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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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江兆道,遞出手上的襪子,說:還你。 秦風月漲紅著臉,劈手搶過襪子,被順勢扣住手腕。 江兆用力一拉,秦風月往前直接撲進她她懷里,一個濕漉漉的腦袋埋進江兆脖頸處,guntang的鼻息灑在側(cè)頸,江兆終于破功,按著秦風月的后腦勺悶聲發(fā)笑。 傻的可愛。 嗅著濕潤的海風氣息,秦風月臊得連掙扎都沒有力氣,更別說現(xiàn)在她體恤衫配脫到一半的泳褲,模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秦風月嗚咽出聲。 臊哭了?江兆問,捏著秦風月的后頸安撫。 秦風月吸了一下鼻子,沒哭,是腦子里的水流出來了。 江兆的肩膀抖動得更厲害了。 秦風月: 秦風月不高興了,不高興就不給抱,她企圖掙脫江兆,又被掐著腰按住。 是不是泳衣不好脫?江兆問,繼而又說,我?guī)湍恪?/br> 江兆掐在她腰間的手帶著火星,順著堆卷在腰上的泳衣繼續(xù)脫,微涼的手指碰到□□的皮膚一觸就燃,如燎原之火,頃刻之間,火海漫布燒到了電路線。 電流亂躥到四肢百骸。 秦風月哆嗦了一下,忙說:我,我自己來!唔! 江兆低頭吻她,秦風月往后躲,更衣柜被撞擊出刺耳的聲音。 秦風月一把拽住了打開的柜門! 江兆的手左右架住她的大腿,稍微用力,把她端起來放在了敞開的儲物窗上。 更衣室的個人儲物柜分上下兩層,上層半人高,用來掛衣服,下層分成兩隔層用來放鞋。 空間逼仄狹小,人是裝不進去的,秦風月只能坐在邊角,上半身前傾,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撐在江兆的肩膀上。 你秦風月舔了一下唇,放開。 江兆:好。 江兆往后退開,借力點消失,秦風月瞬間失去平衡的往下栽! 那種毫無防備,一瞬間懸空失重的感覺讓人心驚,又在沒反應過來,被江兆重新?lián)нM懷抱里。 秦風月兩條雪臂瞬間繳緊了救命稻草,悶聲道:別玩我了。 江兆吻了吻她的頭頂,在一起吧。 秦風月磨牙,張嘴咬在江兆的脖子上。 江兆低低一哼,胸腔鼓動了一下,把秦風月死死扣在自己的懷里。 秦風月咬了幾口泄憤,你看了多久我的笑話。 江兆斟酌一下,剛才的問句還沒得到回復,她決定給秦風月留了點面子,說:沒多久。 秦風月紅著耳朵,我不信。 江兆便說:不算久。 秦風月又一口啃在她耳朵上,泄憤一樣用齒尖磨她。 江兆低笑,側(cè)頸的壓力并不大,秦風月特意收著的力道落在她身上就像奶貓啃骨頭一樣。 不疼,但漸漸有了其他感覺。酥麻中帶著些許癢意,偶爾會有溫熱的軟物掃過。 小貓愧疚,怕咬疼她,換成了舔,一下兩下。 江兆繃緊下顎,揚高脖頸承受,她咽喉滾動,捏住秦風月后頸的手轉(zhuǎn)而沿著凸起的脊骨向下,落到腰上,摸到堆卷的泳衣,挑開了體恤,觸到了一個棉質(zhì)的東西。 秦風月不安的扭動了一下。 江兆摸出來一只襪子。 江兆: 秦風月哼唧:塞了兩只。 江兆:噗。 秦風月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江兆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屁股抬一抬,我?guī)湍忝摰粲疽隆?/br> 泳衣里面就一褲衩,脫掉就跟裸奔差不多了,秦風月?lián)u頭拒絕。 江兆挑眉。 秦風月:我怕你把持不住,搞我怎么辦? 江兆笑出聲,拿著秦風月的一雙襪子,威脅道:命根子在我手里,搞對象,或者你,選一個。 秦風月憋紅臉,控訴:乘人之危! 江兆:搞不搞? 秦風月:不搞搞搞! 江兆點頭,心情愉悅,讓秦風月坐穩(wěn)替她拽掉黏在身上的泳衣。 秦風月懵了一下,迷茫道:搞對象就行了吧,衣服我自己脫。 江兆狐疑,你是我女朋友,我?guī)妥约簩ο竺撘路粚π校?/br> 秦風月: 作者有話要說:來晚了,給觀眾老爺跪了 第54章 秦風月從游泳館回到寢室,一頭扎進了被窩。 她把頭埋進被窩里,只有赤紅的耳垂露在外面。 江兆跟在后面進了宿舍,把兩人換洗下來的泳衣放進盆子里,沒急著洗,先把秦風月從被窩里挖出來,按在床上親了幾下,親到秦風月差點信息素露出來才作罷。 花季雨季的熱戀期alpha和omega是最經(jīng)不起考驗的。 同處一室的熱戀情侶,稍有不慎就會擦槍走火,秦風月說:接吻暫時是我可以接受的最大尺度。 剛才在游泳館的更衣室她就被江兆的信息素熏得渾身是海風味,坐不起站不住,被江兆帶去隔壁淋浴房洗了澡才離開游泳館。 洗澡的時候,江兆守在門外,她在里面把水溫降了又降,才控制住渾身的熱度。 幸好她發(fā)情期剛過不久,信息素暫時還算可控,一旦在A校發(fā)情,后果不堪設想。 江兆揩掉秦風月嘴角的晶亮液體,把人拉起來,玩笑道:不碰你,侵犯未成年omega犯法。 扯上法律太過嚴肅,秦風月說:除非我自愿。 江兆:別貧,撩完又喊受不了。 秦風月又躺回床上,我腿軟我愿意。 江兆重新覆蓋在她身上,再說一遍。 秦風月:你餓嗎? 江兆碰了一下秦風月的嘴,慫包,餓的不是肚子。 秦風月: 秦風月翻身從江兆撐起的雙臂下逃出來,落在地上差點沒站穩(wěn),說:我去打飯! 江兆喊住她:食堂沒飯了。 兩人從游泳館離開時傍晚的休息時間過去了一半,食堂撤掉窗口休整打掃,這個時候去,只有洗碗水了。 秦風月支在桌子邊,摸到一個盒子。 江兆:買的蛋糕,吃吧。 蛋糕比拳頭大些,蠟燭只有一根,秦風月特意在寢室翻找打火機點上。 江兆被她的儀式感弄的笑出聲。 秦風月示意她坐好,然后雙手抱拳,舉在胸口,今天你生日? 江兆:不是,今天剛好嘗了一點,覺得你會喜歡。 秦風月抿唇,說:那恭喜你脫單。 江兆低笑,用手指挖了一塊奶油抹在秦風月的鼻子上,蓋住那顆小痣,也恭喜你。 秦風月如法炮制,用手蘸上一點玫瑰紅,往江兆鼻子上戳。 江兆偏頭躲過,紅唇微張,含住秦風月的手指。 秦風月的手指倏地收回,那一整根都麻了,無意識的曲起蜷縮。 江兆眼底泛起波瀾,探舌勾走嘴邊的紅色奶油,好吃。 你送我蛋糕,我送你什么?秦風月問。 江兆切開蛋糕,多的一邊分給了秦風月,有你就夠了。 晚上,兩個人照舊分床睡。 秦風月剛談戀愛太興奮,半夜了還不睡,江兆在備課,她問:要不要一起睡? 江兆的回答讓她害怕:好不容易談上了,忍不住在寢室把你弄了怎么辦? 秦風月: 第二天,秦風月眼底青黑,渾渾噩噩爬到教室。 她已經(jīng)不記得昨晚的表情,但肯定紅著臉說不出話來,江兆說完那話,她覺得太刺激,借口尿急跑去廁所的時候膝蓋磕在了桌角上,今天一早起來,膝蓋就青腫了一片。 月亮? 秦風月抬頭,見是白雪。 白雪:發(fā)燒了嗎?臉這么紅。 秦風月碰了碰鼻尖的黑痣,唔。 白雪:去醫(yī)務室看看? 秦風月?lián)u頭,這時教室門口出現(xiàn)一個人影,是江兆。 江兆拎著早餐,一瓶熱過的牛奶,兩個剛出籠的包子,直接放在了秦風月的面前。 秦風月接過,捧在手里。 白雪道:難怪不讓我給你帶早餐呢。 秦風月一反常態(tài),平時這么說,她肯定要翹著二郎腿懶散的頂嘴,今天卻異常安靜。 白雪轉(zhuǎn)而對著江兆,說:女神,你怎么還對這個小白眼狼這么好? 在A中其他人眼里,秦風月是個拋棄江兆跟一個壯如牛仔的omega談戀愛的渣A。 白雪給秦風月拆牛奶插吸管,奇怪,我的手怎么自己會動? 秦風月喝了一口,謝了,小雪,要抄那個作業(yè)? 白雪和她擊掌:默契! 把江兆的卷子給白雪,秦風月又問江兆:你吃了嗎? 江兆動作替秦風月抹掉嘴角的奶漬,說:在路上吃了,吃快點,馬上早讀了。 李偉下來發(fā)卷子,跟沈夢說話的時候,突然回頭捕捉到一幕,咂舌,眼睛瞪圓發(fā)直:你們 秦風月覷她,頗有氣勢的說:同桌友愛,有問題嗎?轉(zhuǎn)過去! 白雪轉(zhuǎn)頭,惆悵道:習慣就好,以后只有她們親嘴才能讓我尖叫好甜了。 秦風月伸腳碰到白雪的凳子腿,用力一踢,白雪就整個人連椅子都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回去了。 白雪: 上午第一節(jié) 課英語,英語課代表在講臺領(lǐng)讀,老師在走廊和隔壁老師說話。 秦風月埋頭偷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捏癟牛奶盒投進身后的垃圾桶里。 喂。秦風月道。 江兆轉(zhuǎn)了一下筆,把耳朵湊過來。 秦風月吐氣如蘭,但眉頭微蹙,說:以后這種擦嘴的事,不要在這么多人面前做。 江兆挑眉,用同樣的低語回答:如果不是在教室,我就該幫你把嘴角的碎屑吃掉。 秦風月: 秦風月低聲咕噥了兩句。 教室里的聲音突然變大,江兆沒聽清秦風月說的話,又問了一遍。 秦風月提高了嗓音,說:一般在家里,只有我媽會這樣幫我擦嘴巴。 江兆一愣,而后捏拳抵在唇部咳嗽。 秦風月:你想當我媽嗎? 想不想不知道,但肯定生不出你這么大的女兒。 秦風月轉(zhuǎn)頭,身體微僵,英語老師站在身后,正怒眼微瞪的看著秦風月。 剛才那句話,就是她接的。 難怪教室里讀書聲突然變大了。 是英語老師嘮完嗑回來巡邏教室,全都在裝模裝樣。 秦風月: 起來。 秦風月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被罰去教室外面吹風。 走廊四面透風,只有零星的人出來上廁所,或者其他班的老師路過,每當有人路過,總要將秦風月仔細打量一下。 秦風月罰站經(jīng)驗豐富,不覺得羞恥,但頭一回覺得無聊,心想,江兆說不定會出來陪她。 念頭瘋長,越想越覺得小情侶一起罰站多浪漫??! 于是開始等江兆故意惹老師生氣,然后出來陪她。 這一等,就等到了早自習快下課。 秦風月讀完幾篇英語閱讀,受傷的膝蓋隱約傳來痛意,她從窗口往教室里看。 江兆正在座位上和英語老師有說有笑的聊天呢! 得了! 要不是看在早餐的份上,今天恐怕就要上演一場熱戀情侶分手記了! 早自習結(jié)束,接著是兩節(jié)英語課,大課間江兆去辦公司,秦風月被拖著去籃球場練球。 籃球項目不如其他項目,一場球賽兩個班,踢下來要好幾天,因此在正式的運動會開始前,籃球賽就要爭選出前四名,然后在室內(nèi)場館進行決賽。 現(xiàn)在是訓練階段,每個班都想在籃球賽上一決雌雄。 秦風月腳受傷,也被生拉硬拽拖去觀戰(zhàn),從旁學習。 中午在籃球場度過。 下午物理課,尹芳弄到了兩套密卷和陳方換了一節(jié)課守著他們做完。 緊接著又是數(shù)學臨時測試,忙前忙后,全班忙得腳步點地,秦風月和江兆無暇談情說愛。 只有最后一節(jié)課,江兆寫完卷子,用右手捏住秦風月的左手,兩個人才在桌子底下偷偷牽了會手。 放學,秦棟的司機來接秦風月去公司,等秦棟開完會下班去吃飯。 江兆要去打工,小情侶熱戀第二天,就要開始異地一個周末。 思念的痛苦折磨著秦風月。 她坐在車后座,直接給江兆分享了一首煎熬。 戴著耳機,聽著歌,秦風月啪啪打字。 春意盎然:【這首歌,就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樣。】 隔了幾分鐘,江兆發(fā)來了一張桌面圖片,圖片里是某個學生的家,桌子上攤開一張卷子,一個錯題集,另一邊出境一只手的應該是江兆學生。 jiang:【工作,乖。】 后面配了一個親親的顏文字。 月亮,秦總公司到了。司機說。 秦風月喔了一聲,用手捏了一下自己因笑攏高的蘋果肌,拎著書包進大廈。 秦棟的公司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商業(yè)中心,包了一棟樓十二到十六層五層用以辦公。 秦氏集團的員工數(shù)萬人,這里只是秦棟工作的總部,其他的員工在其他商業(yè)區(qū)租了一棟樓工作,除此之外還有分布在各地的廠房和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