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郎輕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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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凈的寺廟客房里充斥著幽幽檀香,榻邊便是窗,垂著幾縷綠意的楊柳枝,簡單不失幽靜。 只是這佛門之地,今日卻摻上了幾分情欲的色彩。 床榻上,嬌弱的小娘子被一身桀驁的少年郎君按在身下玩弄,青黃染綠的織錦緞被上都是yin蕩的液體。 鐘靈秀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從后山回來的時候,因不放心太子,特意尋了皇后身邊的女官說此事才要回房的。 說來也奇怪,今日寺里的人像是格外少,就連帶來的宮女太監(jiān)也幾乎不見蹤影。 她踏過抄手游廊,心中正疑惑著,就被拐角處伸出的一只手拉了過去。 濃烈的男性氣息混著鮮血的味道撲面而來,兩只大手在她身上急切的亂摸。 鐘靈秀一驚,正要大聲呼救,便聽得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低語。 “阿秀,是我?!鄙倌昀删穆曇艉艿?,有些嘶啞。 可他身體的溫度卻火熱極了,燙的小娘子的身子也跟著升溫。 “阿雪,你受傷了?”鐘靈秀收回已在喉間的呼救聲,小臉上都是擔憂。 她想要轉(zhuǎn)身看看江雪遙的情況,卻被他禁錮在懷里。 俊秀囂張的少年郎君埋在鐘靈秀的頸肩,挺拔的脊背有些彎,那雙如星子般的眼眸此刻布滿了血絲,像是在承受什么極大的折磨。 “一點小傷罷了?!彼炎约旱氖直成斓叫∧镒拥难矍敖o她看,上面是一道猙獰的劍傷。 嬌生慣養(yǎng)的小娘子哪見過這些,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捂住嘴,眼里全是心疼。 “怎么會傷成這樣?” 嬌嬌弱弱的小姑娘連聲音都在發(fā)顫,叫江雪遙有些懊惱嚇著了自己的寶貝。他想哄哄她,但身體里洶涌的欲望卻不斷攀升,忍得十分辛苦。 他試著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戳進傷口里攪了攪,讓手指染上血紅,好喚回不多的理智。 “你看,不重的,再晚一點都該好了,”他的眉目猩紅一片,語氣卻有點撒嬌的意思,“但還是很疼,阿秀給我吹吹好不好?” 鐘靈秀吸了吸鼻子,烏漆漆的杏眼泛著些紅意,帶著點哭腔點頭說好。 鐘靈秀被他從背后抱住,香香軟軟的姑娘家縮在他的懷里,對著他手背的傷口吹氣。 溫柔,憐惜。 分明是不摻雜任何欲望的心疼,卻教中了情毒的江雪遙下身硬的發(fā)漲,抵在小娘子挺翹的臀間。 他解開褻褲,將漲紅的roubang暴露在空氣中,正對著鐘靈秀的臀,在她的雙腿間緩慢抽插。 如此明顯的動作哪瞞的過懷里的小娘子,她雖與江雪遙有過多次親密,可那都是在屋子里,在沒人的時候,現(xiàn)在這樣的環(huán)境可是從未有過的。 此時此刻,她身子明顯僵硬了,說話也結(jié)巴起來。 “阿…阿雪,這,會有人的,”她看起來很緊張,“而且,你都受,受傷了…” “那沒人就可以嗎?”少年郎君埋在她的頸子間,舌尖輕輕滑動,在一片雪白間留下點點水漬,“阿秀,我想要你…” “不,不行的…” 她嘴里說著拒絕的話,推拒的動作卻不那么堅決,“我們還沒成親呢…” 江雪遙的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摸到一手的濕滑,眼里的紅更加濃郁。 “可是阿秀流了好多sao水兒,”他的聲音十分急切,和平時很不同,“讓我插一插好不好?” 手指伸進濕滑的xue口,被緊致的saorou一口咬住,層層迭迭的包裹讓未真正經(jīng)歷情事的少年郎君幾乎無法克制自己。 想要擁抱她,親吻她,把她按在身下狠狠cao弄,讓她哭著求他… 種種yin穢的想法閃過他的腦海,讓他難以自持,布滿青筋的粗硬roubang在xue口處摩擦,沾滿了鐘靈秀的水液。 小娘子被他玩的舒服極了,小嘴微張,杏眼里都是迷離的水光。 江雪遙舔著她小巧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說,“若是阿秀怕的話,那就用后面好不好?” “讓我插一插阿秀的后xue。” 他實在是不行了,身體熱的像是被火灼燒,燙的要命,斜飛英挺的眉配上猩紅血絲的眼,看著竟有些可怕。 他不想傷害阿秀的,可若是她不同意… 他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 天色黯淡,料峭春風仍在,吹的柳枝婀娜起舞。 游廊的拐角處,兩個衣衫不整的人影互相依偎,下半身連在一起,十分親密。 鐘靈秀這次沒有拒絕,她是個最靈秀不過的姑娘。江雪遙雖是性子頑劣,待她卻從來是悉心呵護,哪會如今日這般強硬無禮。 她雖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卻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 從未進過異物的后xue被少年郎君的粗壯roubang撐開,很疼,卻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她的肚兜已經(jīng)解開,胸口的兩團雪白被江雪遙的手擠在一起,粉嫩的奶頭被他握在手心,近乎粗暴的拉扯,又痛又爽。 “輕…輕點呀,阿雪,”麗質(zhì)動人的姑娘檀口粉嫩,,被欺負的淚花連連。 嬌弱的抽泣沒有得到少年郎君的憐惜,反而更刺激了身體里洶涌的情欲,他近乎瘋狂的挺動下身,用那根極長,也極粗的roubangcao進鐘靈秀后xue的最深處。 jian的她嬌小的身子不停搖晃,胸口的飽滿成了白花花的波浪,后xue里的壁rou都變得腫脹酥麻,將roubang死死的夾住。 便是不用瞧也能猜到有多yin蕩。 江雪遙在軍營里聽得的不少yin言穢語在此刻終于派上了用場。 “阿秀真是個小sao貨,浪xue夾得jiba舒服死了!” 他用力的扇在鐘靈秀雪白的胸乳,高挺的鼻尖都是汗珠,削薄的唇咧開,看上去興奮得很。 “阿秀知道jiba是什么嗎?就是正在caosaoxue的那一根哦。” 江雪遙的yin話叫懷里的小娘子桃腮染上紅意。 她被撞得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只靠著少年郎君在胸口肆意揉捏的手為支柱。 “阿雪…唔啊,別…別說了啊啊??!” 鐘靈秀被江雪遙一記深頂弄到了最頂點,一直蠕動著吐水的花xue中突然噴出大股大股的水液,把整個地面淋的濕透。 少年郎君感受著因為高潮而不斷抽搐縮緊的saoxue,有快感在身體里急劇攀升,他表情近乎猙獰,打樁似的瘋狂插干懷里的小娘子,嘴里yin穢的話語不斷。 “大jiba只干后面也能到潮吹,浪逼真的sao死了!給小爺?shù)戎?,這就喂你吃爺?shù)木?!?/br> 說著,他扳開鐘靈秀的臀縫,被干開了的紅艷sao洞正吃力的討好這對它來說過于巨大的物什,沉甸甸的囊袋把臀部拍的一片艷紅。 江雪遙用力干了幾下,像是要把她cao穿,低吼一聲,濃稠的jingye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灌滿了整個后xue。 他一直擰著的眉目終于舒展開來,眼底的猩紅開始褪去。 小娘子喘息著依在他懷里,幾乎失去了全部力氣,只迷迷糊糊的指揮她的心上人將她送回房間。 恢復理智的江雪遙自是照做了,但初次開葷的少年人哪是這么容易滿足的。 鐘靈秀被壓在身下干了一夜,初嘗情事的少年男女兩人不知高潮射精了多少次,直至夜間叁更,江雪遙才終于滿足了。 許久未見,兩人抱在一起又甜蜜恩愛了好一陣。 江雪遙雖有心同鐘靈秀多待會兒,到底追殺事大,他忙著回去追查此事,并未久留。 他走后,鐘靈秀便開始清理自己,她的身體上幾乎全是jingye和吻痕,根本無法喚人。 又是半夜叁更的,也不便叫水,清理起來相當麻煩。 秀麗的小娘子半裸著躺在榻上,膚光勝雪,眼含春波,有股子嬌媚的風姿。 她大開著雙腿,正將纖細的手指插進被灌滿jingye的后xue,一點一點將之掏出。 才被入了不久,身體仍舊十分敏感,掏了沒幾下她便來了感覺。 心中唾棄自己的yin蕩,鐘靈秀不免有幾分委屈,嬌聲低罵了句都怪阿雪。 帷幕后卻有男人的聲音傳來。 低沉,喑啞。 “阿雪…?表妹是在喚孤?” 只見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掀開簾幕,走出一個著翠色衣袍的俊美男人 正是太子殷雪霽。 他就站在那兒,也不知來了多久,那雙深邃迷人的桃花眼看著沒有任何光澤,整個人猶如籠了層灰白霧氣,蒼白的可怕。 “太子表哥?!”鐘靈秀大驚,“表哥怎會在這兒?” 殷雪霽輕笑一聲,“若是不在,孤又怎么能看見表妹這幅yin蕩的模樣?”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鐘靈秀,看見她蔥白的手指插進紅腫的后xue,奶子,大腿,小腹上全是白濁的液體。 “表妹可真是…令孤大開眼界?!?/br> 他的話語里帶著深深地惡意,看見小娘子一瞬間慘白的臉色,莫名快慰。 他在利用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鐘靈秀與江雪遙交合時便來了這兒,可以說是親眼見了大半場活春宮。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心里難受得很,卻還是不肯離開。 只瞧著兩人的耳鬢廝磨,心里有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沖動。 想用最深的惡意來羞辱她,卻在一瞬間的愉悅后后悔。 殷雪霽看著鐘靈秀潸然淚下的小可憐模樣,終是軟了心腸。 “阿秀莫哭了…”他嘆氣,不知是哀嘆自己還是他人,“孤已經(jīng)遣散周圍伺候的人,不會有他人知道的?!?/br> 小姑娘淚眼婆娑,沉浸在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慌中,聽到殷雪霽的話也不信,只自顧自的哭著。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想。 以后,大家都知道那個以端莊守禮聞名京都的鐘靈秀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了。 還未成婚便和男人在寺廟里茍合… 她哭的更厲害了,一張小臉梨花帶雨,煞是惹人心疼。 “阿秀,”殷雪霽幾步走到榻前,無奈地為她擦拭眼淚,“真的沒有他人,你不信表哥嗎? “真,真的?”她抽抽噎噎的打了個嗝,眼圈都是紅的。 “自然是真的?!?/br> 鐘靈秀有些信了,收斂了哭聲,仍是狐疑道,“那,那表哥…怎會在我的房間?” “孤睡不著,便出來走走。聽見聲音,還以為是歹徒在阿秀的房里,這才想進來看看,誰知…” 說到這兒,殷雪霽故意拉長了聲音,見著小娘子的臉又白了,才繼續(xù)道,“罷了,阿秀日后可萬不能再這般?!?/br> “自然!”鐘靈秀連忙道,又有點不好意思,“還要…多謝表哥了?!?/br> 下午回來時幾乎沒見著人,她便放寬了心,交合間放肆了些許,誰料… 殷雪霽點點頭,那雙旖旎多情的眼在鐘靈秀的半裸的軀體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直到她意識到不對,用被子遮住自己才收回。 “既如此,”殷雪霽起身,“孤也不打擾表妹,這便回了?!?/br> 待他離開后,鐘靈秀才終于松了口氣。 今夜發(fā)生的事實在太多,她都不知以后該如何面對殷雪霽了。 也因此,在接下來幾日里,她整日跟在皇后身邊,半步不離,念經(jīng)抄書,服侍左右,乖巧的不得了。 連皇后都贊她更加沉穩(wěn)。 她只輕淺一笑,不作回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