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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眾人慌張不已,舒令嘉卻是恍若未聞,一劍快似一劍,重重劍意粼粼蕩開,綿綿不絕,宛若波流浪涌,從四面八方而來,織就一張嚴密的劍網(wǎng),不光逼的明綃喘不過氣來,其他人想救也沒法插手。 其間明綃有好幾次跟不上速度,看上去已經(jīng)想要停手了,但舒令嘉的劍不停,他只要稍稍慢上半步,不光是身體受損,就連魂體都會被這股強力攪成碎片,根本半點懈怠不得。 一開始人們都看的提心吊膽,但后來都露出了些微驚色,誰也沒想到平日里明綃那個慢吞吞的廢物做派,竟然能擋了舒令嘉這么長時間。 眼見舒令嘉劍鋒行去,流光迫面,劍氣已經(jīng)將四方封鎖,教人避無可避,明綃倏地右腳后退,扎了個馬步,大喝一聲,雙掌并攏,竟然平平將威猛劍夾在了掌心之中。 兩人身形一定。。 隨即,明綃的面上紫氣一現(xiàn),并掌用力翻轉(zhuǎn),掌心中爆出一股十分磅礴的魔氣,在半空中匯聚成一張猙獰巨臉,張開大口,低頭沖著舒令嘉咬了過去。 舒令嘉沒有撒劍,順著他的力道在半空中旋了一圈,同時猛然向上肘擊,朝著那張臉撞了過去。 這本來是他不愿意撒手放脫兵刃的無奈之舉,但那魔氣竟然也沒有對舒令嘉造成侵蝕傷害,竟然當真被他這一下給撞碎了。 舒令嘉手腕用力一振,劍鋒暴躥,逼的明綃脫手放開,兩人同時后退。 他們從開打到現(xiàn)在,總算來了一回合真正激烈的交鋒,雙方各不相讓,全力施為,瞬息間形勢幾變,周圍也已經(jīng)是驚呼不斷。 有狐族人忍不住說道:“這并非是青丘武學!明綃,你怎么會魔族的功法?!” 舒令嘉劍鋒點地,冷冷地看著明綃問道:“你還要再繼續(xù)裝下去嗎?” 他一頓,緩緩地吐出四個字:“閻禹王子?” 大凡仙門中人,自小修習靈力,對于魔氣的侵襲應(yīng)該十分忌諱才對,舒令嘉卻能在緊急之刻直接一肘擊碎魔氣而毫發(fā)無傷,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明綃正在驚訝之間,就聽舒令嘉一口點破了他的名字,心中劇震。 他沒想到“明綃”這個身份竟會如此迅速地被揭穿,目中頓時露出兇光,那個瞬間,仿佛轉(zhuǎn)眼間便從老實敦厚的明綃變成了另外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但很快,那種錯愕與狠戾便又從他的臉上褪了下去,明綃仰頭大笑,說道:“了不起啊,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難道是我演的還不夠像?” 薛臺震驚道:“明綃,你說什么呢!” 舒令嘉可不想在這種時候廢話,喝道:“他是主使者!都來攔住他!” 明綃道:“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br> 方才還在談?wù)摰纳衩仃幹\者居然這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聽見舒令嘉一聲高喝,四下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紛紛趕過來攔截。 但明綃廣袖拂動之間,一股黑煙頓時飄了出來,剛剛恢復清醒的人們頓時再一次失控,向著平日里暗暗在心中有所不瞞的人發(fā)動了攻擊,場面一時陷入混亂,人人自顧不暇,便無法共同圍上來阻擊了。 明綃不再偽裝,功力更是仿佛陡然提升了十成,整個人騰身躍起,避開舒令嘉刺過來的一劍。 他揮掌拍向他右側(cè)胸口,將舒令嘉逼退數(shù)步,鼓掌笑道:“妙極,妙極,師弟殺師兄,徒弟打師父,當真是好看的很吶!” 馮前騰不出手來,卻是被他氣了個夠嗆,罵道:“卑鄙無恥!你是個什么玩意?!” 明綃笑道:“別這么說嘛,咱們大家可都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是圣人。你們挨打的這些人還想手下留情呢?可掂量好了,人家心里要是沒有對你們的半分不滿,我可是無法憑空把恨意給制造出來的?!?/br> 這句話說來便有些扎心了。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哪怕是再親近的人,平日里總是生活在一起,也避免不了產(chǎn)生一些小小的摩擦和不滿。 但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明綃卻將這種極為細微的情緒捕捉并無限放大到心魔的程度,又赤裸裸地擺在眾人面前,便等于將人們之間那種淡的近乎于無的嫌隙一下子扒成了一道大口子。 景非桐反應(yīng)極快,聽聞此言已然警覺,當即丟下面前的兩名對手,趨身上前,遙遙一掌便朝明綃面門重擊而去,同時喝道:“別聽他說話!” 明綃是想讓其他人的心中也生出憤怒不滿來! 他的掌力雄渾,不容小覷,未至近前已然勁風撲面,舒令嘉的劍鋒已經(jīng)從另一個方向迎來。 這兩人都已經(jīng)是頂尖戰(zhàn)力了,他們聯(lián)手,可以說天下幾乎無人能敵,明綃險險閃過了景非桐那邊,腰上卻被舒令嘉帶出了一道血口子。 他捂住腰后退幾步,反而笑道:“無所謂。你們這樣做,頂多是送我附身的這只傻狐貍早點歸西罷了。這世上如今誰又能殺的死我呢?舒令嘉,你的傷不想好了?” 他提及此事,景非桐頓時一凜,收招喝道:“閻禹,別人的東西終究是別人的,你就算搶了也得不到太大好處,還不如及早收手,你到底想要什么,盡管同我提便是!” 舒令嘉聽他這話說的滿,道:“師兄!” 景非桐抬了抬手,難得沒回舒令嘉的話,緊盯著明綃。 明綃道:“景殿主自然是無所不能的,一諾足有山河之重,但可惜了……我不需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