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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安撫著無影,一邊看向月悄然。 月悄然咳嗽了幾聲才平復下來,她脖子上還有手指用力留下的紅痕,從小到大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一時間心里千轉百繞已經(jīng)想了上百種折磨對方的辦法! 可她一對上玄清的目光,那里面波光粼粼,滿含笑意,仿佛帶著無盡的信任。她原本又氣又怒,此時卻一絲一毫也使不出來了——怎么能讓他失望呢? 月悄然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而她的護衛(wèi)們此時已經(jīng)繞過無影都站到了她的身后,“少族長,您沒事吧?我們還要不要……” 月悄然回過神來,輕哼一聲沒有說話,只揮手讓所有人退下。 姜歧陌也感趕到了玄清身邊,他神色還有些蒼白,但長眉冷淡不減,見著玄清才松了口氣,聽了他的話又急急伸手為他搭脈,“什么內(nèi)傷?我?guī)湍憧纯?。?/br> 無影跟月悄然都沒有阻止,緊緊盯著姜歧陌,明顯他們也很緊張。 系統(tǒng)給的丹藥,玄清倒是不擔心出現(xiàn)漏洞。 果然,姜歧陌探脈只覺得他體內(nèi)血氣紊亂,內(nèi)息時有時無,極像是強行使用內(nèi)力后的反噬。 但又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幫他修復?只是修復后又使用,反噬后再修復……如此反復,這具身體承受不住這么強大內(nèi)力的沖擊,遲早會破敗不堪。 姜歧陌皺緊了眉,連帶著月悄然跟無影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他嚴肅的道:“你若還想多活幾年,就不要再妄動內(nèi)力了。” 玄清一怔:……媽誒,系統(tǒng)究竟是給他造了個什么副作用哦! 無影一瞬間握緊了拳,眸光堅決,“師父,以后有什么事交給我就好?!?/br> 玄清無奈的笑了笑,“陳年舊傷,沒什么大礙的……” 幾個人神色凝重,明顯不信。 玄清:……他這次真的說真話了。 另一邊,月悄然的護衛(wèi)們等不下去了,上前附耳說了幾句什么。 月悄然看了眼玄清,神色復雜,“玄清,這次的事就算我們扯平了,再會?!?/br> ……只怕再也不會了。 她轉身還沒走兩步,突然聽到玄清的聲音,“月姑娘,請留步……” 月悄然心一抖,急忙回頭看他。 只見玄清雙手合十,懇請道:“還請月姑娘解了姜施主身上的蠱……” 姜歧陌一愣,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這個蠱沒人催動,也無大礙。更何況,跟他侵入心肺的寒毒比起來,這個蠱實在算不得什么。 可這個人,依舊心心念念著幫他。 月悄然咬了咬唇,幾乎為自己剛剛一瞬間腦海里的期待想法氣紅了眼。 她別過頭,不想說話,卻還是揮不去腦海里那雙亮如繁星的眼睛,只氣鼓鼓的道:“喂他喝一點你的血就行了。” 她說完又不放心,回頭加了一句,“喝一滴就可以,你別傻乎乎的放太多血!” 玄清怔愣了一會兒思索,大概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給你喂了解藥,所以你的血可以?!痹虑娜谎陲椥缘慕忉屃讼拢宀帕私獾狞c了點頭,感激道:“多謝月姑娘了?!?/br> 月悄然沒有說話,她最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要把什么印進自己腦海里,隨即轉身再也不回頭,帶著自己的護衛(wèi)們離開了這里。 玄清按照月悄然說的,喂給姜歧陌一滴血,隨后他查探了下,體內(nèi)蠱蟲果然不見了。 玄清的血有這個功效,姜歧陌卻沒那么相信月悄然的解釋,他有了猜測……不過,既然對玄清無害,那他也不想說。 …… 姜歧陌原本想讓玄清跟他回谷內(nèi)休養(yǎng),他想辦法醫(yī)治他的內(nèi)傷。 可玄清暫時還有武林大會迫在眉睫,再說,他根本沒毛病,姜歧陌不可能醫(yī)的好呀! 只是姜歧陌固執(zhí)得很,玄清便只能答應他參加完武林大會再跟他回去。 這下姜歧陌可不放心,便要跟著他們一起前往。 三人休整了片刻,準備上路的時候他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月悄然帶著護衛(wèi)坐船離開了……那他們怎么辦? 望著一望無際的河岸草地,這里荒郊野外,按照他們的速度只怕趕不上武林大會了。 幸好無影帶上了他們的包袱,玄清換了身衣物,三人便步行趕往最近的城鎮(zhèn),只是玄清沒一會兒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 他暗暗思索,話說剛剛應該叫住月悄然,把他們送到武林大會再走? 就在無影提議原地休息一段時間時,遠處一針揚塵,似乎是一輛馬車經(jīng)過。 …… 武林盟今日尤其熱鬧,南朝武林諸路英雄豪杰和各門佛寺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就為了應約一場比試。 只是此時,他們臉上的神色青青白白,并不好看。 對方就像是將他們各路武功摸的清清楚楚一般,無論哪派都被阿摩羅的弟子們找出破綻,輕松擊敗。 他們將目光落到盤坐在對面的人,阿摩羅濃眉挺鼻,五官英俊而深邃,帶著一股肆恣的力量。 西夷密宗雖然也是和尚,但他們酒rou不忌,隨心隨性。所以阿摩羅即便盤坐也并不像是南朝和尚一般端端正正,他身著藏紅僧袍,斜倚著身子,僧袍并未遮掩嚴實,松松散散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大串黑瑪瑙掛珠,顆顆碩大璀璨。此時正一手撐著頭,一手捏著念珠,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有些可惜的模樣,“你們南朝武林,也不過如此,怎么連我的幾個徒弟都打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