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無法自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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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瑜晚上開了一個短暫的視頻會議,等看見白蘇來電記錄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很意外。 回電前他想了很多,包括下午的那個吻。 其實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他很想告訴白蘇,并不惡心。 吻是,感情也是。 meimei怎么會惡心呢。 他想了很多導致這段感情產(chǎn)生的原因,小時候的形影不離,因為學業(yè)意外空白的四年以及他接手公司后的聚少離多……到底是哪個節(jié)點出現(xiàn)了問題,他自詡將白蘇放在心里,可真正了解她的又是多少? 好在她答應(yīng)出國了,還有機會,他們兄妹之間來日方長。 原想著白蘇又要跟縮進殼里的蝸牛一樣逃避了,卻沒想到還會主動打電話來,他沒接,想必又要鬧脾氣了。 他回撥了電話,卻沒想到接的不是白蘇,是一個男生,白瑜記得他的聲音,是林修樂。 他聽了原委,等不及電梯就拐了彎往樓梯間走去。 他盡力控制自己因情緒而亂的腳步,直到聽見男女的喘息聲還有那一聲聲“哥哥”。 那一瞬間,他的大腦空白,身體驟然僵硬。低吟婉轉(zhuǎn)帶著哭腔的“哥哥”也掩蓋不了空曠樓道內(nèi)的抽插聲,“噗嗤噗嗤”無孔不入地鉆進他的耳朵。 白瑜不是沒想沖出去,畢竟他無法確認白蘇是否自愿。只是他已經(jīng)看見那個男人了,他也認識,中午的時候,白蘇親口介紹的,叫李淵孑。 那一刻他知道他應(yīng)該立即轉(zhuǎn)身離去,可是好笑的是,他動不了。他看不清下面的情形,但是他知道他的meimei在這個男人身下承歡,他們水rujiao融、抵死纏綿。 那一句句“哥哥”,仿若是定身咒,將他定在原地…… 他死死地攥住手中的手機,關(guān)節(jié)發(fā)白,手機震動將他從情緒中釋放出來,他看見林修樂發(fā)來的消息,說白蘇已經(jīng)李淵孑找到了,他們現(xiàn)在回303。 耳邊的呻吟愈加放肆,白瑜說不清心中的感覺,自虐般聽著那一聲聲不同于白蘇平日脆聲的“哥哥”,似喘非喘,甜得發(fā)膩。 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下午那一句句帶著哭腔的告白、那個帶著咸味的吻,心中升起一股不明的嫉妒。 樓下還在繼續(xù),猛烈的抽插讓白蘇失了聲,一陣痙攣后的高潮將酒意撞散了些。她氣喘吁吁地趴著李淵孑的肩膀上,李淵孑卻還不肯放過她,一陣一陣的插入讓她的頭腦空白,呻吟破碎。 數(shù)不清多少次撞擊后,白蘇的意識漸漸回籠,腿很酸,頭依舊很疼,她哭著讓李淵孑停下。 對方看見她略顯清明的眼神,問道:“還要去找哥哥嗎?” “不…找了…” 李淵孑的動作瞬間溫柔了起來,慢慢地磨著她的xue口,又咬住她的唇,鉆進她的嘴里,使勁攪弄她柔軟的舌頭。 白蘇得了舒服,半醉半醒的她又被帶入了欲望的深淵。 不知過了多久,白瑜看著那個男人抱著白蘇離開,許久未動的雙腿已經(jīng)泛起陣陣麻意,他瞥見下體的拱起,一陣恍惚。 李淵孑抱著白蘇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林修樂看見他們這樣子,哪里還不清楚,頓時一口氣沒上來,“你他媽——”又要顧忌已經(jīng)睡著了的白蘇,最后也只是狠狠剜了一眼李淵孑。 路易也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我抱她去洗澡?!?/br> “讓她睡。” 林修樂指著白蘇胳膊上的灰斑,“這么臟,你不嫌棄我還嫌棄呢,她醒來肯定不開心?!痹僬f了,他又不是沒替白蘇洗過澡,有經(jīng)驗得很。 林修樂說完就去浴缸那邊放水了,路易替白蘇摘了身上的首飾,林修樂回來后指著一旁低著頭裝大爺?shù)睦顪Y孑說道:“你已經(jīng)被剝奪替白蘇洗澡的權(quán)利了。” “我打算明天回了?!崩顪Y孑神色平淡地說了這么一句。 林修樂一臉不信,“那也不讓你替她洗澡?!?/br> “過段時間飛h國,明年才回來,錄節(jié)目的時候見吧,”李淵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白蘇,眼神復雜,“照顧好她,你們自己也想想清楚,先走了,明天不用送?!?/br> 直到李淵孑消失,路易堵在嘴里的一番話都沒來得及說,他和林修樂對視一眼,“他…沒事吧?” 林修樂皺了皺眉,“誰知道他搞什么,走了更好,不管了,先給她去洗洗?!?/br> 兩人給白蘇脫了衣服,溫熱的水貼上白蘇的皮膚,她不耐地睜開了眼。 林修樂看見她睜眼,沾濕手將水糊在她的臉上,“臟死了,給你洗洗?!?/br> 路易則扒著浴缸,小心翼翼地問道:“蘇蘇頭還疼嗎?是不是還醉著呢?!?/br> 白蘇張了張口,聲音有些低啞,“好點了,就是還有點暈?!惫烙嬍墙饩扑幩幮蟻砹?,再說,在樓道里被李淵孑cao了那么多下,能不清醒嘛,本來也沒醉得很糊涂,頂多就是思緒混亂,情緒上頭。 幸虧當時醉得記不得白瑜的樓層了,跟瞎貓似的在樓梯間找不到出口,不然現(xiàn)在指定這么后悔。 “那就好!剛剛蘇蘇去哪了?我們都擔心死了?!?/br> 林修樂潑著水沒好氣地附和,“我在樓下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哼,你得記得補償我?!?/br> “哦!對了,你哥當時還打電話來了!” 白蘇的心一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怎么說了?” “說好下來跟我一起跟酒店溝通監(jiān)控的事的,不過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沒過來,好在沒一會李淵孑發(fā)消息說找到你了。我也跟你哥說了,他也沒回消息。你要不要打個電話?我?guī)湍惆咽謾C拿過來?!卑Γ烧尜N心啊,林修樂想。 為什么沒下來?為什么不回消息? 哥哥不可能一點兒不關(guān)心她,不可能不在乎她喝醉了酒失蹤,不可能…… 會不會…… 會不會是白瑜早就看見她了,看見她和李淵孑在樓道里。 白蘇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她按著自己越發(fā)脹痛的頭,又恨自己轉(zhuǎn)得飛快的思緒,耳邊林修樂和路易的話都成了背景音…… 不會的,怎么會去樓梯,有電梯的不是嗎? 可是萬一呢,萬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