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這更像是擁有生命的精靈,而不是單純的靈力。 可正因為是單純的靈力,才能做到如此的盛況遵循本能尋找載體的金色浮光們,爭先恐后的要成為男人的力量源泉。 在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的眼中,他是再耀眼不過的人了。 他們對視一眼,微微垂頭,表示臣服。然后下一秒,兩振華麗的刀劍一下落到柔軟的草地之中。 他們確實是付喪神。 草葉上因為忽冷忽熱凝結成的水珠要掉不掉,正如夜刀神狗朗此刻的心情。 渡邊晴笑了,他感到有趣,所以立刻同意了:是真的刀劍,我就用一用又怎么樣? 夜刀神狗朗睜大眼睛,又揉了下眼睛,發(fā)現(xiàn)眼前一切并非幻覺,那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他聞言露出了個老父親一樣的苦澀臉:晴大人 您倒是靠譜一些??! 沒關系,他們不會比我強的,放心吧,狗朗。 男人又笑起來,看上去無比的溫和,就像鄰家哥哥一樣,極盡耐心與溫柔。 躺在地上的兩把刀聽了個真切: 晴大人,您以前是沒我們強的啊!現(xiàn)在也不要這么直白啊!我們付喪神不要面子的嗎?! 也許他們有一些關于我的秘密。,迎上狗朗憋了半天給自己憋紅了的臉,渡邊晴笑道,只要現(xiàn)在他們不害我就好了。 對嗎?兩位。他笑意盈盈,握住刀柄,為兩把刀劍輸入了咒力。 咒力在一瞬間轉換為靈力,之前隱隱約約的聯(lián)結變得清晰,線路可以看出指向兩把刀劍。 伴隨著靈力虛擬的櫻花灑落,刀劍重新化為人類的模樣。 手也因為渡邊晴之前握著刀柄而握在他的手中。 鶴丸國永還好,三日月宗近幾次略有些不自然的瞥向被握住的右手。 美人臉紅,連耳垂都變成粉紅色,像極了飄灑的櫻花瓣;金色的流蘇繩上的流蘇微微晃動,暴露出同樣粉紅色的耳尖。 渡邊晴看看他的手,難解的問:怎么了?你之前的手也是 三日月宗近眉眼低垂,輕輕的說:哈哈哈,您看出來了嗎?就算是老爺爺,也會為了迎接主人打扮一下的啊。 渡邊晴:?。?/br> 他看了看三日月宗近純黑的手套和手甲,說不出話。 作者有話要說: 姥爺其實有點瘋了,但又沒那么瘋看他問狗朗是被誰鍛造的,就能看出來有點不太清醒了 畢竟當年的事情對他來說,打擊很大 嗯嗯,爺爺是不是看起來很正常? 晴沒有失憶,雙方的記憶都沒有問題! 今天,是五二一(深沉托臉),還是擺脫不了單身狗的一天 (妨礙我碼字的人都是屑!沒有就沒有嘛嗚嗚嗚) 過幾天要回學校答辯誒這個真的麻煩 嘛,應該不會斷更,還有一丟丟存稿的!推遲更新或者不能更會掛假條的~ 所以爺爺是為了讓晴看什么哈哈哈哈 感謝在20210519 23:52:58~20210521 01:26: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煙華如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三十六個男友 沉默, 是今天的尷尬。 新鮮出爐的審神者對上三日月宗近隱含著期望的新月,他了一會,看青年的眼睛中光亮微黯, 他深吸一口氣:抱歉,我實在是看不出。 鶴丸國永發(fā)出了一聲聽起來不像是嘲笑的笑。 三日月宗近穩(wěn)了穩(wěn), 溫聲說:是呢, 晴大人已經沒有了關于我們的記憶,當然不會發(fā)現(xiàn)了。 是啊, 你都知道, 還問什么? 渡邊晴松開手, 頭疼地揉了下眉心:那你是想給我看什么呢? 而且, 什么叫已經沒有了關于我們的記憶?他什么時候有過這樣的記憶啊 等等!渡邊晴恍然想起, 他覺得現(xiàn)在孤獨, 所以想要很多氏族, 并且還覺得自己會擁有眾多強大的氏族 這是預知夢嗎?無色之王的權能還包含這個嗎? 他緊緊盯著三日月宗近,就等著什么時候能夠聽出個所以然來。 三日月宗近果然與渡邊晴所想的一樣, 知曉許多, 但是他更在意自己想讓晴大人在意的東西。 他微微笑道, 拆除了手甲:唔,晴大人? 被他展示在渡邊晴眼前的手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宛若白玉雕刻般的手指在渡邊晴的注視下略微蜷縮 他把最漂亮的地方展現(xiàn)出來了。 與潔白相對的,是指尖被涂抹成赤紅色的指甲。 如何?, 三日月宗近像是邀功一般, 高興的說,我拜托了清光,他說沒有深藍色的指甲油, 就只能為我涂上了他最喜歡的顏色,是不是也很漂亮呢? 很漂亮。渡邊晴收回了手,贊美他。 鶴丸國永不甘心地握緊渡邊晴還沒來得及抽走的手,蹭過來,頗有些小心翼翼的:晴大人,那我呢? 渡邊晴沒有抽回手,反而看他一眼:你也很帥氣。 夜刀神狗朗本來還擔憂這兩把刀會傷害到他的王,現(xiàn)在看來,這就是倆癡/漢。 不是癡/漢也差不多了非貶義,總之就是,他那些擔心完全白費。 有誰會暗示那么久就為了展示自己被手甲擋住的指甲啊!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被修剪得當的指甲,忽然也有些想涂了。 夜刀神狗朗: 是他瘋了,還是三日月宗近身上有毒? 然后下一秒,他聽見渡邊晴說:要不要成為我的氏族? 夜刀神狗朗怒而奮起:晴大人?。。?/br> 是三日月宗近身上有毒!他果然沒瘋! 然后他聽見兩個果斷的聲音:那就麻煩了。/請務必! 夜刀神狗朗: 啊這,你們都不問一下的嗎?他這個老/媽/子終于要被塞來更多的問題兒童了嗎? 渡邊晴好像聽見了他的疑問,笑了笑,問道:你們不先問清氏族是什么嗎? 他的心里無疑是十分滿意與高興的雖然他還是問了緣由這兩把刀毫不猶豫地點頭就好像在告訴他:你做的夢是預知夢,你的夢想并不是不能實現(xiàn)的! 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渡邊晴的問句中都帶著十分高昂的情緒:吶,你們?yōu)槭裁床粏栆幌履兀?/br> 太奇怪了,但是反倒讓他高興起來不管是為什么,只要是能夠成為他的氏族,還能確定不會背叛他,這就讓他生出一種由衷的興奮。 三日月宗近微微仰頭,在這樣近的距離下仰頭會讓人生出自己被欽佩仰慕的錯覺,尤其是他還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脖子,像是天鵝一樣優(yōu)美。 還會讓人有一種掌控欲。 渡邊晴甚至覺得自己抬起手、就能用比三日月宗近的手更大一些的手,輕而易舉地掐住他的脖子,讓他被自己掌控。 三日月宗近說:我不需要考慮主人的命令是因為什么,我只需要執(zhí)行。 而且,他眼中的新月被主人狀似不經意間展現(xiàn)出來,與渡邊晴湛藍色宛若天空般的眸子對視,能夠與主人有更多的聯(lián)系,我也是求之不得啊。 這樣嗎?渡邊晴低低笑起來,又帶上了溫和的笑容。 他對三日月宗近有了認可,勉強算是同一陣營了,等一會兒他把力量分給了三日月,就完全成為一家人了 。 不公平!,鶴丸國永把腦袋伸過來,湊到渡邊晴的面前,把三日月與他隔開,太不公平了!我可是第一時間就好好的應答了哦! 嗯,渡邊晴對著他也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那也夸夸你好了。 好孩子好孩子。他伸出手摸了摸鶴丸國永的發(fā)頂,就像個長輩一樣,說出了不得了的話。 鶴丸國永愣了一下,道:這可真是嚇到我了呢。 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宗近說。 總之就是這么一回事。,夜刀神狗朗心累的為他們講述了有關王權者的情況,目前無色氏族還沒有一個固定的名字,但是之后會有的。 他看了看兩把刀,最后的話才在嘴邊拐了個彎。照這個勢頭下去,馬上人就多得他們不得不給氏族起名了。 哈哈哈,那我們成為了氏族,會不會有一些優(yōu)待呢?,三日月宗近笑著說,眼光流轉,盡顯一種獨特說不上的韻味,我也想比其他的氏族特別一點呢,不管是肌膚接觸還是什么深入接觸,我都可以哦。 ,渡邊晴嘆了口氣,什么啊,這個可不是能夠隨便答應的哦? 如果是你的話,我完全不介意。三日月宗近笑瞇瞇的說。 鶴丸國永總是神出鬼沒,又穿著一身白衣,曾經幾度被本丸的短刀們當做鬼魂,害怕的無以復加。 現(xiàn)在他就利用自己神出鬼沒的機動再一次扒到渡邊晴身上:主人,我也完全不介意的哦! 如果是渡邊晴的話,就完全沒關系了他們早就已經相識很多年,而今他們迎來了又一次機會,又怎么會輕易放棄這次機會呢? 如果最后是因為他們的不夠恭敬而讓本丸再一次失去了審神者,那倒不如在一開始就不曾招惹。 渡邊晴垂下眉眼,沒有說話。 兩把刀毫無底線的縱容讓他有些啞然,忽然就明白了夜刀神狗朗那個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現(xiàn)在,少年還在悄悄拽他的衣服。 渡邊晴知道師弟在拽他,他其實是清醒的,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陷入這樣的危險之中:所以你們是為什么會找過來?又做了什么事情斬斷了緣? 人與神明很難結緣,人與妖怪也很難結緣,既然他們是付喪神,那曾經與他們結緣的他一定是人類。 妖怪與神明結緣總比一方是人類要好很多,無非是因為長生種對某些事情所持有的觀點并不相同,而這一切從一開始就限制在了時間。 人類命短,苦卻長,所以反而會對很多事情有屬于自己的看法,與神明意見相左也很正常 而且還是那么多神明。 與妖怪結緣還好,與神明結緣神明也會有私心啊。 妖怪被冠予神明之名之后,也許會驕傲自大而且自滿,他們并非是真正無欲無求的神明。 那么在結緣的一開始,就能夠預見結果了。 人類,尤其是曾經名為禪院晴爾的人類,弱小而貪婪,還會貪戀溫暖。 渡邊晴了解自己。 只是自己有錯的話,他絕不會成為他們記憶中的人。 鶴丸國永蔫了,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只要不瞎都能看到他仿佛收到了什么足夠令人震驚的打擊,甚至瞬間蹲在了一旁。 就差配上一句畫個圈圈詛咒你了。 渡邊晴權當自己看不見,先捏住三日月宗近的指尖渡過氏族的力量,然后蹲下/身,白皙的指尖在鶴丸國永的肩膀上隔著衣服一劃,兩位無色之王的氏族就新鮮出爐了。 氏族的紋路是若隱若現(xiàn)半透明的,因為過于隱蔽,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找了許久,才遲疑的辨認出來:這是滅? 沒錯,就是這個字。當初夜刀神狗朗剛被轉為氏族的時候,他問渡邊晴,渡邊晴還說不出是為什么,渡邊晴當時是開著玩笑說可能是想滅了所有咒靈? 但是時至今日,他們已經知道了出處與緣由。 源自于那些柱們惡鬼滅殺書寫出來的惡鬼滅殺中的滅。 渡邊晴隨身攜帶的日輪刀上也是有刻字的,是單獨的一個滅字,這是鬼殺隊主公做主讓刀匠刻上的。 雖然你不能刻上柱們才有的惡鬼滅殺,但你有著柱的實力,我也愿意為你刻上滅字。 此時渡邊晴聽到這樣的疑問,還有些小小的驕傲,他矜持地點頭,沒有為他們介紹緣由:所以,關于我的故事呢? 三日月宗近垂眸,溫聲說:我們第一次見到晴大人,晴大人還只有五歲,只是一個孩子。 他的手握著剛才被脫下來的手甲,在手上比劃著什么。 渡邊晴瞥了一眼,想要開口詢問,三日月宗近的嘴里卻在繼續(xù)講述,把他還沒有說出口的話給完全賭了回去:狐之助當時就站在這個滿臉都寫著不開心的小孩子旁邊,介紹說孩子的代號是晴,我們稱呼他為晴大人就好。 這就是我們與主人的第一次見面。 也是兩輩子以來見到的第一面,值得紀念,現(xiàn)在的話,即使有著時空轉換器和時間的權能,也沒有辦法再回去了。 銀白發(fā)的男人捂住嘴,認真思考,發(fā)現(xiàn)也許確實會有哪個世界的他在一開始就遇見了他們。 他認為遇見他們的是別的世界的自己。 狐之助是誰?聽起來是狐貍?別的世界的事情,為什么要找我身上?他疑惑的問。 哈哈哈,主人也會好奇呢。,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我們從來沒說過這是別的世界的主人啊。 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神秘感,卻驚起渡邊晴一身的冷汗:自始至終,我們認識的,都只是您啊。 突變靈異現(xiàn)場! 渡邊晴和夜刀神狗朗對視一眼,都忍不住想開口說話,但是都被這把刀打斷了。 三日月宗近說起話來并不慢,但聽起來卻有一種慢悠悠的感覺,還莫名的悠閑,是別人很難學來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