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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失去了淺川千秋的支撐,他雖然努力撐著身體,卻礙于某個不能說的原因,還是腳步不穩(wěn)微微晃動了一下。 在外人看來,特別是在知情的淺川千秋看來這就是他要體力不支要摔倒的表現(xiàn)了。 果然,淺川千秋一看,也顧不上什么不好意思和臉紅了,趕緊上前扶住了他,兩手環(huán)住他的腰再抱住背,側(cè)臉看他的時候自然地貼上了他guntang的臉,“精市,你怎么樣?” 這句話也只是意思性地問問,因為她透過西裝都能感覺到他此刻的體溫已經(jīng)高到離譜了,根本不用某人回答,頭也不回地道:“雅治,過來幫忙,精市他燒得不輕?!?/br> 仁王雅治還來不及質(zhì)疑這一會兒就突然進化到了精市是什么情況,就被幸村精市那不正常的狀態(tài)給嚇到了。 國三的時候也是這樣…… 每個認(rèn)識幸村精市的人都回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不禁嚇了一跳。不會是當(dāng)年的病又復(fù)發(fā)了吧? 幸村精市顯然知道他們在想什么,畢竟在他最初暈倒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哪怕后來知道那是莫名變小的契機,只是動了動顏色稍顯艷麗的唇: “我沒事,千秋在,就好?!?/br> 淺川千秋又不是醫(yī)生,也不是藥,就算在又有什么用??! 別看仁王雅治看上去很瘦弱,但是打網(wǎng)球的人體力臂力都不是能以正常人的程度來估計的,特別是在真田弦一郎接過另一邊之后,他更是沒有多少壓力了。 仁王雅治借著這個姿勢,低聲在幸村精市耳邊說道:“還記得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我的嗎?那時候你放棄了她,現(xiàn)在就不能再繼續(xù)接近她,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只希望你能和千秋保持距離,一、輩、子!” 幸村精市微微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眸,還是沒有接話。 作者有話要說:說我進展慢的全部拖出去繞著神奈川跑100圈【小辮子揮啊揮~ 今天兩篇文都被刷負(fù)了不開心,斷更幾天再說 ̄へ ̄ 第74章 欺負(fù) 雖然婚禮即將開始,身為伴郎之一的幸村精市卻意外發(fā)燒、神志不清、無法擔(dān)當(dāng)重任,但由于曾經(jīng)的網(wǎng)球部正選一個不落地到了,在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優(yōu)質(zhì)性美男秒殺一片的情況下……還是由相對沉穩(wěn)的柳生比呂士來代替。 淺川千秋是親眼看著幸村精市吃下柳蓮二的青梅竹馬乾貞治以防萬一隨身攜帶的退燒藥,又喝完很多熱水,再把他裹成一團確保不會漏風(fēng)才放心的,只不過他睡著沒事了,可她就…… 一想起北乃和美看著她那戲謔挪揄的小眼神,一想起其他人瞅著她那“哦,原來你早就和幸村勾搭上了”的恍然大悟,她就恨不得拿塊豆腐直接拍在腦袋上。 兩個在此之前都沒多少實戰(zhàn)接吻經(jīng)驗的人自然是掌握不好度的,所以嘴唇被吻腫什么的真的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以說她很慶幸幸村精市哪怕燒得不清還溫柔,不然咬破出血都不是多值得驚訝的事,到時候吃個東西喝點水都會難受,那就不能更悲催。 但那個吻真的是個意外,事實上是因為幸村精市燒壞腦子不清楚,而她純粹難得天時地利人和,腦子發(fā)暈,突然有雄心豹子膽想吃美人豆腐而已。 她用萌噠噠的小幸發(fā)誓,真的只是巧合而已! 結(jié)果被那么多人當(dāng)場撞見,然后跳進東京灣都洗不清……?。?/br> 淺川千秋頭疼地扶額,下意識地咬唇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嘴唇和平時不一樣的觸感,怔楞一下默默地收回牙齒,拿出手機一照,頓時內(nèi)流滿面地想抱頭痛哭。 雖然婚禮不是馬上開始,但是對著手機光潔的屏幕都可以清晰地看出她的嘴唇到底腫到一個什么程度,一兩個小時之內(nèi),她的嘴唇真的可以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至少是能見人的狀態(tài)嗎? 所以,幸村精市君,你是把她的嘴唇當(dāng)成豬蹄啃了么? 低頭瞅一眼不知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身體撐不住而睡著,可就是這樣都還抓著她的手不放讓她無法離開的幸村精市,淺川千秋憂桑地嘆口氣,另一只手把特地拿來給他降溫用的冰塊壓在唇上。 冰冷的冰塊敷在溫?zé)岬淖齑缴?,冷到刺骨的感覺過后就是徹底的麻,麻得牙齒重重咬下去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痛感,就像……咬的不是自己的嘴唇一樣。 忍下到了嘴邊想要喊冷的想法,忍下指尖溫度過低而有些受不住想要退縮的動作,手指逐漸失去知覺,嘴唇也仿佛哪怕用刀割下來也不會喊痛的時候,才終于放手。 淺川千秋忽然想要唾棄自己,不就是吻了幸村精市么,又不是把他吃干抹凈后立馬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懷了他的孩子什么都沒說就逃回家,她干嘛這么心虛,還必須守在他身邊直到他醒來才能安心??? 再說,再說也不是自己害他發(fā)燒的,可是,可是心里這無端冒出來的罪惡感是怎么回事啊豈可修! 淺川千秋煩躁地想要掀桌。 “千秋?” “幸村君,你醒了啊?!?/br> 略帶猶豫的沙啞嗓音把淺川千秋出竅的靈魂震懾回體,松開一直被握著的溫暖的手摸上他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沒有退燒啊。” 一聽這稱呼,幸村精市原本看到淺川千秋在他身邊陪伴著就算他睡著都沒離開而燦爛的臉色兀地變陰,繼而微風(fēng)拂面般溫柔地問道:“千秋,你剛剛叫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