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書迷正在閱讀:一夜春(h)、極品紈绔兵王、現(xiàn)代王牌高手、紈绔農(nóng)民、愛上被cao的yin亂生活(NP高H)、我們這十年、誅天禁、你是不是不想離、召喚玩家后我成了獸王、重生成八零大佬的心尖寵
泉鏡花與中島敦面面相覷,猛然想起他們沒有問對方的名字,自己也未曾交付姓名! 鏡花醬,他是個好人??!中島敦握了下拳,高興的下了結(jié)論。 泉鏡花沒什么表情,但很堅定地點點頭:嗯! * 偏現(xiàn)代的白色襯衫、修身牛仔褲,又在外面罩了件偏古板的淺色短羽織的穿法看起來很奇怪,在青年的身上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味。 像是貫穿了過去與未來。 飛躍而起的白發(fā)青年輕巧的像一只白鶴一樣從少年少女的視線中消失,又像是白絹蝶一般落入紅發(fā)青年的眼中。 啊,是你啊。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渡邊晴,紅發(fā)青年放下了手中的槍。 他耿直的問:你不是異能力者,為什么會在這里? 渡邊晴見到第一次見面的人好像很熟悉的和他說話,驚得笑容都僵硬了:什么是異能力者? 擁有異能力的人。 渡邊晴: 第4章 四個男友 異能力是什么?渡邊晴直白的詢問,把疑惑直接掛在自己臉上。 他深知面對不同的人,態(tài)度也要有所不同。而他行動力超強,也向來直白。 面前的這個紅發(fā)青年看起來認(rèn)識他,又沒有惡意,還是直接問比較好。 異能力,就是一般人沒有的超能力,只有一小部分人會有,基本沒有重復(fù)的??椞镒髦J(rèn)真回答。 那就和術(shù)式差不太多。 他的神色太認(rèn)真,讓渡邊晴興起要與他結(jié)交的心思。 盡管他也知道,把自己并不認(rèn)識他這件事隱瞞下去也許可以套出更多的話,對自己有利無弊,但對上紅發(fā)青年耿直清澈的眼睛,他的良心實在是隱隱作痛。 他甚至忍不住抬手隔著衣服捂住心臟。 紅發(fā)青年:你不舒服嗎?但是你沒受傷。 渡邊晴果斷否認(rèn):沒有。我叫渡邊晴,你叫什么? 良心好像更痛了但是和他在一起好輕松,根本不想努力了! 織田作之助了然:啊,你不認(rèn)識我。 就算他再耿直,反應(yīng)再慢,也是個智商正常的人,他一下子明白了,但還是 織田作之助。 回答了。 頓了頓,他補充道:你和太宰一樣叫我織田作。 沒辦法,他怎么能對友人升起惡感呢? 這是于他有恩的友人。 渡邊晴維持著微笑:織田作。 織田作之助眉頭舒展開來:晴。 渡邊晴的晴是訓(xùn)讀,讀音念haru,所以即使是單字,也絕不會念錯,也不容易聽錯。 他笑著用羽織擋住收進鞘中的劍,為結(jié)交了新朋友而開心。 他對織田作之助的好感已經(jīng)很高了,這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織田作之助這個人仿佛是生來就要打破他的不可能的。 我要走了。 幾經(jīng)權(quán)衡,他下了決心,不想再與織田作之助待久。 在他弄明白這件事之前,他都不想與他有深入接觸。 他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忍住想摩挲刀鐔的動作。 情感與理智的沖突讓渡邊晴矛盾不已,既想靠近純白的織田作,又想遠(yuǎn)離身份不明的織田作。 所幸,他在這方面自制力很強,所以他閉了閉眼,強壓下心中的躁動,說出了離開的話語。 能順著他的話就最好了,他就能順利離開,不順著他也很好,他就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所以,千萬不要挽留,千萬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毫不猶豫:那,再見。 太好了,他沒有挽留。 說不上到底是慶幸還是失落,渡邊晴無措地抿了下嘴,然后又彎起嘴角:再見。 也許是因為織田作之助的聲音里沒有絲毫留戀,目光也沒有波動,渡邊晴竟然也不感到可惜。 與他的下次相見,真是又期待又抗拒。 * 只是這霧,像是永遠(yuǎn)走不出去一樣。 渡邊晴走了很久,走過很多地方,走到他心浮氣躁,也沒能繞出這片白霧。 他太想趕回去見他的老師了。 一言大人 他一定能趕回去! 手指焦躁地敲打刀鐔,鞋底與地面上的細(xì)沙摩擦出沙沙的聲音,長腿一邁,他最后在一座廢棄的高塔前停下了腳步。 是骸塞。 雖然這平日里都是敵我不分的術(shù)式還在發(fā)動著,渡邊晴本應(yīng)該察覺不到這里的異常才對他的術(shù)式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他維持平靜生活的底氣。 讓人忽略他身上不同于普通人的異常,讓他自己忽略身邊異于普通人的異常。 要上去嗎,去到塔尖? 他實在是個很矛盾的人。 追求刺/激又想平靜生活,追求力量又甘于平庸。 厭惡家族,憎恨世界,卻被善所吸引,始終不曾邁出向惡的那一步,又因為有羈絆在而牢牢地站在善的一方。 但現(xiàn)在牢固的羈絆塌了一角。 所以,要站過去嗎?他應(yīng)該站過去嗎? 這片霧氣讓他催眠自己忽略自身外異常的能力失效,所以這里的異常,他應(yīng)該繼續(xù)忽視嗎? 直覺告訴他,就是這里了。 青年靜靜地站在這里,垂下了眼眸。濃密的銀白色睫毛微微顫動,仿佛是在昭示主人并不平靜的內(nèi)心。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他本來就不是個愛笑的人。 但很快,他就不用去做出選擇了。 轟隆一聲,有條赤紅色的巨龍撥開云霧騰躍而起,它盤在半空之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 渡邊晴愣愣地抬頭,看到的不只是龍,還有一個少年。 他是知道武裝偵探社、特務(wù)異能科和Port Mafia在橫濱成三足鼎立之勢的,也知曉三刻構(gòu)想。這些情報來源于他的老師一言大人。 在術(shù)式掩蓋范圍外的力量出現(xiàn)了,力量來源就是少年,這讓渡邊晴沒有任何借口忽視他。 他不自覺的向前走了幾步。 暗紅色的光,拔地而起的建筑,纖細(xì)的身形,失去理智的怒吼 那是他的前任男友,隸屬于Port Mafia的中原中也。 * 啊,說起來。 目睹事情結(jié)束的紅發(fā)男人攬住有些脫力的太宰治,因為想起了一些事情而一下子呆愣住。 我其實不應(yīng)該和他搭話的。 意識非常清醒的太宰:他? 人精太宰直覺不妙,他把腦子里紅發(fā)男人的交際圈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很可能就是那個不可能的人。 他一下子就起來了,也不裝了:是渡邊? 織田作之助點頭:是他。 我想找他道謝,禮物也都憋在了手里。他說。 背光之下,太宰治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聽見他輕快的話語:這之后你就能夠去找他了。 這兩個人的相識就源自白霧,所以 說是三人同謀,也未嘗不是他在放任。 不相識的話,怎么才能修正那錯誤的相遇呢? 橫濱已經(jīng)安全,一直以來吊著的石頭也從心口落入肚子里。他高興的嘴角瘋狂上揚:織田作,等回去,我們一起再去Lupin吧。 安吾還是不會來嗎?,織田作之助疑惑道,但是,這場計劃中,你為自己安排的角色是睡美人嗎? 他是看到了那本來似乎是死亡狀態(tài)的太宰治被中原中也錘了一拳后醒來的。 嗯,這個我可沒想到。太宰治愣了一下后笑出聲來,臉上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下來,所以去喝酒嗎?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去吧。 * 在兩人對話發(fā)生的一刻鐘多之前。 渡邊晴又輸了點咒力給術(shù)式,確定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這才堂而皇之地站在一旁觀戰(zhàn)。 只要面前只有四個人的這場戰(zhàn)斗贏了,他就能離開這里,去東京了。 要不是這邊沒有王權(quán)者駐守,這場大霧早就消失殆盡了。而在此刻,他看見了白銀之王的飛艇。 那位不善于戰(zhàn)斗也不會驅(qū)散白霧的王權(quán)者正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著。 其他幾位王權(quán)者確實都不適合出面,他飛艇的速度也極快。 渡邊晴與白銀之王僅僅是單方面的認(rèn)識而已,而他的術(shù)式連機器都能騙過,現(xiàn)在又不是氏族,所以還是很淡定的待在這。 芥川龍之介從身邊飛過。 他被打出去了。 低低扎著雙馬尾的少女被打飛,又被竄過來的白虎接到。 碎石朝著臉飛過來,渡邊晴也不過是略微睜大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碎石從他身上透過去,砸在地上滾遠(yuǎn)了。 戰(zhàn)局進入尾聲,拂曉過后,天亮了。是白虎殺掉了這次事件的罪魁禍?zhǔn)住?/br> 他悠閑地跟在芥川龍之介的身后,神色自然,也沒有放輕腳步,就好像所有人都看不見他。 可還存活的在場三人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他。 他就像是一抹幽靈一樣。 然后他隨著芥川龍之介,見到了主動和他說分手的前男友。 喂。,橘發(fā)的青年靠在廢墟邊上,笑著對他同事提出了請求雖然這更像是命令,借我一下肩膀啊。 渡邊晴神色復(fù)雜的了一秒,不等芥川龍之介說什么,站在中原中也旁邊的他就解除了術(shù)式的一部分。 我就在這里,不要找別人啊。 下意識提氣戒備的中原中也感覺渾身力氣為之一空,他仰著頭費力地看著一米九的前男友,驚詫到:你怎么 他是普通人,所以是霧氣散去了,他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嗎? 啊啊,讓他看到了狼狽的模樣。 但果然不把他牽扯進黑暗這邊是正確的抉擇抱歉,晴。 大腦宕機的他完全沒意識到青年是忽然出現(xiàn)的,反而開始自發(fā)的為青年尋找借口。 思緒翻涌之間,逆光站著的青年轉(zhuǎn)身在他旁邊坐下,伸出手?jǐn)堉?,把他的頭按到肩膀上,竟然真的要借他一下肩膀! 渡邊晴的神色自然,眼底只有懷念,他沒再做多余的事。 中原中也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動。 芥川龍之介也睜大眼睛,把蠢蠢欲動想滅口的羅生門摁回去。 他似乎看到了中原干部臉上泛起了紅暈。 第5章 五個男友 不說發(fā)現(xiàn)他們認(rèn)識就放棄了滅口想法自覺離開的芥川龍之介,其實渡邊晴對中原中也沒有什么很深刻的感情。 他們之間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他單方面的見色起意。 臉好,性格好,這就已經(jīng)很戳他了。 他們沒有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有的只是細(xì)水長流的相處。 但渡邊晴知道他們早晚會分開。 由于他過往的經(jīng)歷,他總是沒辦法對別人全然真心,中原中也的付出肯定多過他的付出,而中也又那么敏銳,他很快就會察覺到的。 所以渡邊晴才說,他們分開是必然。 而他們在一起才是偶然。 他垂下眼眸,余光看到了橘紅的發(fā)絲,鼻尖好像嗅到了紅酒的香氣,還摻雜著硝煙的味道。 即使他已經(jīng)放下了中也,也還是會對溫柔的人心存柔軟,貪戀這樣的溫暖。 這個溫柔的人,比他還不像Mafia,到底是怎么進的Port Mafia?。?/br> 但是這樣的家伙,也很可愛。 渡邊晴輕輕的笑了:中也還是這么溫柔啊。 中原中也呆滯地靠著渡邊晴的肩膀,都想伸手掐一把自己看看是不是幻覺! 身體上的疲憊如此真實,相接的肩膀也是溫暖的,耳邊低沉的聲音更是表明這是渡邊晴本人。 這不是什么異能力,因為他注意到了渡邊晴剛出現(xiàn)的時候有避讓左邊的動作,這可不是用異能力變幻就會有的習(xí)慣,所以 但不是他提出的分手嗎?為什么晴還會靠過來?。窟@樣他不就很容易忍不住提出復(fù)合嗎? 可惡!難道這是什么新的計謀嗎?! 看到他似乎陷入了思緒之中,渡邊晴也沒出聲打斷他,只想著再陪他一會,就去東京。 既然白霧散了,也就沒有能阻攔他的事了,多待幾分鐘也無所謂。他想。 他們互相依偎著看了日出。日出是寂靜的,又是充滿了希望與溫暖的,光芒被傾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終究還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中原中也閉了下眼,再睜開眼他就又是Port 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了。 他站起身來他的體力已經(jīng)恢復(fù)。 露出一個略帶張狂的笑,他伸手拍上面前男人的肩膀:謝了! 至于為什么一米六能毫不費力地拍到一米九的肩膀,那是因為一米九沒有站起來。 我們以后還是朋友,對吧?橘發(fā)青年笑容不變,好像并不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他湛藍(lán)的眼睛中略過一絲忐忑,甚至沒能控制好自身情緒而流露出些微的凌厲。 這些被渡邊晴盡收眼底。 他也站起身來,點了下頭:對。 他們會是朋友,也只會是朋友了。 一個二十二歲,一個二十四歲,都是能為自己做的決定負(fù)責(zé)的年紀(jì),所以兩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分走兩邊。 盡管都在橫濱,他們也不是能夠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guān)系了。 道路分叉,無正確錯誤之分,只是各走兩邊罷了。 * 渡邊晴不會知道,他離開之后,有一個人在后面用柔和的目光目送他遠(yuǎn)去,看著他從自己的世界里離開。 他坐上目的地是東京的電車,閉目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