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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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還是從鬼殺隊那里拿來的,他們跟著他不僅學不會呼吸法,可能還吃不起飯,他現(xiàn)在可不會收留他們。論起年紀,沒準他都能當他們爸爸了。 兩兄弟看著他一只腿垂下來,晃來晃去悠閑得很:快走吧,我都二十四了,帶著你們我該找不到對象了。 少年們面面相覷后忽然笑開:那干/爹! 嘩啦一聲,銀發(fā)的高個青年直挺挺從樹枝上栽下來。 第24章 二十四個男友 時透兄弟臉上帶著惡作劇成功的笑,看到渡邊晴過于震驚掉下來無動于衷。 沒見識過渡邊晴出手的劍士反倒是短促的叫了一聲,上前一步想要接他: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 渡邊晴只是太過驚訝了,這才沒控制住自己,整個人身體僵硬,一下子就掉下樹了。 但是掉下樹對他來說,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少年時候他爬樹,他的老師就在下面看著,時刻等著接他。 只不過那個少年的他一去不復返,因為他早就不會因為失誤就這么簡單地掉下去了。 渡邊晴一邊說了聲沒事,一邊在樹干上蹬了一腳,整個人迅速翻轉(zhuǎn)過來,單膝落地。 平安又帥氣。 劍士愣住,然后默默后退。 果然,他的擔心太多余了,能夠徒手抓惡鬼還讓自己不受傷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弱者呢? 時透兄弟倒是高興起來了,他們圍著站起來的渡邊晴一圈一圈地轉(zhuǎn)主要是弟弟無一郎在轉(zhuǎn),哥哥有一郎轉(zhuǎn)了兩圈就停下來了。 他們看著眼角眉梢都無比嫌棄的渡邊晴,異口同聲:干爹! 渡邊晴臉上的每一根毛孔似乎都寫著拒絕,他連忙轉(zhuǎn)身:我聽不見。 時透兄弟:干/爹! 渡邊晴背著身: 時透兄弟:干/爹,干/爹/干/爹/干/爹! 渡邊晴一米九的大個子,站得筆直,但是在一聲又一聲的干/爹攻擊下,他的背似乎也佝僂了起來。 他戴上了痛苦面具: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旁邊的劍士已經(jīng)忍不住笑起來。 渡邊晴瞅了他一眼:你叫什么? 劍士長相平平無奇,一頭黑色短發(fā),但身上有一種沉靜溫和的感覺。他聽見問話連忙站直:渡邊先生好,我叫村田! 渡邊先生的痛苦面具升級了:不,為什么你也叫我先生 有一郎嚴肅著臉:這是對你的尊敬,是對你實力的認可。 無一郎小可愛點頭。 我不需要別人對我的實力認可。渡邊晴沉聲說。 銀發(fā)青年的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容,但是看起來卻有些落寞,也憑空多了幾分壓迫感。 無一郎仰著頭說:你不愿意當我們的干/爹嗎? 銀發(fā)青年對上才十一歲少年真誠清澈的眼睛,抿了下嘴,似是無措:不愿意。 而后他嘆息一聲:當了又怎么樣呢?我不可能會一直跟著你們的不,應該說你們也不會一直跟著我的。 你們已經(jīng)學會了自立,我不希望現(xiàn)在你們失去它。 他笑了,這次是真心實意的:而且你們只是為了逼我下來而已,哪有真的想要把我當父親呢? 父親這個詞對他來說,太沉重了,他也絕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 有一郎倒也不生氣,也不失望:你發(fā)現(xiàn)了。 無一郎像個復讀機一樣,認真的說:你發(fā)現(xiàn)了。 不用再當他們干/爹,渡邊晴又輕松起來,他笑著摸了摸兩個少年的發(fā)頂:嗯,發(fā)現(xiàn)啦。 這場游戲是你們輸了。 有一郎嚴肅的問:我聽說你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了? 無一郎連忙點頭,好像根本就停不下來一樣,有點像是小雞啄米。 渡邊晴看的好笑,他忽然明白這倆孩子為什么要那么捉弄他了:怎么?因為這個才沒有走嗎? 他覺得這倆孩子真是分外好懂他們害怕自己問的太唐突,又怕他不理他們,所以才會先搞一個惡作劇。 對??!,有一郎被揭穿以后理直氣壯的,想知道,所以就來問了。 對他們來說,叫兩聲干/爹不吃虧。 但渡邊晴有一種莫名特別吃虧的感覺可能因為他才二十四? 他嘆了口氣:沒錯,我是對一個男人一見鐘情了,他今天也答應了我的追求。 可是,這么快就答應了你的追求,還是個男人的話,肯定不會對你好的!有一郎蹙起眉,像個小大人一樣。 但在渡邊晴的眼里,他更像是一只小貓,不會輕易顯露出自己的柔軟,可他現(xiàn)在在拼命的伸出爪子把他往回扒拉,就為了讓他能夠遠離渣/男。 如果有一郎知道這個詞,他肯定會直接說出來的。 但是 為什么是男人就不會對我好? 渡邊晴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因為這個因果關(guān)系看起來實在是毫無道理可循。 無一郎對了下手指,躊躇的說:也許他只是想和你玩玩 有一郎怒視他:無一郎?。?! 咳。無一郎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 有一郎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轉(zhuǎn)而看向渡邊晴。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追究無一郎到底被誰帶壞了這個問題答案的時候了。 渡邊晴托著臉,垂下眼眸,像是大海般倒映了他們影像的眸子被擋住,看不見里面的情緒了。 他神色莫辨:好,我知道了。 他畢竟也是個成年人了,村田和時透兄弟聽完保證后放心的離開,只告訴他鬼殺隊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是黑色的鎹鴉。 渡邊晴看了眼鎹鴉,又見它飛走。 * 三個月后。 銀發(fā)青年在某個紫藤花之家坐得好好的,沐浴在陽光下發(fā)呆,忽然聽見了翅膀撲扇的聲音。 抬頭望去,是一只黑色的鎹鴉。 青年伸出手臂,任由它落在自己的肘部,神色溫和:有一郎和無一郎又拜托你給我?guī)帕藛幔空媸切量嗄懔恕?/br> 說著,他就伸出手在桌角常備著的碟子中抓起小食,遞到鎹鴉的嘴邊。 鎹鴉的羽毛漆黑锃亮,油光水滑和有些圓潤的身軀無一不顯示出它被照顧的有多好。 此刻它垂下頭,安靜地吃進小食,然后大聲的說:時透無一郎,時透無一郎! 銀發(fā)青年忍不住微笑,也不嫌棄它吵,連聲應和:嗯嗯。 遭遇下弦,遭遇下弦 什么?!青年一下子站起來,十分擔憂,差點把鎹鴉掀下去! 鎹鴉站穩(wěn)后繼續(xù)輸出:成功斬殺!升為霞柱!升為霞柱! 銀發(fā)青年也就是渡邊晴松了一口氣,又緩緩坐下。 他仔細梳理著腦子里的記憶,恍惚著想起。 最開始來到這里,就是因為看到無一郎仿佛云霞般的劍法和他空茫的眼神,這么回憶一下,無一郎本來就是霞柱啊! 原來是這樣,這是他的既定軌跡。 渡邊晴握住了自己的咒具,發(fā)散的思維收回來,一日又一日的不對實在是無法讓他無法欺騙自己了。 今晚約定好在城鎮(zhèn)里的約會,他會發(fā)動咒力。 這三個月來,他從沒有在月彥先生面前動過咒力,摸過刀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咒靈。 但不管是另一個世界的過去,還是什么別的,都要他親眼確認才行。 第25章 二十五個男友 月明星稀,昏暗的燈光朦朧了街邊人的輪廓。 月彥先生。 燈下人等到了他的男朋友。 鬼舞辻無慘回過頭,也真是沒想到他能和這個叫渡邊晴的稀血相處這么久這太不可思議了。 難道他真的動心了? 不過他不可能一直在一個地方待著,這很容易會被鬼殺隊發(fā)覺。所以他提出和渡邊晴一周一見,互訴衷腸,也是為了減少和渡邊晴相處的時間,他這個新晉男朋友,有些敏銳。 所以除去最開始那幾天他們在聯(lián)絡(luò)感情,在這三個月中,他們后來只見了十面左右。 正巧前一天晚上,他剛得知自己的一個下弦被個小孩子殺掉了,個子不高,年紀也不大,看著就讓他生氣! 所以鬼舞辻無慘毫無疑問的大發(fā)雷霆,讓鳴女把那些上下弦全都叫過來,然后一一斬首最近風聲緊,鬼的數(shù)量都少了不少,所以他沒有直接殺掉沒用的下弦們,只能讓大家都掉個頭以示尊敬了。 掉地上的聲音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不過他兇殘歸兇殘,這手段是不可能對他的男朋友用的,所以鬼舞辻無慘明明在前一天失去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在今天還是維持著平時的模樣來見渡邊晴了,紳士又溫柔。 他的男朋友渡邊晴是個人類,能看得出有鍛煉,也許是修習劍道的,手上繭子很多,看上去十分厚重。 但練過劍道,沒有日輪刀他是不會怕的,而且都和他在一起三個月了,也不像是什么鬼殺隊的臥底。 童磨那家伙就不止一次提過渡邊晴會不會是臥底啊然后被他削了頭。 屁/話真多。 是劍士又怎么樣,又沒有日輪刀,說到底也是個無法被消耗下去的人類。 他對著戀人柔和了表情,現(xiàn)在的他遠比三個月前的他更加像個人類:渡邊。 不知道為什么,渡邊晴執(zhí)意要叫他先生,也許是什么他們所說的情/趣? 但鬼舞辻無慘并不介意這個,所以也由著他叫了。 渡邊晴單手虛虛扶著腰部的位置這是他修習劍道的習慣,鬼舞辻無慘已經(jīng)聽他解釋過了。 他微微笑著:好久不見了。 鬼舞辻無慘輕輕點頭:好久不見。 總感覺月彥先生今天不太高興? 渡邊晴似乎是疑惑般問了一句,然后又笑起來,自我解釋:啊,應該是我錯覺吧。 還沒問起來,自己就先退了一步,不再問起。他又松開了手,好像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鬼舞辻無慘卻直覺有什么不對,但看著對方的模樣,他也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渡邊晴微微笑著:月彥先生,說起來我從來沒見過你吃東西啊。 鬼舞辻無慘瞇了下眼睛,沒有生氣,只是些許煩躁他對渡邊晴的容忍度已經(jīng)高了很多。 他說:我不喜歡晚上吃東西。 他竟然還隨著心走,解釋了一下。 渡邊晴又說:月彥先生,與我見面為什么總是晚上呢? 鬼舞辻無慘有些警覺了,但過去的相處讓他多少有些心軟了,不過也就那么一瞬間而已。 他剛要說話,渡邊晴就繼續(xù)說了:不過月彥先生是為了保持身材吧?不像我,總是會忍不住想吃東西呢。 銀發(fā)的青年又笑了,繼續(xù)說能看的出他一開始就沒想要月彥先生的答案:我有些時候也會想和月彥先生一起看初升的太陽和晚上的夕陽呢。 不過這樣下去,這也不可能做到了。 他這樣說著,臉上的笑容忽然有些悲傷。鬼舞辻無慘略微睜大眼睛,豎瞳在此刻如此明顯,盛著怒意,些許的惶恐與期待。 你想說什么?他問。 渡邊晴笑起來:月彥先生,我們分手吧。 鬼舞辻無慘一時之間氣極反笑,他哈了兩聲,直直盯著渡邊晴:怎么?你對我失望了?你對我現(xiàn)在沒有一見鐘情的熱情了是嗎? 說個理由我聽聽!他表情嚴肅,眉眼上仿佛掛上了冰霜。 渡邊晴搖搖頭:雖然并不是這樣,但是你也可以理解為這樣,總而言之,我們分手吧。 他的笑容依舊是完美的,畢竟他對著鏡子練習過了那么多遍,可到現(xiàn)在,他雖是笑著,但眉眼低垂,能看得出他自己其實也很難過,不像是表現(xiàn)出來的語氣那樣,毫不在意。 鬼舞辻無慘當然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好人,不如說,他比這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都要壞。 要么把渡邊晴變成鬼,留在身邊,要么就殺了他,讓他永遠和自己在一起,總之,一直都在失去的鬼舞辻無慘想讓某個人陪他一起,成為完美的生物。 不管生,還是死。 但他也不是那種還會挽留別人的人,所以他冷聲說:那就分手,你別后悔。 不要后悔,因為等下就會變成鬼了。 只可惜,不管是吃/人的惡鬼還是冤死的厲鬼,渡邊晴哪個都不想成為。 他早就提防著鬼舞辻無慘了! 就在現(xiàn)在,他根本忍不住了,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不出手,死的就會是他自己! 鏘的一聲,白光閃過,刀劍猛然出鞘,并非日輪刀的刀沖著鬼舞辻無慘的脖子去了!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月彥先生立即撕下偽裝,伸出手擋住了渡邊晴的刀劍,甚至架住,讓它抽不回去。 鬼舞辻無慘擋住刀劍的指甲是rou眼可見長而尖利,他神色不耐,還有被欺騙了后的憤怒:你竟然騙我?! 青年手里的刀劍是哪來的?! 因為被欺騙了,他現(xiàn)在連周邊的人類都不想在意,反倒是呲出了尖牙,眼中猩紅不再壓制。 哪想到銀發(fā)青年神色復雜:沒有。 滿格的怒氣忽而降到底,鬼舞辻無慘眨了一下眼睛,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給你個機會,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