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離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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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予,外面的世界比這更加殘酷,你和我離婚沒有半點好處,更何況,我若不同意你爸爸也不會允許是不是?” 楚念予呆愣愣地看著沈淮,眼里水光正盛,腦海里像突然斷了弦空白了一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淮,你在威脅我?” 沈淮彎腰輕輕擦掉她臉上的淚水,“不是,我只是讓你好好想清楚而已。” ▍作者有話說: 溜了溜了。 第35章 [vip] 深夜圓月高懸, 月光朦朧,像是遮著一層白霧。 寬大的雙人床上,哭的眼睛紅腫的女人團成小小的一團蜷縮在床邊, 只占了一點點位置。 楚念予掙扎著最后被沈淮強行抱回了臥室,這一晚上哭的累極了,窩在床角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沈淮手上拿著溫?zé)岬拿? 動作輕柔地撥開她臉頰上的頭發(fā),露出一張紅潤脆弱的小臉, 坐在床邊輕輕擦拭, 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女人。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這個深夜好像過得格外緩慢。 沈淮收回毛巾丟在一邊, 安靜地打量著睡著的女人。 被眼淚染濕的頭發(fā)凌亂地貼在白皙的臉頰, 眼皮紅腫緊緊閉著,因為哭的太久了, 連挺翹的鼻尖都泛著紅,根根分明的黑長睫毛因為淚水打濕還沾在一起。 微微彎下腰, 沈淮低頭吻在她紅腫的眼皮上,低嘆:“小可憐?!?/br> 輕淡的語氣聽不出什么情緒。 過了一會兒, 沈淮起身離開臥室。 客廳里亮著燈, 白的亮眼,沈淮走到落地窗前, 外面夜色濃重,月涼如水。 沈淮站了很久,臉上情緒很淡, 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 脊背微彎, 慢慢閉上了眼睛。 —— 第二天一早, 楚念予在睡夢中睜開眼睛,一瞬間眼眶有些酸痛,楚念予一邊揉了揉眼睛,一邊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 安靜地坐在床上好一會兒,腦海里才慢慢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卻沒有在房間里看到沈淮的身影。 昨天晚上他說了那些過分的話之后,楚念予再也在這里呆不下去,拉著箱子要走,卻被他用她不夠理智,最好不要開車為由強行把她攔在了別墅里。 楚念予實在是鬧累了,被他打橫抱進了臥室也不想再動,最后不知不覺就這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她心大還是其他,即便她和他已經(jīng)鬧成了這個樣子,楚念予對他也沒有任何防備。 沈淮有多驕傲,她早就知道。 所以昨天他能說出那種威脅她的話,實在讓她震驚……震驚過后又莫名的委屈,氣急了就打了他一巴掌。 卻沒想過他連躲都不會躲,最后那一巴掌竟然真的就重重地落在他臉上。從小到大,楚念予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雖然很多時候她都想要打人,可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 從小的教養(yǎng)讓她學(xué)會文雅克制,在其他人面前,她從來就是楚家舉止優(yōu)雅的千金大小姐,朝人臉上扇耳光這種無禮的事,她不會做的。 她從來沒有這么失態(tài)過。 楚念予放在被子上的白皙手指不自覺微屈,下一秒突然又理直氣壯地想,是他活該,說出那樣過分的話,竟然威脅她,她打他一下又怎么了。 再打幾次也沒什么。 想到這里,楚念予就覺得自己做的一點也沒錯,毫無負擔(dān)地從床上爬起來。 先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更加清醒。 昨天楚念予為了離婚事宜隨便找了個集團律師擬離婚協(xié)議書,她就沒打算瞞著沈家和楚家的人,也瞞不了,但是她需要一點時間單獨和沈淮溝通,要求那律師當(dāng)天不許透露任何的信息。 但是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過不了多久沈楚兩家一定會知道的。 而楚念予確實也需要回楚家一趟,不管楚父是什么態(tài)度什么要求,至少她離婚的事情要告訴楚父。 楚念予一直就是這樣倔強的人,看起來性子溫柔,想要做的事情卻是一定要做的,不必隱瞞任何人。 躲起來逃避不是她的做法。 至于沈淮的威脅,楚念予在昨天晚確實很震驚不敢置信,但是今天一起床早就不放在心上了,昨天晚上是她情緒太失控,沒有多少心神仔細思考,所以才會真的相信他的話。 她不會受他的威脅。 或許潛意識里,楚念予就知道,沈淮不會真的這么對她。 至于他為什么不想離婚,這個反應(yīng)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現(xiàn)在想來,楚念予猜測他可能只是這兩年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控制他們之間的婚姻關(guān)系,突然間她主動提出離婚,那就意味著脫離了他的掌控。 沈淮的掌控欲那么強,怎么會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 只是控制欲在作祟罷了,她不會自戀到以為他對她有多在乎。 也許……有一點,但也只是習(xí)慣作祟。 …… 洗完臉換好衣服,楚念予收拾好自己,昨天那個箱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暫時也沒有時間去想。 下了二樓,一樓客廳也沒有人,楚念予在沙發(fā)旁邊看見了自己的箱子,走過去拉起箱子準(zhǔn)備離開。 “去哪里?” 沈淮低沉帶著暗啞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微微沙啞的感覺像是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好。 楚念予背脊稍頓,停在原地。 過了幾秒,情緒淡淡地說,“關(guān)你什么事,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不著。” 沈淮緩步走過來,停在楚念予身前,眉頭微皺,冷淡地說:“楚念予,我昨天和你說的話你沒有聽清楚是不是?我不介意再重復(fù)一遍。” 楚念予一聽,小脾氣頓時上來了:“你少來這一套,別以為用這種話就可以嚇唬到我,我才不會受你的威脅。外面的世界殘酷又如何,和你一個前夫有什么關(guān)系?” 說著楚念予伸手推了他一下,“你給我讓開,我不想和你說了?!?/br> 態(tài)度十分堅決,對于沈淮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里。 寬闊明亮的客廳氣氛靜謐。 沈淮忍耐地閉了閉眼,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竟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楚念予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己贏了,見他不避開,也沒有鉆牛角尖,拉著箱子繞過他,直接往門外走。 車庫里響起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沈淮沒有追上去。 楚念予會去哪里,他一清二楚。 —— 楚念予把行李箱放在后備箱,驅(qū)車趕往楚家。路上楚父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給她,楚念予一個沒有接。 楚父會說什么話,楚念予都能想的到。 楚念予要是和沈淮離婚,那么從此和沈家合作帶來的巨大利益將不復(fù)存在,楚父把公司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在他心里,楚氏一向比她這個女兒重要的多。 可是楚念予已經(jīng)為了楚家犧牲過自己的婚姻了,她沒有道理要了為了楚家耗盡自己的人生。 更何況,她離婚了,楚氏也不是運轉(zhuǎn)不下去,只不過不會有現(xiàn)在風(fēng)光而已,也就是回到以前。 一個小時后,楚念予把車停在楚家別墅門口,下車往院子里走去。 別墅門口空空蕩蕩,頗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趨勢。 楚念予推開門,客廳里氣氛安靜,林愛蘭站在楚父身邊,聽到聲音回過頭來,見到是楚念予,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念予回來啦。” “你爸爸一直在家里等你呢,你們好好聊,小昱還在樓上,我上去陪一陪他?!?/br> 楚念予如果和沈淮離婚,這種結(jié)果林愛蘭也不希望看到,但她到底只是一個繼母,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更不可能對繼女的婚事指手畫腳。 楚天闊雖然對女兒嚴(yán)厲,但是從不會允許林愛蘭插手她的事,這點他一向分的清。 寬闊的客廳里只留下父女二人。 客廳里擺著上好的青花瓷瓶,名家名畫,楚父最喜歡這些古玩,收藏了很多,有一些還擺到了客廳。 楚念予沉默著走到楚父身前,低聲喊了一句:“爸?!?/br> 突然一個小巧的觀音瓶徑直摔到了楚念予腳下,碎片濺了一地,楚天闊聲音極怒,大掌重重地拍在桌上:“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離婚這么大的事你說都不和我說一聲。要不是沈家打電話給我,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一路上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你一個也不接,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甘心?” 楚念予強忍著難過:“我沒有想瞞著你,今天來楚家就是和您說的。我和沈淮確實要離婚了,字我已經(jīng)簽了?!?/br> “什么?”楚天闊忽然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楚念予,誰教你的這么自私任性,楚家和沈家如今是什么情況你難道不知道?你任性離婚前有沒有替我替楚家考慮過?” “從小到大你吃的穿的用的,我有哪一點虧待了你?楚念予你自己說,爸爸雖然沒有時間陪你,給你的愛又何曾少過?你怨我我知道,但是這不是你任性的理由。我從小教你養(yǎng)你,你就是這么回報我?” “您又何嘗為我考慮過?” 楚念予平靜地說。 “什么?” 楚念予抬起頭,略微哽咽道:“您說我不為楚氏考慮,那您又何曾為我考慮過。你是我爸爸,可是我要離婚,你一句不問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半句不提我現(xiàn)在是不是難過。你眼里心心念念的只有你的兒子和你的公司,哪里還有一點我這個女兒的位置?!?/br> “您教我養(yǎng)我,也只不過是把我當(dāng)作利益的交換品罷了——” ‘啪’地一聲,巴掌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尤為明顯。 “你這個不孝女!”楚天闊氣狠了,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揮了下去。 楚念予捂住被打的那邊臉,眼淚終于掉了下來。 從小到大,楚天闊再生氣的時候也沒有打過楚念予。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疼愛。因為和她母親的關(guān)系,陳才予去世之后,楚天闊雖然心里膈應(yīng),逐漸疏遠了她,但是他又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女兒。 當(dāng)年她才八歲,就拿著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何嘗不痛心。為了彌補她,楚家長輩多次催他再娶他都不曾理會,直到她十六歲上了高中,楚家需要一個女主人更好地照顧她,楚天闊才在家里長輩的介紹下娶了林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