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凝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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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琪高地。 天空中血紅的漩渦在不斷擴大,紅色在天空不斷蔓延。蒼白俊美的男人身著白袍,自猩紅地獄中緩緩走出。 戴著烏鴉面具的黑袍人已經(jīng)跳入水中,行走于天空的男人只冷眼看著,并不在意。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走向地面,每一步都在血紅的空氣中蕩起一片虛無灰霧,黑色的山羊角從灰霧里探出鋒利的尖,被尼古拉斯踩在腳下發(fā)出極輕的咩聲。 步伐停留在翠絲特的身前,金發(fā)的少女還在沉睡,胸口野蠻生長的觸角在看到男人出現(xiàn)的那一刻便安靜下來,生滿眼珠和利齒的肢體乖巧的彎曲成一個躬身的弧度,然后在其注視下回到翠絲特的身體中,被洞穿的傷口部分恢復(fù)到完好如初,只是覆蓋在上面的衣服少了一截,露出光滑無瑕的肌膚,甚至能看到殷紅rutou的一角。 “真狼狽啊,”男人低聲道,漆黑的瞳里透著幾分諷意,又帶著幾分寵溺似的無奈。 他攤開手掌,翠絲特身上藏匿的雕像便自動出來了,正是她先前跟蹤異端時挖出的男女雕像。 尼古拉斯拿在手心細細的把玩,在看到被凝成塊的血液涂滿的女像時皺了皺眉,似是想起了什么不開心的往事。 猶豫了一下,拿著雕像將它重新埋了回去,又檢查了一遍覆蓋整個高地的陣法儀式。 “祭祀?”黑發(fā)黑瞳的男人坐在山巒上,冷哼了一聲,隱約含著惡意。 “這樣邪惡的儀式,禰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呢…” 漆黑深不見底的瞳里滿是嘲諷,他的身子向后倒下,順著風(fēng)的痕跡回到翠絲特的身邊。 他看了眼她戴在身上的記錄晶石,揮揮手抹去了姬玉對她動手后的內(nèi)容。 他將她抱在懷里,一同消失在了風(fēng)中。 等翠絲特從沉睡中蘇醒,已經(jīng)是十天過后了。 她被尼古拉斯安置在教會里,只派了人去公爵府傳信。 以至于當(dāng)她醒來時,差點有了時空交錯的錯覺。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聲音軟軟糯糯的。 “這里是…” “教會?!崩涞寐牭那嗄晟ひ粼谒亩呿懫?,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摟在懷里,衣領(lǐng)松松散散的,奶子軟軟滑滑被握在手里肆意把玩。 “尼古拉斯?”她回過頭,還有點迷茫,“我不是…在賽琪高地嗎?” 男人的黑瞳里有欲色的流光閃動,大手揉捏翠絲特的奶子,把粉色的顆粒摸到硬挺,才回答道,“你昏迷在那里被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shù)氐慕虝藛T將你送回來了。” 說到這里,他掐了掐她的奶頭,好像有點不滿意,“不是很厲害嗎?怎么弄得這么狼狽?!?/br> “嗯?” 他的聲音很好聽,總是冷淡沒有起伏的音調(diào)現(xiàn)在充斥對她的欲望,讓人著迷。 只是翠絲特完全沒有心情欣賞,她猛的從床上坐起,找到自己的記錄晶石檢查。 當(dāng)畫面回放到黑袍人摘下面具時,翠絲特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 怎么會…怎么會和姬翠生得一模一樣?! 她又把內(nèi)容倒回來重新看了一遍,再一次看到黑袍人將烏鴉面具上推,露出下巴的那一幕時,她突然有了莫名的熟悉感。 不是姬翠,是在別人身上。 那是,那是—— 她想起來了! 是姬玉!鏡朝的太子姬玉! 她曾經(jīng)作為副使去過一次鏡朝的王都,在那里見過姬玉。 盡管他的模樣和畫面中“姬翠”的樣子相差甚遠,但那樣的輪廓,那樣妖冶多情的姿態(tài)。 再聯(lián)想到他們的姓氏,他們…他們是兄妹! 翠絲特忽然想起在月亮湖的夜晚,姬翠陪同她去湖畔摘花。 月光柔和安靜,照在她手中的花兒,照在她秀美的臉上,也照在翠絲特的心上。 她神情落寞的讓人心疼,翠絲特不禁詢問她怎么了。 她說,她想她的母親和哥哥了。 那是她第一次聽她提起她的家庭。 她說她的哥哥和母親都很愛她,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們很少見面。 當(dāng)時的翠絲特只有心疼和憐愛的情緒,她喜歡極了姬翠溫柔倔強的模樣。 可現(xiàn)在想來… 她的腦海里閃過尼古拉斯曾說過的,鏡朝在月亮湖布置,又想到偷聽到的關(guān)鍵詞,再有剛剛記錄晶石里姬玉說的,把東西交給月亮湖的某人。 那個人是誰? 會是姬翠嗎? 她的心亂了。 冰冷的手從她的腰間穿過,將她擁入懷中,薄唇貼在她的耳邊,帶著涼意的氣息侵蝕她的耳邊。 “怎么了?” 翠絲特抿了抿唇,斟酌著把自己在賽琪高地的遭遇說了一遍,只是隱瞞了姬翠的事情。 她直覺不能讓尼古拉斯知道姬翠的存在。 “嗯…陣法啊,”男人在翠絲特的頸部輕笑,“那是復(fù)活神明的陣法。” “它是叁角形的,還有兩個位置是在東大陸境內(nèi)。” “中心大概是…月亮湖附近?!?/br> “這個陣法會吸取這個叁角形內(nèi)所有符合設(shè)定的祭品性命,尋找失落的神明級別的靈魂碎片,并將其傳輸給中心位置的媒介,然后吸取祭品的生命力復(fù)活?!?/br> 說到這里,尼古拉斯笑了,那雙漆黑的瞳里充斥愉悅的情緒。 “真是一個殘忍的陣法呢?!?/br> 媒介?如果姬翠真的是姬玉的meimei,那她就是鏡朝的王室血脈,是雙子神的血裔。鏡朝王室不可能不知道雙子神和月亮湖的淵源,那么,他們讓姬翠久居月亮湖的意圖… 翠絲特不敢想了,她幾乎是顫抖的問道。 “媒介…會怎么樣?” 尼古拉斯看了他一眼,似乎有點意外她的問題。 “當(dāng)然是死了?!?/br> 翠絲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變冷了,她幾乎聽不進任何話了。 “這個陣法很有意思的,”尼古拉斯繼續(xù)道,“它只需要幾個簡單的改動就可以修改掉汲取力量的對象?!?/br> 講到這里,他似乎興奮了起來,薄唇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最后會是誰呢…” 尼古拉斯后面的話,翠絲特一句也沒聽進去,她滿腦子都是媒介會死這句話。 男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心不在焉,不滿的捏了捏她的腰。 “怎么一直走神?” 他把目光移到翠絲特手中的記錄晶石,想到她就是看了這個才變得奇怪起來,瞇起了眼睛。 “你是在想那個男人?” 他抬高了下巴,“你該不會和他睡過吧?” 他抿著唇,姿態(tài)高傲又透著點委屈。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又sao又浪,走到哪兒就睡到哪兒。 自己和莎布不同,可只和她一個人睡過。 “你…” 他還想說什么,卻被翠絲特打斷了。 “我,我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冕下?!彼龗昝撻_尼古拉斯的懷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她想快點見到姬翠。 唯獨剩下尼古拉斯一個人,還維持著被掙脫開的姿勢,好像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他低頭看著掌心,握成拳又松開。 她好像很久沒和他做過了,明明之前很熱情的勾引他的。 怎么好像…去了一趟月亮湖就變了? “是不是…膩了???” 他輕聲呢喃,表情沒有變化,那張冷淡漂亮的臉卻莫名讓人生出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