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離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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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呂蕓的事情被網(wǎng)友扒出來后,那個美妝的微博注銷了,卻沒有影響她在國內(nèi)的工作。 一是雖然之前微博的事翻車被罵,但是除了她自己刻意的透露的自己是服裝設(shè)計師,畢業(yè)學校之外其他的真實信息網(wǎng)友也不知道,呂蕓把那二個美妝小號微博注銷了之后就隱匿了,就算有人扒出來那也只是少數(shù)人知道,很少有人能夠完全對號入座。第二是因為她國際設(shè)計大賽第一名的名頭實在響亮,娛樂圈想找她合作的大把。 事業(yè)依然非常得意。 結(jié)果沒得意多久就被人爆料她這個第一名是抄襲造假得來的。 呂蕓在國際設(shè)計大賽上造假抄襲一事,在設(shè)計圈也是有過風聲的,但是被呂蕓花錢壓了下去,國內(nèi)除了非常專業(yè)的服裝設(shè)計師,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能被網(wǎng)友扒出來,還要多虧莫臣莫影帝工作室發(fā)的那條,永遠不和設(shè)計師呂蕓合作的微博。 而莫臣工作室會發(fā)這條微博也是因為最近資方和莫臣簽約時,就提到了要用呂蕓這個風頭正盛的服裝設(shè)計師,莫臣在知道呂蕓就是當初在吳家生日宴會上惡意中傷他和楚念予關(guān)系的女人時,直接就拒絕了這個要求并讓工作室發(fā)了這條拒絕和呂蕓合作的微博。 一個娛樂圈的影帝無緣無故公開抵制一個素人設(shè)計師,這未免有點太欺負人了。莫影帝的對家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買水軍下場黑莫臣耍大牌不尊重合作伙伴,利用明星效應(yīng)網(wǎng)暴素人設(shè)計師。 一時間莫臣工作室這條微博下面罵聲一片。 幾個對家還紛紛打著正義的旗號說呂蕓可憐,要給呂蕓工作機會想借此來贏得路人的好感。 莫影帝的粉絲卻不是吃素的,她們相信自己的偶像不會無緣無故地就不和一個設(shè)計師合作,一定是對方有什么黑點才會讓莫影帝發(fā)出這種微博。 粉絲一邊給莫臣反黑一邊去找呂蕓的黑料,最后莫臣一個大粉爆出了呂蕓在國際設(shè)計大賽上抄襲作假的丑聞。 輿論完全反轉(zhuǎn)。 而莫臣利用這次營銷事件又吸了一波路人粉,把幾個對家名聲搞臭,還順便向楚念予賣了一波好。 可謂是一箭三雕。 而呂蕓這個黑料究竟是大粉自己扒出來的還是工作室透露的,圈內(nèi)人心知肚明。 但是呂蕓抄襲的事確實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因此,呂蕓在行業(yè)內(nèi)名聲掃地,再也沒有人敢用她。 只能又灰溜溜地回了國外。 —— 凱悅酒吧。 夜晚時分,作為周邊生意最紅火的酒吧,今天卻冷冷清清。 酒吧里放著舒緩的音樂,大廳里輕聲走動著幾個酒吧的服務(wù)人員。 酒吧里被清了場,吧臺上只有沈淮和顧司白兩人,前面都放著一杯濃烈的威士忌。 顧司白拿起酒杯搖了搖,剛從醫(yī)院出來,他的小醫(yī)生嚴令他不許喝酒,顧司白轉(zhuǎn)頭讓侍應(yīng)生給他換了一杯果汁。 輕啜了一口,“真離了?” 沈淮低垂著頭,睫毛微微下垂,擋住了眼內(nèi)的思緒,情緒難辨。 酒吧里音樂悠揚,旋律舒緩。 片刻后,沈淮指骨修長的手端起眼前那杯度濃烈的威士忌,仰頭一口全部喝下。 輪廓飽滿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可以清晰地聽到酒水下咽的聲音。 作為一個過來人,顧司白也沒有攔。再說了,沈淮只是不好酒,除了公事平常很少和兄弟們出來喝一杯,但是他的酒量卻是他們幾個人中最高的。 有些人就是這么令人嫉妒,能力事業(yè)樣樣優(yōu)秀,連酒量都要比他們好。 可惜,情商低的一批。 顧司白可惜地搖了搖頭,前段時間還來嘲笑他,現(xiàn)在自己自身難保了吧。 沈淮把杯子放下,“沒離?!?/br> 顧司白拿著果汁的手一頓:“???” “怎么回事?” 外面都傳他們離婚了,都有人拍到他和楚念予分居了,連沈老夫人最近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沒有離婚怎么會是這種情況?而且他們不是連離婚協(xié)議書都簽好了么? “暫時沒離。” 沈淮淡淡道。 顧司白隨即也想到了現(xiàn)在的婚姻政策,心下了然。只不過他不太明白,之前外面?zhèn)鞯姆蟹袚P揚,包括連章原那小子都說沈淮對他這個聯(lián)誼的妻子沒有感情。可是沈淮現(xiàn)在這幅模樣,顧司白總覺得事情不是那個樣子。 或許連沈淮他自己都沒有意料到會是這種反應(yīng)。 顧司白也算是過來人了,一眼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質(zhì),“你是不是不想離?” 沈淮聽到顧司白的話沉默了片刻,拿著酒杯的指骨逐漸收緊,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淮啊沈淮,你啊,智商高的可怕,情商真是低的可憐,嘖嘖嘖,果然人無完人。” 沈淮輕哂:“你一個離婚男人又能比我好到哪里?” 顧司白從口袋里拿出一盒包裝好的藥,打開就著飲料一口咽下:“謝謝,這是我老婆給我配的藥,你也要吃嗎?” “……” 沈淮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若他想離,他又何必弄出這些動靜,甚至連威脅這種卑鄙的手段都用上。沈淮從沒有想過他也會有如此失控和愚蠢的時刻。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楚念予提了離婚。當她提了離婚的那一刻起,什么冷靜自持,從容自若都被他拋在了腦后。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失態(tài)至此。 過了一會兒顧司白試探地問:“既然不想離,為什么還是答應(yīng)離了?”沈淮的老婆不像他家那個是個會撒潑的,聽說是個性格溫柔的女人,想必是可以理智地好好溝通的,依照沈淮的本事和脾氣,他若是不想離,那就離不了。 沈淮又想起那天在海州君庭她哭的不能自已的模樣。 在此之前他在腦海里早就想好了許多讓她冷靜下來的方式,可是她一哭,他腦海里一片空白,好像什么辦法都沒有了。 只能答應(yīng)她的要求。 顧司白見他不想回答,搖了搖頭,也識趣地沒有多問。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工作上的事。 酒吧里的音樂還在繼續(xù)放著,優(yōu)雅動聽,卻沒有一個人在意。 被顧司白叫過來的章原姍姍來遲,一進來先在不遠處觀望了下。 章原也聽說了沈淮和楚念予離婚的事情,自從上次被沈淮教訓了兩次,章原已經(jīng)是心有余悸了,也不太敢觸沈淮的霉頭,要不然按照以往,他一定會高談闊論對此事來個千字評價,說一說他的感想。 但是這次的緋聞事情的源頭都是因為他而起的,章原一想到這事就恨不得回到過去抽自己兩巴掌。 他原來是覺得既然呂蕓是他的前女友,見個面也沒什么。他們這個圈子最不避諱的就是這些了,他早就習以為常,沒有覺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對。 可是沈淮的教訓讓他知道他不該插手他的事情,也閉嘴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后面還有這樣的事,甚至楚念予還因為這種小事就要離婚,他萬萬想不到。 章原越想越覺得自己倒霉。 剛走到吧臺,顧司白就看到了,招呼了一聲,“喲,來啦?” 章原撓了撓頭,嘿嘿笑了兩聲,讓調(diào)酒師給自己來了一杯酒,端起來給沈淮道歉:“哥們兒,這事確實是我對不住你,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啊,而且,你要是這么在意你老婆,你早和我說啊——” 沈淮壓根懶得聽他的道歉,眼神冰冷徹骨,一拳狠狠揮了過去,“我的家事,憑什么要和你說?” “你他媽都在她面前說了什么?” 章原被這一拳打的一趔趄,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幾步,疼的齜牙咧嘴,“冤枉啊,我就算再沒有腦子也不可能在楚念予面前說什么??!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又不是豬去她面前多嘴?!?/br> 顧司白在一邊看著也不攔,甚至毫不客氣地嘲笑,“我看你比豬還蠢?!彼傻哪切┦虑椋喼笔菦]有腦子,“你給我好好回憶回憶,到底曾經(jīng)在楚念予面前說過什么?” 章原知道自己干了蠢事,也不敢反駁,可是他千想萬想怎么想也沒有想出來他曾經(jīng)在楚念予面前說了什么壞話,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 沈淮看他也說不出什么東西來,失去了耐心,走到章原身邊冷聲道:“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接著便徑直離開了酒吧。 章原都懵了,轉(zhuǎn)頭看向顧司白,張大了嘴遲遲合不上:“他什么意思?。俊?/br> 顧司白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果汁,看熱鬧不嫌事大,笑道:“你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還能有什么意思?” 章原顧不得嘴角上的疼痛,齜牙咧嘴,“不是吧,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他為了一個女人說絕交就絕交?” 顧司白:“注意你的用詞,讓沈淮聽到了,你估計就不止挨一拳了?!?/br>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太過了啊,我真的不知道我說了什么會讓楚念予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大不了我去和她道歉?” 顧司白點了點頭,“嗯,看來你還沒有蠢到家,楚念予要是能原諒你,沈淮說不定會放你一馬。” 章原差點淚流滿面,這都是什么事啊! “顧哥你幫我去說說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br> 顧司白忍不住搖了搖頭,“狗東西你還有臉哭,我要是沈淮我他媽都恨不得砍你兩刀砍死你,破壞人家家庭,沈淮說過他老婆不好嗎你他媽的一天到晚嘰嘰歪歪的搬弄是非。要不是看在章老爺子的份上,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好好地站在這里呢!” 他們這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家族之間交好自不用提。但是章家和沈家的關(guān)系還要好一點,原因是章老爺子以前救過沈淮爺爺?shù)拿蚣乙恢备卸髡录?,在章家沒落時處處幫襯。所以看在章老爺子的份上,沈淮也不能動他。 但是章原如果不能完善的處理這個事情,那也就意味著,章家和沈家的交情到沈淮這里就結(jié)束了。 章老爺子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說個不是。 在過來人顧司白看來,沈淮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在乎他那個老婆,他以前沒有意識到而已。 經(jīng)過這件事,他或許已經(jīng)認清了某些事情。 章原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時間嚎了,馬不停蹄地回家想辦法給楚念予道歉去了。 司機早就在外面等候,見沈淮出來連忙恭敬地為他打開后車門。 …… 沈淮上車后淡淡地說:“開車?!?/br> “是,老板?!?/br> 性能優(yōu)越的豪車緩緩啟動,在寬敞的水泥路上平穩(wěn)地向前行駛。 天色漸晚,車外車水馬龍,到處亮起了顏色各異的霓虹燈。 車內(nèi)氣氛十分安靜,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司機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看著路面。 沈淮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可是他現(xiàn)在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背往后靠在車座上,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 腦海里想起顧司白問他的那句為什么會答應(yīng)和楚念予離婚,語氣帶著不解。 沈淮緩緩睜開眼,眼里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