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書迷正在閱讀:無常劫、無劍無聲無雨、校園rou欲行(1V1 SC H)、好喜歡jiejie(百合ABO)、都市極品天師、[綜漫]人生只剩100天、我穿成了小說昏君大反派、在星卡游戲里做靈媒、[綜漫]夜斗神在橫濱、[綜漫]聲優(yōu)變身系統(tǒng)
明嬤嬤輕聲說:“只不過偶然來做客,倒顯得我們姑娘挑禮罷了,只不過皇上將外面賜給鄉(xiāng)君,便是要我們兩位老婆子護著鄉(xiāng)君,總不能讓一些霄小總在眼前晃悠,讓我們鄉(xiāng)君瞧著鬧心。” 這便是回應的巧妙了,你把宮中當女史的女兒抬出來,我便將皇上抬出來,橫豎我們鄉(xiāng)君是皇上親自下旨冊封的,還比不過你一個女史? 王夫人一聽有些慍怒,她自打女兒進了宮入選,便有些囂張,在賈家頗有些說一不二,此刻踢到鐵板,便想反擊,再想到適才在屋里聽說黛玉得了皇上的封賞,這兩位嬤嬤又是宮中所賜,那想必跟宮中也是有些關聯(lián)的,若是自己這邊為難她們,回頭有風聲傳到宮里,讓女兒難做怎么辦? 是以她忍住怒火,換上一副笑臉:“是我的疏忽,這就讓眾人下去更衣?!?,說罷,便囑咐下去,叫下人們都換些素凈衣服前來伺候。 空氣正有些尷尬,只聽后院中有笑語聲,說:“我來遲了,沒得迎接遠客!” 作者有話要說: 編輯:為了讓大家過年都待在家里安心看書,不要出門增加感染的機會,網(wǎng)文作家應該承擔起自己的社會責任,每天十更,幫助讀者們安全度過春節(jié)假期。 湯圓:編輯,我的手機壞了,你說了啥,我都看不見? 今天吃了麻辣雞絲(趙麗蓉奶奶那個配音):雞胸rou煮后撕成絲,然后 黃瓜絲,放上鹽、白芝麻、芝麻油、白湯蒜末,再用鍋中熱油,小火投入花椒,然后將熱油潑到雞絲上。 刺啦一聲 好吃到哭! ——————————新書求預收宋代背景重生文《醉花陰》———————— 文案:一開始,太子趙佑一臉冷漠:明家素來支持貴妃一系,他家三娘子忽然對我示好,其心必誅! 后來,趙佑一臉寵溺:好好好,是是是,月奴說得都對! 新書二求預收:宋朝背景《汴京買房記》,無情搞事業(yè)! 第5章 王夫人警告外甥女 明嬤嬤挺身護鄉(xiāng)君 只見一群媳婦丫鬟擁著一個麗人從后房進來。這卻尷尬了,眾人正因著穿紅著綠的事情向黛玉道歉,進來的這位麗人卻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 別說她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纓絡圈,就是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云緞窄喊潰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滿身的錦繡顯貴富麗堂皇。 黛玉知道這位就是王熙鳳,她對這個人印象不怎么好,的確書中王熙鳳對自己多有照顧,可那是為了討好老祖宗,背地里她包攬訴訟私下里放印子錢,這些都是林家家訓所不喜的。 是以黛玉在老祖宗介紹時只淡淡一笑,稱呼以“嫂子”,之后便坐在椅子上看她那一頓唱念做打的功夫。 飯后黛玉又去拜訪了賈赦,可惜大舅舅沉迷丹學,只推說不見,邢夫人賠笑著和黛玉閑話了片刻,黛玉看過書后,倒是同情這位舅母:賈家不看重她這個填房太太,府里上上下下都不拿她當回事,她自然也沒有怎么在賈府烈火烹油時沾什么光,可是當抄家下獄時卻沒少了她。只是別人出獄后都有嫁妝傍身,她卻家貧吃虧得狠,也算是個苦命人。因而對她說話格外和氣。 邢夫人小門小戶出身,進了高門,自然性格敏感,此刻也敏銳的捕捉到黛玉的善意,因而兩人一來一往,倒談得投機。 過了一刻鐘,明嬤嬤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便提醒黛玉起身,邢夫人有些不舍送黛玉至儀門前,又囑咐了眾人幾句,眼看著車去了方回,她平常在這府中倒也有些寂寞,老爺是個靠不住的,府中其余人都勢利,兒媳婦也不搭理自己,連個說話的人竟然也沒有。 進了儀門內(nèi)大院落,只見上面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鹿頂,耳門鉆山,四通八達,軒昂壯麗,比各處不同。黛玉便知這方是正內(nèi)室。她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外祖母過于偏心,居然讓二舅舅住在正堂“榮禧堂”,而讓襲了爵的大舅舅住在偏僻的角落,難怪大舅舅連請安都很少過來。 待到見了王夫人,王夫人因說:“你舅舅今日齋戒去了,再見罷。只是有句話囑咐你:你三個姐妹倒都極好,以后一處念書認字,學針線,或偶一玩笑,卻都有個盡讓的。我就只一件不放心:我有一個孽根禍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往廟里還愿去,尚未回來,晚上你看見就知道了。你以后總不用理會他,你這些jiejiemeimei都不敢沾惹他的?!?/br> 黛玉心里“咯噔”一下:終于來了。 也不知道書中那個賈寶玉有什么好的,連累的自己家破人亡,連林家最后的一絲希望也沒有守住,多年府中珍藏的古籍、自己的生命,最終都間接因為這個鳳凰蛋煙消云散。黛玉隱約猜到也許是因為許多書籍都會提及的“情”字。 也許那一世她驟然離開父親,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面只有一個同齡的孩子對自己好,自己便因此生了親近之心,直至后續(xù)一發(fā)不可收拾??墒谴藭r的她,只知道母親生前提過這個寶玉,頑劣異常不喜讀書,又最喜在內(nèi)幃廝混,外祖母又溺愛,無人敢管。如今她的生命里只有父親的安危和保護林家的延續(xù),因此警惕心頗強,看王夫人一出口,立馬出言撇清關系:“舅母說的,可是銜玉而生的在家時記得母親常說,這位哥哥比我大一歲,小名就叫寶玉。我自然和姊妹們一處,弟兄們是另院別房,豈有沾惹之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