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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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晨淡淡說道,“我在外面打工,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了?!?/br> 大媽的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看著那根上吊的繩子,臉上卻并沒有覺得恐慌,反而是有一些惋惜,“倒是可惜了,那個女孩,年紀(jì)輕輕的。聽說他臉上的疤,是被大火燒的,唉……” 唐晨卻緩緩說道:“生亦何哀死亦何苦,你又不是他,怎么會知道對方可憐呢?” 大媽白了唐晨一眼。 “跟你這小子說話好沒有趣,怕是個神經(jīng)病吧!”說著,大媽嘴里嘟嘟囔囔著,轉(zhuǎn)過身去離開了。 只留下唐晨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 唐晨望著高高懸掛的繩子。 緩緩低下頭。 將手里早已枯萎的玫瑰,放在了桌子上后,練了兩聲咒語,緩緩離開。 就在唐晨離開之后。 房梁上,卻落下一滴水,剛好落在玫瑰上。 仿佛一個人的眼淚。 回到賀家的時候。 已經(jīng)是晚上了,賀天雄正在廚房里忙碌著,而賀玉清則是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 見到唐晨回來。 賀玉清冷哼一聲,臉上有些不悅,冷冷說道:“我還以為有些人不會回來了呢!” 唐晨哈哈一笑,“大小姐,我現(xiàn)在在這里是扎了根,你趕我走我都不走的?!?/br> “就你嘴貧。” 賀玉清扭頭不去看唐晨。 朝著廚房里喊道,“爸,唐晨回來了?!?/br> “我馬上就出來,等我一下!” 話音剛落。 賀天雄端著一盆酸菜魚,身上圍著圍裙,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把菜放到餐桌上后,用圍巾擦了擦手,對唐晨破口大罵的,“好小子,居然還知道回來?!?/br> 賀玉清沖著唐晨吐著舌頭。 臉上滿是得意。 唐晨面色尷尬,的確,自己作為賀玉清的保鏢,卻經(jīng)常外出。 這的確有些不該。 俗話說得好,有錯就要認(rèn),挨打要立正。 賀天雄又罵到:“你小子,知不知道我女兒等了多久,你要是再不回來,他等你等到半夜怎么辦,熬出黑眼圈了,你負(fù)責(zé)嗎?” 唐晨借驢下坡,“負(fù)責(zé),絕對負(fù)責(zé)。” 聽到這話。 賀天雄眼中一喜,哼哼兩聲,“這還差不多,對了,待會兒吃完飯后,陪我下棋?!?/br> 說話間,賀天雄朝著唐晨使著眼神。 唐晨立馬會意。 有些垂頭喪氣。 看來,自己前幾天贏來的錢,估計今天晚上都要輸出去了。 賀天雄見狀,有如戰(zhàn)勝的雄雞,跑回廚房,繼續(xù)端著菜。 唐晨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賀玉清,嘿嘿一下,“大小姐,你放心,今后我絕對負(fù)責(zé)?!?/br> 賀玉清臉上一紅。 心中充滿了羞澀,唐晨怎么能夠這么說,這才哪兒跟哪兒?進(jìn)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一定是騙自己的。 想到這里,賀玉清有些生氣,憤怒說:“誰要你負(fù)責(zé),你又沒惹我,不對,你已經(jīng)惹到我了,你要負(fù)責(zé)。” 說來說去。 賀玉清反而把自己鬧了一個大紅臉。 “咳咳!” 二人之間,突然想起賀天雄的咳嗽聲。 賀天雄端著飯碗,故作冷靜道,“剛剛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唐晨不說話,饒有興致的看著賀玉清。 賀玉清臉上一紅,將身子一擺。 吃飯的時候。 唐晨問道:“伯父,你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完全退休了嗎?” 賀天雄點了點頭,隨意說道:“我這么一大把年紀(jì),不退休還能干嘛,天天釣魚不舒服嗎?現(xiàn)在我看著錢就頭疼?!?/br> 唐晨心中羨慕。 他也想要看錢看得頭疼的感覺。 想到這里,唐晨看向賀玉清,問道:“大小姐,你看錢的時候,會看得頭疼嗎?” 賀玉清搖了搖頭。 “誰會看錢看得頭疼???我爸那是在騙你的,我們只是看賬本看的頭疼而已?!?/br> 唐晨一時語結(jié)。 忽然間,他覺得自己有些不配坐在這兩個人面前。 默默的將飯碗挪動了一下。 賀天雄緩緩說道,“當(dāng)然,我退休也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管,如果公司里面出了什么大事,我還是會管一下。” “我知道,掌舵者!”唐晨點了點頭。 賀天雄笑道,“今天下午你去哪兒了?” 這個問題一出。 賀玉清也好奇的看著唐晨。 唐晨擺著手說道,“也沒有做什么大事,只是老頭子接了一個臭單子而已,耽擱了我一些時間?!?/br> 賀玉清想要再問。 不過卻拉不下那個臉。 倒是賀天雄,似乎是查看出了女兒的心思,緩緩問道:“那你今天碰到了些什么事呢?” 唐晨略微猶豫。 不過。 還是緩緩的將今天碰到的事情,事無巨細(xì)的說給了二人聽。 當(dāng)聽到中年男人是要唐晨送一束玫瑰時。 賀玉清眼眶微微一紅。 唐晨似乎想起一個東西,掏出褲兜里的報紙,擺在桌子上,一邊吃飯,一遍緩緩說道:“就是這個人?!?/br> 賀玉清搶過報紙。 看著報紙上男人的臉,卻搖了搖頭,表示不認(rèn)識,這才把報紙遞給了賀天雄。 “爸爸,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 賀天雄接過報紙。 只瞥了一眼,便放下報紙,說道:“認(rèn)識,以前跟我們賀氏集團(tuán)有過生意往來,不過,兩個月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死掉了?!?/br> “那他人怎么樣?”賀玉清問道。 賀天雄猶豫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手段骯臟到了極點,在我看來,是一個正經(jīng)的商人,卻不是一個正經(jīng)的人?!?/br> 賀玉清有些感慨。 “倒想不到,一個商人,居然也能用情至深?!?/br> 唐晨搖了搖頭。 “只要是人,每個人都會有情緒,誰也逃不出例外。” 賀玉清卻笑道:“那植物人算嗎?” “這自然不算,還是大小姐聰明?!碧瞥靠嘈?。 賀玉清哼哼兩聲。 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那一束玫瑰已經(jīng)枯萎了嗎?”賀玉清問道,眼睛帶著期待地看著唐晨,盡管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在騙自己的,可她就是想聽這個男人說話。 “花已經(jīng)枯萎了?!?/br> 唐晨嘆息一聲。 “??!”賀玉清搖頭道:“中年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的玫瑰離開房子,便已經(jīng)枯萎了的話,估計會讓你重新買一束吧!” 唐晨搖頭道:“他的情人也死了。”