氣,讓起伏的胸膛變得干癟,順著門滑落至墻根。 alpha變的狂躁,慢慢的會失去所有耐心,心里只剩下撕碎一切的沖動。 江兆盡量溫聲說:從里面,把門鎖上。 秦風月反應(yīng)了好久才明白這句話的深意。 砰!門被合上,里面是腳步凌亂匆忙離開門口的聲音。 很快,浴室里傳出水聲。 江兆垂下眼,目光陰鷙打量空著的右手,手心只留下了一掌被汗打濕的滑膩,剛在握在手里那種軟而無骨的觸感變成了一縷風,溜走了。 汗水從額頭滴進了眼眶,江兆下意識眨眼,汗水漫開,眼眶變得更紅更濕。 天時地利人都不合,她差點因為一時沖動的逗弄在一個陌生的,不屬于她的環(huán)境里 江兆拿出隨身攜帶的濕紙巾擦拭雙手,等待身上那股難熬的勁頭消解下去。 臥室的空調(diào)沒開,秋夏之交的燥熱讓人難熬,連她的小臂和脖子也都淌了汗?jié)瘛?/br> 她擦拭汗水,可能需要很久。 探戈停。 電影的高潮結(jié)束,一切事情進入了尾聲。 身邊的聲音變得清晰, 孫果兒不爽道:靠!我第一次,快點怎么了? 王渺和孫果兒一前一后從影音室出來。 王渺杵在門口,覺得不對勁,怎么有omega的味道? 孫果兒滿臉通紅的出來,身上換了一套裙子,快點,樓下要放煙花了,他們在催了。 孫果兒看著隔壁門,我這個房間什么被打開的? 王渺看了一眼虛掩的門,突然恍然大悟:肯定是秦風月在里面那啥呢!小樣我還以為她是圣人。 孫果兒:不對呀,那怎么有Omega的信息素味? 王渺聞了聞,是香水。 我去看看 你行了吧你!王渺攔住她,你以為誰都像你是個快槍手,下樓了,別打擾月亮好事! 腳步聲離開。 江兆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松開,艷麗的紅唇點在瓷白的皮膚上觸目驚心,她守著門口,自己進不去,也不會讓任何alpha窺探。 秦風月把水龍頭的聲音開到最大,翻出空房間里沒拆的洗手液,倒了許多在手心,瘋狂的揉搓十指。 她根本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她還清晰的記得腿腳酸軟的感覺,無盡的空虛渴望被填滿,那種理智被吞噬的恐懼。 這就是omega被alpha影響時的情形? 毛骨悚然一般的渴望,因為這種被支配的本能,omega可以被alpha拿捏,被隨意cao控。 洗手液擠的太多,被揉搓出的泡沫和水一起滴答滴答濺了一滴在地板上。 秦風月用力拍下墻上的換氣鍵,雙手撐在洗手池兩邊的回復(fù)情緒。 她心跳過率了,情況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愈演愈烈。 秦風月掬了兩捧水澆在臉上降溫,把臉埋進柔軟的枕巾里屏息克制。 最后,她無能為力,拽著半濕的帕子,用力砸在霧濕了的鏡子上! 草! 江兆這個瘋子! 行,你愛撩!我讓你瞎撩! 你還玩得過我? 第40章 煙花放完之后,客人陸續(xù)離開孫家,孫果兒換了衣服去送客,王渺還有一個omega在露天院子里架起了麻將桌。 秦風月?lián)Q了方便行動的短袖短褲,頭上的蝴蝶結(jié)摘了,她舉著一只可愛多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站在晚風不斷的院子里,看起來又嫩了一兩歲。 晚風吹過,身邊的樹葉沙沙作響。 從秦風月的角度,可以從后院的落地窗看到一樓大廳。 酒店的工作人員在做最后的清掃工作,大廳里,經(jīng)理喊住打掃衛(wèi)生的江兆。 江兆拿著掃把,經(jīng)理跟她說了兩句話,伸手拍了拍江兆的肩膀。經(jīng)理拿出了一疊信封交到江兆手里,最后陪笑臉,又抽了兩張紙幣壓在信封上。 江兆攏了一下眉心,很快舒展開,把多余的錢還給了經(jīng)理,掃把也遞了過去。 江兆轉(zhuǎn)身往更衣間去了,隔了會,經(jīng)理又喊住在搬弄桌椅板凳的楚揚。 同樣的場景和動作,最后楚揚非常不高興的把凳子踹到一邊,多余的錢直接揣進了褲子里,然后罵罵咧咧走了。 秦風月看到一頭霧水,手機震動,是楚揚的電話。 月亮。 秦風月:嗯。 楚揚問:你一會要回去嗎? 這個時間晚上十一點,賓主盡歡,只剩孫果兒一些好朋友今晚準備再玩一會。 別墅的用車都派的差不多,孫家也不可能專門派車送兩個酒店臨時工回家。 經(jīng)理跟江兆和楚揚說,下午的時候,有兩輛公司用車被臨時叫走了,回市區(qū)內(nèi)的車不夠,不能送臨時工回去了。 讓江兆和楚揚自己想辦法,打車或者在附近的名宿住一晚都行,給兩百塊錢的補貼。 別墅區(qū)哪里有什么名宿,而且客人都差不多走完了,想順路蹭車也難。 秦風月了解了前因后果,說:孫家客房很多,你隨便挑一間住下吧。 楚揚驚訝,他原本只是想讓秦風月幫忙找個車,這個,方便嗎? 秦風月:方便,就這樣吧,我給孫果兒說一下。 楚揚嗯了一聲,那還有江兆。 秦風月就眨眼:我們在后院玩,你叫上她一起過來說吧。 秦風月掐斷電話,王渺她們二缺二,正招呼秦風月快點圍上桌子。 王渺:孫果兒送個人這么磨蹭?還沒弄完呢! 秦風月把手機扣住在桌面上,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估計在聊天吧。 王渺便聳肩,三缺一。 秦風月抬頭看了看自己側(cè)邊的人,是個omega,孫家某個合作伙伴的女兒,指尖在桌子上扣了兩下,別急,等會就有人了。 王渺拿著手機,我姐問你走了沒。 秦風月橫她一眼,王渺立刻投降的舉起雙手,行,我跟她說你走了。 楚揚帶著江兆來了后院,江兆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白衣服,頭發(fā)扎成低馬尾垂在腦后,散下兩縷,顯得她整個人都慵懶隨意。 王渺沖兩個人招了一下手:快點!三缺一! 楚揚擺手:我不來,江兆你去吧。 江兆已經(jīng)坐在秦風月左手邊了,夾在秦風月和王渺兩人之間,一副看客的姿勢。 楚揚: 楚揚無奈,行,那我打一會。 秦風月笑瞇了眼,說:讓著你。 江兆勾著椅子坐下,右手從秦風月身后的椅子環(huán)過,看她打牌。 秦風月指了一下自己右手邊,她的下家坐的是那個omega,唔,你坐這邊吧。 江兆睨了一眼紅著臉的omega,說:不了。 秦風月:幫我拿瓶水。 旁邊的冰桶里插著幾支飲料,空桌子上還擺著幾瓶常溫的。 江兆拿了其中一支。 秦風月:要冰的。 江兆開瓶蓋插吸管,視秦風月的要求為無物。 秦風月踢了一下腳丫子,踹到了坐對面的楚揚。 楚揚: 飲料放在了秦風月面前,秦風月道:你就給我拿?其他人呢? 于是每人得了一支冷飲,秦風月一個人喝常溫。 右手邊的omega噗嗤笑出聲,秦風月斂下脾氣,溫柔的問:你是孫果兒的朋友吧?剛才都沒看到你。 omega笑著回答:飛機晚點了,我來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在跳舞了。 那會她們正在樓上臥室胡鬧,秦風月張嘴拉開話題,隔了一會,又說餓了,要讓江兆幫她去拿吃的。 江兆頓了兩秒,說:已經(jīng)下班了。 秦風月:那你下班了怎么還不回家? 對面的楚揚揚起腦袋:祖宗,剛才不是跟你說了? 秦風月癟嘴:請人幫忙還要代為轉(zhuǎn)達? 楚揚: 江兆起身,大步向廚房而去。 王渺盯著江兆的背影,突然悟了,喊道:幫我也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