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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我靠賣萌成為狐傲天在線閱讀 - 第94頁

第94頁

    對方的半張臉被面具遮擋著,肖凝兒站在他的側(cè)后方,卻能夠看到飄揚在頰側(cè)的發(fā)絲,以及由下頜至脖頸那完美而流暢的線條弧度。

    太熟悉了。

    因為曾經(jīng)……她就常常這樣站在后面,悄悄地看著一個人的側(cè)影,滿心都是甜蜜。

    肖凝兒低聲道:“是你?”

    劍氣震斷了面具上的帶子,面具慢悠悠從臉上滑落,露出一張清俊皎潔的面容。

    舒令嘉不緊不慢地將面具接在手里,隨手收了,道:“嗯,沒事吧?”

    肖凝兒突然覺得一股淚意逼上眼底,連忙眨了眨收回去,說道:“沒事。”

    看清他的臉,人群中的議論之聲幾乎是一下子就起來了。

    今日在這試劍大會上,不光是何子濯,周圍有不少人都在找他,想看看這位曾經(jīng)被當成本屆會上最有希望的勝出者在重傷之后還會不會前來。

    但由于根本就沒看見舒令嘉前去留下劍痕,他們都以為對方已經(jīng)不打算到場了。

    誰也沒想到,舒令嘉竟然早就已經(jīng)進了山門,并且以這種神出鬼沒的方式出現(xiàn)。

    他舉手之間便把變故平息,關(guān)鍵是從容瀟灑,神情淡定,比起姜橈來,光是從風度氣質(zhì)上就高下立現(xiàn),頓時壓過了他的所有風頭。

    見到舒令嘉,凌霄派方才那名負責打探消息的弟子又驚又喜,連忙道:“掌門師伯,那是舒師兄啊!”

    可是讓他好找。

    何子濯也看見了。

    他不禁瞇起長眸,面色沉冷。

    方才滿場找不到舒令嘉,何子濯猜測他會不會被狐族給排擠了,又或者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到處派人去尋他,而怎么也沒有想到,對方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何子濯反應(yīng)極快,立刻想到,舒令嘉既然能夠不留劍痕而進山門,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手中所持,是試劍大會的紅帖,擁有直接參加比試的特權(quán)。

    青丘并沒有紅帖,卻不知道他是從何處得來,竟然連自己都瞞過去了。

    想起方才那些可笑的擔憂,何子濯不禁冷笑了一聲。

    很好,長本事了。

    他站起身來,朝著舒令嘉走了過去,說道:“令嘉?!?/br>
    舒令嘉一轉(zhuǎn)身,便看見了何子濯。

    其實對于修行之人來說,他們師徒不見面的這段時間算不得太久,平時舒令嘉下山辦事或者閉關(guān),有時候也得花費幾個月。

    但是此情此景,心境變了,身份變了,再見故人,難免恍惚。

    何子濯叫他的名字時,語氣和神態(tài)一如往昔,可是他已經(jīng)不會站在對方身后的那個位置上了。

    舒令嘉低下頭去,行禮道:“師尊。”

    當著人前,何子濯也沒說什么別的,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道:“我方才還說你怎么沒來,要讓你師弟去找你呢,原來你早已經(jīng)進來了。那就好,過來吧,用不了多久就要比試了。”

    他的口吻,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沒有懷疑,沒有冤屈,沒有冷落。

    或者在何子濯的心里,依舊不認為這算什么很嚴重的事情,才能如此的若無其事,云淡風輕。

    但是舒令嘉做不到。

    他微微一怔,下意識地脫口說道:“我……我不?!?/br>
    被自己的師父這樣當眾溫聲細語的哄勸,都能開口拒絕,舒令嘉也算是膽大第一人了。

    他說了這句話,周圍的弟子們只覺得空氣都要凝固了,站在何子濯旁邊大氣也不敢出。

    殷宸本來想勸,嘴都張開了,驀地想起之前與舒令嘉的對話,頓了頓,硬是把話給憋了回去。

    肖凝兒膽戰(zhàn)心驚,幾乎怕何子濯怒氣上來一掌把舒令嘉給拍死,連忙時拽了拽他的衣袖,低聲道:“師兄,師兄,你別這么倔,你好好解釋。”

    任誰家的徒兒也沒有敢這樣忤逆的,何子濯確實是有點想抽他,看著舒令嘉抿緊嘴唇的樣子,胸口起伏了一下,把怒意生生壓了回去。

    他沉聲道:“我是念著你重傷之下心緒不佳,散一散心也好,當時才會縱容你離山的。令嘉,走了這么些天,你也該鬧夠了?!?/br>
    何子濯最后一句話中已經(jīng)帶了冷意,舒令嘉沒說話,氣氛一時變得更加沉默和緊張。

    而這時,山門外的測試也已經(jīng)結(jié)束。

    有資格參加試劍大會的修士們?nèi)颊竭M入了南澤山,由此地的執(zhí)事弟子們在不同區(qū)域為他們安排座位。

    此時便有人走過來,說道:“何掌門,舒公子,還有各位道友們,請隨我入座吧?!?/br>
    他所示意的方向已經(jīng)擺好了桌椅,因為舒令嘉是以散修的身份前來的,他的位置便沒有同氣宗安排在一起,而是單列了一席,孤零零地擺在旁邊。

    這就仿佛此刻的雙方對峙一般,一個門派的對面,站著他一個人,堅持著在很多人看來十分奇怪和無謂的原則,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那名執(zhí)事弟子見誰也沒動,臉上露出了有些奇怪的表情。

    舒令嘉道:“師尊,您對我的撫養(yǎng)教授之恩,令嘉不敢或忘,而過往的事情,我也同樣不想抱怨。離開門派并非臨時起意,重傷兩年,很多事我都想的十分清楚了。若是日后門派中有任何需要,令嘉必然盡心盡力,可是除此之外,請師尊……”

    他微微一頓,道:“便當不曾有過我這個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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